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二日】同修梅(化名)是本地的协调人,一天,她家门前来了两车警察抓她。关键时刻她求师父给下个罩,让恶警看不见,于是,在警察眼皮底下走脱了,从此她开始了流离失所。那时,她身上只带了一万多元,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她租了一间顶楼阁楼,买了一台电脑和一台打印机,开始做大法真相资料。 之初,她自己打印自己出去贴,后来认识了本地一个同修,从此,她承担了本地一大片的资料供应。为了资料点的安全,她只和这名同修在周五取资料时见一次面,其余时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交流中,我问她:“那段时间你生活苦吗?”她说:“咳,能不苦吗?为了省钱,我只买了一个电饭锅,炒菜的马勺都舍不的买,做上一锅饭能吃好几天,冷饭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稀里糊涂象猪食,根本舍不得买菜。人家养的狗都比我吃的好。” 我说:“买一些咸菜不也行吗?”“咸菜?偶尔买一点。挺多少天,能买块豆腐,放到饭锅里咕嘟着,这就是好菜了。我用矿泉水瓶子买了一瓶油,吃了一年,还剩一两多。”“那白面咋吃呢?”“做面食简单,把饭锅填上水,把面搅成糊糊,盛一碗就吃。”梅住的顶层阁楼不到十平米,夏天烤的闷热难受,冬天手脚冻得发麻。房东是一个老太太,隔三差五还找她茬,说她水使费了,电使多了,她经常给房东赔着笑脸和不是。渐渐的,老太太认为她这是一个好人。 一次上街,路过一个西瓜摊,四毛钱一斤的西瓜,她多年没吃了,有点馋,可是摸摸兜里的钱,还是走开了:“这钱是同修给资料点的,是救人的钱,我不能在生活上奢侈呀!” 还有一次,取资料的同修给她买了两根油条,剩下了一块。可是过二天发现:油条长了白毛,很长的白毛。吃不吃呢?吃!在这种环境中还讲究啥?能活下去就行。梅说:“当时就感到那油条象干柴似的,吃到嘴里辣嗓子,很难下咽。”我说:“你那么苦,为啥不找当地同修帮助一下呢?”“我不找同修,他们也不易的,那些年邪恶很猖狂,经常有同修被绑架的,自己生活这点困难算啥?不麻烦同修。” 梅是个女同修,一个人在外面流离失所五年。五年里,在外面没吃过一顿过年的饺子。有一年,她见房东全家热热闹闹吃年饭,怕碰面对方怀疑她,便到了街上。外面下着蒙蒙细雨,鞭炮声和菜肴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小城,人们都在忙于过年。她见一个炸串小摊还没有收摊,就走了过去,花一块钱,买了一串豆腐丸子,这算是年饭。 正在这时,她的女儿通过公话打来电话:“妈妈,今天是过年,你吃饺子了吗?”“吃了,吃了。”说到这,梅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啊。”女儿这句话,是她最难回答的,但每次她都说:“妈妈会回去的,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当她和女儿打完电话时,手里那串豆腐丸已凉成了冰坨。 梅说:“最苦的,还不是吃的,是寂寞,那才是苦。每五天我只能见到一次同修,那时资料点是单线联系,为了安全,除了每周和取资料同修见一面外,其余时间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当我寂寞难耐时,就开始背法,那几年,我把师父的《转法轮》和许多国外讲法都背了下来。每天除了做资料,就是背法,有时能一下子背三讲。 剪辑梅的一段生活片段,意在证实师父的威德,只有师父的弟子才有这样吃尽人间苦的救人故事;只有大法造就的生命才能抒写这震撼人心、催人泪下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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