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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教研员在劳教所、监狱遭九年残害(3)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接上文)

五 、第二次在马三家:抻大筋、上大挂、扯头皮、拧、打、电、踢

刘霞在监狱受迫害时,她丈夫尹长庚被工作单位——上海中波轮船股份公司的领导和大连外轮代理公司的主任王志军,逼迫写了不炼功保证。为了让他真正放弃修炼法轮功,又被单位利用公款吃喝、把比刘霞女儿还小、利用色相流氓诈骗的李小伟,将他彻底拉下水。二零零四年李小伟先以干女儿的身份,后以爱人身份与尹长庚同居。当时刘霞正被关在监狱,他们已犯下重婚罪。从此,尹长庚蜕变成了另一个人:被教唆淫腐、鬼迷心窍、得了“癔症”,没有自我。刘霞的女儿知道了这一情况,哭闹着赶李小伟走。表面上信仰基督教、早就包二奶并给二奶在大连买了套房的主任王志军,却对刘霞的女儿说:你也忍着点吧,你妈在监狱这么长时间,你爸也不容易,阻止她赶走李小伟。刘霞女儿被逼住校不回家。二零零六年,李小伟逼刘霞的丈夫尹长庚以刘霞在监狱影响孩子的前途为名,欺骗刘霞与他离婚、并霸占了全部房产。

刘霞出狱后,经当地街道居委会允许,女儿带刘霞到了她们自己的家,去等刘霞外出的丈夫回来、调解住房问题时,又被尹长庚以“私闯民宅,聚众炼法轮功”为名诬告,中山区虎滩派出所所长带人将刘霞和另外两位前去看望刘霞夫妇的老邻居(也是法轮功学员)石桂芬、郭丽华同时绑架。派出所为了完成奥运抓人的指标和拿到奖金,明知道她们是冤枉的,仍构陷三位法轮功学员、并非法关押到辽宁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

刘霞、石桂芬和郭丽华被非法劳教二年。在三大队期间,刘霞因不改变信仰、不唱校歌、不背三十条、还依法要求申诉、上诉等,多次被大队长张卓慧、张军、张环拳打脚踢,打耳光、扯头发、并被上酷刑“抻大筋”、“上大挂”。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二日,在大队长张卓慧(后任教导员)找刘霞谈话时,刘霞把发现那里大队长信任和利用的被转化骨干与心理教师(犹大),背后搞阴谋、陷害好人,并私藏刃具的事,告诉了大队长张卓慧,因为在教养院私藏刃具是特大隐患。十一月五日,刘霞要求申诉,张卓慧借故扇打刘霞耳光,让刘霞少讲话。十一月十四日,张卓慧表面上不敢阻止刘霞申诉,却以内容需要审查为由,扣压了刘霞按法律正常渠道,写给辽宁省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的二十三页申诉书;以及扣压了刘霞用明信片形式写给大连律师、和辽宁省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的信(告知已上交二十三页申诉书随后寄到)。十一月二十二日,开始对刘霞进行体罚——罚站。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刘霞找大队长谈话要求上诉,被张卓慧以声音大、影响办公为由打耳光、扯头发。刘霞说上诉是法律赋予的权利,任何人无权剥夺时,张卓慧猛扯刘霞头发,竟从头上撕下一块硬币大的肉皮。十二月九日,刘霞被调到四分队,她又找队长崔红要求上诉。直到十二月十四日晚上,才给刘霞纸笔、及三个小时写上诉书的时间(底稿写在对刘霞劳动教养书的反面,由队长崔红保存)。十二月十五日上午,上诉信经队长崔红的手,邮给沈阳市于洪区人民法院,却如石沉大海。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一日,农历三月十八日(是刘霞丈夫的生日)的前一天,刘霞找值班大队长张卓慧要求:给孩子打个电话,为的是缓解和消除孩子对其爸爸的怨恨,让孩子祝她爸爸生日快乐。张卓慧说:刘霞不背监规“三十条”、不转化,得考虑考虑再说,没让打电话。第二天早出工后,刘霞又找值班的赵宁队长要求给孩子打个电话,赵宁说队长正在吃饭、让等着,刘霞就坐那等着。队长吃完饭后,却以刘霞罢工不干活、不背监规“三十条”、不转化为由,不但不给打电话,还被大队长张军、张卓慧、张环铐在小库房两个货架(成九十度)上“抻刑”十三个多小时,第二天才放下来。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日至四日,刘霞学大法,被发现,张军、张卓慧把刘霞叫到办公室,拳打脚踢。刘霞大声给她们讲着真相,大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二人把刘霞压在地上,用铐子把刘霞的两手反铐在背后。她的头上、脸上、嘴上缠满了有毒的工业胶条,腿也给缠上。恶警又打电话叫来男警,男警问:“她喊了吗?”二人没敢说刘霞喊的什么,撒谎说:“她没喊,她喊师父了”。之后把刘霞铐带到队长办公室斜对面小库房里,在两个成九十度角的专用大铁架子前,把刘霞两只手各戴一副手铐,分别铐在两边铁架子的边框上,给刘霞上“抻大筋”酷刑。

酷刑演示:抻铐
酷刑演示:抻铐

所谓“抻大筋”,就是把两边的铐子分别往外拉,拉到极限时用绳子系紧,勒得铐子都能铐进肉里,胳膊成一字形,致使人长时间弯腰或站立而不敢动,稍微一动、则疼痛钻心,难以忍受。马三家教养院经常采用这种酷刑,逼迫法轮功学员屈从其“管理”或放弃信仰。刘霞在小库房里,被“抻大筋”酷刑折磨了三天两夜。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五日晚,刘霞因不写参与政治、歌颂共产邪党、污蔑大法的作业,受到大队长张君的威胁:“你不写作业,明天就整你”,刘霞坚决不写。五月十六日上午,警察黄海燕等人把刘霞带到东岗办公室,此地是专门用“上大挂”酷刑、残害法轮功学员的刑房。

马三家酷刑:上大挂
马三家酷刑:上大挂

“上大挂”时,张军把刘霞拉到铁床宽边的外边,双腿绑紧并绑在下床的床腿上,狠劲按下刘霞的上身、腰、头;张环、黄海燕把刘霞的两手,分别用两副手铐分铐在上床的两个长边上。然后张、黄拿两条黄绿被布撕成的宽约二十五公分的长布条,从手铐的空隙中穿过去,手腕处给垫上厚布(她们知道此酷刑的厉害,怕留下她们的罪证)。然后,她们用尽自己最狠、最大的力量把布条拉紧,系在上床的立棱上。累的她们气喘吁吁、头上直冒汗。张君拽住刘霞的头发,使劲往下按刘霞的头和腰;张环和黄海燕拼命的往外拉手铐上的布条,再把布条紧紧地绑在铁床头上。很快刘霞的双手就变得冰凉、麻木、发黑、手成握拳状完全失去了知觉。警察见状,立即用力掰开刘霞的手指头;并不停地托打刘霞的胳膊,怕血液不流通,致使手残废、不能给她们干活,更怕留下迫害证据。在手变成黑紫色、没有知觉一段时间后,她们就给刘霞松一下、再拉紧,手又失去知觉;同时把铐子放松一些,等缓过来后再拉紧,如此反复几次。当刘霞的手再次完全失去知觉后,她们抓住刘霞的手指,在她们事先伪造好的“三书(悔过、诽谤、保证书)”上按了刘霞的手印。张环说:“这就是你的‘三书’”,还恶毒的念给刘霞听。

刘霞当时并没有感到身体上太大的痛苦,心很平静,看着这几个可怜的警察被魔鬼控制着、毫无人性的干着人类历史上最卑鄙、最下流、最无耻、令人神共愤的丑恶勾当。那时刘霞没有一点恨,只觉的她们很可悲:好端端的一个人,小时候也是受父母、老师教育,要诚实、善良、讲真话、不撒谎、做个好孩子;长大了当警察,被共产邪党、江泽民集团当工具,迫害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让她们变成没有人性的魔鬼,最终为共产邪党做陪葬品。刘霞就像和魔鬼在一起演了一场戏,知道了马三家的“三书”、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就是采用这么卑鄙、邪恶的酷刑手段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徒劳!法轮功学员修佛向善的心,是谁都动不了的。刘霞照常还是不唱邪恶的马三家所谓“校歌”、不背三十条、不写邪恶的作业。张卓慧对刘霞那平静、祥和的心态很吃惊。

曾有朋友问刘霞:在被迫害中什么是最大的痛苦?刘霞说心灵的痛苦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痛苦。刘霞在被中共邪党累计十年的关押迫害中,不是每一关、每一难都能头脑清醒、心情平静的过得很好、很满意的,也有正念不强,和在邪恶的高压迫害中、有不正确的思想念头,从而上了邪恶的当,对大法、对师父、对同修,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这是最让她难以释怀的痛苦。所以才有很多的被所谓转化过的法轮功学员,上明慧网发表严正声明,声明在邪恶的环境下所说、所写、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要求、不符合法轮功学员标准的言行全部作废! ……刘霞也发表过这样的声明。

刘霞给杜斌先生讲述了大连一位女性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被七个电棍电阴道的事。杜斌先生听了很吃惊,也很气愤。那是刘霞家附近炼功点的法轮功女学员王旭东,亲口告诉刘霞的。王说,她见到她单位的一名法轮功学员,另租房单独跑到偏远的郊区居住。就是因为在马三家被迫害时,自己没做好,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没脸面见到家人和同事,只有加快弥补,在外边多做证实大法的事。问她怎么没做好?她说:“我都没法给家人讲,你也是同修法轮功的,我才能讲出来。因为我在马三家不转化,被毫无人性的警察用电棍电我的阴道。前四个电棍电我的时候,因为我信念很坚定,没感到怎么痛。第五个电棍电我的时候,我心想:这些恶警用这么卑鄙、见不得人的办法折磨我,都没法给人说出口,不如我先假转化了吧。这个念头一出,马上就痛的受不了、并大叫起来。那些野兽以为我是假装的,共用七个电棍电我阴道。我痛的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就违心的写了三书。是我自己没做好,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我没脸见家人和同事,就打工挣钱另租房,做大法的事,弥补我的罪错。”

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刘霞、邢如敏、王爱民、石桂芬、张晓芳、李雨嫙、等十名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从三大队调到普教大队做服装。七月十八日,刘霞因不认罪错、不签字,和从三大队带过来的自抄经文被非法搜出,遭大队长王艳萍、尤然拳打脚踢。“七•二零”前,在一大队,恶警害怕法轮功学员有什么集体行动,就分工逐个问法轮功学员:如果有人喊口号你喊不喊?邢如敏回答:喊什么口号?如果喊“法轮大法好”那是我们的心声。就因为这句话,邢如敏被尤然叫到库房打耳光,邢如敏大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给邢如敏加期一个月。

七月二十日至七月二十二日,二大队洗漱室窗户外出现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一大队大队长王艳萍三个晚上没敢睡觉,整夜坐在宿舍门口。七月二十八日,刘霞因不认罪、不签考核,被王艳萍、尤然、孙彬叫到库房,拳打脚踢、把着手签字;并在刘霞后背写上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话。还要给刘霞加期,是尤然和翟干事做的询问记录。刘霞清清楚楚的告诉她们:“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合法权利,法轮功学员学法没有罪,手抄经文是自己写的,从三大队带来的。”王艳萍、尤然等欺上瞒下,上报刘霞拒不交代经文来源、邢如敏喊口号,分别给她们俩加期一个月。十月二日让刘霞和邢如敏签字,刘霞她们两个都不签字,尤然叫队长陈秋梅、张莉莉代签的字。

每天法轮功学员们白天被迫干着繁重的奴工活,晚上还要写造假作业。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在黑板上写诬陷大法的作业。刘霞因向值班队长赵敬华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第二天被恶警王艳萍、尤然在办公室扯头发、打耳光、拧脸、踢腿,脱去棉衣踢打。之后弄到东岗酷刑室,把刘霞的双手分别铐在铁床的两边,并使用流氓、卑鄙的手段,把流氓喊的攻击谩骂大法和师父的八句口号录在mp3上,用胶带把mp3粘在刘霞的耳朵上。十几个小时不许吃饭,不许上厕所。后又上“抻大筋”的酷刑,从上午九点半至深夜一点半,铐了十四个小时才放回。

王艳萍、尤然不但自己打人成癖,还言传身教其他队长都得象她们那样,队长在教养院队里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晚上,刘霞因在六点四十五分中央新闻前,站着看了一会儿国际新闻的小字幕,坐班员让坐下,刘霞没马上坐下,报告给值班队长赵敬华。赵敬华打了刘霞几个耳光,有一下打在眼珠上,当时就头晕眼黑,视力模糊不清。第二天刘霞去医院看眼,赵敬华就报复,去翻刘霞的物品,没有什么违禁品,就把刘霞的白色的床单、白包袱皮等给拿走了。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日,一大队大队长王艳萍、尤然趁刘霞出工之际,私自搜监,翻到了刘霞的私人日记本等。王、尤对其它都不感兴趣,当看到了刘霞的日记本上记录了王艳萍、尤然等人打人、马三家教养院造假等违法事情后大为恼火。第二天上午,王、尤二人把刘霞叫到楼上办公室施暴,对当时体重只有四十多公斤、弱不禁风的刘霞,一顿拳打脚踢,打太阳穴和耳朵、扯头发、拧脸。尤然还脱下高跟皮鞋猛打,下手异常凶狠,致使刘霞昏迷了五天,脸上、身上到处被打得黑紫、红肿,黑紫之处十几天后才逐渐消褪下去。这次殴打,致使刘霞头部严重受到伤害,至今仍表现头昏、反应迟钝、视力下降。当天下午,王艳萍、尤然还对李雨璇非法上刑。就因为刘霞的日记中记录了她们的罪恶,之后她们滥用职权对刘霞实施报复,非法给刘霞加期五十天。(笔和纸在教养院和监狱都是禁品)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四日晚饭后,刘霞被关押的一分队从食堂回号里,正赶上王艳萍值班,她故意指使人把刘霞拿的两盒咸菜红糖花生仁给倒掉了。

二零一零年十月四日,又是王艳萍值班。刘霞做奴工缝棉衣、补趟子时,因视力看不清、很困难,非常吃力的缝军大衣。生产带工组长问刘霞补了多少,当时刘霞回答还没数数呢。王艳萍故意找茬,说刘霞回答声音大了,说刘霞和带工吵架,喊刘霞过去。因刘霞没有立即放下手中活、毕恭毕敬过去回话,过去时又因头晕坐了一下队长曾坐过的凳子。王艳萍竟勃然大怒,在刘霞到她跟前时,叫喊刘霞不服从管理,还敢坐队长的凳子等。刘霞对她解释,她根本不听。见刘霞解释,王艳萍就动手打刘霞。刘霞告诉她:“打人违法。”王艳萍竟说:“我打你了,你能怎么样?”接着对刘霞连打带踢。带工过来拉住刘霞的手不让刘霞动,故意让王艳萍打个痛快。

在车间打完还不解恨,强壮的王艳萍又把刘霞骗到小库房去谈话、继续打。强制让刘霞对着空屋子喊报告,并从后面拽着头发踢刘霞腿,往地上摔。从这边摔到那边,把刘霞摔在塑料桶上,“嘭”一声,塑料桶被压的粉碎;又摔到铁床方楞上,刘霞左臀部留下一条长十厘米、宽一点五厘米的黑紫伤痕,二十天以后才消退。她还用皮鞋踢刘霞的腿,扯头发,打耳朵,猛踢刘霞肩膀和胸口。王艳萍打人用力过猛,不慎打在刘霞手指甲上,把自己的手擦破了。她竟然给翟干事打电话,歪曲说刘霞袭警。之后让翟干事把手铐拿来,把刘霞双手紧紧铐住,再度又打又踢。有检查的来了,为了不让检查人员发现,王艳萍让翟干事从外边把门锁上。当刘霞告诉王艳萍: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权利、法轮功学员没有罪、强制改变不了人心、被强迫“转化”的都是假的。指出王艳萍的行为违法时,她不但不听,反而还叫嚣说:“我知道打人是违法的,二十多年了,打就好使,就管用。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上大队长的吗?就是靠打人当上的。我打你有人帮忙,谁都得看我的脸做事……。我说给你加期就给你加期;说你不服从管理。我打的你叫你家人抬回去……,地方上接你,我还要让地方上的公安打你,看你还敢跟我作对;在这里我说了算,我就是王法,都得听我的……。我还要请示用电棍,我不用亲自动手,怪累的。别说你一个,你们队里的都来,也不够我一个人打的……。”

刘霞被打的昏迷了几天,胳膊抬不起来、也干不了活。王艳萍还狠踩、猛踢刘霞的膝盖,留在刘霞裤子上的鞋印清清楚楚,三天后还能看清楚(有证人)。摔刘霞膝盖处裤子磨损的痕印永远留下了,膝盖处的黑紫痕二十多天才下去,至今还痛。

十月八日上午出工到车间后,刘霞出现头晕、心难受的不能动,说不出话来,就趴在熨活案板上。生产组长高华已经为刘霞十月四日被打成重伤而忏悔自己了,也将刘霞受伤后的身体情况报告给了队长。中午出工时,陈秋梅队长把刘霞留到大队长办公室,尤然逼刘霞脱去棉衣、棉鞋。看刘霞穿着单丝袜子能电脚心更狠,竟然高兴的说:“太好了!太好了!”。王艳萍以十月四日刘霞敢跟她顶嘴、说她打人违法、说自己没有罪为由,王、尤先对刘霞拧、打、电、踢。陈秋梅为取悦王艳萍,说:“我们都很尊重王大队,你还敢跟王大队顶嘴。”仅陈秋梅就打刘霞十几个耳光,电刘霞脖子二十多下。三个警察电刘霞脖子、手、脚心等处一百多次。陈秋梅还说:“你会上网,我们也会上网,说刘霞转化了,还有自己的签名呢。”王艳萍连说两遍:“共产党给了一大箱子新电棍,专打不服从管理的。”“看见没?共产党给配备的”。又改口说:“是政府给配备的”。尤然也拿出一个带胶皮的警棍说:“看见没?用这棍子打人不留痕迹。”

十月九日,做贼心虚的王艳萍值班,她又以刘霞被打、抬不起来的左胳膊里夹藏什么东西为由,让四防员徐美春搜查刘霞,徐美春没有检查出什么。王艳萍仍不死心,亲自去用力抬刘霞的胳膊,看是真抬不起来,才换了口气:放松点、放松点。但却无理的把刘霞吃饭的小勺给扔了。

直到十月十二日,刘霞女儿接见刘霞时,刘霞的胳膊还抬不起来。刘霞脖子上被电棍电的伤痕、身上被打的青痕,还依稀可见。

十月十四日,尤然值班,晚上见刘霞取行李时拿着一个杯子,尤然走过去就给踩碎了。

十一月三日,尤然、王艳萍、孙彬三人在大队长室,将刘霞的棉衣、棉裤全都扒去,打耳光、拧脸、电、踢,逼刘霞填写所谓的出所调查问卷,不答不行,按自己的认识答了还不行。刘霞说自己的答卷放在档案里,还得按队长的意思另写答卷?刘霞说那不是自己的认识,都是假的。她们说知道是假的,共产党要的就是假的。她们逼迫刘霞写假答卷,不写就打、电、踢,而且说没办法,你赶上这一拨了。共产党从今年十月到明年十月,是对法轮功强制“转化”年。刘霞写“不参与政治、不参与党派之争、爱国爱民”还不行,孙彬还逼刘霞写上“爱党”。并且尤然看了她的上级的什么要求记录,又把答卷日期由当天的十一月三日,改为十月十三日。这样她们就可以欺上瞒下、拿到奖金、假报“政绩”、造假造谣了。

刘霞被迫害期间,刘霞的亲友十月中旬为刘霞写呼救信、控告信。刘霞的弟妹一直不间断的给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打电话,问什么时间放人,家人去接。直到释放刘霞的当天,王艳萍、尤然还在刁难、做手脚。十一月四日,尤然值班,一会说让家人接、一会说不让接。致使刘霞的女儿请了假、买了票、又退了票。中午她又给河南的刘霞弟弟打电话,说让家人接。家人说坐飞机也来不及,急忙着请假、联系郑州到沈阳的飞机票。尤又说不让接。下午二点多,尤又说让家人接,家人急急忙忙联系到沈阳的亲戚,准备三点去接。尤又说不让接。直到傍晚五点,尤又通知,让家人去接。从早上一直折腾到晚上八点,才迫不得已把刘霞释放。

刘霞是带着脸上、身上的伤痕,走出邪恶、嗜血的黑集中营的。

在马三家这个黑监狱、集中营,女队警察张卓慧、张军、张环、黄海燕、王艳萍、尤然、孙斌、陈秋梅、赵敬华的行为,已经严重超越了其工作职权范围。其行为触犯了《警察法》第二十二条第七款“殴打他人或者唆使他人打人”;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八条明确规定:“监狱、拘留所、看守所等监管机构的监管人员,对被监管人进行殴打、或者体罚虐待,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伤残、死亡的,依照本法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百三十二条的规定定罪、从重处罚。”她们利用强制、毒打等手段暴力执法,导致刘霞身体多处受伤,并有后遗症状,触犯了《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已构成故意伤害罪。“需要指出的是,虐待被监管人罪中的殴打、体罚虐待,不要求具有一贯性,一次性殴打、体罚虐待情节严重的,就足以构成犯罪。”

《刑法》第三百九十七条:“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滥用职权或者玩忽职守,致使公共财产、国家和人民利益遭受重大损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本法另有规定的,依照规定。”王艳萍、尤然利用职务便利、泄私愤进行报复,给刘霞无端加期,构成了滥用职权的罪行。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四日,刘霞从马三家出来后亲自到北京上访。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过两次,递交了刘霞在马三家被迫害和她十几年来整体被迫害的上访材料;到司法部递交过她在马三家被迫害的材料和照片,材料被留下,照片被退回;去过教育部和民政部,教育部给刘霞一个复件:让大连当地解决扣压她的工资等问题,可单位现任校长蔡维勇仍以各种借口不予办理。

这场邪恶、残酷、持久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不仅使刘霞经济来源被断绝,还在精神上、肉体上严重摧残了饱受折磨的刘霞。同时,对刘霞的父母、弟妹、孩子的精神和经济,也都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和损失。更毁了刘霞的丈夫和家庭,害得刘霞有家不能回。刘霞只好游走他乡、流离失所到外地漂泊。刘霞打过工,也常去市场捡菜叶,把省吃俭用的钱,用于把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告诉被中共谎言毒害的中国人;冒着被抓、被打、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险,告诉世人真相,是为了善良的人们、不再受邪党谎言毒害,从而能明辨是非。

有朋友问,“人生有几个十年?是什么力量支撑你、怎样走过来的?”刘霞说:“就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信念;就凭着在真、善、忍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心和救度世人的强烈使命感、责任心;就凭着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学法和向世人讲清真相,唤醒民众的善念良知,反过来给予我们支持。不是走过来的,是闯过来的!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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