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按:佳木斯张春杰女士,曾身患多种疾病,绝望之时,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奇迹般康复。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春杰曾四次被绑架,曾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里,备受摧残,遭受吊铐、冷冻、毒打、码坐、罚站、剥夺睡眠时间等酷刑折磨。她的父母在忧思女儿中,相继离世。 以下是张春杰自述。 张春杰照片 |
一、苦难人生路,修炼大法绝处逢生 我叫张春杰,一九五七年出生,家住佳木斯市,原在佳木斯铁路车辆段劳动服务公司上班。家中姐弟六人,我排行老二,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从小学到高中,学校组织的任何活动我都不能参加,看到同学们在活动中开心的样子,我感到万分失落,不知我的病何时能熬到头啊。 一九七六年,我高中毕业,正赶上全国知青被迫上山下乡,那时我想留城,那时即使够条件没有后门,你也留不下来。我为了不给父母增加负担,偷着报名到抚远县海清公社亮子里插队。父母知道后极力阻拦我,因那里挣工资每月二十四元,我还是坚持去了。我的身体不给争气,别人铲两根垅的地,我连一根垅还没铲到头,别的青年就回头帮我。 一九七九年,我因病,干不了活,返城。我在父亲的劳动服务公司上班,因为都是火车上的零件,每天都和铁打交道很累,上班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常常怨天、怨地、怨老天爷不公平,别人没病我却有病,我患有病毒性心肌炎、再生障碍性贫血、支气扩张吐血、鼻炎……,人送外号“死人幌子”。由于长期坐骨神经痛,走路不敢直腰,猫腰走路形成了自然。 我因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长期贫血,脸、身上象一张白纸没有血色。一次我坐公交车,下车的时候正好有两个小孩在玩,他俩看见我撒腿就跑,还喊:“鬼来了”,她们把我当成鬼了。那时真是活不起,死不起,也常找人算命,佳木斯四大医院的名医都找看过病,也没治好我的病。有时我吃饭的时候,昏迷过去,饭没吃,饭碗不知扔哪去了。 就在我想学气功,用气功治病的时候。一九九七年五月,经我姨婆家的姐姐介绍,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学法,我明白了现在的处境,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的业,欠下的债,我懂得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目的。随着深入的炼功,身体上的一切疾病不治而愈了,上班推自行车过天桥也不喘了,骑自行车时,身体轻飘飘的,备受多年疾病折磨的我,终于知道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从此我什么活都能干了,体重由九十三斤增到一百二十斤,皮肤变得细嫩,白里透红,看上去年轻了十岁。对法轮大法的感激之心,难以言表,亲人、同事看到我精神和身体上的变化都很认同大法,他们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超常。我每天到江边广场去炼功,晚上和法轮功学员到学法小组学法,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二、毒打、灌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在全国范围内污蔑诽谤法轮功,肆意抓捕法轮功学员,从此我失去了正常生活和修炼环境。 二零零零年初,我和法轮功学员准备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永安派出所知道后,一天早上八点多,居委会于主任领着派出所警察敲门,进屋后把三四本法轮功书籍抢走,让我去派出所,我不去。进来六、七个警察把挂在墙上的师父法像和几张法轮功的挂图抢走,我被绑架到派出所。 我一看法轮功学员赵福兰、宋玉芝已经被绑架了。我被强迫写“保证书”,我拒绝,我姐替我写了份担保书,把我放回。晚上九点多,赵福兰、宋玉芝被劫持到看守所,据赵福兰说,她小姑子的丈夫找人花了一万多元,才放了她。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独自一人去北京上访,我顺利到达天安门广场,天空灰蒙蒙,异常闷热,广场四周是警察、武警、便衣、协警,还有依维克警车。广场上有一名法轮功学员,高高举起写有“法正乾坤”的横幅。我离她有二十多米远,我面对着她,双手举起,高喊:“法正乾坤”,刚喊完对面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我往地下通道走去,一名武警一把拽住我,抢去我的包,翻查,我正告他:“你这样做违法,是侵犯人权”。他问我:“有身份证吗?”我说:“没有身份证,就不能来北京吗?我上网向全世界曝光你的行为。”他把包还给了我,我往上走,警车早已堵在通道口。四、五个警察蜂拥而上,把我绑架到警车里,随后又有十多名男女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警车里,我们被劫持到前门派出所。 在前门派出所,三十多人关进一个屋里,警察分别给每个人照相,照相费二十元左右。我们被带到院子里,估计有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二楼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有的怀里抱着孩子,有的领着小孩,都被关在铁笼子里。一个年轻二十来岁的法轮功学员被绑着,趴在地上,他被打得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一个警察手拿电棍,还有手拿绳子的警察,看到这种场面,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所谓的“人民警察为人民”,不过一句空话,一文不值,他们比德国纳粹份子还邪恶。下午三、四点钟,我们被分别劫持到各区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我坐在警车里向外看,天空灰蒙蒙的,快到朝阳看守所时,突然狂风飞舞,沙石满天,我感叹道:又一批好人被非法关押了,天都发怒了。 在朝阳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我被野蛮灌食。牢头齐永华和四五个刑事犯用宽一尺半左右,长约两、三米的白布条子,把我全身捆上从上捆到下,我站得笔直,这时绳子脱落地上。一个十八岁抢劫犯上前打我两个耳光,她们疯一般地把我按倒在地,然后拿筷子撬我的嘴,捏我的鼻子,我不张嘴,也不呼吸,拒绝灌食,一点没灌进去。 酷刑演示:灌食 |
我被按倒坐在地上,她们拎一桶凉水从我的头浇下,我全身湿透,不准换衣服.南北门通风,我冷得直打哆嗦。晚上我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躺在水泥地上,上下牙直打颤,无法入睡,半夜被罚站班。每日里擦板、刷厕所,整日六七个小时都是在水泥地上度过的。刑事犯晚上侧身睡觉,还得一个人的头对着另一个人的脚,颠倒着睡,要是下地再回来,就没有地方睡觉了,牢头一个人占四、五个人的地方。 第二天,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被用绳子绑在木板上,强迫打点滴。半夜警察突审,我给警察讲真相,她拿《转法轮》考我,我都答上来了,我一直绝食。 第七天,佳木斯前进分局警察王化民、王威到看守所,把我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我身上的二百四十元钱被他俩抢走。六月二十四日,佳木斯市精神病院的一个女科长,把她单位的法轮功学员杨丽娟和我一同劫持回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的政保科王连民把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勒索路费一千元。 在看守所,男恶警袁海龙揪住我的头发按在墙上、夹住脖子,我差点死过去,脖子上的手印十几天才下去。他还用铁钥匙打我,肩部被打伤多处,不敢动弹。 在看守所,我们吃的是发霉的猪饲料并带有老鼠屎尿的窝窝头,喝的汤带有泥沙,没有一点油腥只有几片菜叶,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我被勒索所谓的伙食费五百五十元,被王化民勒索二百四十元。 三、坐老虎凳、勒索钱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一日,我和法轮功学员靳彦杰、赵福兰、徐嘉慧等九人去北京上访,我们到达天安门广场,广场路边停放数十辆警车,广场上布满了警察、便衣,武警穿着军大衣,手端着枪如临大敌,天空昏暗没有太阳,天安门广场阴冷恐怖,没有人气。 我们九人共同信念就是:证实法轮大法是好的,为师父讨回清白。我们分散着进了广场,王建华走在前面,武警看见她问:“你有身份证吗”?王建华从怀里掏出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武警上前去抢,两人撕扯着都倒在地上。这时赵福兰也把横幅举起,我赶紧掏出写有“真、善、忍”的横幅,边跑边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永存!”那一刻,我感到万事万物都静止了,空气凝固了,我自己无比的高大,头脑里一片空白,没有一丝恐惧。瞬间我的横幅被抢走,两个警察把我的两只胳膊往后一拧,我被塞到了呼啸而来的警车里,我们六位法轮功学员先后都被绑架进警车。一个便衣用拳猛打我前胸,疼得我不敢喘气,睡觉不敢翻身,在前门派出所一个警察用脚踹我肚子,打我耳光。 之后我们几个和外省的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靳彦杰等人被劫持到北京海淀看守所。我们拒绝报姓名和地址,警察给我们编了号,半夜突审时,我被强迫坐在老虎凳上,一个警察拿着拇指铐威胁我说:如果不说出地址姓名,就上大刑。徐嘉慧等人被“五马分尸”,把两只胳膊抻开,两条腿掰开,同时向外抻开,有的法轮功学员真的受不了,就报了地址和姓名。第二天,我们被劫持到佳木斯驻京办事处,在驻京办事处一李姓女警察,把我缝在棉裤兜里的七十元钱占为己有。 永安派出所李延伟把我和张锦华等人劫持到派出所,后把我们劫持到看守所。遭李延伟勒索二百七十元,李平勒索一千元,王连民勒索一千元,被看守所勒索所谓的伙食费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早七点,佳木斯公安局“610”陈万友伙同警察高东旭、张东辉,趁着孩子上学开门时,他们闯入我家,抢走法轮功书籍和师父法像,把我劫持到市公安局。半夜十二点,警察张宏雨拿一张空白票子让我签字,我拒绝,在看守所我绝食晕倒在板铺上,心脏病发作,我被放回家,看守所勒索所谓的伙食费二百三十元,陈万友勒索我丈夫一千元钱。 四、入室抢劫、监视骚扰、父母离世 二零零二年四月八日,我与法轮功学员靳彦杰在佳木斯市太阳市场,讲法轮功真相发光盘,被不明真相的崔正海和栾东升诬告,市公安局直属“110”巡警大队长姜士林等五六个人手持冲锋枪,把我俩绑架到市公安局。 随后陈万友、高东绪、张东辉、姜士林和一姓尹警察等十几人,去我家非法抄家。那时只有我八十多岁的姨婆一人在家,老人被吓得直哆嗦,家被翻得一片狼藉,床板被拆、两台VCD、电视、一台电视转播器、法轮功书籍、师父的法像、法轮功真相资料和真相光盘等被抢走。我丈夫下班后,他们跟到家,再次抄家,电视被我丈夫要回来。 法轮功学员付淑玲和刘英娣去我家,也遭到了绑架。楼上邻居家来了两个串门的,他们不知道我家发生了什么事,正往屋里看时,被正在抄家的那些警察一把抓住,让他俩骂法轮功创始人,他俩说:我们没炼法轮功,也不能随便骂人呢,你们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公安局直属“110”巡警大队和市公安局“610”联合起来,把我丈夫和住在我家外甥女一同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讯。问他俩是否认识某某法轮功学员和资料来源,他俩始终不配合邪恶的非法审问,一直折腾到半夜,我丈夫回家一看外甥女还没回来,他再次到市局要回外甥女,警察不许我外甥女住在我家。 我被绑架后,永安派出所(现在改为前进派出所)的警察经常到我家砸门骚扰,我丈夫、孩子、姨婆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身心受到很大伤害。丈夫和儿子被迫流离失所,借住亲属家,严重干扰了他们正常生活。自法轮功被非法打压,永安派出所的李延伟就对我严密监控,监听电话、我家来人他都得查看,是谁经常敲门,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成了家常便饭。 我被非法批捕后,年迈的父母更是难以承受这样的打击,他们每天以泪洗面,我母亲由于过度忧思开始尿血。每到年节,万家团圆的时候,全家二十多口人,只缺我一个,二位老人按捺不住失声痛哭,丈夫心中酸楚万分,他既当爹又当妈,还要照顾近九十岁的姨妈,家里的一切重担都压在他的肩上,他常常流泪。 儿子上学常常吃不上饭,春夏秋冬冷暖无人顾及。我母亲最终承受不住骨肉分离的痛苦,病情恶化,于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悲愤离世。可怜的老父亲得了脑血栓,每天糊里糊涂,二零零八年也离开了我们。我获得自由后,家中姐妹和弟弟常常无奈地说:你如果不被判刑,父母也不会着急上火得病,走的那么早了! 是啊!邪恶的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得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给法轮功学员和他们的家人在精神上、身体上和经济上造成的伤害和损失是无法弥补的,天理难容啊! 五、剥夺睡眠、随意打骂、禁止接见、打电话 黑龙江女子监狱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我和法轮功学员孙桂荣(已迫害致死)、王桂丽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队,非法判刑四年。集训队的条件很差,环境恶劣,屋子非常简陋,窗户上的冰有半尺厚,棚上吊着一层塑料布,时常会有水从塑料布里淌下来,水多了刑事犯拿着棍子捅个眼,把水放出来再用胶带粘上。 晚上睡觉时,我们把白天用的桌椅靠在一起,当铺用。每天早上四点被强迫起床,到教室坐着,被强迫背监规、报告词、看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录像,唱邪党歌曲。我们拒绝背监规、报告词,不唱邪党歌曲,常常被罚站,下半夜两点才让睡觉。法轮功学员徐家玉被关进小号迫害十一天。我们每天吃的都是鸡饲料做的窝头或发糕,洗澡全是凉水,每天只给一茶缸热水喝,刑事犯有时是半壶或一壶热水。水房安的冷热水淋浴器,全是给上级或外地来监狱视察人员伪装看的,我们根本就不让使用。 三个月后,我和法轮功学员陈俊波被劫持到五监区四中队,四个刑事犯看管一个法轮功学员,称作“五联保”。因床铺不够,用短板搭在两床的中间只能铺半条褥子,我睡在四个刑事犯中间,吃饭、上厕所,她们都跟着,晚上有值班的刑事犯做记录。 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不允许说话,不允许坐在床上(禁止法轮功学员炼功)。刑事犯受警察的指使,可以随意打骂法轮功学员。我们拒绝背监规,剥夺我们接见、打电话、去超市购物的权利。恶警对家人撒谎说:我们不愿意见他们,污蔑我们炼法轮功炼的,没有亲情,企图挑动家人怨恨我们,怨恨法轮大法。 我弟弟来看我时说:“上次我来看你,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你炼功炼的都没有亲情了。”我说:“不是啊!她们让我背报告词,逼迫我承认是刑事犯,你愿意你姐以刑事犯的身份站在你面前吗?”我弟弟说:“当然不愿意,我姐不是刑事犯,是好人。”我说:“你来看我,其他的法轮功学员都为我高兴。”我弟弟说:“知道了。” 五监区四中队队长陶淑萍找我谈话,让我做奴工,我说我干不了活。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李旭红都来找我谈话。我说:我不是刑事犯,不存在改造问题。那时各个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都开始拒绝做奴工,前两次没有成功,这次大家商量好了,集体罢工。大队长吴艳杰便通知监狱防暴大队恶警杨子峰等,他把法轮功学员肖爱玲,在监狱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刑事犯胡桂艳一起关到小号,杨子峰把胡桂艳打得鼻青脸肿,差点被他勒死,肖爱玲在小号发高烧,关了二十多天才放出来。 二零零三年“非典时期”,我弟去监狱看我,监狱不让接见,我弟弟托人在监狱办公楼往监区打电话说我妈病重了,想听我的声音,还让我给我妈写封信。可是谈何容易啊,在监狱,刑事犯每周可以给家里打一次电话,而法轮功学员不允许打电话,给家里写信或家人往监狱邮信,都被扣押,扔到垃圾箱里。 我决定给我妈打个电话,我找到警察李笑宇说明情况。李笑宇说:你必须背报告词,承认你是刑事犯,才能让你给你妈打电话,你考虑一下大法和亲情哪个重要。我义正词严的告诉她:报告词不能背,电话必须打。我回到监舍后用绝食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权利。“五联保”向恶警陶淑萍汇报我不吃饭。第二天陶淑萍找我谈话,我给她讲法轮功真相,她说:你们的人品确实很好。她领我到前楼,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这次通话,成为了我们母女永远的诀别。 六、惨绝人寰的“拉练”迫害——毒打、冷冻、电棍电、码坐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我们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生产车间中央静坐,要求找恶警吴艳杰谈话,要求释放被关在小号里的法轮功学员杨秀华,要求严惩打法轮功学员的凶手。吴艳杰、陶淑萍不但不解决问题,还找来防暴大队男恶警们对我们进行迫害——“拉练”。 大队长吴艳杰命令“五联保”用一切办法,把我们从车间的八楼弄到楼下去,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刑事犯踹得从楼梯上滚落下来。我不配合她们,紧紧抱住机台架子不放,刑事犯彦霞气势汹汹地把我拖拽开,我的两只胳膊被撸起了筋包。“五联保”连拖带拽地把我弄到楼下,我一边走一边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声音在空中久久回荡。 在我前面的法轮功学员许淑芬被恶警杨子峰一脚踹倒在雪堆里,我大声制止道:“不许打人”。杨子峰双手合十劈向我的头顶,顿时我两眼直冒金星,他想再次打我时,被法轮功学员朱秀敏喝斥到:“不许打她,她有心脏病”。杨子峰才罢手。 酷刑演示:暴打 |
我们被带到监舍楼后面男犯监区的楼下,刚刚下完雪的天气阴冷,寒气逼人,恶警王亮问:许淑芬是哪的人,判几年。他回头又问我,我没回答他,他恼羞成怒对我大打出手,双手合十猛力地劈我的头,向我的左耳朵猛力劈来,我被打晕在地。 我仅有一点微弱的意识,感觉有人拖着我前行,似乎还有人喊我的名字,然后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看见自己躺在男监舍的院子里,身边站着恶警刘虹,刑事犯打手李梅还在喊我,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看见刑事犯王代群正在打近七十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亚伦,我喊王代群:不准打她。王代群回身用手套抽我的脸,我的眼睛被抽得睁不开,疼痛难忍。 寒风凛冽中,我们一直被冻到天黑,才被带回监舍。我们被强迫在一楼走廊里,码坐在塑料凳上。晚上恶警孙立松、邱艳值班,她们把法轮功学员李萍、刘桂华、闫淑芬单独弄到外边,唆使刘文萍、李梅、刘玉梅等刑事犯对她们进行毒打,用鞋底打,用竹条抽手,近七十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棉袄棉裤被扒下来,在雪坑里冻,用雪埋她。 酷刑演示:码坐 |
十一月二十七日早上,我们仍拒绝去做奴工,我们坐在走廊里,坐在西侧的法轮功学员开始背《论语》,我们在东侧的也一起背《论语》,抵制迫害。这时西侧的大铁门被恶警打开,恶警疯了一般地冲进去,举着小凳子乱砸,撕扯着。我们东侧的法轮功学员互相挽着胳膊,紧紧地连在一起,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大声齐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恶警们冲着我们一顿乱踢,乱打。恶警杨子峰把法轮功学员李萍拼命地拽了出去,一顿暴打,把李萍打倒后,乱蹦乱踢,李萍被打得鼻口出血。恶警又拿着放着蓝光的电棍电闫淑芬,把闫淑芬电得满地打滚。法轮功学员黄丽萍也被男恶警拽了出去,打得心脏病突发,全身抽搐,昏迷过去。我和谷亚荣也被拽到队伍外边。 我们再次被劫持到男监区楼下。恶警陶淑萍点名,把法轮功学员谷亚荣、李萍、刘桂华、肖爱玲、程佩英等人关进了小号。此时正值北方最冷的时节,小号没有暖气,不见阳光,潮湿阴冷,她们被铐在地环上,一关就是一个多月,从小号出来后,她们被用铐子铐在床栏上站着。 惨无人道的迫害愈演愈烈,每天早上五点多,天还没亮,我们被强行拉到外面,不允许戴围脖、手套,被强迫迎风站着,手必须放在裤线两侧,谁动弹就踢谁。法轮功学员许仙萍的小指被踢残废了,这次“拉练”挨冻后,许仙萍患上了白血病,她经常尿频,四肢无力,奄奄一息时,监狱怕担责任,送监狱外医院就医,大夫说只能活三天了。即使这种情况下,监狱还不放她。 法轮功学员许淑芬被恶警吴艳杰、陶淑萍拽到一楼楼梯间的一个小木屋,用大透明胶卷打许淑芬的肩膀,许淑芬的肩膀和胳膊被打成黑紫色。许淑芬因不戴名签,被刑事犯刘玉梅、李梅等人,把她的棉袄扒下来,只穿薄绒衣在室外冻了一天。法轮功学员李炳清被刑事犯刘文革、王玉波用木棍把肋骨打坏了,疼得喘气、走路都直不起腰来,疼痛一年多。法轮功学员黄丽萍被打得犯心脏病,口吐白沫。 因我没戴名签,恶警吴艳杰打我耳光,踹我膝盖。刑事犯王玉波、刘文革把我棉袄扒下,只穿一件绒衣在室外站着,她们用竹棍抽我,我手肿得象馒头似的,那时东北已经进入三九天,寒风刺骨。刑事犯、恶警都穿着两层棉袄带着棉帽子、棉手套,她们还冻得直哆嗦。 中共酷刑:冷冻 |
我们每天在室外冻着,一天只允许上一次厕所,中午饭在外面吃。除去关小号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只给两小塑料盆的米饭,谁想吃就吃一口,那点饭连一个人都不够吃,“五联保”于艳云把自己的一点鱼,偷放在米饭里给我们吃,恶警陶淑萍发现后,把于艳云叫到办公室左右开弓,打她八个大耳光,还拿铁丝衣架打于艳云的肩膀,并扣她的减刑分。大队长吴艳杰、陶淑萍给刑事犯开会,谁帮法轮功学员就罚谁,并扣减刑分。 之后的几天,我们每个人给半个馒头,站在外边吃。晚上十点多回走廊,不准洗漱,不准睡觉,我们被强迫蹲着,只允许两只脚尖点地,实在困得不行了,闭上眼睛,刑事犯李梅、王润杰就用竹棍支我们的眼皮,不时地用拳头猛打我后背,半夜才让我们睡觉。 早上四点把我们叫出去在走廊蹲着,等恶警值班起来,然后在室外站着,开始了一天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朱秀敏没有出来,我回头看见吴艳杰手拿着冒着蓝光的电棍电她,刑事犯打手刘玉梅、刘文革把朱秀敏从楼里拖了出来。董亚珍腿被打坏了走路一拐一拐的,疼痛难忍,刑事犯打她,她喊,恶警陶淑萍用胶带把董亚珍的嘴粘上,用绳子把手脚捆上,扔在雪地里。 刑事犯打手王代群给朱秀敏、吕迎春剪怪头发,丑化法轮功学员的形象,恶警们对他们卑鄙的行径不再掩盖了,从男犯监区直接拉到前楼操场上,继续对我们进行摧残,“拉练”经历了一个星期才结束,我感到时间是那么地漫长,甚至比一年还长。 我因不戴名签、不报数、不蹲报名、拒绝做奴工,常被刑事犯打骂,胳膊被往后背,达到了极限,被吊铐不让睡觉。 酷刑演示:吊铐 |
我长这么大真正看见了,在共产党之下教育出来的警察是何等的狠毒,他们没有人性,跟魔鬼一样,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 警察以减刑为诱饵,唆使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恶报也如影随形。刑事犯李英杰抢法轮功学员李雪莲拥有的经文,随后李英杰血压上升,大流血。刑事犯王代群头痛得直撞墙,头上缠着白毛巾,疼得睡不着觉。一个姓吴的刑事犯经常骂法轮功学员,出监时嘴眼歪斜。其他的刑事犯们都说:她们遭报了。 一些善良的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在肉体和精神上,受到巨大摧残的情况下,仍坚定信仰,佩服不已。一个刑事犯对我说:张姨,我非常佩服你们为了信仰,妈妈去世时都没见上一面。刑事犯于艳云出监时说:我回家也会和我妈常念‘法轮大法好’,如果早认识你们,我就不会犯错误。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我终于走出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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