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七日】我出生在一个小镇上较富裕的家庭,从小锦衣玉食,养成了一种大小姐的脾气。邪党土改抢占土地时,我家被划为地主成份,田地全给分了,家产全部没收,一家人挤在柴房里住着。共产党说我家有黄金白银没交出来,乡里召开斗争大会,一帮人把我父亲绑架到北风岗上,让我父亲穿一件裤头儿跪在雪地里,用扇子对着赤身的父亲扇风,逼父亲说出黄金藏在哪里。一帮人把我母亲吊在大枫树上,打一鞭子问一声:黄金藏在哪里? 我见母亲鞭伤累累,口水、鼻涕、泪水从下巴往下淌,不顾死活的向母亲跑去,恰被两个持枪的民兵逮住,拳脚交加的将我打昏在地,还把我拖到母亲脚下跪着,指着母亲说,再不说出黄金藏在哪里,就要把你的女儿活活打死!恶人见母亲双目紧闭,成昏迷状态,举起枪托准备对我下毒手,人群中的顾大爷大声喝道:“住手!你们不能对孩子下手,快把树上的人放下来。”这时坐在山坡上的群众都向大枫树围过来了,有人说:“北风岗上的人冻僵死了呀。不能这样斗呀,要出人命的。”听到人们的议论后我再一次晕过去了,自此我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这样的斗争会不知道开了多少次,父母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儿,两年后相继去世,我一下子成了孤儿。我从蜜糖罐里抛到了苦海之中。在后来的人生路上,我一直泡在苦水里,背着地主成份、被男人遗弃、遭疾病折磨,一座座山压的我喘不过气……人们都叫我苦儿。 直到一九九七年我五十五岁那年,一场大病把我推到了死亡的边缘,也就在这个时候,炼法轮功的表姐对着我耳边一句接一句的念着《转法轮》,这声音又把我从死亡的边缘唤了回来,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师父把我这个苦儿从苦海里救了出来。 从此,我同学法小组的同修们一起学法、炼功、洪法,遇事为别人着想,碰到问题向内找,不出半年我全变样儿了,浑身是劲,走路、做事不觉的累,连驼背弓腰的婆婆形也不见了。以前我对那些斗过我父母、欺负过我、把我家整的家破人亡的人,记恨在心,在学法炼功过关消业的过程中,仇恨不知不觉的烟消云散。得法前的仇人多,学法后的亲人多,大法把我从孤独、内向、自卑的痛苦之中解脱出来,改变了苦儿的形象,感恩师父的再造之恩。如今很少有人喊我“苦儿”了,大家都叫我王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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