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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当作修炼人 过好每一关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三日】近期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始料不及的事情。我想把这段特殊的修炼经历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交流。

在中共的“两会”期间,我到一商场外发放真相资料。当我离开现场,刚一進入商场,迎面看到一个巡警。不一会儿,四、五个人高马大的巡警也跟了上来。我马上意识到这是冲我而来。当我判断必须面对眼前的一切时,我的心很快镇静下来,心中一个念头升起:我是大法弟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堂堂正正。

“这是你放的吗?”(他们手里拿出我刚放的《明慧周报》)
“是我放的”。(因我的包里还有,可能会查的)
“还有没有?”
“没有了。”
“为什么放这些?”
“你手里不是拿着的吗,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你真胆大,两会期间还敢放这个。”

我被带進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有段时间无人过问,正好我可以静下来思考。非常清晰的两个问题:其一是我的什么原因招致了麻烦?再一个就是下一步我该如何做?

从表面上看是我忽视了安全,因在放资料时,仅我和一个女清洁工在场,以往也时常遇到这种情况,所以就没放在心上。可是邪党正在开“两会”,这些人都被赋予了任务的,是她举报了我。尽管这是人中的原因,可我们是在人中修炼,同样不可忽视,我忽视了。

我知道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有我深层的修炼因素在里边。我认真的查找自己,问题很多。在做三件事上,很多都不到位。

1.发正念。尤其是早晨六点发正念,时常处于昏迷状态。多次努力克服也没能从根本上解决。以前外出发资料,一路上总要发正念,可时间一长,认为没有了怕心,环境也变的宽松了,也就不发了。

2.比较严重的是,随着正法时间的增长,发放真相资料似乎成了一种惯性,每周这样做了,就心安理得了,心性上并没有多大的提高。已经很长时间处于这一状态,不能向高层次突破。其实之前我已意识到,比如:我为什么就修不出那种“慈悲能溶天地春”[1]的感觉来呢。

……还有很多。我想,不管找出多少原因,肯定还有自己意识不到的。重要的是,事情已经发生,我怎么做才能把坏事变成好事。

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将近二十年了,根本的正念是不可动摇的。那就是到了这个地方,就要在这个地方证实法,救人。我要做到这一点,我一定能做到。心念已决,我已经很坦然和平静。在以后的非法拘留十四天里,我做了应该做的事情,有了更多的感悟和收获。

一、警察态度的转变

在这十四天里,我接触了两类人,第一类就是迫害政策的执行者——警察,其中和四个有过较长的对话,两个是派出所的,两个是拘留所的。

在派出所,负责我事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看得出他有一定的学历。询问中,我告诉他应该看一看我发放的资料,那上面的内容包括:法轮大法在全世界洪传的情况,有大法在中国大陆遭严重迫害的情况,有大法弟子在修炼中受益的感人故事。这些都是广大民众最应该知道的,也是我发放的目地。我传递的是一种真实的信息,没有强迫任何人接受,或者不接受。这是我的权益,完全是合法的。我讲了自己从一九九五年修炼至今的亲身体会,告诉他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与政治没有任何关系,共产党硬把其拉入政治完全是错误的。

过程中,除了问话外,他没有中断,也没有反驳我的话,在关键地方,保护了我,比如:他问资料从哪里来的?我告诉他说是路人给的,我当时一看太好了,太珍贵了,要有,能不能多给我些,是我索取来的。他没有深究。比如,到我家搜查(当时也没意识到是搜查,因已是夜间了,我还没回家,家人一定担忧。他说一同到我家里看看,我就同意了),只是一种程序上的敷衍,仅到卧室(还有几个屋子)转了一下,什么也没看。第二天在拘留所,让我在搜查证上签字,我问要搜查吗?他说昨天不是查过了。我知道他保护了我,说了声谢谢你。最后在我们分手的时候,我告诉他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从派出所到拘留所,还有另两个警察陪同。在拘留所的接待大厅里,负责的警察去办手续,我和他们俩在等候。他们很客气的让我坐下,我趁机和他们聊了起来。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介绍说他是警校毕业。我简单的介绍自己,并说了我的修炼体会。然后就谈起中国的儒、释、道修炼文化,列举了几位不同时期的得道高僧。他说那法轮功也应该属于信仰。我看有谈话的基础,就進一步谈到了共产党一次又一次政治运动对中国传统文化、对人类道德的破坏。他说:“你小声点,这是什么地方!”我笑了,向他们表示歉意。他接着说,我可没你知道的多,我信仰“共产主义”,因为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这种教育,我们又是吃这碗饭的,我们只能信这个。同时又为共产党各种错误做辩解。我终止了这一话题,我说这些事是一时半会儿讨论不清的。但有一点很明确:你承认我们是信仰,就不能肆意的阻止、干涉,镇压更是错误的。他点头同意,并说你有这么深刻的认识,看起来到这里来对你根本不起作用。我说那是肯定的。最后他说到:你以后还是小心点,毕竟环境不允许。对他的善意我表示了感谢。

再一个值得一提的是和另一个女警员的接触。到拘留所几天后,我被叫了出去(所谓的复审吧)。见到的像是个女警官,她问:“你是炼法轮功的?”“是。”“这是信仰。”“可以这么说。”“天天打坐吗?”“每天都要打坐。”“什么时候开始炼的?”“九五年。”“啊,看得出来,六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皮肤还这样白皙,这样好。”“谢谢你。”

问答中,我很坦然的告诉了家中的成员:丈夫是较知名的科学家(某行业),孩子是某某名牌大学毕业,我本人是高级工程师。“他们反对你炼吗?”警察问。 “修炼这么多年,他们亲眼见证了我身心的巨大变化,他们没有理由反对。”“他们为什么不炼?”“中国社会这么严酷,铺天盖地的舆论打压,他又有一定的身份,当然有所顾忌。”“你觉得好就在家炼,这是在中国,要是在国外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你挺明白的,也知道只有中国才会发生这样的事。”“那是,都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不了解中国吗?”

还有和狱警的交谈,这些足以说明,在最邪恶环境中的工作人员,受毒害最深的人,他们已经或多或少的明白了真相,相继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只是他们的命运掌控在中共独裁政权手中,他们抵御不了。只能机械的,麻木的扮演着他们的角色。对他们我没有了恨,只有怜惜,多么希望他们得救啊。同时我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正法真的到了最后,人中迫害难以为继。这不也正是大法弟子不畏艰难,十几年讲真相的成果吗?正法的曙光就眼前,我要继续努力。

二、“一屋子新朋友!”

十四天里,接触最多是被关在一起的那些人。因为已抱定要救人的心,身在哪里已无所谓。当我被送進囚室,身后的铁门当啷一声关上的时候,面对满室的人(二十多个),不禁脱口而出:“哇,一屋子新朋友!”所有人的眼神一愣,我马上回过神来:这是个特殊的地方,这些都是被管制的人。

因为我把她们当朋友,一下子拉近了距离,都主动和我拉话。很快我了解到了基本情况。有打架的、偷东西的、赌钱的、最多的是各地农民到京城摆摊谋生的,等等。有被拘五天、七天、十天、十四天。每天都有出去的,也有新進的。邪恶钻了我不精進的空子,可确实给我创造了讲真相的场合。我用同一个善念,对待所有不同的人。总能把真相讲给她们。我发现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轮功,但基本仍陷在谎言中。有愿听的会提出各种疑问。当然也有听不進的。我感触较深的是,每个阶段当我讲真相遇到阻力时,总有明白了的人出来助我。比如:一次有个人说话很噎人:你觉得炼着好,你就自个炼,干嘛出来又说又放材料的?马上有个人说:你还别说,我常在自行车筐看到法轮功的材料,写的可好了,都是真的。

另一拨新的進来,在和听者不能产生共鸣时,突然一个二十来岁女孩说:你讲法轮功啊,(只能对自己周围的人小声讲)我奶奶就是炼法轮功的,都七十多了,身体可好了。有一次,煤气中毒很严重,可过一会儿就好了。还有几个这样帮助我的。正是这些明白真相人的及时帮助,一次次打开了我讲真相的局面。

这期间,发生了些可喜的小故事。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很时尚。她听不進我的话,几天来不和我照面。一天晚上,我正和别人聊,她突然喊:“法轮大法好”。我忙冲她竖大拇指。刚过一会儿,她又惊呼:“哎呀,阿姨,你看我双盘上腿了,我一直练瑜伽,可我怎么也双盘不了。”我很高兴,说:“你念动的是佛法,只要真心念,更大的奇迹都会出现的。”随即,我看到几个人都在试着盘腿,肯定也在默念,在试呢。可那是在学别人,是没有效果的。

第二天,这女子满五天就要走了,看到我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我说你小声点,别叫不该听到的人听到。还有个摆摊卖苹果的妇人,她腰疼坐不住。(那里管得严,整天都要端坐)因为已给她讲过真相,我告诉她你就一遍遍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约半小时后,她走过来高兴的说:“真的不疼了!”她们见证了大法的威力。

我们这个室,大家关系十分溶洽,相互帮助。开始的时候,吃饭时还有挤抢的现象,轮到我时,不是没菜,就是没汤。后来再吃饭时,大伙一定让我拿头一份,我要不去,谁也不能吃。看到她们的诚意,我就说:“好好好,我先来。”

十四天里,走一拨,来一拨,我成了她们的知心人。到了我该离开的那天,一个女孩说:“阿姨,真对不起,我刚来的时候管您叫老太太,请您原谅。”我说:“没关系,不就是个称呼嘛,叫什么都可以。”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刚一走出囚室的门,几乎全室的人齐声高喊:“阿姨好!”我感动的落泪,挥手与她们告别。那些在场的狱警们看到了这一幕。这就是大法的威力。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当日前一篇文章: 稳健走好正法修炼路
当日后一篇文章: 去掉妒嫉心和急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