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我叫唐秀丽,女,五十三周岁,妇产科医生,现在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某医院工作,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大法。 得法前经常感冒、发烧,每次发烧都达到三十九度多,周身疼痛,去医院看病的力气都没有,还患上了风湿性关节炎,妇科疾病等,饥饿时心慌乏力,冒虚汗。那时我经常去公园锻炼身体,听别人说有个功法叫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特别神奇,还不要钱,说要钱的就是假的,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入了炼功点。 开始不会动作,老学员手把手教,纠正动作,非常有耐心,还告诉我说:一要炼功,二要看《转法轮》书,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遇事为别人着想,才能达到祛病健身的效果。我感觉法轮功这是一块净土。 此后,我每天早晚参加集体炼功各一小时,按照李洪志老师的教导严格要求自己,看淡名利,不知不觉中,全身疾病都不治而愈,十多年间为单位节省了很多医药费。 同事:看到你的变化,谁说法轮功不好我都不信 炼功前,我曾在单位遇到了晋升职称的事。当时要晋升的人多,但指标少,互相之间简直抢破了头,不看考试成绩、学历、工作表现,靠人际关系,弄几个评委打分,说让谁上谁就上。我大专毕业,当时单位象我这样条件的还很少,可经过询问得知,人员基本上定了,我上不去。我为此吃不好,睡不好,上下找关系,结果我被评上前二名,晋上了职称。 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又遇到晋升职称的事,晋级与工资挂钩。与上次不同的是,只要花钱买论文、著作,再找评委就行。如果不走后门就是写论文也没人给发表,况且这级大夫根本也写不出著作来,都是花钱买,否则就没有资格晋级。这次我不再拉关系、走后门了,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有再晋上级,可我不后悔。 现在的社会道德一日千里地往下滑着,常人都在随波逐流,我既然信仰“真、善、忍”,就要事事对照。对医生来说,收受患者家属红包,开处方拿提成,都成了家常便饭;而我修炼法轮大法后,知道了做人的道理,绝不会那样做的。如果不修炼法轮大法,我可能比别人收得还多。 修炼前我在家里说一不二,父母亲、兄弟姐妹和丈夫、孩子谁都不敢惹我。因我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发火,说话嘴黑,没理也要辩三分,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自己想咋的就咋的,父母对我有意见,兄弟姐妹不愿和我来往,丈夫、孩子有话也不愿意跟我说。修炼后,我自觉按照师父教导的做人标准去做,做事先考虑别人,与人为善,宽宏大度,不计较个人得失,逐渐地与家人关系能和睦相处,丈夫、孩子有心里话也愿意和我说了。单位同事对我说,看到你炼功前后的变化,谁再说法轮功不好我都不信。 关押: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 九九年七月以后,中共江泽民流氓犯罪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及其修炼者。单位的站长刘天民、科主任关慧忠等多次找我谈话,叫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我向他们讲述大法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及自己身心受益的情况。刘天民说:炼法轮功的都是轻度精神病,是凡炼功的都把书交上。我没有按他们说的做。 二零零零年六月,卫生局的副书记王俊昌找我谈话,声称不签字就送看守所去。几次谈话后,他们看没有动摇我坚定信仰的决心,于是谋划着继续迫害。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刚过,单位进行所谓的帮教,总站长刘天民、妇幼保健院长滕少杰、副院长毕淑芝以陪我去亚布力滑雪场玩为名,逼我放弃法轮大法的信仰。 回来后没过几天,阿城市中共当局就办起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洗脑班。当时院长滕少杰找我谈话,问我“炼”还是“不炼”,炼就送洗脑班,结果我被劫持到设在亚沟某部队的洗脑班(后来转到位于阿城的黑龙江省纺织学校院内)。洗脑班头目是王风春,帮凶有吴达、林鹏、徐启慧,还有公、检、法的人员及各乡镇的工作人员。 在那个黑窝里,所有法轮功学员被强迫看诬蔑法轮功、攻击法轮功师父的录像,还强迫我们写所谓的心得体会,帮凶都是从各单位抽调的,换了一茬又一茬。法轮功学员还被告知: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要写“三书”才能被放回家,不写就送看守所。 记得我第一次被劫持到看守所时是夏天,和平派出所姜兆斌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录所谓的口供,因不配合他们,他打了我一耳光,结果我还是被强行关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坚持炼功,被闯进监室的几个警察毒打,其中一个姓高的司机,脚穿皮鞋踢我腰部。 因我不配合中共帮凶,他们就把我又劫持到洗脑班。就这样来回折腾四次,还将我单位副院长毕淑芝和我母亲弄到洗脑班连坐,只要我不写“三书”就不让她们回家。无奈之下,我绝食抗议迫害,结果出现病态被送进医院后,才被放回家。 回家后不久,“610”的吴达、林鹏等四、五个人闯进我家逼迫我快给签字,并拽着我的手强迫按手印。我在洗脑班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个多月。后来我听纺校食堂工作人员说:吴达和林鹏他们贪占法轮功学员的钱财,从商店往家里买日用品,如火腿肠,方便面,肥皂,洗衣粉,牙膏,牙刷等等,很多很多,据说成车往家买,然后都记在法轮功学员的伙食费上。恶徒们所以干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坏事,一个是利益驱使,再一个想借机升迁,没想到头来善恶终有报。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中共邪党两会前夕,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倪伟清和葛某敲我家的门,说找我谈话,我没开门,他们就叫来110,找开锁的强行把防盗门打开,共六、七个人非法入室,象强盗一样,翻箱倒柜,将我家的录音机、炼功带、大法书籍、资料等抢走,还强迫我丈夫付给开锁的五十元钱。丈夫从没见过这阵势,被吓住了,眼见两个恶警强行绑住我两只胳膊,一帮警察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当天我就被绑架到了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后我被转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后又转到第二看守所。 这时单位落井下石,给我降两级工资,至今未恢复。不久,我就被非法劳教两年。 万家劳教所:酷刑、奴役、逼“转化”、 在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狱警指使三、四个劳教人员包夹迫害一名法轮功学员,把衣服脱光,逼穿劳教服,否则就暴打,不写“三书”,就被强制蹲在一个不足五、六平方米的小屋子里,脚后跟不能离地,除了吃饭,每天蹲到晚上十二点钟。如果还不写,就“上大挂”,这种酷刑是:将人的两手腕分别铐上手铐,再分别挂在两个双层床上最高的床提杆上,再向两侧拉床,使人吊起来,脚离地,嘴用袜子或裤头堵住,再用胶带缠上几道(恶警怕喊法轮大法好),同时用电棍电击最敏感部位。如双手合谷穴、脸部、颈部。据说这种刑罚一次超过十分钟就可能使人的上肢残废。劳教所恶警一点人性都没有,想什么时候迫害法轮功学员,就什么时候挂上。我就曾被劳教所科长赵余庆上过“大挂”。恶警、恶犯们还嘲讽法轮功学员,污蔑大法师父,那种身心疲惫无法用语言形容。 在万家劳教所那个邪恶黑窝里,恶警还强迫我们看诬蔑大法的录像,然后强迫每个人发言讨论,不顺着他们的意思做, 就进行迫害。 劳教所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如缝汽车垫、挑牙签、打冰棍杆、挑瓜子、从新包装小孩尿不湿,等等,直到晚上十二点钟才收工。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二零零三年刚过完年,恶警们又把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弄到一个严管班加重迫害,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强迫她们坐小塑料凳子直到深夜,一天不许上厕所。恶警炮制出各种邪恶手段,从中捞取金钱和政治资本。主要恶人有赵余庆、姚福昌、吴国勋、警察王某等。 恶警还挑拨法轮功学员和家人的关系,说她们不管家到这里呆着。还克扣被劳教人员的伙食费,上面来检查时,做一顿好吃的给录像,等检查人员走了马上换饭。 结语: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九日,我从劳教所出狱。但是每到中共当局认为的敏感日,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人员、公安局国保警察、卫生局人员总要到单位骚扰我,强迫我签字,我不签就恐吓我丈夫签字。每到节假日或中共当局在开什么会议期间,我丈夫就非常害怕,这给我的家人造成很大伤害。 我之所以坚定修炼法轮大法,是因为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真、善、忍是宇宙真理,是最高的科学。比如各种疾病到医院治不好的,或以后还会复发的,而修炼了法轮大法,只要你想修炼,并按照师父说的做,什么疑难杂症都能好,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甚至只要你诚心敬念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灾难来时就能保命。 自古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我所在单位站长刘天民积极配合中共当局参与迫害法轮功,因此遭报,儿子打死人,被开除公职、判刑,花了很多钱才保住命,当时刘天民的站长也干不下去了。卫生局副书记王俊昌患上半身不遂,又离婚,现在孤身一人连菜都没人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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