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一日】病业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每个大法弟子经历生生世世的轮回转生,多多少少会有以往的特性与业力的痕迹存在。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当它表现时大法弟子是怎么认识、怎么对待的。 在几年前,目睹一个昔日的辅导员,他曾经建立炼功点,并带领同修炼功,曾去北京证实法,遭受劳教迫害后病业缠身,当地大法弟子都去他家发正念,家人也很支持。可同修却日渐消瘦,时而昏迷。同修的女儿抱着他的头大喊:“师父救救他!”清晰记得我当时的感受:修炼人的一念应该是无私的。大法的威力足以改变这一切,包括死亡,关键是修炼人的念是不是为私的。对于病业概念的基点是什么,尤为重要。我悟到:从一个人的出生到死亡,都有旧势力安排的因素。只有跳出旧势力的安排,才能否定这一切,从而回归到师尊安排的正法修炼中来。 我在药店工作,记得几年前的冬天,药店做了一个免费检测的项目,许多顾客围着我咨询。正说着,心脏瞬间象被一个铁钩子钩住了一样,从前胸往后背拽。由于突然的剧痛,就象没了氧气一样。语调降低,脸上顿时感觉没有了血液流通一样,嘴里变干,呼吸困难,头晕的象飘起来一样。 但我的第一念就是我不能倒下,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给大法抹黑。因为经理和同事都知道我修大法,多数人已三退。于是我求师父“救救弟子”。我是师父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我不承认,也不要。可是嘴里继续回答顾客的疑问,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异样。该怎么讲还怎么讲,只是我知道每讲一句话几乎用尽了力气。但我思维一点也不动摇,一点也不害怕,就信师父,就坚定着这一念。 大约两分钟左右,顾客不断的走开,我讲完了最后这一个,体力已消耗太大。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关上电脑,迈出艰难的第一步,眩晕的象踩在棉花上。我知道我在动作上就不能承认它,我迈出了第二步,一步一步走出店门,走到旁边的药店(那里也有我的项目)。这一段距离走的很艰难,随时有倒下的危险,但我却很坦然。 進药店同修才发现我脸色苍白,嘴无血色。我心没动,同修说“没事儿”,给了我更大的正念。这时剧痛在减轻,吃过午饭,一切正常了。真的是有师有法,一切不是问题! 去年夏天的一个早晨,我的头有点儿昏、痛,手指尖开始麻,不一会儿脸也麻木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承认它,它不配动我。首先从行为上不承认,我拿笤帚扫地,麻木感窜到了胳膊肘处。说话时舌尖有点硬,我却继续干活。同修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觉得告诉同修的本身就是一种承认。如果告诉她帮我发正念的话,就是否定了自己的能力。我想我能行! 这时左脚开始不听使唤,我还是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半小时后症状也没减轻,我想:邪恶迫害不了我、得逞不了。因为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修的再不好,与它没有任何关系!我继续干活,和同修谈笑。 近中午时,一切症状消失,行动自如了。我这才与同修说起此事,并开始向内找。我悟到这仅仅是提高的过程而已。 师父说:“目前消业也好,邪恶的因素干扰也好,都是旧势力干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旧势力干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认的,更不应该有让大法弟子承受这些痛苦的事情。”[1] 那么从法中知道,师父不承认邪恶的迫害,我们更不能承认。不承认就是没有,没有这件事的存在。因为正法修炼师父没安排这件事的存在,所以当这些仅仅是“麻烦”在表现时,我就信师父说的。历经生死魔难,关关都能化险为夷。感谢师尊的同时,深感只有符合正法标准才能被保护。 叩拜师尊!感谢同修!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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