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七日】本地三位同修相约一起面对面讲真相、发神韵光盘,被绑架。事后,周围的同修建议将经过写出,以便大家借鉴和反思,共同在法上提高升华。 八月,烈日烤焦了大地,可是阻挡不了同修讲真相救人。L、X、T三位老年同修,是同一个学法小组的,每周固定时间、不定地点的相约一起讲真相,面对面送神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次的周日讲真相前,X和家人外出旅游,回家不久。这天,准备了几十盘神韵光盘要出发。出门前,却突然需要大解,而且怎么也结束不了,以至约定的时间错过了很久。 而T同修在约定的地点,多等了半个小时,感觉头上黑压压的物质在往下压,耳边一个声音不断重复着:X要被抓、X要被抓……正准备离开之际,看见X同修姗姗来迟,心中颇有埋怨,X同修也在自责,乘车发现没有带交通卡,同修说的很清楚,特意带好交通卡,事后才知道,那个交通卡里有其它的重要东西,是师父不让带交通卡的。 说话间,来到了上周发过光盘的小区,同修曾经约定,一个地方发过光盘以后,下次就转到别处发。那么,今天究竟要不要换地方呢?这个疑虑一时间被同修间的“情面”挡住了,走進了小区,结果没多久,就被社区的保安盯上了。 同修正不紧不慢的走着,开来了一辆小面的,车上四、五个便衣男人,要同修上车,去派出所,同修坚持不上,一边说,这神韵光盘如何好,洪扬中华传统文化等,你们不要抓好人、害好人。这些人连拉带哄:好,好,去派出所说说吧,把其中一位拉上车了,另两位想,我们是整体,要去还是一块去,自己主动上了车。 来到派出所,三个同修分别被关在了三个房间,每个同修都由两名社区保安看着。L同修刚开始来到派出所有些怕,可是脑中忽然想起了法:“放下生死你就是神”[1],她心想,是师父在加持我啊,自己平时学法也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呀,于是就放下了人心,加大力度发正念,到了后半夜,眼前出现很多类似神韵舞台上那样的仙女。当被问到姓名、住址、光盘是哪里来的时,同修慈悲的讲真相,大法都洪传到全世界了,大家都已经明白真相了,就你们还犯傻,跟着江泽民干这种犯罪的事情啊,看看现在这个社会的风气,道德这么不好,如果当初不迫害大法,一亿人学炼法轮功,十三个人中有一个炼功人,就能够把这个社会带好,哪会象今天这样啊?!你们还象真的一样,问这问那的,你们就不要再问了。这时同修发现,恶警的底气没有了,同修一讲真相,盘问的警察就不作声了。这时,她看见在另外空间有很多仙女在散花。 X同修毫无怕心,一到派出所,就往地上一坐,开始发正念,可以感觉用结印的方式能量发不出来,就想,我不是连死都不怕吗?那还不敢立掌吗?于是立掌发正念,感觉强大的能量一下就冲了出来,X同修想叫其他两位也来这样发正念,保安就到另两位同修那里说,她们两个都在这个(做发正念的手势)。同修知道了是师父点化自己要立掌发正念,于是马上盘腿立掌。 第二天,一警察拿着同修没有发完的神韵,以及一包真相钱币说,有么多东西,你这回严重了,同修正念道,这都是宣传的中华神传文化,叫人向善,我们应该受到表扬才对。警察说:别人就几盘,你这么多,还有钱,哪里来的?同修说:这钱上的字都是真的,这个贵州藏字石,你可以去看看。我们没有地方讲话,这个钱上的字,都是救人的。警察要同修按手印,同修说我不按手印,“到这里来的都要按的。”“小偷是偷东西,干坏事,我们不同,我们没偷没有抢,没有干坏事,我们都是在救人,做最好的事,我们按它干什么?”同修的脖子上有个大法法轮章挂件,派出所警察让解下来,同修正色道:“我无论在哪里都戴着他,在哪里都不能拿。”警察:“好!好!那你戴着吧。” 同修想:我要出去,明天就出去,同时一个思想问自己:你是为什么要出去?我是为了救人要出去,不是因为怕吃苦,怕坐牢、怕死、怕活摘等。晚上,同修坚持发正念、炼功,对着房间里的探头,动作舒缓柔美,感觉自己就象在家里打坐炼功一样。整个过程中,没有丝毫怕心。 第二天下午,X同修回家后,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承诺:救人!同修每思每念都在法上,所以邪恶没有空子可钻,其实这也不是一天一时能够达到的,同修长期以来做好三件事,精進不怠,不断的突破自己,才打下了扎实的修炼基础。 X同修说:每一次走出来做讲真相的事,都是一次突破。X同修回忆从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后,她几次被抓,怕心很重,心中的情很重。到二零零八年,被迫害时,关押在看守所十几天,一开始,连一句大法的法理都想不起来,再后来,恶警找上门时,还是有很大的怕心,怀疑心,但一年多以前,有一次被抓后,正念越来越强,开始时,同修因为身上带了很多真相纸币,怕作为证据被迫害,很想把钱扔掉,同修问自己:你为什么害怕?大法弟子身上有大法的任何东西,是很正常的,于是,发正念,谁都不配搜大法弟子的身,于是正念越来越强,恶警也没搜身。X同修上厕所时,邪恶(指使)人看着她到厕所解手,同修正念十足的对那人说:“这里这样臭,你看着我干嘛?你要记住,大法的东西都是最神圣,在我家里,我都是放在最干净的地方,最好的地方,如果塞在厕所里面,就是犯罪,要下地狱不止,还能够修炼吗?所以你以后不要这样看着了。”那人就走了。 后来,区里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人来到派出所,看到同修,说:又是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同修说:我们在讲真相救人。那人说:讲什么真相?不要讲了。同修语气平和慈悲的说,讲真相是我们的使命,就象我们每天买菜、做饭、吃饭、睡觉一样,我们必须要做的。同修正念很足,六点全球同部发正念清除这里邪恶因素,必须放我们回家,结果,六点四十五分就到家了,前后不到四个小时。 X同修在几次的被绑架中,警察六一零等人,到家里来,想抄家,站在大厅里,看看就退出去了。 同修说:发生突发事,第一请护法神(天龙八部)护法,一切东西随着我们的修炼,都已经同化大法,都在护法。只要遭到迫害时,她就让家里的“神”看好家、看好门、看好东西。这次回家,家里的东西一样都没有被家人翻找出来。 同修在修炼过程中,家里的东西都“灵”起来了,能和同修思想沟通。同修说:以前经常天目看到自己進派出所,但是从前门進,后门就出来了,没有什么大的迫害,这是因为个人的情况不同,走的路不同造成的。当然,遭受迫害还是因为自己有漏、有不足,对救人不严肃、不负责任,事情做多了,生出了干事心,越来越流于常人形式,而不是神在救人,解体不了世人背后操控人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时,还在继续做人的事,就对世人众生不负责了。 T同修,开始并没有发正念,只是讲真相,一保安来说,她们都在这样(指盘腿立掌),同修马上明白了,也开始盘腿,另一个保安说:不准这样,这保安马上说:为什么不盘(指发正念盘腿),你盘上。就这样,同修一盘腿,就发正念四~五个小时。 第二天早上,分局、六一零警察来问话,罗列了该同修这几年来,一共有多少次被绑架,同修也乘机逐一给来询问的警察讲真相,你们要对大法弟子好,为了自己和你的家人的平安和未来,并且把师父的《洪吟三》诗词背给一位女警察听:“世人多是天上仙 下世等法读金篇 只因红尘太险恶 追名逐利落深渊 当初誓约与谁签 天国亲人在挂牵 名利情仇一场空 快找真相路通天”[2]。该警察深受触动,连声的说:某某,你真好! X同修半夜发正念,看见自己和L同修堂堂正正从派出所走出来了,T同修落在后面,于是发正念:我们仨是个整体,一起来一起回家。到第二天下午,警察拿起T同修的包,说声:走。来到屋外,里弄的干部,同修的家人都在外面等着接同修回家了。 T同修一年前也因为发神韵光盘被人告发,当地派出所,也是马上把她放了,但是回家以后,长期有人在跟踪监视。由于怕被迫害的心没有去,邪恶因素就钻空子,让这个事发地派出所打来电话,叫同修去一趟,说是这个事情还没有完,说准备给她判刑。由于怕心,同修的回答也没有在法上,只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又要追究……回家后,怕心更大了,似乎都不敢出门了,为了改变这样的不良状态,同修决定离家出走,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修炼状态渐渐恢复,也能够堂堂正正的走出来讲真相了,只是还没有想到要用正念,破除邪恶的判刑谎言,堂堂正正的回家。 其实当时三位同修都被家人和居委会带回家。一路过来,不但警察没有行恶,连以前见到同修遭迫害大哭小闹的家人,也不闹不吵,T的女儿一直不理解母亲的修炼,这次竟然流泪劝母亲回家住,居委会的阿姨关心的劝T同修,别在外面流浪了,多苦啊,回来吧,到居委会来坐坐,跟我们大家说说。但因人心不去,障碍了正念正行证实法,同修至今还没有回家。 就在这三位同修被绑架,周围同修还没有得到她们已被释放回家的消息时,有的同修就说,现在没有劳教了,要有点事情被抓,就是判刑五年,当她们知道这三位同修的事情时,大伙都感到无法理解,为什么同一个地区的不同学员会有这样大的差异?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多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迫害以前得法的,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因为对正法修炼的不理解,从而不断的遭受迫害,面对家人、同事、社会的压力,面对黑窝里面的警察,自己也讲不清楚为什么大法好。大法怎么好,因为我们没有修好,没有做好,就没有办法证实善有善报的天理。到今天,我们都渐渐的看到了,也理解到了,在大法中的生命不同境界,有不同境界的大法所开创的生存方式。在这个境界中,大法给予我们一切,大法也金刚不动、不破、不坏的维护着一切,这一点从来也没有被破坏过,即便是一九九九年邪恶中共迫害大法最严重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只要这个生命符合法在这个层次的标准要求。师父讲过,“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这是不是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了?”[3] 本篇交流是同修口述,其他同修代笔的,由于一开始同修不愿意讲出自己的心得,认为这是显示心,一切都是师父在做,自己应该从中查找自己的不足,所以没有想写,因周围其他同修看到本地那么多同修被抓捕后,普遍判刑很长时间,出于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目地,交流切磋而同意成文。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路通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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