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五日】(明慧网通讯员江苏报道)中国人民银行江苏省沛县支行经济师踪训勇,坚持按真善忍原则做好人,遭中共人员抄家抢劫、绑架、强制洗脑、非法劳教、判刑等迫害达十一年多,历经毒打、长时间不让睡觉、打背铐、烟熏、用手猛力的抓大腿根部、用竹棍打、单腿蹲立、高压电警棍电击、拴地锚、逼做奴工、用铜版纸制长鞭抽打等二十余种酷刑折磨和经济与精神的迫害,造成颈椎、腰椎、心肝脾肾等严重伤残。踪训勇(迫害前) | 踪训勇(迫害后) |
踪训勇,四十七岁,本科毕业,原是中国人民银行江苏省沛县支行经济师,沛县鹿楼镇任董庄村人。一九九七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名利心很重,做生意、搞投资均亏损失败,身心受到很大伤害;常常向往美好幸福的感情生活,却总是碰壁,心里总是不开心,导致自己身体很差,患有鼻炎、胃炎、肠炎等毛病,整天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痒,有时一阵微风就能吹感冒,痛苦不堪。炼功后,学法修心向善做好人、看淡名利情,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体重增加了二十多斤,心情舒畅精神好,身心发生巨大的变化;在单位工作出色,成绩突出,是业务骨干;在家里,与家中亲人和睦相处,是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那时时刻感到无比幸运,每天都处在学法得法同化法的幸福和喜悦之中。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以来,踪训勇因坚持按真善忍原则做好人,遭中共无理骚扰、抄家抢劫、绑架、非法拘禁、强制洗脑、非法刑拘、非法劳教、判刑等迫害达十一年多,历经谩骂毒打欺侮、长时间不让睡觉、强行戴上脚镣手铐、强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打背铐、用鼻孔抽烟、用手猛力的抓大腿根部、用竹棍打、连续一百多个小时戴手铐、单腿蹲立、高压电警棍电击、拴地锚、被迫流离失所、逼做奴工、包夹(在劳教所和监狱,恶警利用劳教人员或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处的监控迫害,把他们叫作“包夹”、“夹控”或者“连号”,最初叫作“协管”。实质上是充当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和打手,迫害“有功”者被减刑期奖励。)严管、用肘捣后背、坐小凳子及绕铜丝线圈的塑料筒子、用鼓风机猛吹、穿皮鞋踢跺、用铜版纸制长鞭抽打、弹额头、克扣饭菜、不给水喝、非法开除公职、被剥夺与亲人会见及通电话的权利等二十余种酷刑折磨和经济与精神的迫害,九死一生,给他的精神和肉体造成极大损伤。 十五年来,这场对法轮功的邪恶迫害给踪训勇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仅工资一项就达六、七十万元,还不包括家人探视、请吃、送礼、非法入室抢劫等被勒索掠夺的钱财。 踪训勇的亲人在这场邪恶迫害中也遭遇了凄惨的迫害。他的妻子在他受到冤狱后,精神长期受到打击,压抑、害怕、恐惧,身体上遭受极大的摧残,现在经常大小便失禁,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头脑几乎不能自主,严寒的冬天把棉衣脱掉扔到河里去,自己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直到家人找到她领回家。他的儿子从上小学时起就不能在他的身边了,他儿子所在小学、中学的老师可能都收到了当地县“610”的告知,他们都曾在他儿子面前说起他的情况,好象了解不少,而且有的老师在课堂上让同学们孤立他儿子,以至于没有同学愿意和他儿子玩,歧视他儿子,他的儿子学习成绩很好,可是承受的精神压力太大,包袱太重,长期的忧愁抑郁,经常使孩子产生轻生的念头,甚至几次想跳楼自杀被家人抱住。他母亲因儿子长期受冤狱而担忧、牵挂、忧郁成疾,曾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不能下地,有好多天都不能吃饭,造成身体严重损伤而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离世;他奶奶非常相信大法教人向善的道理,也曾听过大法师父的讲法磁带,在他被非法囚禁在狱中时奶奶因病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去世,去世前口中一直念叨着他的乳名,牵挂着她心中疼爱的孙子。 多次非法拘禁 流离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人民银行沛县支行纪检组长张昌允找到踪训勇,叫他看中共央视的新闻报道,其中有民政部、公安部的非法通告以及诬蔑法轮功的内容,看完后,该支行副行长胡传省找踪训勇谈话,逼迫他今后不许再炼法轮功了。紧接着沛县公安局副局长魏嘉训(男,当时大约有五十岁),及沛县新城派出所警察柳东(男,当时约三十岁)和一名女警察(当时二十多岁)先后找到踪训勇,逼迫他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并强求他每天到派出所报到,不许外出;单位还无理要求他每天下班后不许回家,吃饭要家人送,住在单位,有专人看管(其实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属于非法拘禁,是在犯罪),给家人带来了精神压力和伤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踪训勇为大法鸣冤上访,被沛县公安局局长张丰程及四名恶警绑架到原沛县车管所一宾馆内(沛县中共党校对面,已拆迁)非法审讯,后被沛县公安局非法刑拘,期间有三名恶警(当时大约都在三十多岁)还非法入室抢劫了他的家及他的办公室,抢走了他的多本大法书籍、大陆法轮功学员法会交流录像带、大陆多地的洪法录像带、讲法磁带、炼功磁带、爱华牌收录机等个人财物,还在家中殴打他,三十七天后才沛县公安局副局长王宜忠(当时负责迫害法轮功)接出并送回原单位,同时逼迫威胁单位领导对踪训勇严加看管,并逼迫他写出对法轮功的所谓新的认识。 此后沛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陈保友及成员孔令华多次找他谈话恐吓威胁,原单位中国人民银行沛县支行在没有任何书面通知手续的情况下,行长曹培林口头宣布每月只发给踪训勇工资三百元,仍然在原工作岗位上班。到七月中旬,单位再一次非法拘禁他,下班后不许回家,吃饭要家人送,住在单位,有专人看管,没有通知结束的日期。在此期间,沛县政法委书记姜朝福(遭恶报已死)带领十多人到人行巡查,要求对踪训勇严加看管,不许外出、不许上访、“不能出事”;中国人民银行南京分行副行长兼纪检组长束某(男,当时五十多岁)及徐州市中心支行行长王明津专程来沛县支行直接参与了对踪训勇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踪训勇离开单位去北京再次为法轮功鸣冤上访,后流离失所,期间沛县支行纪检组长张昌允曾到上海家人那里骚扰,逼迫家人有踪训勇的消息要告诉他;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踪训勇被沛县公安局政保股朱允开(男,当时五十多岁,现已退休)及原单位保卫科长孙沛远(男,当时五十岁左右,现已退休)从上海绑架到沛县看守所,在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拘留所洗脑班(责任人:县“610”头目陈勇、孔令华、张继周,看守所长是蔡某某、汪某某、张某某、胡志明,徐州“六一零” 综合协调处处长上官宪明(男,当时四十多岁)),期间,上官宪明曾多次找他谈话;;后又被沛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李传忠(遭恶报得癌症死亡)和刑警大队恶警汤荡从洗脑班强行戴上脚镣手铐劫持到沛县大屯煤电公司一宾馆里,强迫他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把他的双手背铐在暖气片上,嘴巴堵上,用鼻孔抽烟,还恶狠狠的抽打他,用手猛力的抓他的大腿根部,痛的他浑身抽搐,连天加夜的酷刑逼供折磨他,然后又一次对他非法刑拘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大年除夕,沛县610(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非法组织,类似“中央文革小组”与纳粹盖世太保)把非法关押在沛县拘留所洗脑班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及一些在家的学员集中到沛县看守所一大型会议室里,强制收看中共央视一手导演策划的、诬蔑陷害法轮功的所谓“天安门自焚事件”,沛县电视台当时在现场采访报道,强制学员发言表态,因踪训勇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他们就在后来的电视报道中连续多日诬蔑诽谤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并在电视上给踪训勇一个特写镜头进行诬蔑迫害,给他和他的家人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并给他们带来极大的精神压力和伤害;此后沛县610还让他的亲人跪在他跟前,撕心裂肺的哀嚎着、哭求着、拽着、拉着、甚至让家人打他,胁迫、欺骗家人参与所谓“帮教”,逼迫他的家人对大法和大法学员犯罪。 在江苏方强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踪训勇又被沛县公安局政保股李德义(男,当时五十多岁,现已退休)戴上脚镣手铐劫持到江苏方强劳教所。 在方强劳教所,起初在入所队从早晨五点到晚上六点高强度的训练;后被分到三大队,当时方强的春天依然是寒风凛冽刺骨,恶警每天逼迫从早上四点半起床出工到晚上六点多才收工,去挖河塘、用很粗的木杠子抬河泥 ,干了近三个月。夏天拔稻秧、插稻秧、扛化肥、撒化肥、打农药、拔水草,在酷热的广场上晒麦子等超负荷的逼做奴工;到后来逼迫接受所谓的转化学习(其实是强制洗脑、侵犯公民的信仰自由),长时间的强迫不让睡觉(又称“熬鹰”),狂轰滥炸的洗脑灌输中共编造的诬蔑法轮功的谎言。还时不时的遭到恶警及包夹各种各样的侮辱、殴打体罚,如上身挺直,一腿半蹲立,一腿后蹬,一般人几分钟就受不了了,而恶警却让他整晚上这样蹲立着,恶警拿着高压电棍噼噼啪啪的闪着光随时都会电在身上。有一次他收藏的一篇法轮功师父的文章被恶人搜出来交给恶警沈强(男,当时三十多岁),沈强把他叫到办公室,不由分说就把他摁在地上用电警棍狂电。 恶警为了达到转化他放弃信仰的目地,以教导员季华(男,当时四十多岁)、大队长魏云(男,当时三十多岁)为首的八、九个恶警围着他,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成大字型铐在长条椅上,用高压电警棍电他。在方强劳教所,恶警逼迫一个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可得四千元“奖金”;还迫使法轮功学员购买劳教所里的高价生活用品变相索取钱财。在江苏省劳教局教育处唐国防的精心策划下,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伪善心毒的警察和心狠手辣的打手,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迫害极其残忍和野蛮。 流离失所 再次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潘绪军、曹后存和王新春在沛县原湖屯乡政府洗脑班出走后不久,沛县610主任陈勇到人民银行沛县支行办公室找到踪训勇,叫他配合他们找人,并许诺找到后给他两万元奖金。后来因踪训勇不配合他们的非法抓捕迫害,被陈勇怀恨在心,并强加给他一系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日,中国人民银行徐州市中心支行副行长周金庭(男,当时五十多岁,现已退休)和纪检监察科长阚延德(男,当时五十多岁,现已退休)在听到沛县支行诬告踪训勇依然在修炼法轮功、还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发放有关法轮功的真相光盘资料等情况后,专门来沛县找踪训勇谈话,说他炼法轮功的情况他们都掌握了,还说你跟共产党作对绝没有好结果,同时要求沛县支行把踪训勇绑架到徐州市臭名昭著的睢宁县洗脑班。当天晚上副行长胡传省不让他回家,在单位里非法拘禁、看管他一个晚上,第二天踪训勇知道单位要把他绑架到洗脑班的事后,坚决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在临近绑架前的间隙时间里,被迫离开单位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七日上午,踪训勇在与当地一位法轮功学员联系时,由于该学员已被当地610绑架,电话被监控监听,随后踪训勇被山东省微山县韩庄公安分局四名恶警(男,当时大约都在三十岁左右)绑架,当天下午就被沛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李传忠(得癌症已死)等六人劫持到江苏丰县一宾馆内非法拘禁。在沛县公安局副局长、610主任陈勇的授意下,他们对踪训勇非法审讯、酷刑折磨,连续五天四夜不让睡觉,拳打脚踢,多人轮番殴打,还用竹棍打,使手、脚、腿、身上多处瘀血肿胀,连续一百多个小时戴手铐,还抢走了他的自行车及身上带的三百多元钱。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一日,踪训勇被沛县公安局(当时的公安局长是吕伟)非法刑拘,并被劫持到江苏丰县看守所。一个星期后因在监房内炼功,被监所里的“号头”史志文(男,当时三十多岁,贪污犯,被判刑七年)密告给了管号的警察陈某(男,当时四十多岁),恶警陈某把他用铁链子拴在地锚上酷刑折磨迫害,日夜都不解开,白天坐在水泥地上,晚上睡在水泥地上而且还不能躺平、翻身,只能蜷曲佝偻着身体,一个姿势睡觉,吃饭及大小便都要别人侍候。别人不高兴,就得忍着,时值天气炎热,身上衣服发臭无法更换,就这样被迫害了十天才解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踪训勇又被沛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李传忠等劫持到沛县看守所,在沛县看守所被强行剃发、穿囚服、洗冷水澡、背监规、像犯人一样静坐,吃的食物猪狗不如,逼迫法轮功学员购买看守所里的高价生活用品变相索取钱财,当时餐馆里五毛钱一份的绿豆芽炒肉丝,在看守所卖到十元一份,就象在押的人们说的“一头猪能卖一辆桑塔纳,一头牛能卖一栋楼”啊!管号的警察姓李(男,当时四十多岁)。十二月十七日被沛县检察院批捕科科长朱信诚(男,现在约五十岁)非法批准逮捕,次日由沛县公安局非法执行逮捕。 被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六日,沛县检察院以“沛检刑诉(2003)30号起诉书”非法起诉法轮功学员潘绪军、曹后存、王新春、踪训勇,非法起诉人:魏广勤、曲涛、王国庆。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日上午九时,沛县法院在沛县电信局二楼大厅秘密非法开庭庭审踪训勇、潘绪军、曹后存和王新春四位法轮功学员,学员当庭指出沛县检察院起诉科科长屈涛(男,现在约五十岁)对法轮功的诬陷诽谤没有法律依据(法轮功在中国至今仍然是合法的,属于信仰自由),并说修炼法轮功好、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被屈涛当庭阻止并叫嚣重判。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法治国家都是按行为治罪,没有按态度(思想)治罪的。一个人只要没有实施犯罪行为,就不能定他犯罪,更不能因为态度不符合执法者的理念而加重对他的处罚。这也就是法律界所说的,思想不构成犯罪,态度也不构成犯罪。可是中共在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中,特别是在打着法律幌子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定罪判刑或劳教时,大都是根据法轮功修炼者的思想或态度进行的。从大的方面来说,根据“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来讲,中国现行的法律找不到一条修炼法轮功违法的条款。那么既然没有这方面的规定,法轮功修炼者传播法轮功功法,或揭露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这一切活动都是合法的,是在行使宪法赋予的信仰和言论自由的权利。可是中共公检法在实际执法中却完全按照中共的政策进行所谓的执法,这本身就是执法犯法。中共公检法在执法犯法过程中有一个突出的表现,就是对法轮功修炼者按态度治罪。中共胁迫官员迫害法轮功的政策:“一票否决制”(单位有炼法轮功的不能评先评优)。 当时旁听者有警察,沛县公安局610成员陈勇、孔令华 、张继周、燕宪伟等,被害人家属、单位同事等几十人。 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在沛县正阳路原法院内,审判长章新古非法判刑潘绪军九年、曹后存十年、王新春九年、踪训勇六年,沛县“610”代表张继周在场。非法判刑责任人:沛县法院章新古、侯丽丽、扈传朝、孔剑秋,当时的法院院长是黄学武。 踪训勇等依法上诉,徐州市中级法院来了两人(男的,当时约五十多岁,个高;女的,二十多岁),非法提审后,没有开庭,即维持原判。在非法起诉踪训勇的所谓证据材料中,有沛县沛城派出所出具的二零零二年三月在沛城镇发现的法轮功真相资料的诬告证明,有中国人民银行沛县支行副行长胡传省、沛县支行办公室主任丁煜及沛县610办公室二零零二年八月收到法轮功真相资料的诬告证言证物等。 二零零三年九月,踪训勇被原所在单位中国人民银行徐州市中心支行和沛县支行以文件的形式非法开除公职。 老天示警 恶人遭报 在四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之后,紧接着沛县下了一场少有的大暴雨,淹没了五十五万亩农田(占全县农田的一半),数间民房倒塌(当时沛县电视、报纸均有报道)。当政者的无道、民众面对强权暴政的沉默,给百姓带来的只有灾祸。这真是古有窦娥遭冤大旱三年,今有沛县四法徒蒙冤天降暴雨示警。 恶人姜朝福,男 ,原沛县常务副县长兼政法委书记,在任期间与原沛县县委书记李荣启积极追随江泽民流氓集团,召开全县干部会议推行迫害,在沛县开办多处洗脑班、同时胁迫沛县各级官员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对沛县迫害法轮功学员负有重大责任的县政法委书记姜朝福的家人、亲朋在为其岳父奔丧的路上遭遇车祸,造成八人死亡,一人重伤,其中包括姜的妻子、小姨子、司机等,而姜朝福却借此机会大收财礼,发了一大笔黑财;此车祸发生在沛县张寨镇胥洼村头、徐沛公路与铁路交叉口下坡处,是小车司机开车钻入一辆停在路边修车的货车底部,造成的人员伤亡,而姜朝福却认定货车司机负主要责任,给予重判。在其妻死后不到一百天,姜即和公路管理站的情妇结婚。 二零零四年,在江苏省纪委对姜朝福贪污受贿审查期间,姜朝福死于沛县汉城公园“春雨楼”(现已拆),此案曾引起当时沛县官场地震,在姜朝福家中搜出的礼单中,涉及到沛县许多大小官员。据说他的儿子脑子有问题,患有精神病。 610恶徒张继周,男,现在约五十岁,二零零一年从沛县商业局调入沛县610,跟原沛县610办公室主任陈勇是拜把子兄弟,跟随中共积极参与洗脑、非法判刑迫害沛县法轮功学员,连他的中学同学踪训勇也不放过。二零零四年,其妻在一家饭馆打工期间,被一个路过该饭馆要饭的叫花子用一块砖头狠狠的砸在她的脸上,当时就血流如注,毁容破相了,现在还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大疤,据她本人说,当时疼的都昏过去了,稍微再往上一点就把眼睛砸瞎了。 在江苏洪泽湖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五日,踪训勇被沛县看守所副所长(男,当时三十多岁)等劫持到江苏省洪泽湖监狱非法关押。期间,强制在洪泽湖监狱入监队近七个月时间,每天早上被逼四点半就起床,经常到晚上十二点才能休息;别人是一人一铺,而他却被恶警安排两人一个铺位;天天逼迫强化训练、强化劳动,经常训练劳动长达十八个小时以上,不准洗一次澡,不准洗一次衣服,而且连最差的饭菜也不给吃饱,每周一次一个小组十余人只分到一碗咸菜,还大部分被小组长克扣;中午只有很少的菜汤伴米饭;有一段时间还给吃霉变的陈化粮;还要忍受着被恶警纵容指使的犯人的谩骂殴打欺侮,当时的主管队长是韩步顺、指导员是姜兆远,入监队骆队长曾多次找他谈话,逼迫他“转化”。 后来踪训勇被监狱教育科科长汤锦超及曹新红、童迎宪、叶志春等人劫持到所谓的监狱特优会见站進行强行洗脑、转化迫害,每天被几个邪悟包夹周永年、沙冠军等人监视并灌输邪悟邪说,天天播放恶党编造的谎言進行洗脑,长时间的狂轰滥炸,精神和肉体同时承受巨大而痛苦的折磨,同时逼迫他写所谓的转化“四书”(认罪书、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后又被劫持到八监区(现为十一监区)所谓“教育分监区”继续强化洗脑迫害,每天强制观看邪党编造的污蔑法轮功的谎言碟片及书籍,强迫写心得体会,还被强迫做奴工。后来因向恶警声明“四书”作废,被恶警每天派包夹严管,并被剥夺了与亲人会见、通电话的权利,直到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非法判刑期满。 从二零零八年九月回家后到二零零九年期间又多次受到沛县610人员郑坚、燕宪伟、张继周等人的骚扰、施压、恐吓。 在上海提篮桥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一月,踪训勇因失去工作,随家人在上海打工。上海世博会前夕,当地片警及所在居委会李某(男,当时四十多岁)逼迫他写所谓的“承诺书”,否则离开上海。因张贴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四月二十九日,他在上海长宁区的暂住地被长宁区恶警六、七人绑架,他们非法查抄了暂住地并抢走了多本大法书籍及有关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手机、mp3等,在受到恶警钱俊、茅杰、魏理光、王俊等人的非法审讯后,被劫持到长宁区看守所;在长宁看守所,因不配合按照恶警的要求穿囚服、参加奴工劳动、進出门喊报告、抱头蹲地等无理要求,受到二楼恶警穆某、四楼恶警胡某、吴某等人的殴打折磨。他们在挡住摄像头后指使三、四个在押的恶人把他摁在地上,强行给他穿囚服,用皮鞋跺他的脚,用胳膊肘恶狠狠的猛力捣后背等方式迫害他。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踪训勇被上海长宁区检察院公诉科科长朱丽群、代理检察员高逊非法起诉,后被上海长宁区法院非法诬判三年六个月(审判长杨惠新、审判员周伟敏、陪审员戴玉清、书记员周筱燕),证人王国忠、汤龙根、李保奇、常璐颖、赵象静涉嫌做伪证诬告踪训勇,致踪训勇被非法判刑。依法上诉后,上海市第一中级法院来了两人(男的,当时约三十岁,高个;女的,当时三十多岁),非法提审后,没有开庭,即维持原判。上海市第一中级法院非法判刑踪训勇的审判长陈星、审判员王晓越、代理审判员徐洁、书记员史政。 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踪训勇被长宁区看守所劫持到上海青浦新收犯监狱先“报个到”,然后马上被劫持至提篮桥监狱一监区三中队。监区恶警主管队长董静毅命令恶犯高健先抄身,然后就被关進小监室面壁。董静毅命令高健、朱文华、季海泉三名死缓及十年以上长刑期恶犯包夹“看管”踪训勇。 为了迫使踪训勇放弃信仰自由,看管恶犯们白天让他坐在终日不见阳光、阴暗潮湿的3.3平方米的小监室里面壁,一动不能动,不能出小监室半步,坐的是塑料筒子(它其实是一监区生产出口小型变压器绕铜丝用的,直径约二十厘米,连半个屁股也放不下,上面凹凸不平,坐几分钟屁股就痛的厉害,恶犯让他每天长时间罚坐,而且坐在上面不能动,一动塑料就容易碎,碎了就要赔钱或者被殴打,甚至还要遭到更为严重的体罚。 坐在这样的“老虎凳”上,双手必须放背后,双脚并拢,腰要挺直,头抬高全身不能动,就这样每天静坐面壁体罚达十八个小时以上,不许洗漱,不许与任何其他人说话。除吃饭可休息五分钟外,稍有坐姿不正就会招来看管犯的拳打脚踢。有一次头靠在壁上,身体稍往前倾,被恶犯高健看到,脚上穿着皮鞋,跑到他背后,恶狠狠的猛踢在他腰上,疼的他当时就躺在地上直叫,恶犯高健叫来恶医犯,恶医犯说没事。恶犯季海泉听到说没事恶狠狠的骂他装的,还往他身上猛踢猛跺,恶警看到不管不问,转身走了。后来当面反映给主管队长董静毅,表面答应带他去医院检查,可从来都不见行动。 从此踪训勇小凳子坐不了了,每天只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要解手只能扶着床边慢慢挪到马桶边坐在床边上解或坐在马桶上,要走出去只能靠着墙边慢慢挪动,痛苦不堪。就这样恶犯也不放过他,每天早上半勺稀饭,中午一两米、一点菜汤,晚上一两米、一点菜汤,想喝点水都很困难,他们不给倒水,就这样经常是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大便;有时逼迫他认罪,得不到他们想要的满意答复,就恶言恶语、拳脚相加,高健穿着皮鞋往他脸上跺,往他头上、身上踢。恶犯朱文华自己说曾在劳教所、戒毒所等地方迫害过多名法轮功学员,使用过多种酷刑,如在门边夹手指、抠眼睛、弹额头、长时间蹲马步等,对踪训勇除了恶言侮辱外,还恶狠狠的弹他的额头,每次都弹出个大大的包才心满意足;逼迫他每天都不能上床睡觉,只有到星期天时偶尔给睡四、五个小时,因为他们也困的受不了了。 为了加重折磨他,不让他因疲劳打瞌睡,恶犯季海泉用画报上撕下的铜版纸,自制了一根长鞭,用作刑具,自己惬意的躺在床上,当旁边的踪训勇犯困时,用此长鞭对着踪训勇的头、脸、身上猛抽,抽出血印,抽的次数以百计。就这样,原本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踪训勇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被折磨的皮包骨头,走路扶着墙还打晃,连恶犯高健都说“看看瘦成啥样了”。 二零一一年夏季七、八月间,恶犯高健、朱文华、季海泉为迫使踪训勇所谓的违心“认罪”,又想出了一个阴招,用冷水把踪训勇全身浇湿,用鼓风机对着踪训勇猛吹,他好不容易见到副监区长夏靖、主管队长董静毅,抗议长时间吹鼓风机,但恶警不予理睬,三名恶犯继续用此阴招折磨迫害踪训勇持续2个多月。 提篮桥监狱教育科徐海洪和一监区主管队长董静毅二名恶警曾特地从上海窜到踪训勇老家江苏沛县,看到的是年迈的老人。之后,副监区长夏靖、警长董静毅二名恶警又去了踪训勇上海的暂住地,见到了踪训勇的妻子和儿子,认定他们都属于弱势群体并且家乡又在外地、认定他家人亲属没能力替踪训勇维权、反迫害之后,于是就毫无顾忌的实施对踪训勇的迫害。恶警徐海洪多次找踪训勇谈话威逼,一监区监区长恶警江伟、副监区长恶警夏靖、原副监区长(现六监区副监区长)恶警李松多次谈话恐吓,均被踪训勇拒绝接受。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三日,从上午八点半左右踪训勇就被恶警董静毅叫到上海提篮桥监狱一监区一楼狱警休息室,恶警江伟、夏靖、李松轮番对踪训勇恐吓威胁并下最后的通牒,期间不给上厕所,不给吃饭,踪训勇不为所动,到下午四点钟左右恶警李松恼羞成怒,首先拿出高压电警棍对踪训勇施暴。随后恶警江伟叫人把踪训勇带到一房间墙角里,三个职业施暴者江伟、夏靖、李松各手持一根高压电击器,一个对头部,一个对上身,一个对下身,三根高压电击器同时对法轮功学员踪训勇的敏感部位电击,如:耳根内侧、头颈、腋下、肘关节内侧、膝关节内侧,电击时间长达几个小时,电击声、喊叫声不时从这个墙角发出,惨不忍闻…… 踪训勇于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八日回到家中。二零一三年十月到上海和家人团聚后,上海长宁区新泾镇新泾苑小区片警郑某(男,四十多岁)和新泾苑小区治安主任周某(男,四十岁左右)多次打电话和到家中骚扰威胁恐吓,说:不要再炼法轮功了,给家人和踪训勇带来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家人时刻感受到威胁和不安。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到家后,沛县片警李存乾等三人曾给踪训勇拍照片,在电脑上留迫害的案底记录。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九日晚上八时许,踪训勇在上海火车站南站候车回老家时,被上海铁路公安处南站派出所吴凯、赵新民等人绑架、劫持并关押达十六个小时之久,还非法搜查他的行李包,抢走了他随身携带的法轮功书籍及有关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资料、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神韵晚会光盘、金正电子收放机一部、内存卡、火车票等私人物品。 善恶必报 近年来,迫害法轮功中所使用的集古今中外一切邪恶之大全的手段不断曝光,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滔天罪恶正在受到全球谴责与抵制。善恶有报,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目前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高官薄熙来、李东生、周永康、徐才厚等正在受到中共卸磨杀驴的惩处。而且天惩的速度正越来越快、范围越来越大、方式多种多样(调查、双规、逮捕、判刑、车祸、患病、天灾人祸、祸及亲人等),直逼迫害元凶江泽民。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踪训勇表示,现在心中只有对于参与迫害者的悲悯和可怜,因为那些被中共利用来迫害善良好人的人,当恶报天惩、中共的卸磨杀驴、正义的清算到来时,他们也是受害者(先害人后害己)。而且法轮功是佛法修炼,迫害佛法修炼者的罪本人还不起,还要祸及亲朋,结局更惨。法轮功学员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他希望所有参与过迫害法轮功的人员,能够珍惜有限的时间,抓紧了解真相、明白真相,立功赎罪,才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希望善良的中国同胞,抓住这最后珍贵的机缘,顺应天意民心,退出已加入的中共党团队组织(至二零一四年九月三退人数已达一亿七千万),才能在天灭中共的大劫难中保平安,拥有未来。 面对无辜迫害中的种种压力、苦难和艰辛,真心期盼善良的人们伸出温暖的援手,呵护和坚守住人性中共有的关爱、正义和良知。您的每一份关注、理解、鼓励与支持,对于早日结束踪训勇和家人的苦难,都是一种正面的帮助和敦促,都是极其珍贵的,每个人的义举也在为未来选择和奠定着生命的永生与希望。“真、善、忍”——普世的价值将引领着我们坚定走过漫漫的长夜,迎来第一道黎明的曙光。 下载参与迫害踪训勇的相关单位、人员信息(5.2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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