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六日】(接上文) 二十三、性摧残 恶警唆使劳教人员,将一位学员的嘴堵住、整个头埋在被子里,拳打脚踢学员的下身,用苍蝇拍猛击她的阴部,造成阴部大面积破损、肿胀、小便艰难。还有的恶警指使劳教人员对未婚女学员进行性侮辱。 李春元,朝鲜族人,中央民族学院宗教与哲学系讲师,2000年底状告国家主席江泽民践踏法律迫害法轮功。李岚清得知此事十分恼火。2000年12月28日李春元被绑架劳教一年半。在调遣处,他曾因不写“保证书”被恶警用电棍电其背部、脸部,甚至脱光他衣服,电他的生殖器。一次,一个流氓又开始作恶,举手要打他,他严肃地呵斥:“你再这样,我用掌手雷把你劈成两半!”结果那邪恶之徒想打人的手就是落不下来。在劳教所,他天天被强迫洗脑,但他从未动摇过。恶警还指使犹大在他身上写诬蔑大法的字。他曾被连续20多天晚上不让睡觉,白天还要装垃圾、挖地沟,从事重体力劳动。李春元言谈举止处处做的都很正,周围人都很佩服他、尊敬他。 18岁少女李远东在调遣处被打得乳房、口腔里全是伤,阴部被踢烂,尿血,头被打傻了,看到什么人都紧张害怕。被送进四队后,队里的法轮功学员纷纷向李继荣讲她被打的情况,李继荣反而包庇调遣处的罪行,说她本来就是傻子。法轮功学员质问她傻子能上中专吗?她无法自圆其说,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只得让李远东去医务室看病,开始大夫看不到任何伤,经知情者指点才发现全伤在别人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劳教所的大夫含着眼泪说:“他们真是太残忍了!”即使这样,李继荣仍然没有放过李远东,把她一个人关押在一间小屋里,派两三个人日夜包夹,19岁以后才保外就医。 郎东月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摧残。2002年4月的一天半夜一点钟,恶警关闭了所有楼道的铁门,恶警焦学先和恶警霍秀云伙同五六个犹大打手恶毒摧残郎东月,他们扒光郎东月的衣服,拳打脚踢,棍棒交加。更为卑鄙无耻的是,这些恶徒用牙刷对郎东月进行性摧残,把牙刷捅进阴道,乱挖乱钻,极尽流氓手段使郎东月痛苦。恶警们还吃着饼干把渣滓吐在郎东月身上,焦学先穿着高跟鞋拼命的跺郎东月;恶徒们还在郎东月的身上写满了辱骂法轮功学员的脏话。 二十四、抻筋 魏如潭,中国铁道部设计院工作,是受团河劳教所迫害时间最长的一名学员,他于1999年12月上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被劳教1年,后于2000年12月和2001年5月两次被非法延期,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谈,饱受邪恶犹大的欺凌。多名犹大在恶警的指使下,将他的双腿用绳子捆住,两臂反捆在身后,然后身体前压,脖子和小腿再用绳子捆住,用他们的话说,这种酷刑叫“抻筋”。他们还将他的鞋袜脱去,用鞋底抽他的脚心,使他好多天不能正常走路。犹大们打完后还拖着他去“游筒道”,逼迫其骂老师和大法。他在99年刚入劳教所时,身强体壮,精神饱满,二目炯炯有神,2年的残酷迫害使得他身体消瘦,背也驼了,精神萎靡不振,这足以见证团河劳教所在江罗集团的操纵下践踏人权和实施精神、肉体双重迫害的事实。 二十五、 “压床板”的酷刑 赵明,爱尔兰三圣大学计算机系研究生,1999年圣诞节期间回国上访,遭拘捕后被遣送回老家长春,2001年5月,他与几位同修在北京住处交流时被无理拘捕,并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团河劳教所,他曾经被强迫“军蹲”(一种体罚方式:脸朝墙,单腿蹲地几个小时不许动,不准换腿),如果蹲不住就要遭受毒打。邪恶之徒还对赵明使用过“压床板”的酷刑——让他坐在一个洗脸盆里面,然后强行将他推入只有一尺多高的床板底下,头弯向腿,脚伸在外面。当床板被顶起的时候,上面再坐上几个人往下压,同时多个人一起还对他拳打脚踢……残酷折磨之后,赵明腿部损伤严重,脊椎由于床板的压迫严重受损,很长一段时间直不起背,以前1米7几的个子给人看上去感觉象1米5几了,走路都驼着背…… 中共酷刑示意图:压床板 |
北京海淀法轮功学员成为,2001年1月被送入团河劳教所。由于拒绝“转化”,恶警唆使犹大对这位只有20多岁的青年进行过惨无人道的折磨,让他在墙角蹲着,天天蹲着,一蹲就是一天,直到深夜,他还不“转化”,又让他“飞着”(头朝下,双臂向上抬起靠在墙上),飞不住时,多名犹大上去就是拳打脚踢。有一次犹大韩俊清甚至把脚踩在他胸口上,后又逼他写骂师父的话,他不写,犹大又用针扎他,身体许多部位被扎破,后来使用了更狠毒的招数,把他强行压入床板底下,一名犹大将师父的名字写在纸上强迫让他踩在脚下,同时对他的膝盖猛踩,猛踢他的大腿,使其大腿外侧青紫、瘀血。当时他的喊叫声整个筒道都能听见,为了不让他出声,他们用擦地的抹布堵住他的嘴,同时还用牙刷柄实施一种所谓“开锁”的酷刑——将牙刷柄插入他的手指间,压紧手指,用力转动牙刷柄。据在场的人讲,当时他的手指缝就被拧的血肉模糊。此外还曾连续5天5夜几乎没让他合眼,犹大轮流洗脑,只要一闭眼就要被弄醒。一次,他曾向队长管教反映遭虐待的情况,恶警倪队长非但不管,还使用电棍电他的头部、耳朵并且斥责他。 二十六、超强度劳役致许多法轮功女学员月经失调 法轮功学员熊伟(女)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迫从事超强度、超时间体力劳役。在那里,除了每人每天包六千双筷子,为了扛送成品筷子和半成品筷子,熊伟每天还要完成:四~七次装卸任务,每次上下楼四~六趟,一天总计负重少则几百斤,多则上千斤,例假期间依旧如此。体力劳累、精神折磨使许多女学员月经失调。 法轮功学员王殿松(女),山东省海阳市徐家店镇李新庄村人(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晚在山东威海初村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时被恶人杀害,时年六十八岁)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绑架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在那里,王殿松每天被强迫进行高负荷的劳役,那里根本不管老弱病。 二十七、大字形绑在木板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 |
龚成喜,中国政法大学97级政管系本科生,在校担任班长职务,校方因为他不放弃修炼而强令他休学,2000年底由于发真相传单被抓,劳教1年,在劳教所里,他拒绝阅读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教材”而遭殴打、体罚。2001年5月份,他以绝食的方式抗议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的谎言洗脑,拒绝观看诬蔑大法的录象片,后被送入集训队,恶警将他四肢绑在床上,并遭强行插管灌食,就这样一位23岁的文静善良的大学生,一直饱受了几个月的身心摧残,他那瘦弱的身体不知承受了多少折磨,而他仍然坚定如故。2001年底,本已到期的他由于不“转化”又被非法延期10个月。他曾说:“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地从劳教所的大门走出去!” 杜荣芬在调遣处因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大字形绑在木板床上上达40多天,还不给她接大小便,进劳教所时给她戴上头盔。在劳教所她因为拒绝妥协而被警察指使的邪恶帮教殴打,随后坚定不屈的她在升旗仪式上喊“法轮大法好”而被送进集训队。在集训队好几回被打得象死人一样,还被延期。 二十八、不让洗澡 不让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洗漱洗澡,洗衣服,在夏天,这就成为折磨人的一种方法,身上会散发出一股臭味,身上掉渣,阴道发炎。反过来还被骂有精神病,身上脏;恶警连手纸都不让买,屎尿拉在裤子里多日不许换洗。 二十九、吃不饱 劳教所公布每位在押人员,国家拨款人均每月几百元。不可理解的是报表上还每月亏损。 看看在押人员每日的饭菜,早晚基本是稀稀的粥、馒头和一点点咸菜条,咸菜每个班都不够吃。午饭是水炖的菜和馒头(一周有两顿米饭,饭量同样不够),声称两菜,却菜量很小基本靠菜汤充数。大多数法轮功学员吃不饱,不给吃饱的方法还有:给的少, 稀汤寡水, 饭不熟, 馒头很硬 , 包子死面, 菜极酸或很辣,都是造成吃不饱的原因。 每到饭前饭后通道里都会放一些歌曲,都是些俗不可耐的情歌或“红歌”,恶警经常放一些刺耳的摇滚乐和迪曲,而且把音量开到最大,震得大家心神不宁,难受极了。或把电视机声音开到巨响,噪音骚扰。 三十、贩卖法轮功学员 他们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折磨得死去活来后,又把法轮功学员以几百元的价格贩卖到全国各地劳教所奴役迫害。2008年奥运会期间,北京有许多法轮功学员每人几百元的价格“卖”到外地劳教所。北京新安劳教所是北京男性被劳教人员的调遣处,每年约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350人。新安劳教所不定期将法轮功学员以每人1000元的价格“卖”到外地劳教所。中共劳教所把被劳教的人作为奴隶,强迫他们无偿做繁重的劳役以牟取暴利,可见中共劳教制度是多么的无法无天。 三十一、谩骂侮辱 恶警们执法犯法,侮辱他人人格尊严和人身权利,还表现在私拆法轮功学员家信,把信的内容乱添乱画,甚至撕毁许多内容。恶警还让妓女,吸毒女辱骂最下流的话,打骂法轮功学员是家常便饭。恶警稍不顺心就拿法轮功学员出气,骂脏话,尖酸刻薄的语言挖苦法轮功学员,或者指使包夹谩骂侮辱法轮功学员几天。恶警故意给法轮功学员理发,理成了凌乱的头来侮辱她。往脸上身上写脏话、挂纸条骂大法,恶警拿水彩笔在她们的脸上、脑门上、肚子上、鼻子上画乌龟、小动物,丑化、欺辱她们,进行人格侮辱。 三十二、很难与家人联系 恶警们限制和拒绝法轮功学员与家人相见,却向家属撒谎说法轮功学员不愿与家人相见。 与家人见面得在恶警需要的情况下才行,否则别想。不许与家人通电话,或贩卖到全国各地,因路途遥远很难与家人见面。不许与家人通信,家人来信不给,或你写的信不给寄出。如:日本人的妻子金子容子在经历了抓捕她的警察、拘留她的警察和医院的警察的各种迫害后,被送进女所四队。当时金子容子已经被迫害得血压很高,连走路都要由人搀扶,恶徒还要逼迫她放弃信仰。她还经常恶毒的威胁金子容子说:“出国后什么也不许说,别忘了你们家人还在中国!”金子容子在四大队被迫害的头晕目眩,双眼怕光不能看东西,四队的警察还要求她参加劳动,干不了活也得用手摸着帮别人数数,在队里众多法轮功学员的支持和帮助下才得以免除劳动。并且四队警察扣押了她与日本丈夫的一切往来通信。 三十三、和医院勾结迫害 一位法轮功女学员说:在集训队,饭给的少,稀汤寡水,饭还不熟, 馒头很硬 , 包子死面, 菜极酸或很辣,吃饭快速,都是造成吃不饱的原因。长期严重营养不良和饭中下毒下药,以及恶劣的红色高压环境,使得我的脸色从红润变成惨白,直至发青。月经不来,有一次,我特意照了一下镜子,我被镜子中扭曲的脸型、面色苍老(看上去象八十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头发一绺一绺的掉。我震惊了。我一再要求责任干警改变我的吃饭方式,改善我的伙食,停止在我的饭中下毒下药,并正告她们,不要做伤天害理,缺德的事。责任干警则笑着说“这里是劳教所,不是养老院”。 一天晚上,我坐在那个凳子上感觉心脏痛胸闷、呼吸困难,直发晕、老要栽倒。心跳每分钟只有四十多下了。当夜我被送往医院,护士要做化验检查,可连血都抽不出来,医院血液检查结果显示,各项营养指标均不合格,每天给我输钾、钙、维生素、人血白蛋白、十八种氨基酸等葡萄糖液。包夹告诉我,每天给我输液得花掉好几百人民币,光一瓶人血白蛋白就二百多块。劳教所就是这样剥夺法轮功学员的正常生活,折磨法轮功学员,然后再大笔大笔浪费着人民的血汗钱。劳教所和医院互相利用获取暴利。通过心电彩超检查发现心脏有二毫米的房缺,特意在病历上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事实上我家族中从未有人得过心脏病。我本人从上中学开始就晨练,每天坚持长跑。根本不可能有“先天性”心脏病,北京女子劳教所与医院相勾结,采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手段,破坏法轮功学员的身体。造成完全是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和高压迫害所致的假相。以来掩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罪恶。除心脏衰竭外,肺功能也严重受损。一有阴天,我就呼吸困难,甚至出现浑身麻木而休克。在医院住院调整身体约一个月后,我再次被带回到集训队,进行新一轮的迫害。 刚回集训队时,胸口一直憋闷,无法入睡,经常倒吸气。憋闷到极点倒吸气时从胸部莫名的发出一种声音,发出的声音很大,通道都能听到。同时身体能在横躺着的时候整体从床上凭空弹起。甚至坐在凳子上,能双脚离地,身体从凳子上整体弹起。我不知道这种离奇的身体恶化状况后果是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随时都会死亡。但是,我抱定这一念:坚定正念,永世也不变。劳教所想让我死不可能。我放下一切执著,也绝不畏惧痛苦。我在那个大凳子上一坐就是一年多,而且一动不让动,长期下去,我的后背肌肉经常抽筋,而且由局部发展到整个后背,直至颈部肌肉痉挛,致使脑袋不由自主的偏向一边,直至达到极限。在这种情况下,连很有力气的人都难以帮我把脑袋扳回到正常位置,最后身体失去平衡而栽倒在地。即使这样,也仍然无法使我的脑袋回到正常位置,时间一长,有一次呼吸困难,口吐白沫,几乎到了死亡边缘。队长赶快掐人中穴,掐了半天才缓过来,生在大法洪传之时,幸遇师父慈悲苦度,怎能不珍惜这万古机缘?!我认定,在这样的剧痛中,在这种强大的压力下,我坚信我没有病,我要活,我一定能活着走出劳教所。我能坚持一分钟,就能坚持两分钟,我就能坚持到最后。 到后来,别说坐着,哪怕是活动时稍稍停顿一下,站着就立刻出现上述症状。不停的活动又加剧了我心脏的负担,使本来就有的心肺衰弱更加雪上加霜。有一天后背肌肉僵化,加上心脏出现衰竭迹象,不得已,我再次被送医院。住院过程中,当医生来抽血化验时,我高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隔壁被迫害致有病症状的不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立即声援,高喊“法轮大法好!”我清楚,我的身体之所以出现如此状况完全是由于饭中下毒而导致的。我采用各种方式防御,可是防不胜防。 我每天适量吃饭,适当活动和休息,有机会我也在房间炼功。一个月后,我的身体确实明显好转。我再次被接回集训队进行又一轮的迫害。恶警又安排六个“班长”包夹我,以往刚来集训队的一整套邪恶迫害手段继续施加在我瘦弱的身体上。没过几天,我的身体急转直下,以至于身体虚弱到让我上床睡觉我都无法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床上;给我水喝,我都没有力气端起水杯。我再一次被送医院。 劳教所就是这样剥夺法轮功学员的正常生活,用各种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把他们害得奄奄一息,就送去医院,然后再大笔大笔浪费着人民的血汗钱。劳教所和医院互相勾结获取利益。在集训队的一年多当中,除两次外出体检、住院、几次接见家人和三、四次在院子里放风外,其余时间都被关在那个小屋里,暗无天日,吸新鲜空气都困难。他们反复威胁我,如果坚修法轮大法,要给我加期一年。但我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真理如果没有人坚持,怎会被世人认识?无论集训队怎样折磨我,哪怕是接近死亡,我从未承认劳教人员身份,从未被“转化”、从未放弃修炼。 三十四、制造恐怖氛围 劳教人员调遣处那里充满暴力,没有任何人权与尊严可言。警察大声吼叫:“低头、抱头、蹲下、不许东张西望……”,制造恐怖氛围,在日常生活中恶警也有意制造紧张感和恐惧气氛,不管做什么事都教唆值班员死命的催促,学员动作稍慢或稍有解释,值班员就恶语相向,而警察即使听到值班员骂人也装作没听见,找其评理,不仅先把被骂的学员批评一顿,还当场给值班员撑腰开脱,一副“你能怎么着~?!”的无赖嘴脸。 连最基本的生存权利也被限制:炼法轮功的人不能说话,不能随意上厕所,刷牙洗脸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完成。用厕所时间很短,很多人还没有解完,就被叫出来。有时不准洗澡、洗衣,包括内衣,苦不堪言。每次打饭时一腿蹲一腿跪,向警察报姓名、报身份,全部都是侮辱性的,不照着做就被罚飞、罚站、罚蹲、用电棍电。很多老年人承受不住这样的紧张生活,以前在法轮功修炼时治愈的高血压、心脏病等旧病复发:有的在夜晚因为心脏难受全身哆嗦无法入睡;有的因为胃痉挛经常突然间摔倒在地上;有的半身不遂也经常摔倒;有的年近七旬还被送进劳教所,结果很快就被迫害得一条腿坏了,摔倒后被背到医院,出院后只能瘸着走路,邪恶就骂她装病…… 三十五、增加劳教期 以不“转化”、抗拒改造和反“转化”为罪名,增加劳教期。2000年5月,法轮功学员李万庆得知妻子梅玉兰在朝阳分局被折磨致死,心灵上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丧尽天良的队长却想把此事栽赃法轮功。李万庆坚持抵制,不与邪恶配合,依然坚持正念,结果被调到新安劳教所延期迫害半年。 张亦洁,是国务院“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后更名为“中国商务部”)官员,是吉林省长春市人,1977年毕业于吉林大学。大学毕业后,先后在国务院“对外经济联络部”、“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工作。八十年代中期,被派驻中国驻罗马尼亚大使馆长期工作,任经济二秘。回国后,先后任部办公厅副处长、处长等职。她先后被警方七次抓捕关押,被迫流离失所山东、广州和流亡海外。曾被非法关进拘留所、收容所、派出所、学校、洗脑班、劳教所。在遭受迫害七年多的时间里,由于坚定信仰,拒绝洗脑“转化”,遭受了各种非人的虐待、折磨、毒打。曾被关进铁笼子,被残暴灌食,四肢被捆绑在床上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因一直坚持信仰,拒绝“转化”,在中国610首恶李岚清授意下,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里因仍旧不放弃信仰,在劳教期将满的时候,邪恶再一次对她非法加刑10个月。 武军,北京法轮功学员,2000年4月因证实大法被抓,劳教一年,在劳教所内受尽身体和精神上的各种虐待,侮辱,在三大队,为了逼他“转化”,他曾被打的半个脸呈青紫色,后又把他送入集训队,在那里遭受了5个月的折磨,恶警曾将他铐在铁栏上,丧心病狂地用电棍电,使一个好端端的青年被折磨的精神都有些失常,2001年4月,他被非法延期6个月,2001年10月底,延期已经到期,虽被送出团河劳教所,但又关进了看守所。 三十六、谎言和欺骗 团河劳教所在2001年短短的一年时间中,先“创建”了所谓“市级文明劳教所”,后又成了所谓“部级文明劳教所”,其“文明”程度提高的可谓“神速”。其实“文明”只不过是对外尤其对新闻媒体、对社会舆论的一个大幌子。初到团河劳教所的人会被它的外表整洁所吸引,其实他哪里知道,这里的新楼,这里的花,这里的草,以及饲养的小动物只不过都是它们用来粉饰太平、掩饰罪恶的工具而已。团河的劳教人员都称法轮功学员是一群特殊的劳教人员,所以他们用“教育感化”作口号蒙骗外界、实质上采用“精神摧残”加“肉体折磨”洗脑。尤其在拒绝接受“转化”的法轮功身上,团河劳教所这种没有人性的卑鄙政策被实施得更加淋漓尽致。 他们的手段也都是××党的伪善理论体系的产物——欺上瞒下。要是上级突然来检查,恶警就不做坏事,包夹表面很关心,集训队表现异常安静,马上吃好或睡觉;领导来参观就让我们准备好,制造假相掩人耳目。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包括劳教所要达标评选什么先进劳教所等都是用欺骗的手段来达到目的的,因为标准劳教所是有规定的每个房间多少人,每人应该占多少面积,都有规定。遇到有人来参观采访,就要忙一阵子装假,又背台词布置环境,食堂的黑板上明明写着一周菜谱:今日凉菜二个,一是……,二是……,热菜……,可是吃饭时却不是这样,有人当众问警察,警察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这场迫害真是不但处处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之上的,而且也在处处都用谎言来掩盖。 三十七、邪恶的制度 什么禁闭式,封闭式、半开放式、开放式 “严管”等邪恶制度,都是针对迫害法轮功学员制定出来的,邪恶规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罚坐,罚站,不许与家人通信,不许与家人通电话,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许任何人和他们说话,不许任何人给他们物品,不许参加任何群体活动;长期不许洗澡、洗衣服。不许采购任何食品,上厕所不许拿手纸,以不“转化”、抗拒改造和反“转化”为罪名,加刑劳教期;侮辱性的强迫脱光衣服搜身等等。当法轮功学员质问为什么这样?恶警说:上面规定的,我们也没办法。我如果不执行,我要罚款扣奖金的。这些邪恶的制度成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正当”的理由。法轮功学员反迫害时,恶警借此更加肆无忌惮的高强度的持续迫害。 三十八、让人变成鬼 如:以前在法轮功中修炼的张晓杰,4.25时曾怀着7个月的身孕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弯腰捡地上的纸片,但在劳教所被罚站、罚蹲、罚飞42天后而彻底放弃信仰,放弃做好人,走到了“真、善、忍”的对立面,替邪恶做帮凶,大打出手。她的道德防线彻底崩溃,成为一个无耻的犹大,连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道德与行为标准都不具备。“转化”后的张晓杰:自私残忍、唯利是图、丧尽天良! 恶警指使张晓杰殴打北京大学的校医、法轮功修炼者袁琳,把她按在地上,几个人骑在她身上用胳膊肘在她身上乱揉。她还写信到团河劳教所要求警察用酷刑折磨自己的丈夫林澄涛逼他“转化”,可怜这位协和医科大学的才子听到妻子变成了畜类都不如的人,当场精神崩溃,回家后张晓杰又要与被自己逼得精神失常的丈夫离婚。 她用脚踢厕所的冲水按钮,仗着有恶警为她撑腰,打饭时遇上喜欢的饭菜就要双份,把其中不喜欢的部份倒掉。凡是分进她班里的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一律在门后罚站,稍微动一下都必须喊“报告班长”来满足她的虚荣心,否则马上就是当头一棒。江氏集团把过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都“转化”成了自私残忍、唯利是图、丧尽天良!让人变成了鬼。 三十九、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钱 集训队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有几个,可是警察却有二十多个,按照现在公务员的收入,每月每人五千元人民币来计算,集训队警察每年就要花掉国家一百多万元,要是再包括劳教所领导层,各科室,护卫队,医院,食堂警察的收入。要是再加上法轮功学员衣食住行,房水电等费用。这样计算下来邪党迫害一个法轮功学员每年就要几十万元。 四十、真正受害的警察 年轻警察尤其可怜可悲。他们几乎都是大学毕业,法轮功学员向他们讲真相,希望他们有好的前程,他们也知道邪党恶毒,看得出他们非常不愿干坏事。当他们的上司迫害法轮功学员时,他们不参与,有的躲避,有的还保护法轮功学员,有的还憎恶他们的上司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可是在这个环境中,他们为了钱为了生活不得不应付,时间久了这些年轻警察,耳濡目染的都是那些邪恶的歪理和整人的恶行,也就习以为常了,这个邪恶魔窟使他们的心理受到很大伤害。 极少数几个恶迹斑斑,手上沾满血腥的“老资格”恶警,为了金钱,为了完成邪恶的非法“任务”,完全不顾良心、道义、人性、情理,也根本无视法律,做出那些不可理解和想象的、无人性的残忍之事,甚至还以此取乐和炫耀,没有一点正常的人类情感,完全是一种心理变态。这些恶警实际上是这个邪恶魔窟的牺牲品。他们变态扭曲到这一步,是共产邪党精心营造的邪恶氛围和“610”系统的邪恶安排,以金钱、仕途为诱饵,吞噬了这些恶警的人性、良知、理智和最基本的恻隐之情,使他们丧失了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线和情感感受。 现在北京劳教所这个邪恶魔窟已经土崩瓦解了,可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还在全国各地上演。不明真相的警察,还在疯狂的抓捕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监狱,洗脑班还在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中共对中国民众犯下的滔天罪恶,注定了灭亡。尚有良知的警察,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