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六日】我叫刁淑琴,今年五十九岁。于一九九八年七月得法,多年的类风湿好了,浑身不疼了,药也不吃了,精神愉快了。我感谢师父慈悲,救我于苦难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们亿万大法弟子沐浴在洪大的佛恩中,江氏集团发动了这场史无前例的邪恶迫害,把许多大法弟子关进看守所、教养院、监狱等黑窝,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讲真相遭恶人陷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的疯狂迫害开始了。看到好多大法弟子被绑架到看守所、洗脑班、教养院、监狱等黑窝,我心如刀绞。我买了一些小学生用的图画本裁成小条,写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挨家挨户送给村民,被恶人绑架到铁岭市看守所。年底儿子被迫交了二万元钱才把我放回。 因邪党迫害,丈夫和儿子吓得不敢让我炼功,于是我得了脑血栓,头疼、气管炎、肾炎、附件炎、心律过速、胃疼,五脏六腑没一个好地方,一把一把的吃药花了好多钱,钱没了病也没好,我对丈夫说:“只有大法能救我。”丈夫答应了,我重新开始炼功,身体逐渐好了,找了一个环卫工作。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和一同修进京证实大法,回来继续上班,被恶人董明哲和另一张姓恶人诬告。国保大队两个恶警把我绑架到铁岭市看守所。我喊法轮大法好,不上车,恶警硬把我架到车上。我一个人在监舍里,我喊:“法轮大法好!”一个男恶警(不知名)用手打我嘴巴子,拿点名的本夹打我额头、脸,打的我满嘴是血了,眼冒金星,恶警往我嘴里喷辣椒水,我咳嗽、上不来气,两个恶警怕呛轮流给我喷辣椒水,第六天有两个犯人看着,我怕她俩受连累,就不喊了。第七天把我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恶告我的恶人董明哲后来遭恶报,一周后,她大口大口的吐血、咳血,花了很多钱现在也没好。张姓恶人听说诬告一个大法弟子得三千元奖励,但实际他得了五百元,心里不平衡,找片警吵架。 马三家劳教所给我打毒针吃毒药 到了马三家劳教所,恶警逼邪悟学员做我“转化”工作,我不配合,逼我天天坐小板凳,屁股都坐烂了。我和四防说要上厕所,她说:“不让去,往地上尿吧。”有时我憋不住就尿裤子,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家人去看我,说我有病,让警察照顾照顾。大队长张环和另外三个女恶警把我单独关在一个屋里,身体呈十字形用手铐铐着,给我注射不明药物,我的头疼痛难忍,天旋地转,跟大夫说:“我的头要裂开了。”大夫说:“那就裂开吧,让我看看什么样。”大夫没理我,一共给我注射了两瓶滴流。我看到给一个大法弟子用开口器灌药,满口是血,牙都掉了。恶警逼我吃一片不明药物,威胁我不吃就用开口器,吃了几天后感觉头疼欲裂,痛苦难当、心脏抽搐、全身抽搐。我问恶警:“你们给我吃的什么药,浑身难受,头疼的象裂开了。”恶警没理我,我一动不动的躺着,看着我的人以为我死了,拨拉我一下。我说:“你干嘛让我活受罪,还不如一下整死我。”看着我的人吓跑了。从此我要求上分队干活(做奴工)就不逼我吃药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在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我被非法关押了近两年之久,我的身体受到极大的摧残,记忆力减退。出狱回家后,我不会做饭了,家务活也做不好。回家不到二十天,丈夫就离开了人世。 讲真相再被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九日上午,我和同修金素芹在铁西化工厂附近讲真相,又被恶人构陷,给振兴社区打电话,二人均被铁西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绑架并被非法抄家。金素芹签字后被释放回家,姓张的恶警和社区片警去我家非法抄家,我被非法关押于铁岭市看守所。在看守所,一个四十多岁的恶警说:“这回让你蹲十年八年的。”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我的家属到铁岭市铁西分局及铁岭市国保大队要人,铁西分局称已将此事上报到市国保大队,家属随后到国保大队,国保大队长谢祥军说已上报到铁岭市劳教管理委员会。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我被国保大队长和一女警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我正念否定迫害,我穿着单衣服也不冷,因体检不合格马三家劳教所拒收。又把我绑架到抚顺洗脑班,我发正念解体迫害,后被无条件释放,儿媳妇打车接我回家。 在铁岭看守所,我不穿号服不背监规,七个犯人看着我,其中一人揪我头发打我嘴巴子,还辱骂我,打得我眼冒金星,后来眼睛花。在看守所我被戴脚镣子二十八天,定位在铁环上,只能由同修给接大小便。后儿子被逼交了二千元,才放我回家。 马三家劳教所臭名远扬,那里的恶警丧尽天良,其残忍和疯狂已经超过善良的人所能承受的极限,但最终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人们啊,请你们不要再与邪恶为伍,退出党团队,站到正义良知一边,选择美好的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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