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二月十八日】我于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要说的事情很多,在此我只说一件在慈悲的师父呵护下,正念闯出魔窟、要回复印机的事。 那是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底,真相资料不够用,就找了一位全家都修炼的弟子,准备在他家成立一个资料点,资金、设备由我来筹备。我同其他三位同修凑了一万多元,买了一台大型复印机,四箱复印纸和一些备用材料等,准备找车送去。正好其中一位同修的丈夫开出租车,我就找到他拉上东西送去。当时心里挺高兴,觉得很顺利。结果走到要出市区的路口时,交警拦住车询问情况。我当时心里不稳,结果车人都被扣下。我被扣下之后,想起师父就在我身边,一下子就放下了怕心。 在去交警队的路上,一名警察说:“这回我们又有复印机使了。”我听到后心想:这是大法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动。到了交警支队,警察给我戴上手铐,问我情况,我一概不配合,只是给他们讲真相。我平时不带手机,那天却带了一部手机,家人给我来电话,警察接的,这样家人就有了准备。当时办案警察把我送到传达室,给我戴上手铐铐在一专供审讯的大椅子上,屋里还同时有一人很沮丧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很多人都来看。大家不知我犯了什么罪,我对他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接着就给大家讲真相。后来警察将我带到刑侦处,各屋在岗警察几乎都来过,我一直给他们讲真相。局长下楼时看见屋里有很多人,说了一句:“讲课呢?”办案警察说了一句:“她在给我们讲课。”局长没说什么走了。 晚上,由一个所谓有经验的警察来审讯我,我谨记师尊的教导: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配合邪恶。我不出卖任何人,所有事都由我一人承担。他说我说谎,我要他指出来,他又说不出来。他说我修的不好,我说不好的地方我会改。他一无所获,只好将我送到传达室。传达室看门的是个二十几岁的临时工,他一直看电视,看到深夜,我就讲真相到深夜,他明白了。第二天接班的还是个年轻小伙子,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挺老实的,告诉我他们家有三、四个当警察的。我说:“不管干什么的,都不能迫害法轮功,迫害法轮功是有大罪的。”这时来上班的警察有的陆续来传达室,甚至其它岗楼的警察还上这里找他的信,这时看门的小伙子说:“你也不在这里上班,哪能有你的信呢?走吧。”我想:这可能是师父安排来听真相的。就对看门的小伙子说,让他待会吧。于是接着给大家讲真相,大家都明白了迫害大法是有罪的。看门的小伙子说:“大姨,我能帮你什么呢”?我说:“你别配合他们就行了。”他说:“有时是工作呀。”我说:“你酌情吧。” 这天上午警察派车抄家,后来我知道开车的也是听完我讲真相的小伙子,他被动的去了,只拿回几本真相小册子与手抄的几篇经文。下午抓我的警察又带我到刑警办公室,一進屋,我看到桌子上摆了点小册子和我手抄的经文,还有书包里装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和四张画像,摆在桌上,说是我的罪证并给照了相,并告诉我新添的东西是我丈夫给的。当时我明白他们去过我家。这时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副局长、刑警队长及四五个警察围攻我,一警察用手将师父的经文及画像摔到地上,我用戴着手铐的手一张一张的捡起,将经文整齐的放進我的书包,心想待我出来时拿走,将画像装進衣兜里。这时屋里的人谁也没动,都静静的看着我。我做完这一切时,他们才如梦初醒,吵吵嚷嚷说师父的坏话,我立刻站了起来,大声说:“谁也不能污蔑我师父,谁说谁的罪!”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一警察说:“是你家孩子说的。”我说:“她说是她的罪,你说是你的罪!”屋子里没人再说话。我知道是大法的威严镇住了邪恶。 接着我又被送到传达室。传达室的小伙子要看资料,我告诉他上楼上去取,办案警察不让去,正好我兜里还有一张,我让警察给我打开手铐,放松一会儿,借此机会我将传单递给了小伙子。办案警察看到说:“你还敢在这儿发?”接着就让那个小伙子帮他一起翻我兜,将画像翻出放在一个柜子上,就办事去了。小伙子马上把画像塞進我兜,说:“别告诉他,等他们都走了,我给你打开手铐,让你在这儿炼功。”我说:“谢谢!”他是真的明白了真相啊。 过了一会儿,办案警察回来要送我去看守所,找不到画像,对我说:“大姨,我也不想管你,是上边叫干的,我也没办法呀。”我说:“上边迫害大法那是上边的罪。你听上边的直接迫害我,就是你的罪。”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上车了。一路上他边开车边对同事说:“我本来应该把我媳妇接来一起走,可这个大姨嘴不停的说,咱们受得了,我媳妇也受不了呀?还是先送走她,再接我媳妇吧。”他们嘱咐我:“到看守所可以炼功,但别和别人掺和,还能早点出来。因为那里不归我们管。”我说:“我心里有师父、有大法,怎么做我会知道的。” 我还是有没意识到的执着,让邪恶钻了空子,十五天拘留。我开始绝食,在我静止不动时,不断的感到一股股热流涌动,我想:一定是外面的同修在加持我。我在里面发正念一边清除邪恶,一边加持家里的亲人保持正念不被邪恶干扰。由于我的情关没过去,看守所的头儿三天两头叫家人来看我,结果断续绝食九天后有声音说:“明天你就有病放你出去。”这时《转法轮》中的“有所求的问题”在我脑中转,我想这声音绝不是师父点化,我不能求这东西,对它讲:“我没病照样出去。”绝食的第十天一大早真的带我去了公安医院检查身体,除了照像照出了胸肋骨七处断裂又长好的情况外,其余正常。警察问我怎么受的伤,我告诉他们因为去北京证实法,在北京看守所被打的,在场的警察说:“他们真的打人啊。你怎么不去告他们呢?”我说:“上哪儿告呢,中国现在谁敢为法轮功说话呀?”他们谁也没吱声,随后我被带回看守所。 十五天后,我被家人接回家,但丈夫说:“你这案子没完,局里说要重判,得劳教。”我心里说:他们说了不算,只有我师父说了算,也没往心里去。回家一个月后,办案两名警察来我家,我正在看师父的讲法,赶快关上机器,客气的给他们开了门,只见他们的眼睛贼溜溜的东瞅西看,我严肃的说了声“看什么”,他们赶快收回目光说什么也没看,说要我跟他们去局里一趟。我说让我去取我的机器我就去,他们说不是。接着问我丈夫去了哪里,我让他们给我丈夫打电话。他们打完电话就后悔了,说:“我们是执行任务来的,给他打什么电话?”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在帮我。不一会儿丈夫回来问他们什么事,他们说:“她的劳教书批下来了,今天我们得带她走。”我说:“我不去”,他们说:“局长定的。”我说:“局长说了不算”,他说:“谁说了算?”我说:“我师父说了算”。他们说:“今天就是抬也得把你抬去”!我说:“我家的窗户没有栏杆,你们逼急了,我会跳下去的。是你们逼的。”说着他们叫楼下的司机,司机迟迟不上来,我赶快進屋换衣服。他们以为我想跳楼,赶快给他们领导打电话。领导说他们是“废物”,把他们叫了回去。 第二天我去了外地亲戚家,找到大法弟子照样做证实大法的事。不到一个月接到丈夫电话说:“警察自己撤销了劳教书,”让我回家。回到家里问丈夫:“机器什么时候给?”丈夫说:“说给,没说啥时候。”因丈夫怕我再遭迫害,不让我去警察那里。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得我亲自去要。 从拘留所出来三个月后,我去交警支队要东西,警察要我第二天同我丈夫一起找汽车把东西拉回来。我们取东西时,管仓库的警察说:“我们当时怎么没复印纸,也没敢动一张你们的纸。”我想:这不是你们的觉悟高,而是师父在看着大法的东西。谁敢动?我看到机器和几箱纸还有我的书包与小册子,整齐的摆在一个朝阳的屋子里。我打开书包一看经文一张不少全在里面。我找了一辆出租车,除了小册子留给他们看外,其余全拉了回来。 通过这件事使我深刻的体会到:我们只要真修,师父时刻就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的心是站在法上的,师父什么都能为我们做。在此深深感谢师父救度之恩!感谢大法弟子无私的帮助! 个人经历与体会,有不在法上的请大家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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