【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十四日】“无数盆的冰冷的水……,不停的电棍翻飞,在高压的电击过程中,我全身抽搐,万分痛苦,电棍滚动过处真是如揭皮一样,惨叫声难以抑制……几次接近昏死过去,真的是爬不起来了。王敏(恶警)见此状,大声喊:泼水,多泼,她是装死。然后就又是无数无数盆的冰冷的水浇到我身上,浇醒后就又是不停的电击,王敏与丛志秀轮换着挥舞着高压电棍……”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这是现年六十二岁的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郝沛洁,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走出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后,以其亲身经历揭露的劳教所恶警对她实施的酷刑。她所揭露的酷刑中的冻刑,是一种残忍的刑罚。 中共恶徒利用冷冻摧残法轮功学员,是非常常见的酷刑种类。这类酷刑对人的身心伤害非常大。平时天气变了,人们要加件衣服,不然的话,就会生病。可是在寒冷的季节里,将人的棉衣扒下,甚至扒光,或者直接将人的衣服用水浇透,或者把人推向寒风狂吹的风口,或者把人埋在雪堆里。中共恶徒的暴行令天地震怒! 中共恶徒用冻刑摧残起法轮功学员来,可谓花样繁多,不胜枚举。其手段残忍毒辣,古今罕见! 在敞篷火车上冻 一个当过兵的人给法轮功学员讲过他亲历的一次行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天很冷。大约凌晨一点左右,突然我们部队被紧急集合起来,全副武装开往丹东火车站……上车后,我们才吃惊的发现,这是一列平时专门用于拉牲口的列车,每节车厢都没有顶棚。但是,这次里边拉的并非是牲口,而是炼法轮功的,男女老少都有,据说是到北京上访的。他们一个个都被用手铐吊在车厢顶部一根根钢梁上,象白条鸡一样。我和另一个战友都吓傻了,话也不敢说,只是抱着冲锋枪呆呆地站着。十二月东北的冬天,又是夜间快速行驶的敞篷火车,可想而知有多冷。” 这是一个局外人的见证。那时中共迫害法轮功还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他的见证说明两点:一是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的人数非常多;二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的对待,十二月份的东北,将法轮功学员吊在疾速行驶的敞篷车上…… 扒下外衣扔在严寒的旷野中 河南禹州无梁镇无梁中学体育教师尚水池,曾多次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还公道。二零零一年新年前,他再次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北京朝阳区看守所。他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恶意投毒。为推卸责任,对中毒严重者,警察用汽车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无村庄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法轮功学员自己往车下跳,摔没摔死无人管。他光着脚,穿一身薄毛衣、毛裤,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车后,冒着零下十度的低温,顺着铁道走到了天津郊区的一个小火车站不远的地方,倒在雪地上。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铁路工人在雪地上发现他,把他送到了车站旅社。因中毒和冷冻,尚水池于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去世,年仅四十九岁。 尚水池 |
这就是中共治下的首都对待普通百姓的态度:先绑架关押,后给人下毒,再逼他们跳车,穿着单衣扔在寒冬的旷野中…… 鞋里浇水 甘肃省华亭县华煤集团建安公司职工李亚,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兰州女子监狱。李亚一到,恶警就组织犯人实施酷刑强制她放弃信仰。那几天,天气特别冷,犯人杨静逼着李亚穿着唯一的一双布单鞋在水房干活时,杨静见李亚冻得不停地跺脚,杨静就故意将冷水倒在李亚的鞋上,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将她的脚泡在冷水里冻她的脚。这种鞋里浇水的恶行可不止一次,杨静经常这样做。李亚的脚被冻伤,十趾连心的疼。杨静还借机用皮鞋踩踏李亚的伤脚,致使李亚的左脚至今还留有伤痕。 脱了鞋浇凉水 二零零一年的元旦八点左右,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打出一条长九米的横幅。后来这些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其中有一个不说姓名的四十几岁的女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大兴县朱庄派出所。这个所的副所长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折磨,还把她铐在外面冻,把鞋脱了往身上浇水冰冻。法轮功学员的袜子结冰后,又让她赤脚站在滚烫的炉碳上,用打火机烧手指。 卷起袖子、剪掉头发冻 黑龙江省桦南县卢美荣女士这样自述她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二监区遭到的冻刑:“把我们象押送犯人一样押到男犯人的大门外面进行冷冻。把我们每个人之间都拉开一段距离,站那一动不动,谁敢动就拳打脚踢。不让我们戴手套和围巾,警察和犯人把我们的衣服袖子一个个卷起来,手脖子露在外面冷冻;又让犯人拿来剪子给法轮功学员们剪头,剪的短短的到耳朵上面,脖子露在外面冻着,说是‘剃鬼头’”。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五监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底,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五点多被强迫拉出去挨冻,帽子、脖套、手套全都被扒扔掉。恶警杨子峰邪气高涨,让大家站得直直的,手贴裤缝,手指直直的,谁不是直的,他就踢。他还把大家的袖子都挽到胳膊以上。他把法轮功学员许仙萍的手踢得直流血,还不让动,动,就一遍一遍继续踢,最后那个血结成了三个血的冰瘤子,中间的长一些,致使许仙萍的小手指第一节弯曲,残疾了。法轮功学员杜桂杰替别的法轮功学员说话,棉袄被当场扒下。那几天正值北方最寒冷的时候,迫害我们的刑事犯人都穿两层棉袄,恶警也是棉袄加棉大衣,还冻得直哆嗦。 伸出手冻,树枝抽手 二零零三年的冬天,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三监区,大队长康亚珍利用刑事犯人把法轮功学员弄到后楼监舍西侧墙根处挨冻。有一个叫张艳的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从四楼被犯人往下拖,抓着两只脚往下拽,脑袋在楼梯上拖拉着,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撞着头,把这位学员拖得尿在裤子里,穿着湿裤子冻。冻的时候,不让穿棉衣,不许活动,还得把两只手光着伸出来。犯人刘文革、李梅被指使拿着柳条抽打法轮功学员的手,如果活动就用电棍电。 长春市榆树市拘留所的恶警高勇非常邪恶。二零零零年二月底,他拿着小树枝子抽打法轮功学员刘金凤的手。刘金凤那时只有十九岁。把刘金凤扒光外衣扔到雪地里冻,双手冻得又红又肿,高勇拿树枝专打刘金凤的手,直到刘金凤手肿、冻的像胡萝卜似的,嘴唇发青,浑身哆嗦,才让刘金凤进屋。 平时用树枝抽手就很疼了,要是在冬天抽到被疼伤的手上,就更疼了,真象刀割似的。 室内放冰块 唐山冀东监狱二支队教育科科长陈开以“不放弃信仰、给队长和犯人讲真相”为借口,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底到十二月期间,将河北沧州法轮功学员王继军关在一间约二米长、一米宽的小号里,四周墙壁是泡沫板,无任何取暖设备,没有窗户,房顶有一天窗,门上有一小窗口,每天有六个犯人轮流看管王继军。恶警陈开每天只让王继军睡三个来小时;并且在冬天最寒冷的时候,在那本来就阴暗潮湿、寒冷无比的小屋里还要放上冰块,用冷冻来折磨他。 “天然冰箱”里的“冷处理” 在沈阳张士教养院有一个储藏室,有二百多平米,三面窗户,室内无暖气,室温在零度以下,墙上挂满厚厚的一层白霜,被称为“天然冰箱”。二零零一年冬,专管大队教导员宋百顺强令张振武、陈松、张国义、李满新等法轮功学员“顶墙”,每天只给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恶警称这种冷冻的酷刑为“冷处理”。 睡觉时冻 黑龙江建三江前进农场中学教师蒋欣波,二零一零年四月被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大队长于洪波命令犯人把她拖到一个低于零度的小屋里,对她上大挂达十七个小时。在那里,刑事犯穿着厚重的棉衣,一进屋就能冻透,而当时蒋欣波只穿了一件线质小衫和比衬裤稍厚点的裤子。为了能让她更痛苦,在前半夜,给她周围罩了一条薄被子,等后半夜最冷时,就把被子撤掉。她的手、腿、臂冻的僵硬,身体象撕裂一样的疼。 蒋欣波 |
这样冷冻的酷刑让人读起来不寒而栗。不但利用着寒冷的天气,还为了加重冷冻的程度,在小号里放置冰块;或先盖上被子再撤掉;还有那把人当成食品一样冷冻起来的冷处理…… 开门开窗冻 家住山东省平度市福安花园,原金华元种业有限公司会计陈振波,曾被绑架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的一天,她被迫害得晕倒了。她这样自述:“赵文辉说:‘陈振波你没事,别躺着,起来。’我头晕、恶心爬不起来。赵文辉指挥王智把盖在我身上的被拿走了。那是十一月二十日左右,外面下大雪,刮北风。赵文辉指使开窗开门,我冻得抽风,手指不能弯曲,全身发颤。” 山东潍坊法轮功学员赵建设,二零零三年六月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九年。在无锡监狱,赵建设绝食六年反迫害,经受了骇人听闻的酷刑摧残。寒冬腊月,犯人王辉、孙红卫打开门窗让他挨冻,冻得手指发黑,十个手指象蚕蛹一样退去一层皮。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恶警对原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图书馆教师郝沛杰一阵毒打后,又用冻刑来折磨她。郝沛杰自述说:“丛志秀此时仍不解气,继续用绑绳从胳膊到手脖紧紧固定其两胳膊,使其血流不畅,难受至极。然后又毫无人性的打开厕所的门窗,冷风直吹而来,吹向仅穿一条内衣内裤而光着脚的我的身上。当时正值冰雪未化的深冬季节,室内温度非常低,再加上敞开的门窗风直接吹过来,那真是刺骨啊。冻得我全身颤抖不停,整整折磨了一天,不给饭吃不给衣服穿,就连有些有善心的警察都看不下眼了,说闹死了,不想上班了。” 中共酷刑:冷冻 |
大连开发区医院的护士周艳波,在流离失所期间,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被绑架到铁岭市看守所。她这样自述:“更严重的是连续二十四小时的酷刑折磨,将我的四肢抻到极限再用铁环固定在地板上,长达一个多月。铁岭的三九天零下三十多度,呼气成霜。他们不让我穿棉衣,只穿一件单衣服固定在地板上,并打开窗户冻我,还让犯人在我身上踩来踩去的。” 山东潍坊市峡山区太堡庄农民初立文,曾被绑架到山东省昌乐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一年正月,有几天特别特别的冷,在晚上,搪瓷缸内的水都能冻得鼓起几公分高。恶警们选了特别冷的这几天,把初立文带到山顶的三楼上,扒光衣服铐在窗棂上,门窗全部打开,从晚上十点一直冻到凌晨四点,接连两天都是这样。第三天晚上未铐,冻到凌晨三点时,初立文看到监视他的恶警的被子掉到床下,走过去给恶警盖被子,恶警醒了,或许尚有一丝善念,就把他放回了监室。 酷刑折磨后,人的身体多么虚弱!当恶人恶意的把门窗打开时,他们没有想到那如毒蛇一样的寒冷对难中的法轮功学员的摧残吗?寒冷中,恶警的恶毒暴露无遗,而法轮功学员仍然慈悲的对待被谎言蒙骗的警察。 风扇吹 邵承洛 |
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流亭街道赵村的邵承洛,是一名从医二十多年的中医,年近六旬,和年近八旬高龄的济钢高级工程师王洪章,在济南监狱十一监区同遭迫害。二零一一年六月,犯人王雁对王洪章说要服从管理,如果不服从就办你,你怕风,那就把电风扇拿到你的床前对着你吹,直到把你吹死为止。犯人刘东也叫嚣着要弄死已经绝食四个月、体重只有九十多斤的邵承洛。就这样,恶徒王革新每夜用电风扇吹王洪章和邵承洛。王洪章夜里被吹得睡不着觉,当时吹得他心脏病犯了。他对邵承洛讲,他准备写遗书了。王洪章要邵承洛为他作证,等他真的死了,是被王革新用电扇吹死的。 王洪章与邵承洛两个老人,在室内中心,都在电风扇下被风扇吹。虽然是六月的天气,可是对老人来讲,那能架得住用风扇整夜的吹吗?王革新、王雁、刘东、王永臣四个犯人在房间四边,用床单封住床的四周,王革新还盖着小薄被,他们四人离吊风扇很远。最后王洪章老人被吹得住了四个月的院。 四川省米易县丙谷镇农妇范胜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绑架到县政保科。恶警用手铐把范胜美铐在走廊的栏杆上两天两夜,不让吃饭、不准睡觉。在政保科会议室,恶警向金发、周林等强制范胜美等人脱掉外套衣服,大冬天把电风扇对准他们吹风,把他们冻得直发抖。 在米易县政保科遭到风扇吹冷风的还有攀莲镇七十多岁的老太胡兴玉。老人被恶警折磨得虚脱后,被柴发祥强制脱下大衣和全部外套,然后用两架电风扇开到最大档对着胡兴玉等法轮功学员吹。 寒冷的冬天谁家开风扇啊?可中共的警察为了折磨法轮功学员,就这样做了,而且还开到最大档。 冬天开空调冷风吹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山东省潍坊市昌邑市北孟镇塔尔堡郭家上疃村的法轮功学员张美金和陈素芳,被绑架到昌邑市拘留所。因为喊“法轮大法好”,被拘留所的医生扇耳光,并用抹布堵上嘴巴。并在零下十六度的室温下开空调冷风故意冻她们俩。 零下十六度的室温下,空调是不能制冷的。当然,恶警是不会给法轮功学员开“制热”模式的。这时空调吹进来的风不是室内的空气,而是室外更加寒冷的冷风。 冬雨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县回龙镇农妇辜兴芝等七、八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小街乡政府。恶徒强制他们站在乡政府院坝中被雨淋了一宿。他们从头到脚,头发、衣服、裤子和鞋袜都被雨水淋湿,十二月的冬天天气很冷,再加上刺骨的北风,把法轮功学员冻得发抖。 贴在玻璃上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河北省遵化市兴旺寨乡西达峪村的村妇纪淑华、吴德芳,被绑架到石人沟铁矿派出所。一天,天降大雪,外面气候异常寒冷,恶人们将纪淑华,吴德芳叫到院子里站在院墙根下冻着。院墙上面有一面大镜子,镜子上的玻璃沾满雪花,冰凉冰凉的。恶人们又叫她俩站在大镜子前面,将双臂展开呈“一”字型,然后将前额,鼻子尖,和双手掌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冰着。她俩身上落满了雪花,冻得浑身哆嗦,牙齿打颤,脸部,手指被冻得钻心的痛。恶人们在身边看着,只要身体稍微离开镜子一点缝隙就遭一顿毒打。 逼人贴着室外的镜子挨冻,能想出这样花招的人该有多邪恶! 过道里冻 吉林市法轮功学员王敏丽,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王敏丽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寒冷的冬天,恶警们脱光了她的衣服,逼迫她站在开了窗户、最通风的走廊里冻了五个多小时,当时王敏丽全身被冻僵。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至二零一一年一月期间,在零下十几度的下雪天,甘肃酒泉监狱四监区严管队一分监区的恶警,指使犯人挟持甘肃武威市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张登春,光着脑袋在只有一米多宽的彩钢板房和楼房之间的过道里坐在小凳子上。大西北的冬天寒风肆虐,河西走廊的风更是寒彻骨髓。零下十几度的天寒地冻,穿堂而过的阴风,吹在年过七旬的老人身上,该是何等寒冷!还有几次,天降大雪,犯人强迫着张登春光着脑袋大清早去雪中来回散步。 在北方的乡村,很多身体孱弱的老人常说的一句话是:我还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啊?农村条件差,大都没有暖气,寒冬一到,对于老人来讲,那是无形的杀手,许多老人就是被冻死的。酒泉监狱的狱警却逼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过道里吹穿堂风,多么阴险! 在风口处冻 黑龙江是中国最北的地方,也是最冷的地方,黑龙江女子监狱在利用冻刑摧残法轮功学员时异常残忍。伊春市法轮功学员张桂兰女士,对黑龙江女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至十二月十二日以“拉练”为名进行的迫害这样自述:“十二月一日早晨,二监区共二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带到外面,五人一行立正站着,迎着风口。犯人张璇、闫亚霞、孟霞、安凤波等二十多人在恶警的唆使下,把我、王玉华、曲玉萍,孙亚芳,于秀兰、付桂春等的头发剪得很短;把棉袄袖子挽起来,手和腕都露出来,我们这才知道,她们是在有意冻我们!不让我们上厕所。中午吃饭用十五公分的小盆,五个人只给吃大半盆的饭,轮流的吃,等轮到第二口的时候饭就冻上了;水就更无法喝了。……那个地方一点阳光也没有,还是风口,逼迫我们迎着风口一动不动地站着,那个手铐冻得贴在手腕上钻心地疼,一站就是一整天!冻得我的眼睛都转不动了,四肢都不好使了,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冻得摔倒几次都起不来了,恶警就让那些刑事犯抬着,把我们拖进了监舍。有的法轮功学员衣服都被拖破了,肉都磨出血了,血肉模糊,真是惨不忍睹!”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五监区的冷冻摧残是怎么样呢?法轮功学员董亚珍这样自述:“十多个人拿着电棍,气势汹汹冲向我们大法弟子。我们被吴大队、陶大队、王珊珊分成几组。有一组被送进小号,当时就有一个被电棍打坏,缝了十几针。我们这一组被拉到外面挨冻,零下三十度的天气,严寒刺骨。把我们拉到一个五层楼的阴面,阳面零下二十五度,阴面就有零下三十度。风很大,我们冻得站不住脚。每天两顿饭,每顿半个馒头,没有菜汤。从早上六点到下午四点,不让戴手套、头巾、鞋垫。晚上回去还要在大厅的水泥地上坐着,没有坐垫。门一开,风呼呼的,有时还让蹲着,如果不蹲就得挨打。有几个犯人:李梅、栾淑梅、刘玉梅、王代群,只要大队长给个眼神,她们就打人。打嘴巴子是常事。” 监狱为了摧残法轮功学员,还往往找个借口。什么军训?纯粹就是为了更残酷的使用冻刑。请问:军人有这么军训的吗?这样的军训包藏多少祸心! 吊铐起来冻 邱立英 |
石家庄法轮功学员邱立英,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绑架到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她绝食三十多天后,血压为零,被劫持到安康医院灌食输液。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二日凌晨,邱立英要炼功,监控她的警察立即冲了进来,把她从监室拽到院子里,双手从背后铐上,吊在一棵柿子树上。当天室外寒风刺骨,滴水成冰,气温低于零下二十度。邱立英只穿着单衣,凉拖鞋,被吊铐在树上后,恶警们回屋里暖和去了。她只觉浑身刺骨般的疼痛,不停的流出鼻涕,鼻涕流出来就被冻上,不久在她的鼻子下面形成了一根一米多长的冰柱。手背上冻出来一些纵横交错的细纹,每条细纹都是一个深深的血口子,疼痛钻心……后来她手上脱掉了一层厚厚的壳,那是被冻死的皮肤。 看那一米多长冻结的鼻涕,你能想象寒冷的程度。可是背铐着吊起的痛苦呢?那样的天气,对待的又是一个绝食三十多天的女子,谁能想象得到她当时承受的痛苦! 扒光衣服冻 天津出租车司机龚景旺,被宝坻区马家店派出所绑架后,几名恶警不由分说上来就打,在零下十多度的情况下,把龚景旺的衣服扒光,拉到院子里,把手铐在栏杆上,冻了半个多小时后,继续打。 在辽宁省女子监狱,教导员王健和小队长吴红强不让铁岭法轮功学员刘丽伟睡觉,并指使犯人陶春雪等人毒打刘丽伟,刘丽伟的全身被打得青紫。冬天把刘丽伟扒光衣服(三点式)拉到院子里冻。 风口处“开飞机”、浇凉水 在黑龙江佳木斯劳教所,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法轮功学员石孟昌,曾因为炼功被警察申岩用铁衣服架抽打,用铺板拍后腰,把上衣脱光到零下二十度左右的室外冷冻。还逼他头朝下,胳膊从后背朝上举,腿向两边劈,其实就是酷刑“开飞机”。申岩说这里不是风口,又把他弄到风口处,姿势还那样,还给他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
逼人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里光着上身“开飞机”,这话很有诗意吗?其间的痛楚谁人知! 扒光衣服、风扇吹、电棍电 天津市武清区豆张庄乡西洲村法轮功学员沙立田,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曾被绑架到天津建新劳教所。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这一天,零下十五度,下着雪,沙立田被扒光衣服,关在铁笼子里七天七夜。恶警还打开门窗,打开电扇,三、四个恶警穿着棉大衣,拿着电棍隔着木笼电他的嘴、脸。老人的嘴被狱警电得肿起老高,脸被电得变了形。 “鸭子浮水” 一九九九年冬天,在长春市榆树市拘留所里,有一次,几个法轮功学员背大法经文,姓焦的女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趴在地上,双手背后边,然后往地上倒水,叫“鸭子浮水”。 站在冷水里 南京市肿瘤医院门诊部张本芳女士,二零零五年二月,被玄武门派出所的民警骗去强行扭送南京市洗脑班。她这样述说遭遇的冷冻迫害:“很长时间,他们把我的衣服收走,只准穿一身单衣服,来人会见时,给添上衣服,之后立即脱下,否则就灌冷水,再打开冷空调。曾连续数十日被罚站在冷水里,双脚趾胀裂的流血。”恶徒柏正辉恶狠狠的对她说:“你不死,日后骨头痛也得把你痛死,久站和寒冷对骨头的伤害也会使你熬不过去,不转化就得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广东珠海市珠山办事处政法副书记刘某某和珠山办事处计生委刘永明带三十多人看管九名法轮功学员。在法轮功学员绝食六天后,还让他们在十多公分深的水里站了六天六宿,不准睡觉、不准靠墙,一位女学员正值例假,支持不住,晕倒在水里。他们将她拖出去逼问还炼不炼,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又将其推倒在水里。几天后法轮功学员的腿都肿得很粗,脚被水泡的肿胀得穿不上鞋。 长时间罚站就已经是一种极其残酷的酷刑了。时间一久,双脚就会肿起来。那要站在冷水里呢?那可真是刺骨的寒冷。中共恶徒并不是不知道这样长期站在冷水里的后果,可是他们仍然逼迫法轮功学员站在冷水里。 站在冷水盆里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晚,山东省平度市祝沟镇政府的不法人员绑架了法轮功学员郑全花、张金发、及陆林红夫妇、史玉民夫妇、张树江夫妇。派出所所长姜玉明、指导员于涛、恶警吕永岩、张君强等,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打得学员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直打到晚上近十二点。第二天又把他们押到祝沟镇农机站继续迫害,站长李苏亮指使手下人将屋外泼上水,逼法轮功学员脱下棉衣光脚坐在泼水的水泥地上。因天气寒冷,裤子和地冻在一起。他们还把张淑芳、王清连绑在农机站的拖拉机上,在脸盆里倒上水,逼他俩站在冰水里,致使他俩冻得脚失去知觉,肌肉严重损伤,一个多月痛的不能入睡、不能下地,整天抱着脚,那种痛苦真是无以言表。 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垛庄镇皇营村的村民鲁兴德这样揭露:“六一零头目类延成说:‘来到这里,石头蛋也把它弄热乎。’他们还把临沂市二女一男法轮功学员绑架到蒙阴六一零迫害,双脚站在冷水盆里,过一段时间就换冷水,两边两个打手用扫帚把抽打。” 站一段时间后,水温可能会因为人体的体温而有所上升,而恶徒过一段时间就更换冷水。恶徒一个微小的动作,对法轮功学员的毒害会加深多少! 双脚被按到雪盆里 一九九九年底,辽宁抚顺东洲区法轮功学员杨秀兰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到海淀看守所。在审讯室里,杨秀兰不配合恶人,不报姓名和住址,两名恶警拿着电棍同时电她的脖子,电得全是黑泡。电完之后,这两名恶警轮流用专门打人的三角尺子狠狠地打她的手心,脚心,打得全都黑了,打手们累得浑身是汗。那时候的杨秀兰正来例假,警察毒打她后,用盆到外边撮了一盆雪,把杨秀兰的双脚按在了盆里,这时杨秀兰的身体已到了极限,昏倒在地。 黑龙江齐齐哈尔法轮功学员李季秋,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被绑架到富拉尔基腰葫芦公安农场。李季秋自述说:“十二月三日下午在审讯室里,我只穿内衣内裤被逼坐铁椅子上,手脚被铐上。齐市富拉尔基区刑警大队副队长李瑞新,绰号四轮子(双手双脚都抡起来打人的意思)。他摸我衣兜,将一千一百元现金揣在自己兜里,将我袜子脱掉,用一寸多宽五分厚的松木板打我脚底二百五十下,然后问:‘你们的钱藏哪里了?’司机也参与用木棍打,使我的手脚都肿的老高,呈紫黑色。警察姜臣最坏,弄来一盆雪,将我双脚插到雪里冰冻,雪在脚下融化,随之结成冰;李瑞新又到户外弄一盆雪,再将雪往我衣领和裤腰里灌。我铐在铁椅子里动弹不得,又冷又痛,直打冷战。” 强制泡脚的冷水改用冰雪。双脚被按进雪盆里就很残忍了,那要是将人的双脚都毒打之后再按进去呢?正常人真的很难想象得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而且还这么大规模的存在着。 打昏后冷水浇醒 中共恶徒在将法轮功学员摧残致昏死后,还往往用浇冷水这种方式再将他们浇醒。这样的方式大家在影视作品中都见到过,可是如今却广泛的存在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牡丹江顺达电石有限公司职工侯丽华被绑架。她被爱民分局的警察陈亮捆在“老虎凳”上。恶徒将她的双腿抻直不断加入砖块,直至第六块砖再无法加上为止。并在她肚子上压上四十多斤的铁镣,一恶警还在她胸上又坐又颠。还有两个恶人把侯丽华的两个胳膊一边一人用力往两边又抻又扯,将侯丽华折磨得昏死过去后,用凉水浇醒再折磨。 河北廊坊市法轮功学员任平,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被绑架,后被劫持到北京朝阳看守所。在朝阳看守所关押期间,任平因不写保证、不报地址、姓名,绝食反迫害,被关进小号里,两臂被反绑铐着。恶警王秀芸指使犯人将她打昏,用凉水泼醒;再打昏,再泼醒,反复如此。最后一次被打昏后,恶徒用四十多盆凉水才将她泼醒。任平醒来时,看到水已经漫到了坐便口,自己被泡在里面,胳膊、腿都已泡得很粗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将人折磨昏死后再用冷水泼醒 |
还是在北京朝阳区看守所,警察把几名女法轮功学员毒打后全身扒光投入男监号。把两名男法轮功学员扒光只穿裤头头朝下吊起,打的全身青紫,晕死后用凉水浇醒再打,后半夜用车拉着扔到郊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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