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三年一月四号得法的老弟子,今年七十七岁了。得法的地点是在北京核仪器厂的礼堂,记的当时参加的是师父第六次亲授的讲法班。听单位的同事说这个功很好,班已经办了一天了,而且还听说:办班结束还可以给学员的家属治病。当时我的儿子因直肠癌正在医院住院,我自己身体也很不好,学了几种气功,花了不少钱,病也没见好,所以总想找一个最好的功法。那时我就是这样带着许多人心走入师父亲授的讲法班的。 可当我听完一课后,心里就感到,这不是一般祛病健身的功法,是度人的,是修佛的。我想:这回我算真是找到好功法了。我一回家就遵照师父的要求,把以前所有的气功书都处理了。 公路上被车轮打中安然无恙 一九九六年八月一天晚上九点多钟,我和同事推着自行车在公路边上,走到路口时,我好象看见一个黑塑料袋一样的东西从身边飞过,回头看时,是一个重物撞到路边墙上,又转向右边跑了好远。这时有几个人急忙将我扶住,问我撞得怎么样,我说:“没有感到撞着啊!”他们说:“刚才从主干道飞来一个车轱辘撞着你了,你看你的自行车都撞坏了,你会没事?”可是,我怎么没一点感觉呢?不过我的自行车确实被撞坏了。一个年轻人说:“阿姨,你是不是信佛的啊,有神仙保佑?”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有师父保护。” 这时司机也跳下车来找车轱辘,围观的人纷纷说:“你的车轱辘撞着人了,快送医院去检查吧。”那个司机开的是一辆拉了大葱的货车,他很害怕,我对他说:“我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有师父保护。你走吧。”他看我不去医院,就又拿些钱和他的手机号码,我坚持什么都不要他的,最后他激动的说:“我今天可真是碰到好人了!”围观的人也都说:这样的好人现在是太少了。当时的我真的是一点异样的感觉也没有。 令我至今难忘的是,第二天一早在炼功点上炼功时,我右边的肚子有种旋转的感觉。回家一看,肚子上有个紫包,但是一点也不感觉疼。经过了这次无惊无险的奇遇,我更坚信了大法:大法是真的!师父讲的是真的!师父就是佛!我找到师父了,我有佛保佑了,我真幸运啊! 自那以后,我开始真正知道精進了。除了做家务外,每天早上都去炼功点炼功,抓紧一切时间学法,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和看师父的讲法录像带,身心变化很大,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面对迫害心不动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号,江泽民一伙编造了“天安门自焚”伪案,栽赃、构陷法轮功,煽动世人仇恨法轮功,为進一步迫害法轮功找借口。当我看到电视那些造假的镜头时,就觉的这是个骗局,这些自焚者破绽百出,怎么看也不象炼法轮功的,这个恶党太邪恶了,这么恶毒的手段都能使出来,我要用我的行动来证实炼法轮功的决不会自杀。我们就是要修炼。 那年大年初一早上五点钟,我和老伴同修到我们楼下院里炼功,到后来增加到六个同修,我们一直天天这样坚持着。直到半年后的六月二十八号那天早上,院里那个值班人告诉我:“别在这炼了,今天派出所要抓你们了。”我说“在这炼功堂堂正正的,不影响谁。”他又说:“原来你们炼我没说,现在都成炼功点了,我也要担责任啊!”听他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了师父的话 “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所以你炼功要按高标准、更高标准来要求自己。”[1]我就对其他同修说:“我们炼功人不给别人找麻烦,那就不在这炼了,你们回去吧。”同修们走后,我和老伴商量,我们不能回去,咱们没什么错,不给值班的添麻烦,我们到围墙外面炼功去。这时还有一位同修坚持要和我们一起去围墙外边炼功,就这样我们三人转移了一个地方继续炼功。 就在我们三人炼完第四套法轮周天法叠扣小腹时,录音机突然停了,我睁眼一看,是一个警察给关了,他问:“你们炼的什么功?”我回答:“法轮功。”他让我们上车要到我家拿书。车到我们家门口时,我想起家里挂着师父的法像,可不能让他碰到,我说:“你不能上楼,在下面等着,否则我不上去!”他真不敢上了。我拿着书下楼对他说:“这是我的书,你看一看行,但必须还给我。”他说“可以。”到派出所,问我们还炼不炼,我们说“炼”。上午九点多钟,他们把我们拉到拘留所,问我们有什么病,我说:“炼功人没有病。”接着办完手续、到医院体检,胸透、血压全正常,到做心电图时,我才想起不能被他们拘留,让心电图不正常,结果真的是不正常,我们三人都不正常,而且很严重,当时警察就问大夫:他们难受吗?大夫说:“不难受,他们有精神支柱。”拘留所一看体检结果不接收。我们三人心里都明白是慈悲的师父演化的状态保护我们免遭迫害。那天气温在38度,两个警察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而我们三人一点汗没出,也不觉得热。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晚上十点钟我们回到了家中。 由于他们没有归还我大法书和录音机,我就想去要回来,家里人害怕不让去,我想只要心怀大法,神鬼都怕,那警察是人,怕他什么。就在七月一日那天下午,记得还电闪雷鸣的下着雨,我背诵着:“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2],我要出门去派出所,家人说:“外面下着雨呢。”我说:“别说下雨,就是下刀子,我也要去。今天一定能要回来。” 到了派出所,他们问我:“下这么大的雨,你来干什么?”我说明了来意,他们说当事的片警不在,我就在外面的走廊里等,雨下个不停,等到下午六点多钟,那个片警回来了,有人说:这个老太太已经等你一个下午了。他说他的事还没办完,还得出去。他不理我,又走了。到了晚上七点多,片警才回来,看见我就说:“你怎么还没走?”我说:“今天你必须把书和录音机还给我,否则我是不会走的。”他说:“你真行,没想到还敢来要,正好我没上缴。”说着就把《转法轮》和录音机都还给我了,并且说:“回去好好炼,不要到外面乱说。”我说:“你保护大法书没上缴是会得到好报的。” 我能面对警察这么坦然的对话,这是师父给我的智慧和勇气。我真的切身体会到了师父讲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 在警察眼皮底下救了她 北京城市大,男女便衣多。对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我就有怕心,其实这也是我必须突破的一关,当我下决心要突破这一关时,慈悲伟大的师父就给我安排了机会。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的有天早上,我乘公交去中山公园发真相资料和发正念,上车没过几站,我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就提前下车,在地铁口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这个长椅上当时还坐着一个女孩,我就开始发正念,很快我就恢复了正常。那个女孩一直看着我,她惊奇的说:“刚才我看你象很不舒服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呢?”我说:“是,这就是奇迹,咱俩有缘今天坐在一起,我就给你讲讲。” 这时干扰来了,一辆警车就停在我们前面的路边,警察、便衣在我们面前不停的来回走动。我只当没看见这一切,当时的感觉就象入无人之境,我以纯净的心态,就象聊家常一样,给那个女孩讲大法真相,从社会现象、法轮功被迫害、天安门自焚伪案,到贵州藏字石、三退保平安,等等。她很认同我讲的,也有点害怕,说:“警察来回在这走,你也不害怕?”我说:“不怕,咱们说话好人听的懂,坏人听不见。”她说:“你说的很在理,我很喜欢听。”她说:“我是某某大学的学生,现在正在上大二,刚入了党,因为您这一讲,我心里也明白了三退保平安是怎么回事了,我就用‘因心’这个名退了吧!”我高兴的说:“你真聪明!”送给她了一个大法真相护身符,她非常高兴的接过去,立即放到她的衣袋里,并一再说“谢谢!谢谢!”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对陌生人讲真相,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救了一位众生,这对我后来面对面讲真相、救众生是一个很大的鼓励,同时使我真正体会到,是师父为我铺垫好了一切,把这么有缘的人选好放在我的面前,既让她得救,又使我突破了修炼路上必须过的这一关。 在农村救众生 精進步不停 二零零七年,也就是邪党准备开奥运会期间,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常常到家里骚扰,女儿同修也被警察绑架、劳教,老伴同修承受不住邪恶的骚扰、孩子的斥责,别人的冷眼,最后没有闯过病魔这一关,被孩子送医院治疗而离世。小儿子怕我会使他失去工作,也不让我住在他家了。面对这么大的打击和各方面的压力,学法、炼功的环境也没有了,我决定换一个地方,回到了农村老家。 因为父母早已去世,我就住在我三妹家。没多久,因为三妹去一个城市给她女儿看小孩了,我只有自己住在她那五间平房的大院里,院外就是农田,一个人感到特别寂寞、孤独。这个家里只有电灯、电扇,吃的水是压水井,煤、菜都得去六里地以外的集市上买,夏天蚊虫多的很,冬天又冷得很,在农村第一年的冬天,我的耳朵、脸都冻坏了,脚上、手上冻得裂个大口子。我在城市里生活了四十多年,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当时感到那个苦啊!乡邻们也都无法理解,他们说:“你的儿女都在北京,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回来受这份罪。” 我在家乡一住就是四年多。在那段难忘的日子里,我每天早晨三点五十分准时在师父的炼功口令下,炼功打坐,每天捧着师父的大法书一字一句的念诵着,在慈悲伟大的师父的加持下,慢慢的我不再感到孤单,很快适应了这个环境,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利用好这个环境,修好自己,救度众生。 我们家乡炼法轮功的人少,乡里四十多个村只有四个村有大法弟子,也就是十几个人,其中还包括我的两个妹妹、弟弟、弟妹,而这几个村子都相隔七、八里地,离县城三十多里,同修们一个月到县城取一次真相资料,而且资料不多,当时发资料、讲真相、劝三退的更少,几个村子也就是三个同修在做三件事。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很着急,就找协调人切磋,我要求去县城取资料,征得他的同意后,和县城资料点取得联系,我就每月去县城两次,把真相资料取回来,我们周刊、周报、九评、真相小册子、光盘、小粘贴应有尽有,同时和协调人商量把同修组织起来集体学法。此后光我们村子就有八位同修走出来了。 刚开始,很多同修因为胆小,不敢发真相资料,我就教她们发资料,讲真相,慢慢的这个局面就打开了。我又把县城里的同修请来和我们一起集体学法、切磋交流做好三件事的体会,更重要的是大家通过学法,去掉了一些怕心和执着心,有了救度众生的紧迫感,讲真相、发资料、劝三退、花真相币堂堂正正的,有四个同修家里还安装了接收新唐人电视台的大锅。 农村人比较朴实,就是城镇上的人也都比较容易救度。在这四年多的时间里,我经常一个人穿梭在城镇之间,有二十多个自然村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我的体会是,只要自己正念强,没有不接受真相资料的,对于劝三退,只要解开对方的心结,劝一个退一个,经我劝退的,上有八十多岁的老人,下有七、八岁的学生孩,有县、局、乡的干部,警察、村支书、教师、学生、司机、摆摊卖菜的、挑担算命的、经商跑车的等等无计其数,我做着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 “大姨,你刚才喊的是什么” 二零一零年九月一天下午六点时,我和表嫂同修骑自行车外出,在一个路口的拐弯处,和一辆“摩的”相撞,他们把我扶起来坐在地上,我觉得脸被划破了,用手捂着脸,鲜血顺着手指就流下来了,我马上喊:“师父救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心里就慢慢平静下来了。他们要送我上医院,我和表嫂都说:“不用!我们是大法弟子,有师父保护,没有事的。” 那个开“摩的”人的妻子瞪着眼,一直看着我的脸,她说:“大姨,真奇怪,刚才看你的脸是紫色的,肿得那么高,眼看着脸不紫了,变红了,肿也消下去了不少,血也不流了。你刚才喊的是什么?”我说:“这是救命的秘诀,今天咱们相遇,这是缘份,我把这个秘诀传给你。”他们用一种急切盼望得救的眼神着急的说:“快传给我们吧,今天算真看到奇迹了!”我就告诉他们:“遇到危难时,赶快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师父就保护你。”夫妇俩和他们六、七岁的小孩当时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一家人很善良,他们搀扶着我到路边坐下,也围着我坐那,我和表嫂就借此机会给他们讲了天安门假自焚案、贵州藏字石,送给他们《九评》、真相光盘,护身符,他们小心翼翼把这些放好,同时说:“我们一家都用真名退出党团队!今天我们可真碰到好人了,谢谢你!谢谢你!”我说:“别谢我,咱们一起谢谢我们师父,是我们师父救了我也救了你们。”他们说:“是!那就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望着这一家真正明白真相得救的生命,我心里充满了喜悦,最后我们象一家人一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那天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因为农村的路不好走,又加上天也黑了。第二天早上,有两个常人亲戚听说了来家看我,当时我的嘴角还肿着,张不开口,真是影响了大法弟子的形像,他们说:“看你象个猪八戒样,你真傻,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要有个好歹的怎么给你儿子交代,你说是哪个村的人撞的?”我说:“没事,一学法炼功用不了几天就好了。”他们说:“也就是你们了,要是换了个人,那就得去医院检查,住院、缝针、营养,最少也得花他个三、四千。”我说:“哪能那样呢,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教我们修炼的是真善忍啊!” 那些天里,我就觉得表嫂就象师父特派来帮助我的一样,白天黑夜的陪伴着我学法、炼功,向内找、发正念,我们求师父加持我,尽快痊愈不留疤痕,不能损坏大法弟子的形像。在师父的加持下,在表嫂同修的陪伴和悉心照料下,结果不到一周,肿全消了,十天血痂脱落,没留下一点疤痕。后来那两个常人亲戚说:“现在我们知道了为什么你们炼功的决心那么大,这大法可真是神奇。那么大年纪骑着车和‘摩的’撞在一起,没骨折,脸被划成那样也没留疤。不是亲眼见还真不敢相信。”这两个常人以前怎么劝也不三退,通过这件事也顺利的三退了,他们以前提起法轮功,直呼师父的名字,现在都尊敬的称李老师了,真相资料要着看,护身符也常常带在身上。通过了这件事情,我悟到:我也是一举四得了;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证实了大法,提高了我的心性,又救度了众生。 因为我的居住地没有做真相资料的同修,我就想自己要学会上三退名单,做真相册子。现在我在表嫂居住的城市,已经跟同修学会了上网下载、复制粘贴,虽然还有些没学会的,但是我每天在师父的法像前都求师父加持我:我有信心,为了救度众生讲真相,为了证实大法的神奇,我一定要学会,一定能学会。我还对身边的同修说:“我能学会,你们谁都能学会。” 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3]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