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法轮功学员徐洪霞,是山东泰安泰山区泰前村村民,今年四十八岁。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拘留两次、强制洗脑一次、非法劳教两年;中共恶徒长期监控、跟踪、骚扰、绑架、抄家,勒索。下面是徐洪霞自述十几年来其遭受中共迫害的经历。 多病缠身 炼法轮功 疾病消失 我年轻时就有心脏病、胃病,坐月子时,又落下头疼、风湿病等等。头疼起来,睁不开眼,关节疼得夏天都不敢见风。经多方治疗,均不见效,经济又不宽绰,就这样,在病痛中拉扯着女儿艰难度日。 一九九八年十月,我头疼得不行,去医院做CT,输液一个月,吃了不少药,钱都花光了,也没见啥效果。就在这走投无路的时候,姐姐来,叫我炼法轮功。她原来是个“药篓子”,脸都虚胖发乌。这回我看她时,果然脸上白里透红,比先前精神了许多。我向姐姐要了《转法轮》。看第一遍时,胃疼得很厉害,我就拿硬东西顶着看;看第二遍时,就看到《转法轮》三个字透亮,满书上一闪一闪的,很神奇。从此,我走上了返本归真的路。炼功不长时间,一身的病痛都不翼而飞了。我感谢师父给了我一个健康的身体,对师父讲的法理深信不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无论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怎样打压、造谣污蔑法轮功及其创始人,我都不相信他们那些骗人的谎言。那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法轮功没有错,电视、电台、报纸等的造谣污蔑是在毒害民众。 村委和派出所:绑架、抄家、勒索、扣工资、非法劳教所 面对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怎么办呢?那时还没有统一制作的真相材料,我就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写在纸上贴出去。后来有了真相材料,就发真相资料。那时心里很纯净,没有怕,只想着不让世人受毒害。经常是我们贴完了,不明真相的警察也到了,等他们走了,我们又贴上了。 二零零一年底,我在回家的路上发真相光盘,被不明真相的人跟踪。红门派出所长刘森带着四个警察(其中一个是姓郑的协警)把我绑架。他们不出示任何证件,私闯民宅,肆无忌惮地抄了我的家。他们抄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好象还没达到目的,又围着我家院子房前屋后仔细的查看了好几圈。 在刘森的指使下,他们强行把我带到派出所。刘森、所里610人员江民(女)、宋翠连大呼小叫,逼问资料的来源,我不配合,什么也不说。他们把我哥和大姐夫也叫到了派出所,进行威胁,想以此给我施加压力。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信仰真善忍让人做好人的,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善恶有报是天理。多年来中共对他们的无神论洗脑,使他们已经不相信神的存在。他们没问出什么,晚上就把我铐在暖气片上。第二天早晨上班后,他们又开始逼问,我不说,也不签字,他们就把我送进了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给那些嫌犯们讲法轮功真相,讲大法的美好。明白了真相的人都说:这世道太坏了,共产党赶快灭亡吧。有的人就让我教她炼功,并说:出去就找法轮功,俺也学、俺也炼。为抗议非法关押,我绝食,七天后胃粘连,很痛。他们就把我送到八十八医院输液,后来又送另一家医院输液。红门派出所的陈丙峰把我大姐和我哥带到了看守所,想让他们逼迫我放弃信仰,我坚决说“不”。后来他们骗我家人,说拿二千元钱就放人,家人拿了钱不但没放人,而且又要了二千元。就这样,家人因盼望我回家过年心切,被他们勒索了四千元(这四千元钱由村委综治办成员王志远写了两张小白纸条,没有盖章),至今没还。紧接着,村委书记关立新、综治办主任李海燕伙同红门派出所恶警,又把我劫持到了济南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强制“洗脑”,非法关押三个月。 在劳教所里,他们在给强行灌输那些歪理邪说的同时,还逼迫做奴工。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干活,晚上到半夜,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在地下室里干活,整天见不到太阳,身心受到很大伤害。回来后,村委又扣发了我一年的工资和几年的生活费。 看守所野蛮灌食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在发放真相材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便衣看见。他打电话叫来了两辆轿车,把我送到了他们办公的地方。里面全是警察,我就把真相材料给他们看,给他们讲法轮大法的美好。他们问我姓名住址,我不说。他们给我录像,我就拨拉摄像机,并对他们说:你们又要拿去造假,象“天安门自焚”伪案一样。我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你们不要迫害好人。他们把我送到市看守所,在里边,我不断地向监室里的人讲述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其他同修也都在向人们讲真相。很多知道了真相的人,都表示支持我们。 有一天,公安局来了一男一女提审,他们把我铐进铁椅子里。我仍然不报姓名,不说住址,那个女的发起凶来。我就给她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她不信。我就说:咱都是家庭主妇,在家做饭碰到点热水、崩上点火星儿还疼得不行,那王进东都烧成那样了都不叫喊,双腿间的塑料瓶也没烧坏,分明是假的。她就不吱声了。他们让我在审讯记录上签字,我不签,那女的急了,逼我签,我抓过记录一把撕了。他俩傻了眼,不再说话,把我送回去了。 我想: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事,不能被关在这种地方,就绝食抗议。又一次提审,他们叫两个嫌犯架着我出来,我叫那个开门的嫌犯把连接铁门与门框中间的铁链子打开(这铁链子使铁门半开半掩,人进出都得从铁链子下面钻,这是对被关押人员的一种侮辱性的设置),我站着出进,在走廊里喊“法轮大法好”,那些男监室的嫌犯都跟着喊。恶警给我照像,我就坐在地上,把头发往前一胡噜,他们照不成。我一边绝食,一边天天背法、发正念、讲真相。 那一天,我监室里一下子进来十几个人,有穿警服的,有便衣,有医生,也有嫌犯。他们把我围起来,说要给我灌食。那些恶人按住我,拿很粗的管子从我的鼻子里插进去。我不配合。灌完后,他们都吓得唿的一声离开我的身体。我起身就把插在鼻子里的管子拔出来,灌进去的东西吐了一地。这时我听到那看守说:你再给她插一回管子让我看,过几天我给她灌食。那医生说:多疼啊。就没给他演示插管。在师父的加持呵护下,绝食第九天,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 流离失所再被绑架 这年腊月的一天,村委委员王志远领着几个警察到我家骚扰,我没给他们开门。明白真相的人捎信说:他们要绑架我。为了避免再次被迫害,也为了不让村委和参与迫害我的人再次作恶而遭报应,我流离失所。红门派出所长刘森和陈丙峰,还有几个警察不分昼夜的在我家周围监视、蹲坑。所里610人员江民经常跟踪我丈夫和女儿,陈炳峰一伙时常闯进我家查看,威逼我丈夫,气焰非常嚣张。恐怖笼罩着我的家,我的家人每天都在极度恐慌中度日。 二零零四年四月,刘森带着几个恶警开着车去了我丈夫的老家,威胁两个老人。陈丙峰、宋翠连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我的临时住所绑架了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我们不配合,他们强行给我们戴上手铐,我的手腕被卡出了血。他们凶狠的把我们塞进车里,拉到青年路派出所铐了大半天和一个晚上。第二天,他们把我劫持到济南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恶警把对我的非法劳教书送到我女儿打工的地方(因村委逼迫交钱,扣发我的工资和生活费,家里没钱供孩子上学,她小小年纪为糊口就在外地打工),他们让我女儿在送达通知书上签字。女儿说:我妈妈犯了什么法?警察说:炼法轮功。女儿提高了嗓门,让屋里的顾客都听到:大家听听,我妈妈炼法轮功做好人,他们不让炼,还把我妈妈抓起来劳教了,讲不讲理?我不签。说着拿过那破纸就撕了。 劳教所:强逼洗脑做奴工 在劳教所一大队,大队长刘端芹、副大队长孙娟、指导员孙群莉指示一些邪悟者给我灌输她们那套歪理邪说,逼迫看造假录像。泰安的杨某某就是其中的一个。我不听她那一套,她发疯似的骂人:死猪不怕开水烫!她走到了大法的对立面,经常说一些诽谤大法的话,她的脸色已经变的蜡黄,而且干瘦。她们逼我写邪恶的几书,还逼迫做奴工。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干到十二点,有时到凌晨二点,没有星期天、节假日,没完没了的做被面绣花、彩带缝花,鏠制各种出口玩具等。如完不成她们规定的数量,就不让休息,一直到干完为止。在那里我的身心遭受了极大的摧残,一个月体重就减了九斤。 二零一零年末,泰前居委会综治办主任李海燕、成员王志远等、红门派出所副所长、泰山管委、市公安局、泰山区公安分局610的一些人轮番到我家骚扰,逼迫我写什么“保证书”,企图绑架我到“洗脑班”,要挟恐吓我的家人和亲属,但他们始终没有得逞。 十五年来,他们从没停止过对我的监视和骚扰,经常是村支书下令,村计生办的程玉红、杨圣红、张红秋进家骚扰。特别到了他们所谓的敏感日,更不分昼夜的蹲坑、盯梢。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连吃饭都轮换着。我们住在箭杆峪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他们监视骚扰过。中共恶徒的长期监视、盯梢、绑架、抄家、罚款、掠物,拘留、劳教,使我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使我女儿失去了上学深造的机会,给我的家庭生活造成了很大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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