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九日】 四、人渣办的“法制教育基地” 一个月“教育费”收1万,“教育成功”(也就是“转化”)还可以得到约2万元的奖金!在当今教育培训市场,能够要这个价的寥寥无几。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这些“教育者”到底是怎样的货色,他们又是如何“教育”的。 (1)“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成员 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从二零零零年建立,期间换了两个地方,成员也各不相同,但十几年来,它的组织结构、岗位设置、功能还是原来那样: 黑龙江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成员 | | 青龙山时期 | 七星拘留所时期 | 管理人员(校长等) | 房跃春(青龙山法制培训基地第二任主任、兼青龙山农场公安分局副局长)、盛树森(青龙山法制培训基地第一任主任)、陶华(洗脑 班副主任,原青龙山幼儿园园长)、房秀梅(负责财会) | 韩奎奎(建三江局七星农场拘留所所长兼建三江洗脑班主任)、黄树祥(洗脑班主要负责人) | 正职教师 | 周景峰(协警)、朱晓峰(协警)、金言鹏(协警)、任响、韩笑、李明、陈玉江(厨师)等 | 赵之凤(七星农场610办主任李振彪的嫂子)、黄军、黄宝海(黄树祥的儿子)等 | 兼职教师(即所谓帮教) | 周和珍和姜战海夫妇(黑龙江省五常原拉林镇人)、陈梅(哈尔滨)、陈杰(黑河人)、赵凤荣(建三江管理局七星农场第24队)、 李景芬(建三江管理局前进农场)、包华芝(建三江管理局前锋农场)、宋玉红(牡丹江管理局庆丰农场) | 不详 |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七星农场时期距今时间较远,而青龙山洗脑班时期就是最近的事情,所以我们就看看青龙山时期这个所谓法制教育基地的“师资力量”如何。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青龙山洗脑班)第一任主任盛树森,相当于这个“教育机构”在青龙山时期的创办人之一。盛树森何许人也? 盛树森,男,五十七岁,青龙山洗脑班头目,原青龙山农场副书记,其退休后返聘为青龙山洗脑班主任。二零一零年四月,盛树森去五常市洗脑班学习迫害手段。此人道德败坏,对被绑架的法轮功女学员经常掐脸、掐大腿,动手动脚,并经常用淫秽下流的语言进行性威胁,说:“如不放弃信仰就扒光衣服,找几个老光棍强奸你”;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灌食、打针,被迫害的费用逼着法轮功学员“自理”;他还将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非法报劳教、判刑,手段卑鄙恶毒。(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报道《曝光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青龙山洗脑班)现任主任是房跃春,相当于这个教育机构的校长。房跃春是何许人也? 房跃春现年五十八岁,青龙山农场公安局副局长、“610”头目,也是青龙山洗脑班主任。他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像魔鬼一样疯狂迫害着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如长时间不让睡觉、长时间抻铐、火烧下巴、铁棍打肋骨、拳打脚踢、罚站、扇耳光等手段,甚至有的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致死。(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八日报道《房跃春,马上放人!房跃春,你在犯罪!》) 陶华,女,现年49岁,相当于这个“教育机构”的副校长,原青龙山农场幼儿园园长。她追随中共,利用伪善,威逼恐吓法轮功学员,同时包夹、监控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 房秀梅,女,现年46岁,负责“教育机构”的财务,原是家庭妇女。在青龙山洗脑班建立初期,房秀梅曾随盛树森去五常市洗脑班学习迫害手段。 金言鹏、周景峰、朱晓峰等都是25岁左右的青壮年,是“教育”任务的具体实施者,相当于该“教育机构”的正职“教师”,但在编制上属于公安局协警。 周和珍、姜战海、陈梅、陈杰、赵凤荣、李景芬、宋玉红、包华芝等“帮教”,之前见大伙都炼法轮功,她们也都曾经跟着学练过,在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后,在中共逼迫和邪恶谎言的毒害下,有些主动成为“帮教”,去跟着挣一些迫害人权信仰的黑心钱,有些自己本身就多次遭受过洗脑班的残酷迫害,承受不住压力而“转化”,并且认贼作父,积极参与罪恶行径,成为毫无人性的人渣。他们相当于该“教育机构”临时外聘的兼职“教师”,在其内部称为“帮教”。 事实上,这个“教育机构”没有获得任何与教育相关的牌照,其“教育人员”也没有任何人受过教育相关的专业教育,更没有任何人接受过教育相关的资质考试,完全是一个无牌人员经营的无牌“教育机构”,一个打着“教育”旗号的、恶贯满盈的黑窝: 洗脑班人员大多行踪诡异,脸色发青,出入洗脑班都是偷偷摸摸的,有的对自己的家人都严格保密。而且他们都不愿意白天出行,喜欢加夜班,天一黑就精神,下班也不爱回家。用黑龙江省某负责人的话说“这都是一群人渣,共产党用这帮玩意,倒台快!”还有社会上的地痞赖子和流氓,还有雇用的黑社会人员参与。这部份人心狠手辣,目无王法,想干啥就干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是一伙肆意妄为、流氓成性的恶棍加歹徒。(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九日报道《揭露黑龙江伊春洗脑班恶行》) 现任黑龙江“610”副主任顾松海原来就是伊春洗脑班的头目,就是从这群人渣里挑选上去的。 (2)洗脑班内部环境 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上午9点左右,黑龙江省鸡东县八五一零农场公安局“610”人员卢伟斌(男),农场中心社区派出所所长荆立宏(男)、公安局警察陈静(女)和公安局司机杨柳(男),虎林市一派出所警察将居住在黑龙江省虎林市的原鸡东县八五一零农场职工、法轮功学员于国荣从家中绑架至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进行迫害。事后于国荣回忆了被迫害的悲惨经历,其中对洗脑班内部环境有这样一段描述: 青龙山洗脑班位于黑龙江省东北部的同江市境内,藏匿在偏僻的黑龙江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青龙山农场公安局的后院,紧锁的大铁门内是宽敞的院落,院落里有养鱼池、盆栽和种植的蔬菜,然而从春季的播种到秋季的收获,一切都是奴役法轮功学员的证据。距离大铁门30米处有一栋房子,进了房子是一个方厅,与门对着的是警务室,左右两侧的走廊里挂满了污蔑法轮功的宣传标语。往右走,走廊南北两侧各有三个房间,其中北侧最西边是卫生间,其次是仓库,南侧的三个房间平均每个房间不到20平方米,内有厕所、洗手池、电视,有三张床,每张床头处有一个装物品的小柜,监控头在房间门口上方,看这三张床非常清楚,房间的门是双层的,内层是铁栅栏门,外层是铁门。往左去,走廊两边是食堂、大会议室、小会议室及房跃春等人的办公室。当卢伟斌将于国荣劫持到青龙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6、7点钟了,随即她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先是被陶华和房秀梅强迫搜身,后是被强迫坐在中间的床上,被褥破旧而单薄,而两边床上的被褥却是崭新的。双层的铁门将她与外界完全隔绝开了,从此她生活在严密的监控之下。白天,房秀梅、陶华俩人一左一右寸步不离的跟在于国荣的旁边,犹大李景芬、宋玉红和陈梅也围在她的周围。晚上,房秀梅和陶华轮流监视,邪悟人员宋玉红、李景芬轮流更换监视。白天,房跃春时不时的到房间里来,用污秽的语言羞辱她,用警棍敲打她的腿,嘲讽道:“疼不疼?”并且敲打的一次比一次重,周景峰和金言鹏也时不时的来房间里监视。(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报道《记那一段煎熬的岁月》) 小房间、监控头、双层铁门、搜身、包夹、严密监控……这是教育机构吗? (3)“教育课程” 黑龙江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开办的“教育课程”之邪恶,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们做不到的。以下,只是我们从中整理的其中部分,包括“法律课、酷刑课、思想教育课”。更多有关中共洗脑班“教育”细节,请访问明慧网阅读。 (3.1)“法律课”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给你强制洗脑的地方,必须‘转化’,否则没有出路!”这是二零一一年十月,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法轮功学员吴东升刚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时,洗脑班头目房跃春对她说的开场白。随着这个开场白,一系列残酷的“法制课”就接踵而至: 判刑适用条例:该“课”所述条例赋予了法制教育基地具有将学员判刑送监狱的权力: 原洗脑班主任盛树森经常威胁法轮功学员说:你得判七年徒刑,主任房跃春对不配合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恐吓说:“不写‘三书’,就送监狱”。(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报道《曝光黑龙江省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罪恶行径》) 死刑适用条例:该“课”所述条例赋予了法制教育基地可以随意处置学员甚至将学员打死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权力: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恶警们见鲁军伤势好了,又将他转入刑拘,劫持到红兴隆管局看守所……公安局副局长朱凤营以“办洗脑班强制转化”相威胁,说办什么“一期班、二期班”的。朱凤营威胁鲁军说:“治你们不需要法律,打死白打。”鲁军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开始绝食抗议。第三天,北兴公安分局副局长朱凤营等人怕担责任,伪善的来看鲁军,并威胁他吃饭。第五天早晨,北兴公安分局局长鲁自亭、政法委书记马××前来威胁鲁军,叫他吃饭,否则强制灌食,又说:“对待法轮功人员无需使用法律,打死白打,想关多久关多久,你不怕?”不久,鲁军被劫持到建三江管局七星农场洗脑“转化”基地。老柞山金矿给建三江管局七星农场洗脑“转化”基地一万元,作为对鲁军进行一年洗脑迫害的费用。(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报道《黑龙江七台河市优秀公务员鲁军三次遭迫害经历》) 转关押适用条例:该“课”所述条例赋予了法制教育基地可以把学员随意转到其它地方关押的权力: 黑龙江建三江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于松江自述自己于二零一零年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情形,其中写道:盛树森气势汹汹进来,先是骂我:不识抬举,不给他面子,要是再不写,就把我送到五常去,那里的酷刑谁也受不了,不死也得扒层皮,还得判几年等。盛又说:问你最后一次,写还是不写?我说: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不写。他发疯似的抡起拳头,照我头上和胸前一顿打,并威胁说:一会给你好看的。(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一日报道《曾被迫害精神失常 善良修车人又被劫入洗脑班》) 酷刑和经济处罚适用条例:该“课”所述条例赋予了法制教育基地可以想怎么样折磨学员都行,并且具有让学员倾家荡产的权力: 建三江法轮功学员石孟昌于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九日被建三江警察绑架到五常市洗脑班酷刑迫害的情形,其中写道:恶徒不但不听还叫手下拿来电棍“啪啪”闪着蓝光高声恐吓、威胁着说:不写“转化书”就上大挂(是一种酷刑方式),四十分钟叫你大汗淋漓,电棍在全身上下全部排满,这时叫你说你就得说、叫你写你就得写、叫你骂你就得骂。避孕套给你套头上,一分钟你都过不去。还有钉牙签。不“转化”我们有的是办法,叫你家倾家荡产,让你老婆改嫁、叫你家破人亡。每天给你打六十元钱的药,会算你八百元,不打针几个人按着给你强行打,一个月就是几万元;不“转化”整死你,一火化再开个病例条。中国十多亿人少你一个也不算少。(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报道《黑龙江农垦总局石孟昌被绑架折磨骨瘦如柴》) 性骚扰与强奸适用条例:该“课”所述条例赋予了法制教育基地的“教职员工”可以对女性学员进行性骚扰和强奸的权力: 建三江管理局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潘淑荣女士,前后五次遭到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每一次家人也都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四日,正在店里卖货时被不法警察欺骗、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一百多天。潘淑荣自述其中经历,有这样一段话:有一天下午,我在屋里坐着,其他人都在另一个屋打扑克牌,盛树森这个老流氓进来就掐了我耳朵一下,我啊的大叫一声,他吓的赶快出去了,在这之前还掐过我脸两次,还有一次,我正在擦玻璃,他进来摸我的腿,这个流氓不只对我这样,对和我一起被关的李景芬,宋玉红也一样,这个流氓下流的对我们说,你不“转化”就给你内陋——扒光你的衣服,叫老光棍强奸你,摸李景芬的大腿,不止一次的摸宋玉红头发和脸,我们每个人都不敢单独一个人在屋,精神和身体都受到极大的伤害。(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二日报道《在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宪法依据:该“课”所述“宪法依据”声明了法制教育基地上述种种权力的来源: 青龙山洗脑班主任盛树森、现主任房跃春,对讲真相讲法律的法轮功学员威胁说:“共产党叫我干的,到哪里你也告不了。”房跃春还咆哮说:“这里是共产党的天下,对法轮功就是不讲理。”房跃春不听真相还恶狠狠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原五常洗脑班首恶付彦春自己说:“我是牲口,不是人”,他公开叫嚣:“我这里就是流氓集团!”侮辱谩骂法轮功学员时,语言粗鲁、卑鄙下流,酷刑折磨手段极其残忍嚣张。付彦春常说:“我就是恶人榜上的恶人”“打死能咋的?”“我不怕遭恶报”。大庆油田安装公司“610”主任朱遵仁叫嚣:“我就代表共产党,愿上哪告上哪告……”(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七日报道《大庆“610”强制洗脑的罪恶》) 一般来说,青龙山洗脑班的“法律课”都是由“校长”进行“授课”。 (3.2)“酷刑课” 对于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来说,“酷刑课”就会成为“必修课”: 中共将绑架到这里的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封闭式的管理起来,与外界隔绝,关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采取软硬兼施的卑鄙的手段,让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先来软的,甜言蜜语,谎言灌输欺骗哄骗。不行就来硬的,雇用黑社会打手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强制放弃信仰。再不放弃就无限期的非法拘禁关押,酷刑折磨下去。(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二日报道《不许做好人 中共用洗脑班囚禁优秀教师》)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明慧网发表《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报告调查3653名被中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案例的基础上,汇总统计了中共当局使用“毒打、刑具、体罚、灌食、电击、超负荷劳役、虐待、性摧残、思想迫害、牢中牢、精神药物、毒药”等酷刑手段摧残虐杀法轮功学员的详细情况,涉及毒打器械10大类79小类,刑具手段11大类70小类,体罚手段6大类27小类,虐待手段16种,思想迫害8种,还有各种各样的电击、性摧残、超负荷劳役、强行灌食精神药物、毒药、关禁闭、关小号等,甚至还有些学员被活摘器官!远在建三江的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所涉及的种种酷刑,几乎在这里都可以找到。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明慧网发表《曝光黑龙江省青龙山农场洗脑班恶行》综述文章;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明慧网发表《曝光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明慧网发表《曝光黑龙江省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罪恶行径》综述文章;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明慧网发表《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违法犯罪事实》综述文章;二零一四年一月五日,明慧网发表《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的罪恶》综述文章。另外,从二零零一年开始,明慧网就开始陆续发表大量关于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消息和报道。如想详细了解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具体情况,可以登录明慧网查看。以下,我们仅举其中几个具体案例进行说明。 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酷刑课”几乎由全体“教职员工”共同“授课”,其中又以“正职教师”担任主力。 (3.2.1)体罚之罚站、罚蹲、骑马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七星农场60岁的石秀英老太太,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被当地警察闯入家中绑架,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肉体与精神都遭残酷迫害,全身疼痛,后动手术切掉四分之三的胃。在绝望中,她重新修大法,起死回生。后来石秀英自述了此次迫害,其中写道:“洗脑班人员陶华,房秀梅和一些帮教轮番对我进行威胁、诬蔑、欺骗,他们逼迫我站着从十二月二日中午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不让睡觉,不让吃饭。房跃春看我站的不合他们的意上来就给我一脚,协警金言鹏、周景峰就恶狠狠高喊:站好,站直。我近六十岁的人,被强行罚站到第二天八点多,近二十个小时,在没有睡觉,没有吃饭的痛苦中,几次支撑不住出现昏迷。在极度的困乏疲劳的痛苦中,神智已经不清的情况下,洗脑班协警周景峰抓住我的胳膊,金言鹏抓住我的手,塞进我手里一支笔,扶着我的手在纸上强行写‘转化书;,我竭力挣脱,金言鹏就用拳头打我右肩膀(四天后我发现我的右肩膀黑紫)。几番挣脱,我已无一丝力气,他们就这样抓住我的手写了‘转化书’。”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建三江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于松江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后来自述了此次迫害,其中写道:“一天晚饭后,七点钟左右,盛树森带了几个协警,冲进来边骂着便劈头盖脸的向我打来,连踢带踹把我带到审讯室,几个协警有金言鹏、周景峰、任响、韩笑等,他们把我双手分开拉直铐在两个铁床头的底边横梁上,使人既坐不下,也站不起来。盛树森拿椅子坐在我的面前,手打着我的脸边说抬起头来,边打我嘴巴,还咆哮着不写就上刑。他叫那几个协警和金言鹏轮番打我六、七十个嘴巴子,接着掀开我衣服在我后背上,用皮带狠抽了几十下后,金言鹏又骑在我的背上象骑马似的上下不停地颠着。盛强迫我蹲着。由于长时间的蹲着我的双腿失去了知觉,不自觉的坐了下去。盛等人恼羞成怒,五、六个人连踢带打让我蹲下,就在这时,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使我几乎站起来,手铐连着的两张床也被我提了起来。几个人都吓慌了,抱腰的,踹我膝盖的,拉床的,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又把我强行摁蹲下。说我好几顿没吃饭了还是很有力气,这时金言鹏问我以后报不报复他,我告诉他我们炼功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知过了多久,我又一次不自觉的坐了下去,打手们五、六个人坐着的两张床,竟被我把床拉近了。他们一阵连骂带打,想叫我再次蹲下,此时我什么也不知道地昏了过去。” (3.2.2)虐待之熬鹰 根据明慧网《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对3653名被中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的统计,在“虐待”酷刑中,中共共使用了16种虐待摧残手段,其中“熬鹰”最为普遍。熬鹰——不分昼夜连续长时间不让学员睡觉,有的长达38天。睡觉是人的生理需求,熬得睁不开眼不由自主睡着时,“夹控”或“帮教”就猛踢一脚,或猛掐一把,或者干脆用手扒开学员的眼皮,甚至往学员的眼睛上抹清凉油、辣椒水等刺激性的物质。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法轮功学员霍金平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当晚六点多钟,他们把霍金平拉到青龙山洗脑班,那里的人早已做好了准备,霍金平一到,马上来了俩男一女,直接就让霍金平写所谓的“三书”。看霍金平不写,他们按着霍金平的手写。青龙山洗脑班的主任房跃春,看霍金平闭眼睛,为了不让霍金平睡觉,他用手猛劲抠霍金平的眼睛。他们强迫霍金平蹲了好长时间。警察中午不让霍金平睡觉,晚上也不让睡觉。有一次晚上停电了,吊瓶打空了也不知道,打滚针了,霍金平的胳膊肿的老粗,象腿似的。这时青龙山洗脑班的厨师看停电了,假装来关心,以唠嗑的方式纠缠霍金平,不让其睡觉,随后又拿蜡烛的火苗烤霍金平的下巴颏,霍金平的下巴颏被烤焦,皮肤灼伤后落下了疤痕。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建三江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于松江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五月四号,于松江被体罚至昏厥,等醒来时,发现金言鹏用牙签支着他的眼皮,于松江闭了一下眼睛,牙签折了。盛树森这时进来叫喊着:不能叫他睡觉,今天就是不能让他睡,不写就不许休息。五常来的老莫也说:不能让他休息。盛、莫叫几个人打开手机放音乐。老莫来到于松江的面前说:小于子,你写了三书就可以回去了。不然你是过不去的,就得判刑。这一夜于松江休克了三次。当于松江最后一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3.2.3)毒打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法轮功学员霍金平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五月一日中午,青龙山洗脑班警察金言鹏找碴打霍金平,当时就把霍金平打吐了,当时霍金平已绝食近两月,身体非常虚弱。五月三日从中午到晚上,金言鹏又象被魔鬼附体似的,疯了一样往死里打霍金平,拳打脚踹,不分部位,一个猛拳把霍金平打到床底下,又拽出来用脚踹,连续打了一个多小时。五月十九日,金言鹏又疯狂暴打霍金平,往死里打,周景峰也上来帮着打。霍金平的尾椎骨被踢坏了,被打得浑身完全动不了。金言鹏边打还扬言说:“我打你我不累呀?领导说了,你欠收拾,领导发话了,我们就得收拾你。”五月二十三日,金言鹏和周景峰事先预谋好来势汹汹,这次他们两人勾结起来同时对霍金平行恶,二人同时出手,失去人性的凶狠残暴。二人同时前后夹击,同时踹霍金平身体的同一部位,他们同时后退几十步,又同时起脚向前跑,猛踹霍金平的身体,当时霍金平五脏六腑被震得撕心裂肺的痛苦。第二天霍金平翻身也翻不了,裤子也穿不上了,腿肿的老粗。 (3.2.4)摧残性灌食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法轮功学员霍金平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霍金平从被绑架后,一直绝食抗议无理绑架。青龙山洗脑班就强制给霍金平插管。一根管子插两个月,从不往下拔,二个月更换一次管,六个月换了三根管,每天灌五遍食。九月二十一日,霍金平在青龙山绝食已六个月,胃被插坏了,每时每刻疼痛难忍,弯腰近九十度,行走非常艰难,扶着东西才能勉强挪步。霍金平的生命已危在旦夕,直到十月二日,奄奄一息的霍金平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建三江五九七农场法轮功学员吴东升被绑架到建三江七星农场洗脑班迫害。吴东升绝食抗议,于是洗脑班主任黄树祥找来六、七个犯人,将吴东升五马分尸般的抬到一间小屋里按到床上,强制给吴东升野蛮灌食,被灌进去的奶粉与盐水混合物全部从嘴里喷出来,还带着一些血。他们看灌不进去食物,又强行给吴东升打针,打的是什么不清楚;与吴东升同时被关押的六十多岁法轮功学员单老师也被强行灌食,并被双手铐在床上,法轮功学员张学花因不配合灌食一头撞到门玻璃上,撞的满脸是血,被强行拉到七星农场医院,继续用机器灌食。 (3.2.5)刑具之上铐、固定死人床、伸刑 根据明慧网《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对3653名被中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的统计,在手铐这种刑具中,因为上铐方式不同而派生出形式多样、痛苦程度不同的摧残手法,例如用手铐把法轮功学员双手反铐到背上称为背铐,因为反背的程度和上铐手法不同又演化出大背铐、双背铐等比一般背铐痛苦数倍的摧残手段。在上铐基础上,如果还不断抖动手铐(称为抖铐)、或者用脚踩铐(称为踩铐)、将手铐紧紧锁住骨头(称为勒铐)、用力拉手铐(称为拉铐),则痛苦程度又成倍增加。如果上铐后再“挂”起来,则痛苦增加无数倍,而背铐吊挂比正铐吊挂又痛苦数倍,双脚离地(称为鸭儿浮水)又比脚尖点地(称为蜻蜓点水)痛苦数倍;如果在挂的时候还不断摇晃(称为荡秋千),则又要痛苦数倍。如果把双手大字形拉开进行吊挂,就成为“上大挂”,要把人撕裂开一样,双脚离地,非常痛苦。 二零一二年九月五日,红兴隆管理局江川农场法轮功学员孟繁荔在家中突然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在洗脑班,两个打手把她架到没人的大厅,把她双手戴上手铐,分别铐在两个椅子上,椅子上坐着人,将椅子使劲抻到极限,强迫她蹲着。打手们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又拉出来,还不时活动她的双手,让手铐铐的更紧,孟繁荔感到心脏象要撕裂般的疼痛,双手被手铐勒得麻木、剧痛、血压急剧升高,双腿酸痛。酷刑持续了几个小时。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日,吴东升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房跃春叫来两个打手,一个叫金言鹏,一个叫周景峰,他们俩将吴东升拖到另一间屋子里,将吴东升的两手向两边抻直,然后用手铐铐在两边的铁床沿上,还要向两边抻,让你站不起来也蹲不下。所有受过这种酷刑的人,都是无法承受的住。时间长了手铐越拽越紧,勒进肉里,勒破皮,勒出血,疼痛难忍。两腿蹲时间长了肿胀、麻木,胃里翻江倒海,恶心要吐,甚至有的人多次昏死过去。 根据明慧网《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对3653名被中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的统计,在“固定”这种刑具中,固定床、死人床、大字形固定(又称定位)、五马分尸等。固定床又称“伸床”、“绷床”,一般是在一个长2M的木板两端各镶有一块钢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脚铐子的。“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是固定作用。固定时间越长,受刑者越痛苦。也有用木板或者床进行固定的。还有一种称为“死人床”,也称“大字板”。 陈敏在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被密山公安局绑架,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二十一个月,冤狱期满后又被劫持到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期间,陈敏抵制邪恶,他们就把陈敏铐在铁床上半个多月。 (3.2.6)精神药物、毒药 根据明慧网《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对3653名被中共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的统计,精神药物、毒药迫害非常普遍,而且致死率非常高,达53%。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一日下午,黑龙江省建三江前进农场“610”头目石平带着二十多个警察,将孟宪杰强行关进拘留所。孟宪杰一直抽搐,不能进食,晚上值班警察专门住在监号看着,一休克就掐人中,人中那拇指肚大小皮肉被按没了。九天后,石平不仅没有放人,竟带着医生(怕中途出事)把一直卧床不起的孟宪杰送到青龙山洗脑班继续迫害。到洗脑班后,孟宪杰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孟宪杰口吐鲜血。孟宪杰被抬回家后,数月不能起床,全身疼痛,一动就抽搐昏厥。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四日,建三江管理局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潘淑荣正在店里卖货时被不法警察欺骗、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到洗脑班后,潘淑荣开始绝食抗议,绝食到第五天的时候,身体就很虚弱了。洗脑班怕出危险,青龙山政法委书记王淼溪等,还有一个医生,说,不吃饭就给你强行灌食,灌食可是很痛苦的。王又说,得给她打针。潘淑荣说我不打,王说,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把你绑起来扎。也不知道他们给潘淑荣用的什么药,打完之后,小便一直不太通畅。 (3.3)“思想教育课” 一般来说,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思想教育课”由“兼职教师(俗称帮教)”主讲,很多时候“校长”也会积极参与进来共同授课。无论学员是否“转化”,从学员第一天被绑架到洗脑班开始,无论是被酷刑期间,还是不在酷刑期间,无论是睡觉时间,还是非睡觉时间,“思想教育课”都会始终在学员耳边响着,向脑子里灌着。可以说,它是这个“教育机构”洗脑打手们每天开设的“必授课”。 中共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的“思想教育课”的内容形形色色,形式繁多,根据明慧网《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的汇总统计,有强迫学习、观看中共污蔑法轮功的节目、报道、书籍以及参加污蔑法轮功的宣讲活动和报告会,强迫辱骂李大师,或者强迫践踏、撕烂、侮辱李大师图像、强迫抽烟、喝酒、说脏话,甚至逼迫法轮功学员学习已经被歪曲、被现代化了的“佛教”理论;还有法轮功学员被中共通过心理暗示的方式让学员承认自己有心理障碍等等。这些“思想教育”手段,几乎都可以在远在建三江的黑龙江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中找到: 在青龙山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悟者有:黑龙江五常市老莫、周和珍,哈尔滨的陈杰、陈梅,大庆的张长江,还有一个叫赵艳芳的。自己写了三书的必须得再“转化”别人,不然就通不过,再就是叫你喝酒、杀生、跳舞,凡是炼法轮功不能干的,都叫你干。还有:你要是头脑不理智时,就让骂师父骂大法。有时又软硬兼施不写就让看诽谤光碟,或叫邪悟者与刚所谓被“转化”的他(她)们“交流”,断章取义歪曲师父的经书。我的头脑不正常时,陈杰叫我骂老师、骂大法,还要感谢农场公安局拿钱来“转化”自己。再就是回家后,让“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不许说出他(她)们的一切迫害手段。(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一日报道《曾被迫害精神失常 善良修车人又被劫入洗脑班》) 青龙山洗脑班虽然只是遍布全国的各种迫害法轮功学员场所中的其中一个,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下面我们从中仅选取一些典型个案进行说明,更详细的请登录明慧网查阅。 (3.3.1)“破格” 青龙山洗脑班把向法轮功学员强行灌输邪恶思想并逼迫其写下“三书”的“教育”过程称为“破格”: 牡丹江管理局八五一零农场法轮功学员于国荣在二零一一年六月被绑架至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迫害。为了让于国荣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房跃春等人对她实施迫害的第一步叫“破格”,就是利用各种方式让她写“三书”。先是“软暴力”,房跃春安排陶华、房秀梅和邪悟人员李景芬、陈梅、赵凤荣、宋玉红围着她坐一圈,灌输被中共邪党肆意歪曲的事实和中共编造的歪理邪说。七天后,房跃春见没有任何效果,就撕破伪善的面孔,开始对她施以酷刑。房跃春曾对她说:“这里是共产党的天下,是专治法轮功的地方,对法轮功就是不讲理。”从恐吓、威胁,到罚蹲、抻铐,迫害逐级升温。“破格”虽然结束了,但迫害仍没有结束。在违心的妥协后,随之而来的是一轮又一轮的精神凌辱,她每天被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光碟、书籍、材料,强迫写观后感、写揭批,甚至还要写感谢信,达不到要求还要重写。然而是法轮大法博大的法理化解了她与大姑子、小姑子们的恩怨,使她多病的身体恢复了健康,让她曾经濒临破碎的心又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此时,内心的痛比肉体的痛更让她感到煎熬,精神的枷锁,自由的桎梏,使她小腹处长了一个直径如中碗口大,像石头一样硬的东西,夜晚难以入睡。即使这样,房跃春仍然不肯放人,房跃春还指使陶华每天强迫她吃药,有意隐瞒她的家人。在于国荣给家人打电话的时候,房跃春在一旁威胁她说:“不要把你有病的事告诉你家人。”(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报道《记那一段煎熬的岁月》) 顾名思义,“破格”就是破除学员的人格! (3.3.2)侮辱李大师画像 法轮功学员秉承中国传统文化尊师重道的精神,中共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不惜做出针扎李大师画像、强迫法轮功学员坐李大师画像等可笑举动: 我因不配合邪恶“转化”,他们就对我用多种手段进行迫害。其中有:“610”主任房跃春,手拿着师父的法像和一根针,对着我说:“你写不写三书?如果不写我就用针扎你师父。”我见他这样,一把将师父的法像抢在手里。后来他们就对我实行了酷刑迫害,采用的是蹲铐。两个打手将我抻在两床中间,女警陶华拿四、五张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脚底前、后、左、右各一张,我为了抵制这种迫害,一头撞在地上,陶华以为我昏过去了,一把将我拉起,用手掐我的人中,房跃春令那两个打手将我的手铐打开。过了一会看我没啥事,就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说:“你竟用这种办法来威胁我们,你不是想死吗,这回我让你死。”话音刚落,就“咣”、“咣”照我头部猛击两拳。(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四日报道《宝清县五九七农场吴东升十三年来被迫害经历》)陶华从小门洞里拿来一张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身下,目的是等我蹲不住的时候坐在法像上。这种卑劣的手段比侮辱我的人格,折磨我的身体更让人痛苦,因为每个法轮功学员对师父都是无比的崇敬,是不会对师父不敬的。就这样,我的双手剧痛麻木,两腿酸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被他们迫害了一个半小时,身体上的痛苦让我承受到了极限,感到生不如死。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一日报道《刘让英在黑龙江青龙山洗脑班遭“抻刑”摧残经历》 (3.3.3)强迫杀生、喝酒等法轮功禁止的事情 法轮功修炼者以“真善忍”为修炼标准,严禁杀生、喝酒和抽烟等,于是洗脑班人员就想尽办法让法轮功学员杀生、喝酒、抽烟等可笑的行为: 恶警陶华还到市场买来活鱼让你杀活鱼。(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日报道《黑龙江农垦总局洗脑班的酷刑转化》)通过各种方式试探你是否是真的被“转化”过来了:在你的身旁弄一盆活鱼让你收拾,看你弄不弄,如果你认为这是杀生而拒绝,他们就知道你是假“转化”的;吃饭时,给你放一杯酒让你喝,如果你不喝,他们也认为你是假“转化”的。(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四日报道《宝清县五九七农场吴东升十三年来被迫害经历》) 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潘淑荣女士在二零一零年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潘淑荣自述该次迫害时说道:他们天天都给放诬蔑大法的录像,天天让写三书和写诬蔑大法的材料,那几个邪悟的整天给灌输那些邪悟的东西,逼着吃葱、喝酒、挤活鱼,尽强迫干那些修炼人不能干的事,不让你有任何自己的思想,直到把你的意志摧毁为止。(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二日报道《在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3.3.4)长时间被逼迫看洗脑光碟、写观后感,编造邪悟谎言 法轮功以真善忍为标准,中共为了“转化”学员,故意混淆视听,强迫学员长时间观看污蔑法轮功的洗脑光碟,写观后感,并且编造邪悟谎言企图扰乱正信,行为极其恶劣: 赵长海曾是农场的一名领导干部,学炼法轮功后,严格用大法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把学法前收受的好处费都退还了。在某分场任场长期间,单位搞改革精简,有多少人花重金买官,被他拒绝。搞工程时对方送回扣,他客气的谢绝了。单位卖土地分好处费,他默默的把钱交到单位。从不收受礼品。因工作单位在异地,单位食堂只有他一人吃饭,为了节省开支,他把食堂解散,自己在办公室做饭。单位离家七十多里路,他上下班坐客车,单位有小车不坐。受到大家一致的好评。但就这样一个因为修炼法轮功而高标准要求自己的好干部,却反要被洗脑班人渣进行“教育”,天理何在,法制何存?! 五、以“转化”为轴,建三江洗脑班与全国“610”串在一起 建三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逻辑就是,只要不“转化”,对法轮功学员干什么都行,违法也是合法,如果法轮功学员要说理,那就到洗脑班去说。这也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逻辑!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二日,农场“610”办公室主任魏志学带领两名警察强行闯入查哈阳农场某分场领导干部、法轮功学员赵长海家,企图将赵长海绑架到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赵长海的妻子王岩(未修炼法轮功)愤怒的拿起了菜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你们敢进来我就横尸在这。”见此,农垦嫩江局政法委书记韩发、副书记张福斌、查哈阳农场党委书记郭进、政法委书记“610”主任魏志学等人索性将赵长海夫妇一起从查哈阳农场押送到两千里外的青龙山洗脑班。在青龙山洗脑班,王岩虽然不炼法轮功,却同样被非法监禁,赵长海向洗脑班头目房跃春提出还王岩自由,房跃春威胁说:“只要来到这里都按法轮功处理,这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不签三书谁都别想回去。我们有的是办法。”在那里所有行动包括睡觉都在他们的监管之下。不准出屋,睡觉两边有警察包夹,学员之间不许单独说话,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其余时间不停的播放他们专门准备的光碟进行强制洗脑。每天由于长时间被逼迫看洗脑光碟,看得人头脑发胀。邪悟帮教于小艳每天灌输歪理邪说,都遭到赵长海的反驳。就这样延续到第十天,恶人们勾结邪悟帮教周和珍夫妇进行诱骗,说她是师父的跟班弟子,曾与师父握过手,她的直肠癌就是师父给净化的,还胡说什么“来这里的都不简单,都是有果位的。签三书就是过生死关。就是法轮功学员了,在高层次修心就行,没有动作,不用炼功,签完三书再也没有人迫害你了。”赵长海问她:“你是哪个层次的,法轮功学员的果位你怎么能看到。”她无语。 王岩没炼法轮功,但是每天也被强制看碟,签三书,按他们的要求写观后感,并威胁说,该完成的作业必须完成,少一项或达不到标准都别想回去。这种高压,诱骗精神迫害下,王岩哪里承受得了,精神崩溃了,狂躁不安,哭喊,心跳加速,犯了心脏病。赵长海看到妻子在欺骗中遭受的痛苦和折磨,实在不忍心便妥协了,违心的签了那个所谓的三书。在出来的前几天,恶人周和珍要求赵长海夫妇“感恩”共产党,给农场写感谢信,说这是作业的一部份,不写不行。恶人房跃春看到赵长海夫妇有一定的文化功底,要求他们二人回家后再返回青龙山做帮教。赵长海夫妇商定,决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穷死也不争这黑心钱。就这样被非法监禁了四十天才被放回。(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报道《农场干部和妻子在青龙山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黑龙江省农垦建三江-前哨农场大法弟子王玉峰被非法判刑四年,于2007年5月7日期满释放。前哨农场公安局到大庆监狱接回该大法弟子的当天,把他关押在建三江七星农场拘留所(所谓的“转化”基地)进行迫害,原因是该大法弟子坚信大法没有“转化”。建三江政法委主任及助手要求该大法弟子必须“转化”、写“五书”才能回家,否则劳教,再“不转化”再劳教。他们说:“对法轮功这么干违法也这么干,违法也是合法的。”(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十日报道《黑龙江省农垦建三江大法弟子王玉峰被迫害》) (政法委副书记)张国平、(公安局副局长)阮东轮番逼蒋欣波,让她认可自己已经被“转化”,蒋欣波首先澄清自己上次在洗脑班是实在承受不住酷刑而违心做了不该做的事,并一直给他们讲真相,从当前的天象变化、灾祸连连到迫害法轮功的恶首周永康、李东生等遭报应的事实,这伙人都无言以对。最后张国平说:“这里说不通,那就找个地方说,到青龙山去说吧。”(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七日报道《女教师遭四年冤狱后两度被囚青龙山洗脑班》)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中共中央成立了“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由李岚清、罗干等人负责,其下设立了“610办公室”,为正部级,其办公室主任先后是王茂林、刘京、李东生。从中共中央到各级党委,都有一个“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其下设的常设机构叫“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办公室”,又叫“610办公室”,挂靠党委的政法委员会,也有少数挂靠党委办公室的。在处理法轮功事务上,“610办公室”完全是一个超级机构,除服从各级党委外,其权力在一般政府部门和公检法之上。黑龙江农垦总局按中央设置,同样设“610”领导小组,“610”办公室设在政法委,其下各管理局、各农场按相应规格设置“610”领导小组和办公室: 参与策划、抓捕法轮功学员到农垦总局洗脑班的部分610成员 | | 现任 | 前任 | 黑龙江省610领导小组及办公室成员 | 顾松海(省610办副主任)、姜玛俐、张金锋、国剑尘、郭岩(省610办)等 | 宋法棠(省委书记)等 | 农垦总局610领导小组及办公室成员 | 隋凤富(总局书记)等 | 吕维峰(总局局长)、韩乃寅(总局副局长)、张国桢(总局610办)、李涛(总局副书记、政法委书记)等 | 建三江管理局610领导小组及办公室成员 | 王晓春(建三江党委副书记)、陈天明(建三江政法委书记)、崔伟(建三江政法委副书记)、刘博( 建三江政法委常务副书记 、610办负责人)、田英民(建三江综合办副书记)、刘长河(建三江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于文波(建三江国保大队)等 | 王甲林(建三江党委副书记)、包军(建三江610办公室主任)、李春耀(建三江610办副主任)、侯吉亭(建三江政法 委书记)、车义(建三江公安局副政委)、于荣(建三江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刘宗山(七星公安分局副局长)、彭涌(建三江公安局国保大队长)、朋勇(建三江 610办) | 建三江各农场610领导小组及办公室成员(七星、前进等农场) | 七星农场:孙鹏(农场书记)、吴国民(农场副书记、610办负责人)、郭玉忠(农 场公安分局局长)、李旭东(七星分局西城警区警长)、郭庭竣(七星分局西城警区指导员)、司金刚(七星公安局教导员)等 前进农场:王伟(农场书记)、王全义(农场副书记)、李俊立(政法委书记)、张国平(政法委副 书记)、张扬(610主任)、范喜东(610副主任)、王利(农场公安局局长)、阮东(农场公安局副局长)、张万荣(农场公安局副局长) 等 青龙山农场:房跃春(农场公安分局副局长、610办)等 其它农场:(略) | 七星农场:李振彪(农场610办主任)、刘凤山(农场公安局副局长)、石忠成(农 场书记)、韩奎奎(七星农场拘留所所长)、黄树祥(农场610副主任)等 前进农场:王为伦(610办主任)、石平(610办主任)、苏怡刚(前进公安分局教导员)等 青龙山农场:盛树森(农场副书记)等 其它农场:(略) |
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是孤立存在的,它是“610”从上到下贯穿下来的邪恶组织的一个部件。可以说,发生在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每一个迫害事件都和其上级人员有关,或者是他们直接组织实施,或者是他们在指挥命令,或者是他们在背后撑腰。总的来说,只要上面一有什么动静,下面都是对法轮功学员新一轮的残酷迫害。二零零三年,应中共中央“610”要求,黑龙江省举办全国洗脑班试点,黑龙江省农垦总局与建三江分局因此而纷纷要求各单位查办法轮功学员,强制送洗脑班“转化”: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610”要在黑龙江省办全国洗脑班试点,为配合这一企图,最近,黑龙江省农垦总局副局长韩乃寅急令农垦总局“610”所有人员到总局各单位查办大法弟子。农垦总局“610”恶徒张国桢流窜到佳木斯,对有大法弟子所在的农垦总局子弟校领导大发雷霆,训斥抓得不力,叫嚣“你们能不能抓?不能抓交给我们!”并勒令:在岗的、还炼的、退休的,就停止工作,逼写“悔过”和不炼保证。不写的开除公职或停发退休工资,送建三江洗脑班强行“转化”,单位还要出一名领导陪同参加。恶人叫嚣,年底要全部完成“转化”任务。(明慧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报道《黑龙江农垦总局“610”胁迫佳木斯子弟校官员加重迫害》)黑龙江省农垦总局局长吕维峰叫嚣按宋法棠(黑龙江省委书记)的要求“严厉打击法轮功”(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报道《黑龙江农垦总局局长吕维峰恶行》) 地方洗脑班迫害形势的加剧,都是在省级“610”犯罪组织的领导和指挥下促成的: 黑龙江省政法委“610”副处长顾松海,几年来四处流窜,私建洗脑班犯罪黑窝,哪里没有关押大法弟子,他就会积极“催促”当地政法委“610”继续抓人、关人。青龙山洗脑班是由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政法委“610”于二零一零年初非法成立的,由黑龙江农垦总局副局长、政法委书记李涛直接主管。黑龙江省农垦总局下辖9个管理局,113个农场,分布在全省12个市。二零一零年七月,建三江管理局政法委书记刘博曾召集各“610”头目在青龙山洗脑班开会,预谋实施迫害。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李涛下发关于在建三江办洗脑班的文件,并给九个管理局下达硬性指标,绑架农场管局内的法轮功学员到青龙山洗脑班实施迫害。至今,能够核实到的已有6个管理局配合实施绑架迫害,分别是建三江管理局、牡丹江管理局、宝泉岭管理局、红兴隆管理局、北安管理局、齐齐哈尔管理局,用本农场百姓的血汗钱将本农场职工劫持到洗脑班,迫害范围波及全省大部份地区。(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报道《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违法犯罪事实》)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和各种异见人士、良心犯的报导中,“国保”一词频频出现,它是由公安部原来的政保,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前后改编而成的。在公安部称“国保总局”,简称“国保局”,也称“一局”,在省、直辖市、自治区公安厅称“国保总队”,在地级市公安局称“国保支队”,在县级市公安局称“国保大队”。国保继承了中共建政初期军管和公安镇压反革命的功能,是公安部内部专门从事政治迫害的部门。在迫害法轮功之前,随着“法制社会”的不断完善,公安部一局受到大大削弱,面临被取消的结局。中共迫害法轮功其实是中国法制的大倒退,那些严重侵害人权、违背法制的组织和机构借机大行其道,公安部一局也因为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政策而重新得到了大量经费和人员的补充,又恢复甚至超过了其原有的规模,并开始将迫害的对象扩大到所有被中共认为的社会不稳定因素。到目前为止,所有对法轮功学员、民主人士、维权人士、维权律师的骚扰案例,在判刑入狱之前全部是国保执行的。为了迷惑人,中共把“政保”改名叫“国保”。国保内设机构一般有机动侦察、反颠覆、反邪教等部份。国保是中共在国内镇压监控政治异议人士、维权人士的主要机关,是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主要暴力工具之一。 15年来,被绑架到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事件频频发生: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早晨七点多,政法委书记陈建福、杨树林、原总场七连高书记把吴东升绑架到建三江七星农场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两年多。二零零五年一月,佘怀忠在绥化劳教所三年期满,本应无条件释放,可是建三江610却派七星610警察袁新尧、丁荣等到绥化劳教所将佘怀忠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非法押回,开始还要戴上手铐,遭到佘怀忠严厉拒绝。非法押回后又被非法关押在七星洗脑班,三个月后被释放。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日上午,建三江管局“610”朋勇、片警滕意胜、吴清平等六名警察闯进大法弟子曹秀芳的家抄家并将曹秀芳绑架到建三江洗脑班。第二天,4名警察又去其丈夫的姐姐家,干扰亲戚的正常的生活,大法弟子曹秀芳的家里还有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亲需要她照料。 二零零九年三月一日早7点钟左右,前进农场警察分两组,几乎在同一时间有预谋地绑架了大法弟子孟宪杰和潘淑荣。 其中一伙以胥兴勇为首的约七人拳打脚踢,把孟宪杰抬上了车,抢走近万元的私人物品。六十多岁的老人在没有穿外衣外裤的情况下被强行绑架。 另一伙以苏贻刚、石平为首的约七人声称“从早五点半就开始挨家走,刚走到你这儿”骗开了潘淑荣家的门,假说要找谈话,等潘淑荣上车后,便开始抢劫,抢走了近5000元的私人物品。俩人于三月二日便劫持到建三江洗脑基地。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一日下午,黑龙江省建三江前进农场“610”头目石平带着二十多个警察,将孟宪杰强行关进拘留所。孟宪杰一直抽搐,不能进食,晚上值班警察专门住在监号看着,一休克就掐人中,人中那拇指肚大小皮肉被按没了。九天后,石平不仅没有放人,竟带着医生(怕中途出事)把一直卧床不起的孟宪杰送到青龙山洗脑班继续迫害。到洗脑班后,孟宪杰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孟宪杰口吐鲜血。孟宪杰被抬回家后,数月不能起床,全身疼痛,一动就抽搐昏厥。 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应是黑龙江省建三江前进农场法轮功学员蒋欣波结束冤狱从哈尔滨女子监狱出狱回家的日子。在当天上午,建三江前进农场女政法委书记李俊立、公安局长王利、“610”主任石平等八人,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在监狱外用录像机把在监狱门口的探监的人和车一一录像,又在蒋欣波的丈夫见到妻子的情况下,用工作威逼利诱其签字,将蒋欣波再次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事后610主任石平与家属说:“知道你们去很多人,我们也带了5台车。”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早六点左右,前进农场公安局长王利、前任“610”主任石平、现任“610”副主任范喜东、警察胥兴勇、贾献池等警察将于松江从家中绑架,逼迫他辞退律师,并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遭到于松江拒绝后,警察再次将于松江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前进农场政法委副书记张国平、公安局副局长阮东、街道办主任李智等十多人闯入蒋欣波家,逼迫她认可自己已经被“转化”,被蒋欣波拒绝。最后张国平说:“在这里说不通,那就找个地方说,到青龙山去说吧。”蒋欣波坚决不配合。阮东第一个动手,拽起蒋欣波的右胳膊,见其他人都没动手,阮东气得大叫:“怎么都不上呢?”接着徐大斌、石平等五、六个人把蒋欣波抬起来拖下楼,蒋欣波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其余的人留在楼上阻挡蒋欣波的丈夫和女儿,正在上高中的蒋欣波的女儿严词拒绝并正告他们:“你们这样做会遭恶报的,你们设身处地的想想自己和家人,共产党对法轮功的迫害是违法的……”恶人们被说得哑口无言,女孩几次要冲出门外下楼去看妈妈,都被石平和两个女协警等强行拦截。这伙人在蒋欣波家未搜到任何想要的东西,也没说出抓人的任何理由,更没给出任何书面手续。蒋欣波就这样再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 “610”和国保本身的存在,其所有打着维护社会稳定旗号、所有的执法行动,其实都是在破坏法制。恰恰是它们本身的存在和所谓的执法行为成为了破坏社会稳定的根源。所以,只要这个国家存在着“610”这样一个超级权力机构,而它为了“转化”这种可笑的精神迫害而不择手段、在视违法为合法的逻辑之下,这个国家就不可能有什么真正的法制。 二零零四年,七星农场公安局副局长刘忠山对法轮功学员公开叫嚣道:“我就是要把你们好人‘转化’成坏人。”刘忠山的话,代表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本性。 六、犯罪集团企图继续绑架整部国家机器充当其保护伞 洗脑班借着“转化”这个邪恶口号,打着政府的名义,通过迫害人权和信仰谋利,挣着这个星球上最肮脏的钱。公安、检察、法院、司法、宣传等政府部门在这个事情上可谓愚昧至极,被洗脑班里的犯罪分子利用,在无知中成了犯罪集团挣黑钱的工具。 深究起来,中共政权纵容洗脑班迫害人权挣黑钱的动力,主要来自于三个方面:(1)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政策;(2)中共腐败变质的官僚体制;(3)这个体制残存着一批迫害法轮功的血债帮。 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政策、中共腐败变质的官僚体制人人皆知。这个体制内因为迫害法轮功而欠下血债的邪恶集团,虽然其中恶首周永康、李东生等因为报应而在中共内斗中被收监,但从中央到地方,这套机制还存在,而且仍有不少靠卖力迫害法轮功而得到升迁之人还担任要职:黑龙江农垦总局书记、黑龙江人大副主任隋凤富是周永康余党;黑龙江“610”副主任顾松海是从伊春洗脑班上调的,本身血债累累;现任建三江政法委副书记崔伟原是七星农场副书记,是当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罪首之一,特别是在二零零零年带头迫害时任武装部长佘怀忠,并且将坚修法轮功邪恶佘怀忠开除公职、拘留、劳教、四次关洗脑班。 阻吓家属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建三江七星农场法轮功学员石孟昌、韩淑娟夫妻二人被七星公安分局闯入家中绑架。整个绑架过程没出示任何证件,没有履行任何法律程序,直接把他们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石孟昌八十多岁的老母亲王庆荣和亲属到建三江七星公安分局要人,七星公安分局局长郭玉忠态度蛮横。当亲属质问他们有什么法律依据抓人时,郭玉忠说,“就抓你们了,乐意到哪告到哪告。”石孟昌和韩淑娟的亲属到七星农场机关要人,政法委副书记冯志刚恐吓说,石孟昌建法轮功资料点有人证物证,要判刑。青龙山洗脑班邪恶人员说,两个月要给洗洗脑,洗洗澡。石孟昌的老母亲王庆荣悲愤地向社会呼吁说:“把一个修心向善的好人‘转化’到哪儿去呢?”“哪个朝代都得有王法呀,可现在想要找个说理的地儿都找不着。我呀,想儿子,想媳妇,想得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寻思着找个能管这个事的官儿说说这事儿,可找谁都不管!”(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二日报道《八旬老太的呼吁:还我儿子、媳妇……》) 打击报复 石孟昌、韩淑娟家属为了维护亲人的正当权益而为他们聘请正义律师,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于松江、陈冬梅和吴东升也一起聘请正义律师,对参与迫害的相关责任单位和责任人提起刑事控告和投诉反映等相关司法程序。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江天勇、唐吉田、梁小军和王成律师配合法轮功学员石孟昌和韩淑娟的家属及法轮功学员于松江去建三江管理局检察院、建三江管理局纪检委和建三江管理局公安局,以“非法拘禁罪”控告洗脑班相关责任人,并要求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石孟昌和韩淑娟等人,并要求追究参与迫害石孟昌、韩淑娟以及于松江的相关责任人的刑事责任。建三江检察院控申科、管局机关党委、纪委、公安局等各部门都有人接待,纷纷表示下周一准备提交例会商讨。 可是,等来的是打击报复。 十一月十九日,黑龙江省农垦总局建三江管理局前进农场公安局“610”人员实施报复,逼迫于松江放弃修炼和辞退律师,遭拒绝后便将于松江再次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于母到公安局要人,公安局威胁于母“三分钟,你不走,就抓你,判于松江的刑”。于母当即昏厥在地。 事情发生后,除上次聘请的四位正义律师,曾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刘让英也站出来,聘请律师赵永林揭露洗脑班黑幕并控告洗脑班人员。十二月五日,面对政府对洗脑班绑架、迫害人权的公开包庇,并将拒绝辞退律师的于松江再次绑架到洗脑班的恶劣行为,江天勇、唐吉田、赵永林和王成等律师及曾亲历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和家属,来到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所谓“法制教育基地”(青龙山洗脑班),要求立即释放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于松江、陈敏、石孟昌和韩淑娟夫妇。洗脑班的恶徒不敢面对正义律师,却暗地勾结青龙山农场的恶警,跟踪监视律师和学员及家属,伺机抓人。十二月六日,律师和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又到黑龙江省建三江管理局垦区检察院,就上次递交的控告文书要求予以答复。 十二月七日,王平中、王立清、胡玉中、王小云四位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在青龙山客运站准备买票回家时,遭到绑架。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上午,曾亲历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亲友与律师梁小军、赵永林、黎雄兵、王全璋和董前勇,来到位于哈尔滨的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递交《要求上级检察院督促下级检察院依法履行职务的意见书》和联名控告信,控告建三江垦区检察院渎职。检察院负责接待的是副检察长钱玉珉,表示一定予以回复,请律师相信他们。下午,法轮功学员吴东升、霍金平、刘让英,蒋欣波、陈冬梅、李延香、石秀英、孟繁荔、孟宪杰、潘淑荣、王平忠,石孟昌、韩淑娟夫妇的家属、于松江的母亲等十余名被害当事人及家属再次来到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递交个人控告青龙山洗脑班非法拘禁和建三江垦区检察院渎职的控告信。接待的检察官姓胡,将当事人的控告信全部收下,并认真做了记录,表示一定调查并向上级反映此事。 但是,等来的依然是打击报复。刘让英从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回来后,八五二农场一分场派出所警察卢江给刘让英打电话,给了一连串威胁:不要掺和告状这件事,你的诉状是谁写的,不可能是你写的,你告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有啥用?回家办户籍证明,要不就不给38亩地种。蒋欣波从黑龙江省检察院农垦区分院回来后不久,因为拒绝辞律师,于二月二十五日再次被绑架到青龙山洗脑班。 戴帽子打棍子 因为对周永康犯罪团伙的清理,“610”办公室头子李东生被抓,于是,曾经作为周永康犯罪集团私人工具的公安部国保局和“610”办公室便一直在被处理的风口浪尖,摇摇欲坠,权力也因此在不同层级被诟病和质疑。所以,对于“610”和国保来说,都迫切需要“有所作为”,以图借尸还魂:(1)让中央高层“知道”它们存在的“重要”,从而恢复往日权力;(2)摆脱因为周永康、李东生案件而被清算的风险;(3)保护从中共迫害法轮功政策中所获得的巨大的黑色“生意”。 一篇关于湖北襄阳一对夫妻自杀的文章证实了当前“610”和国保正处于被清算的政治环境与急于“有所作为”的心态。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七日,大陆各大网站和主要媒体头版几乎同时刊登了一篇关于湖北襄阳一对夫妻自杀的事情,报道说这对夫妇因为沉迷于一个叫“三赎基督”的教派而自杀。本来此事和法轮功没有丝毫的关系,但偏偏文章的开始加了一个“编者按”,指鹿为马、指桑骂槐,提及法轮功并进行诽谤,其用心可谓恶毒。在这个“编者按”中有这样一些话:“中国各级政府亦早早成立专门的防范与处理邪教问题办公室……可受限于人员的不足以及基础的薄弱,这些专职机构在对那些已经被邪教组织蒙蔽的邪教痴迷人员的教育和帮扶上还任重道远。”从文章着重说明的“受限于人员的不足以及基础的薄弱”、“任重道远”这些词汇不难看穿整篇文章的真实用意,也恰如其分地反映出当前它们正处在被削权和清理的环境中而坐立不安。 如果说因为之前律师介入而导致被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频遭恐吓打压,是当地迫害人权、破坏法制的罪恶势力为维护自身权力和洗脑班背后的巨大利益而做的一种抵抗,那么其背后为它们直接撑腰的人应该不会超过黑龙江“610”办公室这个层面,所以当律师和学员亲属到检察院、纪检委等部门控告的时候,还能得到相关人员接待,甚至接待人员的态度也都较好。但当律师和受害者家属等人第三次前来青龙山喊话时,情况却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一切都突然变得穷凶极恶起来,这是因为背后给他们撑腰的来头更大。 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是直接受黑龙江“610”办公室领导的。对于律师与受害者以及家属到青龙山两次向洗脑班喊话,并向检察院、纪检委、公安局等部门进行刑事控诉的事情,按通报流程,中央“610”办公室以及公安部国保局肯定已经知悉。虽然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说明建三江抓捕和毒打律师与中央“610”以及公安部国保局有直接关系,但从随后事件发展和表现的种种迹象来说,背后应该就是它们在策划和指挥,借此向中央表明它们仍然“任重道远”,不仅不能削弱它们的权力,还应该大力支持和扩大它们的权力,以胁迫中央就范。于是,一场文革式“戴帽子打棍子”的红色恐怖迫害在律师和受害者家属第三次前来青龙山洗脑班的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律师再次前来。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下午四点半至七点,江天勇、唐吉田、王成、张俊杰四位正义律师和法轮功学员家属共四十余人,在面对不断升级的迫害打击,并没有就此退缩,第三次来到青龙山黑监狱,要求立即释放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一行人在门口持续几小时高喊:“房跃春,你在犯罪!房跃春,立即放人!你的主子李东生、周永康已被抓……”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上午八点多,七星农场公安分局西城警区出动四辆警车、二十多名警察和大量便衣,闯到建三江格林豪泰宾馆,绑架了江天勇、唐吉田、王成、张俊杰四位正义律师和七名法轮功学员吴东升、陈冬梅、孟繁荔、丁惠君、李桂芳、王燕欣和石孟文。警方对四位正义律师使用背铐吊挂毒打等酷刑,并拘留在七星拘留所。其中张俊杰律师三根肋骨被打断,唐吉田双侧10根肋骨被打折,甚至受到活摘肾脏的威胁,江天勇全身多处外伤,多处软组织受伤,王成胸部受伤,3根肋骨被打折。另外,有三位法轮功学员吴东升、丁惠君和孟繁荔均出现命危状态,在同江市中医院急救科抢救。 建三江当局此次明目张胆的违法行为,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文章《法轮功学员和律师前往洗脑班抗议 11人被绑架》揭露道:“这次绑架是建三江政法委“610”下达命令,建三江公安局国保大队指挥,七星农场公安分局具体抓人的,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建三江当局实施迫害之前一定是请示上级才敢动手的。” 面对建三江的公开违法,全国各地律师、法轮功学员家属、亲朋及全国各地有正义感的人们,自发组成“失踪公民营救团”,前往建三江进行营救。三月二十四日,蔡瑛、胡贵云、蒋援民持有合法手续前往建三江七星拘留所、七星公安局、建三江农垦公安局申请会见被拘留律师,却被拒之门外。25日,张磊、葛文秀、胡贵云、蒋援民、李金星和袭祥栋六位律师与七星拘留所等当局交涉,要求会见四律师,但一直没有得到当局的回应。当天午后律师在七星拘留所门前绝食抗议。面对律师绝食,警方反而在通往拘留所的路上1000米处和200米处设二道封锁线,禁止将食品和水带入位于七星拘留所门前的律师和亲友声援团。 与此同时,全国司法部门和律师协会都对各地律师进行谈话和警告,不少地区的国保也开始进行维稳工作。佳木斯和哈尔滨还出现对公民出行进行盘查,湖南省市司法厅局强力阻止蔡瑛律师代理唐吉天案;北京司法局律协工作组急赴建三江召回王全璋律师;深圳司法局律协已抵建三江并紧急约见蒋援民。据陈光武律师披露,黑龙江佳木斯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律师在电话告知:28日黑龙江、佳木斯司法局、律协逐级通知,建三江律师事件涉嫌政治事件,不准辖区内律师到现场围观,在网上发帖、回帖,发表评论。 三月二十九日凌晨3点40分左右,在建三江七星拘留所门前声援现场的3位律师王全璋、王胜生(女)、付永刚和11位公民翟岩民、张圣雨、陈剑雄、姜建军、赵远、张世清、刘星、孙东生、梁艳、李宝林、李大伟等,突然全部遭到残酷殴打和绑架。在绑架过程中,王全璋律师被2名警察连续暴力殴打近10分钟。王胜生律师被戴黑头套,用胶带反绑双手非法拘禁20余小时。其余在场声援民众全被戴上黑头套,并用胶带捆绑带离现场,非法关押到建三江大兴公安局做笔录。其中声援民众张圣雨、陈剑雄、陈艳玲3人因拒绝配合签字被暴打多次。此次绑架事件,包括王全璋在内的多名律师和公民张胜雨等又遭受了酷刑,其中王全璋头部受伤,由北京市司法局领导亲自到建三江“护送”回北京,而一些公民被处以拘留。与此同时,建三江外围交通进行全城封锁,进城客运要查验身份证,要说明进城理由,火车票购买受到限制。 三月三十一日,黑龙江建三江农垦公安局发了一个通告,对事件抹黑,污蔑江天勇、王成、唐吉田、张俊杰等4位律师和38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在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门前聚众滋事,声援法轮功组织、在网上编造事实、扰乱社会秩序等。四月一日,中共喉舌新华网转载了这一消息,然后全国各大网站也纷纷转载,但很快又诡异地删除了这一报道。建三江当局的污蔑通告立即引来律师的强烈谴责,同时也向世人证明了黑监狱——“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的存在。 四月二日,环球时报刊文《律师不应为自我炒作鼓动社会对立》,在给维护正义的律师扣上了“鼓动社会对立”的大帽子的同时,还公开为建三江的违法行为辩护,狡辩道:“中国基层仍有少数“法轮功学员”,他们同跑到国外的敌对组织是不一样的,基层政府对他们采取了办学习班等教育方式。学习班不是劳教,但有一定的强制性。这些学习班的法律性质存在某种模糊性。”环球时报此文,再次公开向世人证实了中共利用洗脑班这种黑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 以更大的迫害掩盖迫害,以更大的高帽盖住已经漏洞百出的高帽,是中共一贯的打压手段。 建三江利用黑监狱非法关押、酷刑“转化”法轮功学员的行为,本来就违反了中国的法律,也违背了国际人权道义,更为明显的是,建三江当局在这次事件中,执法警察公然酷刑打伤了多名律师和公民,证据确凿,而且在程序上大多都不符合法定手续,是赤裸裸的破坏法制、人权迫害。但是,为了掩盖迫害,为了保住其权力,为了保住其在破坏法制迫害人权信仰中所得到的巨大经济利益,为了向中央表明形势依然严峻而施压,他们就需要抓更多的人,需要涉及更广的人群,还需要更大的帽子。 北京和黑龙江省的官员前往建三江管局,住在建三江米都大厦内暗中指挥迫害,同时从各地抽调警力,对前往建三江的各地人员进行绑架。四月三日,黑龙江省公安厅和建三江参与迫害的人员在佳木斯市召开会议,妄称“建三江出的事都是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干的”,企图开始严密布控,监控网络、电话,并扬言再绑架一些法轮功学员。” 四月九日,中共党报《求是》发表《解读“死磕派”律师》文章,开始了对参与建三江营救被迫害律师和公民的律师团体进行口诛笔伐,并给他们戴上“俨然法律界黑社会,严重阻滞中国法治进程”这顶巨大的高帽。一时之间,律师界人心沸腾。 四月十日,受中共“610”指使,中国大陆各大网站突然登出所谓“男女双修淫乱案”通稿,企图向法轮功泼很脏很脏的脏水。对此,明慧网发表《“自焚”假戏未逝 中共又造假 换汤不换药》公开回应道:近日,中共喉舌媒体宣传说一个叫孙某的人如何性乱,并栽赃到法轮功身上。这类事情完全是法轮功所禁止的,所谓的“转基因、修恋”等说法和法轮功更没有丝毫关系,这个孙某根本就不是法轮功学员。可是中共媒体再次拿出天安门自焚骗局那一套,满嘴喷粪。 从三月十七日借湖北襄阳夫妻自杀事件污蔑法轮功,到四月十二日炮制“男女双修淫乱案”,在不足一个月的日子里,事件一环扣一环,帽子一顶高过一顶,范围从建三江一隅之地遍全国。很明显,这是从中央“610”到地方的一次系统的、有计划的阴谋,其根本目地,无非是想借此绑架整部国家机器继续为它们破坏法制的犯罪行为提供保护,继续让整部国家机器充当它们在迫害人权和信仰中得到的巨大经济利益的保护伞。 但是,正义的力量正在快速上升,邪恶如在热窝里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事情的发展定会朝着正义的方向,“610”与国保想干的最后都不会如意,犯罪分子最终必然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七、洗脑班肆虐中华是文明的耻辱 本报告对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进行了深度研究,结果发现,洗脑班是完全违背人类良心、违背人类道德、违背道义、违背法制的极其邪恶的黑窝,它打着“法制教育”旗号,实际上干的都是魔鬼也望尘莫及的勾当! 然而,建三江,它只是中共十五年来使用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二零一四年一月四日,明慧网发表《2013年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综述》文章,报告了二零一三年下半年明慧网共报道出来被中共绑架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为1044人,是二零一三年上半年的五倍多(上半年不完全统计为181人)。那些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并没有因为劳教所的解散而被释放,而是被直接从劳教所转入洗脑班继续迫害。 二零一四年一月九日,明慧网发表《2013:迫害与恶报》调查报告,统计了二零一三年以来,明慧网所报道的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以及恶报案例,结果显示,二零一三年以来,平均每天有2名法轮功学员被洗脑班强制洗脑,覆盖全国27个省、区、市,共涉及全国157个洗脑班,其中山东省以24个洗脑班被明慧网曝光排第一,湖北省17个排第二,黑龙江13个排第三。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一日,明慧网发表《洗脑班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对自一九九九年直到二零一三年底以来,357名被中共洗脑班虐杀案例和851次洗脑班迫害案例进行了统计,结果显示,14年来,中共利用洗脑班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情况一直大规模存在,遍布全国,共涉及全国173个城市、329个区县、449个洗脑班!其中山东、河北、四川、湖北、辽宁等地一直是洗脑班虐杀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地区! 洗脑班,这个中共犯罪集团美其名曰的“学习班”、“法制教育学校”,能够在中华大地上肆虐,实在是中华五千年文明的耻辱。但是,无论犯罪分子多么猖狂,也只是一时的,无论犯罪集团如何地掩盖,罪恶很快就会被昭彰,因为自古以来,邪恶永远都阻挡不了光明的到来。 附录:被建三江省农垦总局洗脑班迫害名单 下载(14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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