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重病康复的朋友 苏姐是我的朋友,一天突患严重的冠心病,血压达二百,被送重症监护室抢救,医生商讨准备做手术安装支架。探望时苏姐正躺在床上,鼻子插着输氧管。我说:“听说炼法轮功可以病好,你相信吗?”“相信”她点点头。“想炼吗?”“想”。我告诉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炼。我不认识炼法轮功的人,亲戚朋友打听遍了也找不到,我只有一本从电脑里打印的《转法轮》。苏姐说她想看看。 重症监护室里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时刻不离。苏姐不敢看书,只好偷偷放在枕头底下藏着。第二天她告诉医生想出院,回家。医生说她疯了,病成这样,走路都困难,还想回家,找死啊!她坚持要走。几天后转入普通病房。 一星期后她出院回家,开始看书学法。明慧网上有师父的教功录像,我们下载后一同在电脑前边学边炼。 她的身体迅速康复,很快能走路、下楼、做简单的家务,不久可以去菜场买菜。 苏姐的父亲五年前患直肠癌,历经多次手术,同时住院的病友一个个离去,医生断定他时日无多。女儿身体的惊人变化让他对法轮功彻底信服,于是每天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时戴着MP3听师父讲法。从癌症病发到去世,他活了十五年。 苏姐家里有个一人高的氧气罐,是丈夫特地买来给她预备的。十年过去了,那氧气罐从未打开,从未使用,她也健康的活着。 消失的情人 得法前一年,我陷入一场婚外恋,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其实我学炼法轮功的目地,很大程度都源自于他。 师父讲过:“学员中有许多的年轻弟子,你们在生活上要注意,在男女关系上绝不能流于常人社会那败坏了的行为,你可以有你的妻子、丈夫,那是正当的。你们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去修炼,这没有问题。有你们自己的夫妻之间的生活,这没有问题。如果你们不是夫妻,你们要有性行为,这样做你就是在干一件最肮脏的事,是神绝对不能够认可的,任何一个神都不能认可的。”[1] 老师的话句句针对我,我感到自己无法修炼了。我在干一件最肮脏的事,所做所为与法轮功背道而驰,我没有资格成为大法弟子。可我又那么想修炼。我已经走進来了,亲身体会这个功法的神奇与美好,怎能就此离开?我也不能放弃恋情,我的一生都在向他走来,三十六年走过的路朝着同一个方向。纠结中我默默的说:“对不起老师,我做不到,我无法选择。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能够忘掉这一切,我一定跟您学。” 大约一星期后,一天走在路上,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怎么回事?我不想他了?好象有几天时间,我把这个人给忘了?!泪水即刻从眼眶里流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整整一年的时间,这个生命占据了我全部身心,侵入我每一个细胞,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的形像。我象脱轨的列车,象无羁的野马,义无反顾的跳入深渊。我讨厌这一切,可一切都不在我掌控之中。如今结束了,不再受他控制,不再为他疯狂。我可以自由的思想,自由的生活,自由的去选择。这不是人的意志可以做到。是师父在帮我!师父听到了我的祈求! 第二天我写了封信,告诉对方不再持续这种关系。“因为我要学法轮功,我的信仰不允许有不道德的行为。”我更换了手机,关闭电子邮箱,不久办公室搬迁,电话号码更换,所有通道就此切断。 十年过去了,我们没有再联系,似乎彼此从未相识,似乎没有走过那段旅程。此刻坐在电脑前写下这段文字,回忆那个在生命中扮演过角色的人,我已想不起他的姓名。 厅长夫人的秘密 岩姐的丈夫是一重要部门的厅长,而且是正职,大权在握。十五年前正当年华的他突然死亡,才五十出头。一次聚会岩姐听说我炼法轮功,很是惊讶,悄悄告诉我她自己也炼过,一九九九年以后就停止了。 一再追问下,岩姐说出了一个隐藏许久的秘密。 一九九八年,那时法轮功很盛行,许多人炼功后病好了,一传十,十传百,岩姐所住机关大院的姐妹们都跟着炼了起来。的确很好,很有效。她们每天在公园里炼功,休息日就出去洪法,“下大雨都炼,全身湿透也不会感冒”,岩姐说。丈夫看着她的转变,高兴的告诉身边朋友:老太婆脾气好多了,也不唠唠叨叨,法轮功的确不错。 那时,她丈夫是支持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这是岩姐终身难忘的日子。那天丈夫告诉她不能再炼了,政府已明令禁止,第二天准备抓人。“我负责这项‘工作’,我自己老婆都炼,我怎么跟别人解释?”岩姐坚持道:“其它事可以商量,放弃法轮功万万不行!” 就这样,从二十日至二十四日,无论丈夫如何劝阻,岩姐照样早上出门炼功,晚上去同修家学法。公安“六一零”知道她有个当大官的丈夫,也不敢轻举妄动。 七月二十五日,一大早,厅长就起来破口大骂,岩姐不搭理,接着他开始骂大法师父。在岩姐心目中师父神圣无比,容不得半点侮辱,立刻和丈夫展开争吵,同时告诉他,骂师父是要遭报应的。丈夫不相信,大声吼道:“让他来报应吧!让我给车撞死!” 当天晚上,没有任何先兆,这位身体健康、身强力壮的厅长,死在一个单身女人家里,死时全身乌黑。因为是在职的厅级领导干部,省委省政府下令查明死因,开始以为脑溢血,头颅破开后发现不是;怀疑心脏病,打开胸腔也不是;有人说可能急性胰腺炎,把腹部剖开又不是。整个尸体劈成两半,仍查不出死因, 他的死亡至今是个谜。从此岩姐放弃了修炼。 听说岩姐还有许多大法书籍,都是我没见过的原装正式出版物,于是问她能不能让给我?岩姐说:“不行,我要留着。”“那么,师父呢?”我问。“还是我的师父。”岩姐回答说。 (待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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