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我是辽宁省锦州市某中学的一名教师,今年六十六岁,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我去北京证实大法,遭到北京警察的绑架。两天后,当地警察把我接回来,直接劫持到锦州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八个月,邪党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五日,我被劫持到沈阳大北监狱(现在的辽宁女子监狱)迫害。 在黑监狱的五年里,我被恶人殴打致大脑严重损伤。二零零七年出狱时,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后来通过学法炼功,在师父的加持下,大法的超常再次在我身上展现,现在我的身体与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下面,就是我在辽宁女子监狱所遭受的迫害。 我到辽宁女子监狱的第一天,就遭到了恶人惨无人道的毒打。当天上午,我直接被送到了入监队。一進入监队我就坐那了,因为在看守所我一直绝食反迫害,身体特别虚弱。一个叫郭乃娟的警察对我吼道:“你站起来!”我说:“我站不起来。”她又骂道:“你不要脸!” 一个叫安蕊的警察就把我送到三监区,交给了叫三侠(音)、夏涛的两个杀人犯监控我。她们两个就叫我先跟她们学“报告词”,说什么“犯人某某某报告”。我说:“我不是犯人,不学。”这一下她俩便凶相毕露,不由分说的就对我大打出手,扇嘴巴、撩起棉袄用东西抽,把我打倒后再用脚猛劲碾腿肚子,当天发的棉袄被她们撕打成了一条一条的,一直打到下半夜十二点多,我被打得神智不清。这俩人才把我拖回监舍,扔在水泥地上。同监舍的犯人都惊讶:“怎么打成这样?” 此后,她们就对我重点迫害。天天白天到饭厅里逼坐小板凳,小板凳只有二寸宽,四寸长,一坐就是一天,坐的腿都不会走路。晚上回来后,还叫我拿铁刷子挨个蹭厕所便池,然后拖洗走廊,这些活都干完后,再到厕所坐两个小时的小板,才让回去睡觉。这样折磨近两个月后,又叫我下到车间干活,加工制作警察服。 辽宁女子监狱迫害大法弟子手段毒辣、残忍。每天除了超强度的劳动外,还唆使犯人对大法弟子進行各种各样的精神折磨与肉体迫害。抚顺法轮功学员侯素荣,曾经是女高音歌唱家。监狱恶警为了逼迫她“转化”,将她整天关小号里,進行毒打、精神摧残等各种手段折磨她,最后将侯素荣迫害致精神失常。 我不背监规,经常被关小号、毒打、二十四小时坐板等。有一次,监狱强行对大法弟子搞所谓的“转化”,她们因为我不“转化”,就用各种手段折磨我:狱警指使犯人每天除了对我连踢带打外,二十四小时坐板,不让睡觉,连眼睛都不让闭,稍一闭眼,一盆凉水就从头顶泼下来。寒冬腊月的沈阳特别的冷,加之寒风一吹,身上直打冷战。并且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不让说话、不让花钱买东西、不让打电话、不让写信等等。 这些恶人因为有狱警撑腰,越心黑手辣的越受到加分减刑,所以她们对大法弟子施暴时人性丧尽,无所顾忌。打我时,专门往脑袋上打,我的脑袋当时伤的非常严重,经常疼的难以忍受,脸颊都漆黑,记忆力减退,表情、动作迟缓,纽扣都系不好;腿肿的老粗,走路一瘸一拐的。在体检时狱医说:“怎么打的这么严重?”那时我已经出现精神恍惚。 一天,有个诈骗犯叫刘妍,她欺骗我说:现在百分之百都“转化”了,谁不“转化”也过不去关,不“转化”就得死里头等等,并用儿女情来动摇我。我当时正念不足,也是被情拽下来了,就稀里糊涂的在她已经写好的纸上签了字。过后我明白过来,知道自己错了,马上声明我不“转化”,坚修大法到底,不管他们怎么打我,我就是不“转化”。一天在背法时,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与其说我在这里活活的被迫害死,还不如我主动反迫害,证实法,我就是死了,生命也溶于法中了。这一念出来后,我自己觉得浑身充满了能量,怕心也没了。我就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反迫害,讲真相救人。 我先找监区长郭乃娟,可是她老躲着不见我,我就一次次的找。她一看实在拖不过去了,有一天,她终于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一次又一次找我,你到底想干啥呀?”她以为那两个杀犯人把我打得那样惨,监狱还给她俩减刑我不服气呢。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修的是真、善、忍,我不怨恨她们,并且我希望她们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找你的意思就是制止迫害,今后不许再打大法弟子,她们之所以敢这样猖狂,就是因为有保护伞,她们才这样心狠手辣。”我这一番话,当时明显感到对郭乃娟震慑很大。 我所在的三监区是所谓的“模范监区”,三天两头有上级来,还有参观的。有一次,又来参观的了,我就跑出去想反映真实情况,被一名警察给拽回开了,队长王风云把我带到办公室后,就气急败坏的打我嘴巴,狠劲踢我,然后又用电棍电我。我就发正念,结果电棍不管事,她当时吓得不敢电了。呆了老半天后,她就走了,从这以后,这个小队就换队长了。 一天晚上收工后,我上厕所,看见一名大法弟子正在被犯人毒打,我就喊:“不许打好人!”这时包夹在厕所上来就打我,说:“也没打你,你管啥闲事?”她们就连拉带扯的把我整到一个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一个密室里,这个密室白天总挂着窗帘,都准备好了想收拾我。结果那天晚上值班的是一个明白真相的犯人,她说:今晚我班,谁也不准打她。我躲过了一劫。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救了我。每次让写思想汇报时,我都写成讲真相的材料,想以此来救那些警察。后来有的狱警也明白一些真相,一次会上,小队长宣布说:“以后别打法轮了”。打我嘴巴最多的那个队长也转变了态度,说:“某某某(叫我的名字)不说假话”。 我在辽宁女子监狱所遭受的痛苦折磨,也仅仅是冰山一角。如果不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与慈悲呵护,恐怕是难逃死劫。我唯有精進实修,完成好大法弟子的使命,才能报答师父的佛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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