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炼的,那年我八岁,现在是二十二岁的青年了,十多年来,我是在师尊浩荡的佛恩中长大的。 记得小时候跟随母亲得法修炼,很喜欢打坐,第一次双盘二十五分钟,感觉自己很快就能入静,几乎无杂念干扰。母亲是我读小学时的语文老师,经常给我说法理,天天叮嘱我按照“真、善、忍”做人,在她讲课的时候就贯穿着有神论,学生都爱听她的课,还有不少家长把子女转到母亲的班上来读书,说孩子回家听话了,知道关心长辈了,不说脏话了,还知道处处做好事不留名。 一九九九年,我读小学四年级的时候,虽然邪共江鬼一伙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师父和大法,我和母亲还是坚持修炼,不看电视、不听广播。我的枕边放着《洪吟》,我喜欢看插图,背诗文。随着各地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母亲告诉我说,她要去北京证实大法,临走前的晚上,她把抄在小笔记本上的《洪吟》装在了我的棉衣口袋里,嘱咐我天天看,天天背。我跟妈妈说:等放了暑假我们一起去北京维护大法吧。母亲说:走出来的弟子都被关押了,我们家这么多人修炼受益,不出来维护大法维护师父,还靠着谁呢? 母亲走后,家里、单位乱成一团。被关押了几个月后,母亲回来了,这个时候我内心深处有一念:我也要到天安门广场去喊“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暑假,暑期夏令营活动到北京,我在师父的呵护下报名参队,来到了北京,在广场奋力的喊出了“法轮大法好”。在栏杆上、在墙砖上写下“法轮大法好”。 中学阶段随着功课的增多,我越来越反感邪共的那些所谓的政治课、现代史之类的课程。在班上给同学传《九评》看,帮同学做三退,拒绝加入邪共的团组织。妈妈还是每天都督促我先完成学法,然后才是常人功课,从不给我增加“家庭作业”,天天打坐。这个时候我上网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个阶段偷偷去网吧,母亲几乎每次都能觉察到我的行踪。(后来我问母亲,她说是师父点化给她的,梦境中鞋子开线了,或者露出脚趾头了,因为江西人把“鞋子”叫做“孩子”——孩子有漏或者是孩子放松了),找到我后,用法理说服我,虽不打骂但很严厉。 高考前,爸爸非常紧张,妈妈平静的跟我说,你是大法弟子应该知道什么样的心态面对高考,我很平静。师父说:“在一个人降生的时候,在一个特殊的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当中,人的一生已经同时存在了,有的还不止一生呢。”[1]二零零八年我考取了离家最近的一所大专院校。到了高校,要自己“走路”了,我课下看手机里的大法书,以及听师父讲法录音。军训后,我想参加学生会,当得知凡参加学生会的必须要写申请加入邪党时,我毅然的退出来了。三年在校读书期间,我没有跟同学出入娱乐场所,经受住了名利色欲情的诱惑和考验,寝室的大部份同学做了三退,我还跟结交的其他朋友讲真相做三退。 我从小在大法中修炼,人的观念少,脑中溶進的是法,所以生活中不用刻意做什么,大法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生活准则。每遇到一件事情,第一念就会用法理衡量。个性平和,人缘好,朋友说坐在我身边感觉很舒服,我知道是大法的美好在我身上的展现。师父说:“佛家讲度己度人,普度众生,不但要修己,还要普度众生,别人会跟着受益,能给别人无意中调整身体、治病等等。”[1] 毕业后,我选择了家附近的一个公司打工,走進社会与学生时代完全不一样了。可以说,心性关一个接着一个,我按照师父说的去做,自己是修炼人,在法中真切的体悟到了境界的升华,层次的提高和执着心的放弃。修大法的美妙,可以说是苦在其所,乐在其中。 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 [1]李洪志先生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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