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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桂芬在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遭身心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崔桂芬女士,山东招远市梦芝区梦芝村一位普通妇女,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六年七月遭招远市国保大队恶警绑架,同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遭受严管和奴工等迫害。下面是崔桂芬女士自述她被中共迫害的遭遇。

一、做好人遭绑架 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七月的一天,我和丈夫在家正在照看外孙女,以刘毅全为首的招远市国保大队的七、八个警察突然闯到我家里,不出示任何证件绑架了我,同时翻箱倒柜,抢走了笔记本电脑、DVD放像机、打印机和复印机等。当时我丈夫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外孙女,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抢劫绑架惊得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恶警将我绑架后,先关在臭名昭著的玲珑洗脑班三个月,没经任何手续,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和另一位李姓法轮功学员从招远市拘留所一同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山东王村)。

在送劳教所的路上,李姓法轮功学员因不配合警察的无理迫害,被车内的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横肉的黑脸恶警暴打了几次,拳头狠狠地捣在同修的脸上、头上、胸脯上,恶警一边打着,一边脏话骂个不停。因车内空间小,我和同修又被铐在一起,眼看同修被残酷的迫害,我无法阻止,只能劝恶警不要行恶。等到了劳教所时,同修的脸被打得都变了形,又青又肿,眼圈发青发黑,头上有大包,身上一片瘀青,整个人已面目皆非。

二、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精神和肉体的迫害

强制抽血

到劳教所后,我们先被拉到警察开的一个医院强制抽血化验,每人被抽了一大针管血,抽完后,警察拿着化验单,把我们拉到劳教所的医务室,再进行心脏、血压等所谓的体检。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劳教所、监狱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邪恶场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的体检,并不是出于对学员的关心,而真正的目的是为以后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牟利而做准备。

单独关押 人格侮辱

当时这个劳教所共有四个大队,每队有一百人左右,我被非法关进了三大队。一进队,警察就指使人把我的衣服和被子翻了个遍,把身上带的钱全部交出来,变成了那里的流通币。警察为了不让我接触其他人,就不让我回宿舍,让我单独呆在警察办公室,指派两个帮教(帮警察做“转化”的)看着我,还逼迫我:每个警察进门时,我必须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问好,无论进来多少个人,无论进来多少次,都要问好,如果有一次没有站起来问好,这个警察就会马上过来,让帮教把我拽起来立正站好,开始讽刺挖苦羞辱我,冷嘲热讽的所谓的训话,一直等到宿舍的人都睡着了,才允许我去洗漱回宿舍,睡觉时,差不多也十二点了。

站立体罚 强制洗脑

刚进劳教所时,早晨五点起床洗漱完后,就被关在警察的办公室,或警察用的厨房、或厕所等与学员隔绝的地方。警察、帮教轮番做“转化”(就是逼学员放弃信仰、诬蔑法轮功)。三天后,如果不“转化”,警察马上就翻脸,让帮教把坐的小凳撤掉,开始罚站。从早晨五点多一直站到下半夜两点多。再不“转化”就继续站,直到站的脚肿得穿不上鞋、走路困难,他们仍不甘心。当时在三大队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中有一个姓韩的五十多岁的学员,她也是我们招远人,因拒绝“转化”,被罚站一个多月,腿和脚都肿得很厉害,警察们仍不放过她。

一天,王姓的教导员(滨州人)把她自己提前写好的“转化”材料,拿来逼迫老韩签字,被拒绝。这时,一个三十七、八岁、脸黑黑的警察暗暗联合了几个帮教,在小屋里转,趁老韩不注意,一下把她绊倒,三、四个人扑上去骑在老韩的身上扳开手指,在材料上强行她按上手印。

过了没有几天,老韩的孩子们来看老韩,王姓的教导员找老韩谈话,用威胁的口气对老韩说:你的孩子来看你了,如果问起你的腿和脚是怎么肿的,你要是告诉他们实情,从此再也不让你见你的孩子们了,来了也不让见。接见时,孩子摸着妈妈的脚,心痛地说:妈您的脚怎么了?怎么肿成了这个样子?老韩怕以后见不到家里的亲人,只能忍受着身心的巨大痛苦,不告诉孩子的实情把话岔开了。

只要不“转化”,警察每天都逼着我们看诬蔑法轮功的假报道、录像、录音,逼写体会,每星期六逼写放弃信仰法轮功的“周记”,到月底还要写“月小结”,每月都写,强制洗脑。

严管迫害 殴打 不准上厕所

二零零七年的夏天,劳教所在我呆的三大队办起了一个严管班,专门体罚迫害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有二十多位学员被关进了这里,这些学员都是因为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拒写诬蔑法轮功的作业、体会等。我因拒写诬蔑法轮功的周记和月小结,也被王姓教导员拉到了严管班。

当时正值三伏天,二十多名学员被关入一个屋子里,门窗紧闭,学员中年龄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也有四十多岁。从早晨五点三十分开始坐,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三十分,要求坐姿必须笔直,两脚并拢,两手放在腿上,目视前方。前面一个警察,后面一个警察,中间一个帮教监视,如果谁的腿和脚动一下,警察也不说话,过去就踢一脚。谁的头低一点,警察或帮教就会歇斯底里的谩骂狂叫,象发了疯似的。警察们两个小时就换班。我们坐的小方凳是硬塑料的,面也不光滑,夏天衣服穿的少,坐的时间一长,屁股象针扎一样的疼。吃饭时规定时间,姿势基本要保持,五个小时统一上一次厕所,不敢解大便,憋的难受时,也只能便一点,等到下次再便一点。劳教所的警察不但剥夺了我们人身自由,连我们人应有的最基本的权利都被剥夺。

有一次,有两个年龄较大的学员解大便,只便到一半,就被警察从厕所的便坑上给拖了下来。天热的口再渴,也不敢喝水,只有在上厕所洗手时,捧一点自来水润润干裂的嘴唇和干渴的嗓子,多了得赶快吐出来。有一个高密的六十多岁的老学员,吃饭时多喝了几口水,结果憋不到警察规定的五个小时,实在受不了了,就请求警察能允许她上厕所,当时是一个姓韩的警察值班,此人三十出头,是管体育的,五大三粗,非常粗暴。他听到老学员的请求后强硬的说:不到时间。过了一会儿,这个老学员又请求上厕所,韩姓警察还是不答应,屋里很静,这时我们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尿从老学员的凳子上流了下来,这时老学员羞愧地哭了起来。老学员尿也尿完了,警察也说到点了。老学员请求警察把尿湿的裤子换下来,警察却毫不讲理的说:不许换,你把它烘干。如果有学员对这种体罚迫害表示抗议时,警察马上会把学员铐起来,拖到小号上大挂,让你痛苦得生不如死。

有一天,在一楼四大队来了一个新学员,不知什么原因,喊着“法轮大法好”往楼上跑,正好这个姓韩的警察从二楼带队去车间干活,不容分说,这个恶警飞起一脚,把这位学员从二楼踢到楼梯下的台上,当时这个学员就被踢得不会动了,我们到车间干活时,看到有人背着这个学员往医务室跑,结果怎样不得知。

这次我在严管队被罚坐一个多月,出来时,几乎都木讷了,屁股上结了一层厚痂,因不让洗澡,不准买卫生和生活用品,身上都臭了,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高强度奴役劳动

在这个邪恶的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另一种邪恶的手段就是高强度的奴役劳动,非法劳教无论是一年、还是三年,只要是进了这个黑窝,就得没白没黑的干,无论干多少,都不会得到任何的报酬,有超额完成任务的,每个月也只能得到劳教币二十元左右。一个大队也只有两到三人。除每天到车间缝制毛绒玩具(都是大个的),晚上吃完饭,马上加班干别的活,经常给牛仔裤剪线头、钉扣子、磨砂,每人几十条,干不完不准休息,经常干到晚上十一点左右。每次干完活,手和衣服都被染成了蓝色了。特别是磨砂,就是把裤子腿部和臀部的颜色抹掉,干完活,整个人都变成了蓝色的。

到了夏天,在车间里缝毛绒玩具时,满车间到处是毛毛,电风扇不能开,落在身上就被汗水沾上了,脖子上、胳膊上奇痒难忍,有的全身过敏。我知道的除了两个眼睛失明的不能到车间干活外,其余的发烧也好、病的如何严重都得干。那两个失明的都是潍坊地区的,她们来时眼睛都是好好的,其中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学员,就是因为干的活太累眼睛,她干的又多,最后把眼睛伤坏得看不见了。

这里的警察经常趁学员们去澡堂洗澡之时,进行大搜查,床铺、被褥、枕头等,学员洗完澡后,还要对学员的衣服、鞋袜都搜一遍。有一次在我的衣服里搜出了一个钉针(我从家中带去的),被这个大队姓林的副大队长训了半天。

一个潍坊地区的法轮功学员,四十多岁,刚来时眼睛好好的,时间不长,两只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吃喝拉撒都有同屋的学员领着她。劳教所以给她看病为由,经常给这个学员家中打电话要钱。听说这个学员家中很困难,等家人筹到钱送来,警察就安排人带着去看病,这个学员不去,警察硬是把她铐起来拖走。回来后,我们问她都做哪些治疗,她告诉我们说:没做什么治疗,光做医疗设备检查六、七百元就花完了,每次都是这样,花完了再打电话跟家里要。

三、延期劳教 又送洗脑班两月

非法劳教一年的时间到了,劳教所无辜的给我延期十七天,后打电话通知招远市梦芝办事处“六一零”把我又拉到了玲珑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后,才回到了家。

以上所揭露的这个劳教所的黑幕,只是我在劳教所亲历的所见所闻,也只是几个小小的片段,我没有看见和不知道的更多。这个邪恶的劳教所经常搞一些假文明欺上瞒下,其实是为掩盖其背后的真正罪恶。

当日前一篇文章: 贵州铁路警察利用检票系统迫害法轮功学员
当日后一篇文章: 成都税务员几次险些被中共活摘器官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