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八月九日】我是一九九七年一月喜得大法的老弟子,十几年来风风雨雨中走到今天,有经验也有教训。现在把三次我被邪恶绑架,师父时时对我的呵护、点化,写出来证实“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第一次遭到邪恶绑架是二零零一年世界大法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在粘贴自制证实法的小粘贴,被流窜的恶警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了七十一天,丈夫多方找朋友帮忙,让我写什么书、签什么字、说什么马上就能回家,我一概不配合。最后丈夫找县长,高兴的说:“快说三个字,车在外边等着。”我说:“哪三个字?”他说:“不炼了。”我说:“不可能!”他又说:“‘不炼’两个字。”“我就一个字‘炼’!”丈夫当时就气结巴了,“你、你呆里吧。”我说:“你回家吧,不用再来了。”后来别的朋友帮忙,恶警说:“某某你是当地的头头,必须说出点情况。”我说:“绝不可能!” 最后还是师父在睡梦中点化我放下名利情后,几天后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以前,找好多人做工作就是不让出来,因为我没有放下人心。还玩文字游戏,耍常人的小把戏,硬耍横都不行,其实一切都在师父的安排之中,师父的掌握之中,师父的时时呵护之中。 第二次被绑架,是二零零八年邪恶要开奥运会时,疯狂绑架大法弟子,我也被绑架了,我非常气愤,坚决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邪恶当天晚上让我在一摞纸上签名,我坚决不签,他们七、八个人轮流出来逼我写,我就是不写,最后一个(过后据说是副所长)恶狠狠的指着我脑门说:“签不签?”我说:“你叫我签我就签呀?就不签!”他又直点我脑门“签不签?”我说:“你打我呀!往这(脑门上)打!打!”他转身就走了。又一个恶警领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走進来说:“这是市局王科长。”我也不看他。他伪善的说:“某某长德高望重,深受民众好评,我们也很敬佩你……”我说:“我不叫什么长,我叫某某。”“这不是尊敬你吗?”“尊敬我,别上这来跟我说话!”他说:那咱好好儿说话,你那十个mp3都给谁了?(他们抄我家时,抢走一张十个mp3的发票)我说:“你们迫害我,抢走我的资料,别人帮助我修炼,给装点好东西,我把他告诉你们,你好去迫害他,你寻思什么来?门都没有!”他“嗖”一下溜走了。那个最凶恶的副局长又来了,说:“你别在这坐着,走!”他把我带到一个套间屋,一進屋就看到最里間的暖气管道上挂满各种刑具,手铐、脚镣锁链、钢鞭、电棍……我头一甩心想“不好使,怕你们见鬼了!” 他把我推到椅子上,将两手铐在椅子把手上就走了。这时,我才抬起头打量房间,靠东墙有一个上下床铺,周围站有七、八个象地狱里的凶神恶煞、夜叉一样的人,光着大膀子,穿着大裤头,胸脯长满一寸多长的胸毛、满脸胡子,象李逵、张飞一样恶狠狠的瞪着眼睛,做着各种凶神恶煞的嘴脸。我就闭上眼睛心里开始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了,口干舌燥。睁眼一看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仔细想一下那些凶煞也不象个人样啊?也没见到过这样凶恶高大的人,也没看到这样打扮的恶警啊?这是演化出来吓唬我的,不管它,背法吧。 第二天下午,被送县拘留所,家人去找镇上,镇上说县上办的案不知道情况。找县上,县上说市里处理的,我们不知道。最后还是关押半个月后,(期间我没对邪恶有半点配合,刚進去我就知道是我的委屈心、抱怨心,漏太大了,才被邪恶钻空子迫害)邪恶还是在不通知家人、不通知本人的情况下,强行送往省劳教所关押一年半。在检查心脏时,我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没有任何想法和要求,查了五遍也没查出结果。 量血压时检查出高压二百二十,(劳教所一般情况下,有皮肤病的,怕传染拒收,有肝炎他怕传染拒收,血压高压二百一十二以上怕有生命危险就拒收)。当地邪恶要强行送我進去迫害,说天热谁不高?劳教所问我:“你有高血压吗?”“没有。”“你家老人有吗?”“早死二、三十多年了,不知道。”当地邪恶还要强行送進去,劳教所又查一遍高压二百二十八。说:“不能收。你送来高压不超过二百一十二,我们就收。”邪恶就拉我去城里一家中日联合医院检查。我心想:“看你说的算,还是俺师父说的算!再检查二百三十。”一检查就是二百三十。(邪恶还先上去做了手脚) 医生为难的说:“不行,太高了!太危险了!高压二百三十低压一百三十多,这血管随时爆裂,快打针吃药吧。”我说:“不能吃药打针!我快十二年没吃一片药,没打一次针了,血管不适应用药了!”大夫说:“那你血压这么高怎么办?”我说:“炼功打坐啥事没有!”邪恶赶紧上大厅找地方让我打坐,(我心想,打坐心不稳不好使,他们会说大法不灵。好使了,它们还要迫害我,再说也不能听他的呀)就说:“不打坐!这么多人,心不静闹着玩呢?”他无可奈何带着我,上饭店吃午饭,还假惺惺的说:“天太热,吹吹电风扇,天太热太热了吃碗冷面吧。”(其实想让我降压)吃完饭邪恶不死心,又去检查。我说:“怎么非要送我進去?不用查了,比上午还高。”我心里说:“师父再检查就二百四十。”一检查真是二百四十。邪恶还不死心等晚上又送到劳教所,以为人家换班了,能混过去结果一说哪来的,人家就说:“血压高的诊断书呢?”当地邪恶耍赖说没有诊断书。劳教所的说“那血压怎么样啦?”当地邪恶说:“没事。”我说:他撒谎,上午在这检查是二百二十、二百二十八,到医院检查是二百三十、二百四十。(邪恶让大夫用手捂着写诊断书,还藏着不拿出来,我看笔画,辨认的。)当地邪恶生气的在身后悄悄说:“等给她弄点药吃再送。”无可奈何后半夜拉回县拘留所还不放,我与另一位同修天天背法、发正念。几天过后,我找县看守所长说:“劳教所血压高二百一十二就拒收,我高压都二百三十、二百四十了,你们还不放,想让我站着進来,躺着出去呀?签字!谁为我负责?这个人又是肝炎还传染,(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十多年间生了两个儿子也没检查出肝炎,修炼前是有肝炎师父给清理好啦,这次省里检查是缺内容回来的,其实就是师父帮助的。)你们想怎么的?非得要命啊?”所长说:“我给你们反映反映,我说了不算。”过两天狱医来检查,偷偷摸摸的進屋,我和同修正在背法,一点感觉没有,他们到了跟前,我都没有防备,“谁血压高?”“我。” “躺下。”我只好在躺下时心里喊“师父帮我”“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刚念了两遍,检查完了。我问:“多少?”“差不多。”“和多少差不多?我那天检查二百二十、二百二十八、二百三十、二百四十?”“还二百四十。”他说完抽那位同修点血去检查,就走了。我和同修说:“他知道我的情况,如果二百三十九,他会说还降了点,他只说差不多,说明往上差了。”同修说:“我看见高压二百五十多、低压一百三十多。”我就大喊:“有情况。”警察过来说:“又怎么了?”我说:“狱医撒谎。他说我的血压和二百四十差不多,我感觉我有二百六十、二百七十多了。”她去问完,回来说:“什么二百六十、二百七十那还能喘气吗?二百五十多。”“我很难受。”她走后,我们就发正念啥也不管了,也不求结果。他们急忙上市里办手续,手续回来当天晚上就叫家人来接我们回家,师父又一次帮助我俩人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第三次是邪党要开“十八大”,没事找事又绑架了我,我拼命反抗,他们六、七个人把我抬车上拉到公安局,拿录像机要全程录像,我想我得好好说道说道,在这没听到的回去都好好听听。我就开说:“你们凭什么迫害我?我学大法怎么怎么好?” 你们迫害我们是在犯罪,你们别拿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开玩笑,大法是在救人做好事。多少人听劝明真相身心健康得福报,我同学七年风湿下不了楼,念一下午“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好了。多少人听劝消灾解难保平安……他们只是笑不说话,给他们讲了三、四个小时。刚开始一去恶人就给我量血压,高压二百六十,他们就让我躺下休息,我不躺下,我得好好说道说道,平时我找他们说,他们还不听呢。他们一边听一边主动给我拿水喝,让我休息休息,我喝了四、五瓶水,就是讲真相……问别的我什么也不配合它们,我说:“我不说不写是为你们好,什么签字、什么材料哪来的?我都不能说。”他就走了,一会儿一个当官模样人又回来问:“你怎么是为我们好?”我说:“过去老人讲给修炼人一口饭吃功德无量,我们这些修炼人,你们抓过来逮过去的,你们得万倍亿倍偿还,你们偿还得起吗?”他一声不响扭头就走了。我还在讲,警察又来量血压,刚捏咕两下慌慌张张就走,被找来照顾我的姑娘问:“我妈血压多少了?”他一边走一边说:“二百七十多。”声音都变了。一会儿所长就来说:“大姨,天挺晚了,回家休息休息吧。”还叫我姑娘,给你母亲打个车慢慢走吧。我说:“你们多干点正事别整天迫害这些修炼人,拿自己和家人生命开玩笑,善恶有报是天理一定会报。”他说:“你们今天课给我们上的够多了,别再吓唬了。”(那天绑架了当地六个同修都在讲)我又要说不是吓唬你们,他赶忙一边推我上车一边说:“好了,好了,谢谢,谢谢。”恨不得我马上离开,别死他那。我心里明白又是师父的呵护和安排。 我的三次被绑架都是师尊时时的呵护,才没受到邪恶严酷的迫害,否则这么高血压上医院抢救也来不及了,就不可能理智的那么多说话、坐立、走路,也不可能活着回家。我坚信师尊就在我身边对我时时刻刻的呵护,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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