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六日】 一、得之易而失之易的苦 我是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的,记得当时参加学法班,每天都很快乐,整个人都变了,是大法改变了我,以前我的坏脾气是出了名的。九七年年底,回家过年,我给母亲也请了师父讲法磁带,母亲也开始修炼了。没多久就是九九年七二零了,我也就没修了。 在以后的近十年中,我完全陷在常人的名利情中去争去斗,把自己的身体搞得乱七八糟,坐骨神经痛,眩晕,我都能感觉到我肋骨的里面长了一个肉球,晚上睡觉翻不了身,腿痛犯了,从一楼上二楼都很吃力,一把一把的吃药,可那时我还不到三十岁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活着,又苦又累的,自己却不知道。 零七年的时候,我在同修家楼下开了一家小店,遇到了昔日的同修。有一次,同修和我的亲人同修在店里交流,我在一边听着,那种宁静、祥和是我在常人中从没见过的,我以前也修大法啊,可我怎么都不记得了呢? 我还要修大法,同修给我送来一本《转法轮》,我完全沉浸书中,可我却象没看过一样,我也想学五套功法,就问同修,五套功法你都会吗?她说:都会。我心里想,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记忆被抹去了,我惊叹大法的神奇、超常,第三天,师父就开始给我清理身体。 有一次,炼静功,我清晰的感觉到,我身体侧面的肉球滚下去了。还有一次炼静功,屁股下面就象有个电钻钻上来了,从此以后,我也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没过多久,师父给我展现大法的神奇,我看《转法轮》是五光十色的,每天都是不同的颜色,打坐也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发现腿也没了。那时,我没有观念,没有怕心。 二、一失足 陷迷茫 有一次,我劝小叔的媳妇三退,我真相没讲到位,又没发正念,她不但没退,还把这事告诉了婆婆,婆婆对丈夫发了火,丈夫威胁我要离婚,公婆,叔叔都来了,还拉着我去了民政,每个人都质问我还炼不炼。我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我一定要炼。折腾一上午,他们都走了。 因为我没做到真正坦然不动,是含泪委屈而忍,讲真相也是带着争斗心,丈夫也威胁我说,再炼就举报亲人同修。我当时学法少,观念多,从那以后,我不能堂堂正正学法,书也是藏来藏去的,这么伟大的法却没有了正确的位置。 没过多久,店又兑出去了,失去了环境,学法也不精進了,偏偏不精進的我又赶上亲人同修被绑架,我看见了邪恶,那一幕,深深的压在了我的心里,因为亲人同修被绑架,丈夫要烧我的书,他狠狠的打我,看我不让步,就把我拖出去,把所有的书都烧了,这时我怕心,争斗心,怨恨心都上来了,想你不是喜欢烧吗?那还有光盘,这样他把仅剩的几张光盘也烧了,我对不起师父,我没保护好大法书,还纵容他烧了光盘,也使众生对大法犯了罪。 我没有勇气再请大法书,我完全脱离了法,没过多久,我又离婚了,走了旧势力的路,做了给大法抹黑的事,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不配做大法弟子。我不敢见同修,更不敢和同修交流,甚至连在这里生活下去的勇气也没了,加上情的干扰,我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遥远而又陌生的城市,想就这样苟且的活着吧,还天真的以为,我将来可以去同修的世界,又走了旧势力的路。 可我的人虽然离开了本地,我的心却没有离开,慈悲的师父在梦中一次又一次点悟我,用我救度过的众生来点悟我,再加上我与当地人语言不通,也很想回来,可我没有勇气回来,这样过了一年多,我还是想回来学法,因为大法在我的心里已经深深的扎了根。 三、再迷失 二零一二年的三月份我回到了原来的城市,一切安顿好后,在同修的鼓励下,我买了电脑,网线也拉好了,准备学法,可我又下载了游戏,想先玩几天再装加密系统,过几天,我又想再玩几天,就这样,我在游戏中寻找刺激,整个人又被游戏控制了,学法又抛在了脑后。期间,同修来给我装系统,我居然没让他装,同修和我交流,我也听不進去,店里的生意也一塌糊涂,甚至想就这样游戏一生,也挺好的,多么危险的想法啊! 我也很想学法看书,可我觉得身上有一层厚厚壳,把我包的严严实实的,我努力挣脱,可我挣脱不了,我知道这是网瘾,师父讲:“他是没有一个正确的思想作指导,就想那么戒不太容易。”[1]为了摆脱它,我想了很多办法,还是不行。 直到二零一三年的四月一日早晨,我突然一念,我要学法,瞬间我觉得身上那层厚厚的壳破碎了,身体也轻松了,整个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连朋友遇见我都说怎么感觉你不那么尖锐了呢,店里的生意也好了,第一个月就增加四千四百元的营业额,是大法的威力,是师父的无量慈悲挽救了我。 四、背法 二零一三年四月一日我开始学法,每天都学三、四讲,可我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学法入不了心,还犯困,有一次电子书居然掉在地上了,学了两个月,却一点没提高,这种状态怎么能行呢? 我想只有背法才能让我那颗不安的心静下来,于是过了端午节我开始背法,师父讲“人念佛号要一心不乱的念,心里什么都不想,把大脑其它部份都念木了,什么都不知道,一念代万念,“阿弥陀佛”的每个字都能显现在眼前。”[1] 开始的时候,因为外面的音乐声,说话声,我都视为干扰,我就发正念清理。可有一天我发正念时,大脑突然出现一句话,是你那颗心不静。是慈悲的师父点悟我,这是向外去求向外去找,想改变别人,而不是自己去升华,同时,我也意识到我还是站在为私为我的基础上,这不是旧宇宙的理吗?在我想去改变别人的时候,那不是强烈的争斗心吗?是邪党文化毒素啊。 通过看同修交流,我在发正念清理自己时我也加上一念,清除自己层层生命中的为私为我,及党文化的毒素,让自己的身体从微观到洪观所有的细胞无条件的同化真善忍大法,一直坚持到现在, 随着背法,我的心越来越静,再嘈杂的环境也影响不了我背法。渐渐的我发现常人说什么,我也不入心了,有时邻居来和我说一些家常,她一走,我继续背法,不会受到任何干扰,就连她说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是大法洗净了我。 我也参加学法小组,刚开始去时,同修家里经常有常人玩纸牌,我每次去,他们都上下打量我,我就不想去,通过学法,我发现这是人心,是观念,后来再出现这样的想法,我就抑制它,发正念清除它,而且参加学法小组也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我坚持下来了,刚好白天背法,晚上参加小组学一讲法。 五、救度众生 因为怕心,我面对陌生人讲真相开不了口,我就开始使用真相币,刚开始时,我还分人的,看着面善我就给,看着不善的,我就不给,我发现这样做错了,这不是分别心吗?是观念啊,我就不分人了,谁都给,店里来警察买东西,我也给,一张真相币就是一份传单呀,也有的顾客不明白,问我怎么带字的?我就告诉他收到这样的钱有福份,平时想找还找不到呢。也有的顾客收到钱后,说法轮功是某教,我就给他讲大法的美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骗人的,那些顾客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们一直不明白。也有的顾客收到真相币,走了很久了,又回来找我换,我就给他讲真相,他听完以后,我问他给你换一张吗?他说不用了,乐呵呵的又走了。记的有一次去买东西,我给店主一张真相币,她说法轮功的钱,然后对我说:现在太多了,看看写的什么,就认真念了起来,渐渐的用真相币怕心也没了,有时出去买东西用的全是真相币,店主会很快收起来,人都有明白的一面。 随着背法,我的正念也越来越强,我明白了什么是大法弟子,明白了救度众生的真正意义,明白与师父我有誓约,与众生我有责任,与自己我有使命。我也出去发资料。第一次,我带了二十多本,这些小册子在我这里放许久了,一直不敢出去发,每次想好要出去发,刚正念十足的要出去,怕心又返上来了,又打退堂鼓了,一连几次都这样。 那天早晨,我三点起床,我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绝不允许邪恶迫害,让有缘人都看到真相资料,求师父加持,求护法神加持,顺利的发完了,我终于迈出了艰难的一步。通过学各地讲法,我再发小册子。师父不承认这场迫害,弟子也决不承认,师父讲“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1],你觉得迫害存在,它不就存在了吗?师父讲:“佛教中讲人类社会一切现象都是幻象,是不实的。”[1]悟到这些,再出去发资料,我会发这样的正念,求师父加持我,给我找一个小区,弟子要把这些救命的资料送给有缘人,让众生都能看到,都能得救,邪恶看不见,求师父加持弟子,求护法神加持。 从师父讲法中,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是为了个人圆满,是助师正法,是未来新宇宙的法王,新宇宙法理的捍卫者,救度众生只是个过程,在这过程中搜救自己的众生,成就自己的未来,师父在经文中讲,“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圆满是大法造就新宇宙的大觉者,责任也就更大。在你们的修炼進程中,自然就容汇了救度众生、解体邪恶与旧因素干扰的使命。”[2] 已经知道结果了,过程中又有什么好怕的呢?渐渐的面对陌生人我也敢发神韵光盘了,面对陌生人也敢讲真相了,有师父的加持,弟子会越做越好的,一定兑现自己的誓约,承担起救度众生的责任,完成自己的使命,绝不负师父的佛恩浩荡! 六、亲人的转变 母亲是七•二零以前的学员,一直处于独修,九九年七二零以后,也没发正念和救度众生。过了零五年,法也不学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份,我问她还继续学不?她不说话,我给她讲真相,她也不说话。 第二次见母亲是在端午节,她送我去坐车,我和她讲了很多,她说考虑考虑,要问问你爸爸和你奶奶,过了两天,母亲来电话说不修。再见到母亲我没再提,一个生命选择什么,那也是自己说了算啊,大法有多么美好,她自己也知道啊,每个生命都得从新摆放自己的位置,就这样,连着见母亲几次,我都没说什么。 直到十月份,我回母亲家给她过生日,我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就求师父给我下个罩(为的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还是为私的),又给家里发正念,母亲去接我,从接我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身体不舒服,回到家就开始呕吐,奶奶说是因为我给父亲讲真相造成的,父亲也火了,全家都有一种指向我的感觉。 我和弟弟送母亲去医院,我带着强烈的怨恨心和她说:你修大法时,全身的病都没有了,你不记得了吗?看看现在,大半夜的还要陪你来输液,修大法会有这种事吗?还修大法吧。她沉默了一会说“嗯”,然后就睡着了,脸红扑扑的,是师父不放弃她,帮了她。 第二天早上,我问她,你昨晚答应学大法了。她说:不行,我不能失去家庭。我也火了,就先走去了父亲的店里,她又追到店里,和我吵架。我哭着对她说:我不会再回这个家,然后我离开了家,回到自己居住的城市,我不再给她打电话,两个多月,一个电话没打。学法、炼功却从没松懈,整个人溶于法中,似乎把他们都忘了。 有一次,母亲给我打电话,我问她有事吗?她说:没什么事。我大声的对她吼:没事就挂了吧。那一刻,我一点善都没有。随着学法,我的观念也在不断的转变,母亲也很可怜,自己独修,又不识字,对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的事完全不知道,这是邪党的错,想想自己迷失的时候,同修是怎么慈悲的叫我呢?我怎么不象同修那么慈悲呢?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怎么能允许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我的同修、我的亲人呢?师父要我们找回昔日的同修,我明白大法弟子回不去,是没有未来的。 我开始给他们发正念,彻底铲除他们的背后的邪恶黑手、烂鬼、共产邪灵,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同时将真善忍的法理打入他们脑中,每天发正念都加上这一念。坚持一个月,我又和同修交流,同修的正念加持和鼓励都让我抱着坚定的一念,这么伟大的师父,这么伟大的法,他们一定能够走回来。 二零一三年腊月二十九,我回家过年,我看着母亲那没有血色的脸,什么也没说(以往我会抱怨她的)。吃过晚饭,我回到房间,母亲来了,她坐在床边,什么也不说,我突然觉得一个生命离开大法是那么可怜,我轻轻的说,师父叫你回来呢!她愣了一下说,我也想回来,可你的奶奶你的爸爸怎么办啊?我说:你发自内心说想不想回来?她说想。我说:师父就看人心,只要你想回来,师父就会帮你,你发一念,我是李洪志大师的弟子,其它的一概不要,坚修大法,跟师父回家。母亲突然站起来大声说,我就修大法,跟师父回家。母亲又回来了。第二天早上,母亲说我以为我再也不能学大法了,昨晚我说完,感觉身上特轻松,是师父给她拿掉了不好的物质。 以前我回家讲真相,反映最强烈的是奶奶,她都不让我说话。三十日早上,我对她说:奶奶,和你说件事吧。她说你说吧。我说:师父叫你回来呢,修大法吧。她说:我说了不算。我说:那谁说了算,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啊。她说:问你妈吧。我说:我妈她同意了。这时母亲也过来说,还是大法好。奶奶也回来了。这时父亲也進屋了,我说:我妈我奶奶都修大法了,你呢?他笑了说:我也修大法。父亲也开始修大法了。 我把《九评共产党》给他看,他很快看完了,我把二零一三年神韵晚会放给他们看,大幕一拉开,父亲惊叹太漂亮了,他一边看一边赞美演员的衣服颜色、演技、布景的颜色,父亲问我,这些演员都是大法弟子吗?我说是。他又问,乐队呢?我说也是。父亲说还能请到师父的讲法光盘吗?给我请一套吧。我感受到父亲的变化,切切实实体会到大法的洪大与师父的无量慈悲与佛恩浩荡,也看到了神韵与《九评》的救人力度,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一切都是师父在做,甚至都没想这话要怎么说,是师父赐予我智慧,只要想做师父就会帮。 姐夫一直不听真相,零七年的时候,我给他家孩子讲大法的美好,孩子很接受,回去和姐姐、姐夫说了,他们打电话,骂了我一通。我每次和姐姐讲真相,姐夫就训斥姐姐,我不屑和姐夫说话,也不想给他讲真相,有时讲他们也是不说话。那天母亲说,你姐夫不让你姐听真相,我说姐夫也很可怜,没人给他讲真相,又被邪党的造假宣传所蒙蔽,他怎么能明白呢?我发现我对他的观念变了,我也会对他们一家人发正念。 二零一四年正月十一,我坐他车回来,他们说话,我找出MP3要听交流,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怎么不讲真相呢?是师父在提醒我的责任啊。我对他们发正念,求师父一定要救他。我说:姐夫,送你一样好东西吧。他说什么?我把身上的《九评》拿出来,大家在嬉笑中,姐夫没说什么,示意姐姐把书收好,我开始讲大法的美好与洪传,以及藏字石,我又掏出一个护身符送给姐夫。我说你开车,身上带着护身符好,很多司机都要,他让姐姐把护身符放在他钱包夹层里,我又讲了善待大法得福报和迫害大法遭恶报的例子。我告诉他书看完送给别人看,会功德无量,千万不要丢弃,姐夫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要下车了,姐姐说再给一个护身符,给你大外甥,我给了她一个,她笑了说,再给一个。一家人改变了对大法的态度。感谢师父的洪大慈悲与佛恩浩荡,如果不是师父不放弃我,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弟子一定听师父的话走好以后的路。 七、去人心 有一次我上明慧网,不知道点错了什么,屏幕弹出一个框框,说有恶意插件,同时电脑也开始报警,因为在深夜,那声音特别刺耳。我马上关了电脑,怕心也起来了,我立刻坐下发正念,我努力抑制这种怕的物质,可还是怕。 炼功时间到了,我开始炼动功,由于怕,我整个人都有点发抖,我是闭着修的,但我能感觉到有一种黑色物质迅速把我包围起来,使我透不过气来,那种怕让我都快窒息了,我就睁着眼睛炼功,因为我一闭眼,就感觉到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我,偏偏这时,我听到门口有走路声,这让我越来越恐惧,我努力抑制,努力发正念,可还是忍不住想负面的东西,这时师父的法打進我脑中,“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3]。是啊,我怕什么呢?我有什么好怕的呢?怕不就是求吗?我在心中发出强大的一念,“我是李洪志大师的亲传弟子,谁敢动我!”瞬间,我感觉到有一种物质从头顶下来通透全身,感觉到我的空间场立刻清亮起来,我不怕了,是师父看到我的正念,帮我拿掉了不好的物质。 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有时在我面前表现的人心很多,因为我平时接触的同修都很精進,正念很强,我就有点看不上同修,觉得你修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多人心呢?后来,我发现这是分别心,是看不起人的心,还隐藏着妒嫉心,同修就是我的一面镜子啊,不是同修不好,是师父借同修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同修表现出来的正是我要去的东西啊。以后再有这样的观念冒出来,我就求师父加持我,让真我主宰我层层的生命,层层的身体,包括我现在这个肉身,我是真、善、忍构成的生命,这些想法都不是我,这样我不再盯着同修的不足,渐渐的我发现同修身上有很多优点,都是我没有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都是那些不好的观念起的间隔呀。 我还有求名的心,总怕别人说自己不好;我还有利益心,我喜欢车,看见好车忍不住多看几眼;还有色欲心,因为修大法,自己显得很年轻,走在街上有异性多看几眼,也沾沾自喜;早上不愿意早起,这是安逸心;还有同修说我修的不好的时候,我不生气,我觉得是必须要提高了,可如果谁说某某没有我这些心?就会触动我负面的东西,我意识到这是妒嫉心;我还有很强烈的显示心;有时候,我明明不是这样想的,可别人误会我的时候,把我说的很不好的时候,我不会去解释,想你不是这样认为我吗?那我就这样怎么着吧,这是强烈的争斗心啊。 可是大法慈悲与威严同在啊,开始时,带着这肮脏的执着学法,是师父的慈悲与大法的恩泽,可是正法已经到最后了,我们的渡船就要起航了,我怎么能带着这些肮脏的心去那无比圣洁而又美好的天国世界呢?怎么能带着这些肮脏的心去见对于我无限期望的众生呢?我怎么能带着这些肮脏的心做大法弟子呢?意识到这些,我就开始发正念,彻底铲除这些根本的执着和色魔烂鬼,绝不允许这些肮脏的东西在我的空间场滋养、肆意妄为。 结语 在一世又一世的轮回中,在亿万年的等待中,我也许经历过各种苦难,我也许经历过人世中的辉煌,我能依然的坚定的走到今天,那是因为有师尊的呵护,那是因为在我生命的最微观处,在我签下誓约那神圣而又庄严的时刻,我坚信,当大法洪传之时,我一定能被救度,一定能跟师尊回到我那圣洁而又美好的家园。 我没有做轰轰烈烈的证实法的大事,但是我也有一颗金子一般的心。我已经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最后有限的时间里,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时刻,我绝不会再沉迷,一定奋起直追,在修好自己的同时做好三件事,不负师恩,不愧做大法弟子。在此也感谢一直帮助我的同修。 以上如有不对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乌克兰法会〉 [3]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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