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我有幸走入大法修炼已经十七个年头,在这十七年里,有得到佛法救度后身心巨变的喜悦;有大法深奥的法理和亲身体悟到大法神奇的震撼;有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从魔难中走过来的很多感慨;有在讲真相看到世人生命得救的欣慰;也有修炼路上没走好的沉痛教训等等。要写的感觉太多太多,我就以下的三个方面向师父汇报,与同修切磋。 一、用正念制止行恶也是在救度他们 残酷的迫害开始后,我到北京去上访,想用自己修炼后的亲身体会证实大法的无比美好。希望结束迫害,大法得以洪传,让更多的有缘人得救。结果我被邪党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里受尽了折磨。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回家后,就被学校当成重点监控对象,我的电话、手机、我在单位用的计算机、我的住宅、一切行动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中。才从黑窝出来,怕心也很重。看到警察、警车心里就咚咚直跳。 一次一位很久不见的老师看到我,非常关心的问我被迫害的一些情况,我才说几句,她很同情就开始骂共产党,我看到学校的警车向我们开了过来,我心里很紧张,马上提醒她说小声点,她说我才不怕,共产党太坏了。这时警车已停在我们面前,我赶快换了一个话题,警车很快就开走了。给别人真相资料时东看看、西瞧瞧的看是否有警察、便衣等,有几次都是常人看到我怕,就主动说没事,你给我嘛,然后拿着我给的资料就马上离开了。其实众生都等着了解真相,我却被怕心阻挡着救众生。那时我的正念还不如一个常人。 在集中一段时间学习了师父在正法时期的讲法后,没有那么多怕心了,正念也慢慢起来了。师父说:“这段历史是为大法弟子救度众生安排的,你们为什么不去唱这个主角?为什么把被邪党文化灌输了的常人说什么放在第一位?为什么把邪恶的迫害看的那么重?值得深思啊。”[1]我找到自己怕心的后面隐藏的是怕再被迫害的心,是自己看重了迫害,所以在讲真相,送资料时忐忐突突,没用神念,还是在一个常人的状态下做事,没有去唱这个主角,这样的状态怎么能救得了众生。 慈悲伟大的师父要救度的是世界上所有的人,当然也包括那些参与迫害、被利用来监控、跟踪我们的那些警察和世人。其实那些参与监控我们大法弟子的世人与警察都是被邪党的谎言欺骗,被利用来干坏事,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的严重后果,在无知中对大法犯罪,多可悲呀!他们才是最可怜的生命。 我悟到我们大法弟子应该善待他们,应该用正念抑制、制止他们干坏事,这才是对他们的善和慈悲,也是在救度他们。自己通过学法慢慢的有了正念,也不断的去除了很多怕心。而且心态变了,由怕他们、恨他们变成想寻找机会救他们。凡是我碰到参与迫害的那些机构如校保卫处我认识的那些人员、哪怕是处长、“六一零”人员,我都要善意的告诉他们不要参与迫害,让他们知道参与迫害的严重后果。 遇到监控的警车,我就要往车里看到底是哪些人在监控我,并发正念制止他们干坏事。每当我这样做时,警车马上加速从我身边开过,不想让我看清他们,实际他们是心虚的。 一次我在校内与一位教师刚说几句话,一辆警车就慢慢驶了过来,我知道又是来监控我的。当从我面前开过后,我感觉警车好象就停在前面不远处。我就跟了过去,想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这时警车已掉转了车头停在那里,车里坐了约三个人。我想用我的举动告诉他们:你们是在干坏事。我就对着警车走了过去,在离警车约5米远的距离面对着他们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操控他们的那些邪恶因素,刚一发正念,警车马上就开走了。 我经常在出门时,都要备上一些神韵光碟和其他各类真相光碟,如已送过神韵光碟的,就可以送其它的真相光碟或破网软件等。每次出门前我几乎都要请师父将有缘人带到我身边来,并请师父为我做主,我不能让那些被邪恶利用来干坏事的警察或坏人来迫害我,我不希望他们的生命受损失。我还要给这些救人的光碟对话,请他们帮助我将它们送到有缘人手中,并让它们发出强大的威力让有缘人得救。 我常在菜场买菜时,寻找机会给世人发神韵光碟等。邪恶也常利用世人和便衣警察监控我,有的还扮着买菜的在我身边买菜。是慈悲的师父在呵护着我,每次都让我发现这些异常情况后,避免了被迫害。有两次我还被拍了照,我马上请师父保佑我,又立即发正念抑制他们,不准他们干坏事。几次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有惊无险。有时发现有人在跟踪我时,我就绕到他们身后发正念,制止他们干坏事。往往这时,他们自己都觉的不好意思,很快就离开了。有时我都觉得好笑,不是他们在监控我,而是我在监视他们是否在干坏事。 有一次我在一个警察后面边走边大声的说:“不要干坏事哟,干坏事要遭报应哟!”我的目地是给他一点警示。那警察马上回头到处看是谁在说话,这时我从他身边走过,我想他会认为是我。 一次我与一个同修在菜场碰到后正在互相谈一些修炼的事,我看到那位警察朝我们大步走来,我们照样在说话,没想到他走到我面前故意碰了我一下,我觉得他的举动有点怪怪的,好象是在提醒我似的。这时我才发现在他后面十多米的转弯处又有大约四个警察向我们这个方向走来,我和那位同修马上安全离开。后来一次我看到他时,想到那次他善意的提醒过我,我就想试着给他讲真相,我走过去给他说话,他却害怕我给他讲,好象要避嫌似的,我才给他说几句,他就马上离开了,离开时边走边说:“没得办法,共产党不让炼法轮功。”我感到他们发自内心都不想参与迫害。 有一天晚上我到一位教师家去,她家就在我们楼房前的那栋楼房。从她家出来,我下了几层楼后,发现住在那栋楼房的一个家属子女在楼道站着等我下来,她也是经常被利用来监控我的,我曾提醒过她不要参与整好人(后来她和另一位被我提醒过的家属子女都没干了)。她主动与我打招呼,一边还往楼下看。等我从那栋楼下来后发现在我住的这栋楼下的单元门前站着两个人。有个人就是我们学校“六一零办公室”的,另一位肯定是便衣警察。原来他们和楼上的那位女孩在互动监控我的行动。我认得的那位“六一零”人员怕我认出他来(我以前也曾经告诉过他,叫他不要参与整法轮功,跟他谈过利害关系)。就用他的左手掌遮住他脸的下半部,站在那位高个警察身后,本意是不想我看到他,认出他。我此时的心很平静,也没想他们会对我怎么样,我停下脚步想与他们摆谈一下,目地是告诫他们不要参与迫害。我就主动的去给他们搭话,我也假装没认出那位“六一零”人员,就问他们“你们在做什么”,就听那“六一零”人员捂着脸,变着腔调躲缩着头回答说“在等人”,我当着没听清楚,他又说了一遍“在等人”。而那个高个我不认识的警察表情麻木,我走近观察他,想跟他说话,他都没看我一眼,看到他们这样的狼狈相,我觉得真是可怜又可笑,真的就是“做贼心虚”。看他们极不愿意与我说话,我只好赶快回家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操控他们对大法犯罪、阻碍他们生命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及邪恶因素。 二零零八年奥运前邪恶又开始疯狂迫害,有很多同修被绑架、非法劳教、判刑。一次,我去学法小组学法,走在人行道上看到一辆警车悄悄在我身后尾随。我首先请师父给我做主:我不希望那些警察参与对大法弟子犯罪,不能让他们的生命受损失。想到的就是不允许迫害。此时我马上背《洪吟二》〈怕啥〉,这时我看到警车开到我身旁停下,从警车上窜下来三个警察,直奔我过来,当时我很镇静,继续背着:“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2],头都不回的向前走,我看到那三个警察窜到我身旁时,就停住了,看到我走过去后,他们又上了警车,以较慢的速度向我走的方向开过去。我还是继续走着,背着〈怕啥〉,一会已经看不到警车了,我想此时不要忙着去学法小组,我要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我就進了一家小商店,一会我看到商店外站了两个人,他们一直盯着我,我心里很清楚他们是被利用来监视我的世人。我想我不能给同修带来不安全的因素,也不能让这些警察与世人犯罪,我要尽快离开这里。我一直发着正念,到对面去坐公交车时,才发现那辆警车就在前面的路口停着。那天在师父的洪大慈悲的呵护下,我安全的回到了家。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对师父的无比感谢!那样的险情很快被师父化解了。 我悟到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情况下,首先应该想到的是不能让众生对大法犯罪,不能让众生生命受损失,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安危,自己不被迫害。我们大法弟子要按师父的要求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如果遇到魔难时,只想自己如何安全,那是为私的表现,是我们应该修去的。师父正法是救所有的众生,我们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们发正念不叫世人犯罪,也是在救度众生。每当我们在遇到危难的时候,我们大法弟子首先发出的是不让众生生命受损失的善念会发出强大的威力,使事态得以改变,师父就会帮助我们化解危机。一方面有力的阻止了世人对大法犯罪,另一方面也避免了自己被迫害。 二、讲真相、劝三退,完成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使命 中共邪党破坏大法,用极其卑鄙的手段诬蔑、诽谤大法,欺骗世人。如果一个生命听信了谎言,就会失去被佛法救度的机缘,这对一个生命来讲是最可怕的。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讲真相,救度众生是我的使命。我利用与有缘人接触的一切机会,如常人中的一些宴庆、聚会、活动等。每次去都要带一些真相光碟、资料等。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就是不退的,也要把真相资料送给他们,让他们明白真相后,再寻找机会给他们做三退。 在学校与我接触的老师(退休的、在职的)、学生,只要有机会,我都要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让他们生命得救。 我在给学生讲真相时,我给他们先讲一些做人的道理,讲一些传统文化,再破除无神论对他们的毒害,然后再讲大法真相,佛法来世救度众生的福音,再告诉他们三退保平安,让他们选择做中华儿女,不做马列子孙,解除毒誓,远离干尽坏事的中共,以免被它们玷污。这样做就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感觉只要是听明白三退的学生,他们都非常感谢,说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们这些道理,而且很多同学都说他们不喜欢共产党,太腐败了,但不敢惹它。我告诉他们很安全,不会有任何麻烦。而且记着得救后要谢李大师。 我还遇到一个女学生,她给我的印象是纪律涣散,安排的事都不想做,我找她谈话,她就告诉我说,她不想活了,她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死。我就试着用做朋友的身份,给她拉近距离,给她讲生命是非常可贵的,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在给她讲传统文化时我发现她很感兴趣,然后再引入神传文化,我发现她很惊喜,原来生命是这么回事,原来真的有神佛、天国世界的存在。我在给她讲中共反神佛,祸害中华民族,罪恶滔天。她听后非常赞同,我发现她其实是一个有一定良知和正义感的学生,我本想试着给她讲,没想到她这么明白,我一给她说三退,她马上就同意了。而且非常高兴的说我太好了,让她知道这么多道理。我让她谢李大师。她说她还希望我给她讲。看到一个生命得救后的喜悦,我也非常高兴。后来她在设计期间安排的任务认真做,获得了良好的成绩。再也没提不想活的事。后来见到我对我非常亲热。我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使一个不想活的生命得救了。 学校的教师受邪党文化毒害较深,我经常发正念清除邪党文化对教师、学生的毒害,清除阻碍他们生命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及邪恶因素。 刚开始对教师讲真相比学生难度大一些,因为他们比较满足现状,而且谈一些敏感问题他们怕惹麻烦,关心我的人就劝我不要鸡蛋碰石头,不要再被抓進去了等等。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再难,我也要给他们讲真相,再难,也要让他们生命得救。我想我们大法弟子不能让众生失望,要通过各种方法让他们生命得救。 我就在教师和学生中发放神韵光碟、真相光碟、破网软件。特别是每年的神韵光碟在教师中很受欢迎。有些看过神韵光碟的,第二年再送新的给他们时,他们都很高兴,也很感谢。有的教师碰到就说:“太谢谢你了,你给我的光碟太好看了。”有位老师我给她讲真相三退后送给她一张神韵光碟,她非常感谢,并提出来要看书。一天她亲自找到我家来要书,非常高兴的说:“太谢谢你了,送给我这么好看的光碟”。 有位校处级干部看了神韵光碟后,在菜场看到我,老远就喊;“你那碟子好好看啰!”我马上招呼他走近后再说。他走过来后说“那碟子真的是太好看了。”我说:“你看懂里面的内涵没有?”他说没怎么看懂。我就给他讲了其中的一些内涵,让他明白神佛真的已来到人世间救度众生。他就问了是不是真的有神佛?人间是不是真的有大难?我给他作了肯定的回答。然后告诉他法轮功是佛法,传到人间是来救度众生的。并给他讲了大法在国外洪传的盛况,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暴。让他明白中共迫害法轮功已犯下滔天大罪,要遭天灭。我看他比较认可我说的,就给他讲了三退能保平安的福音。在我的印象中这人比较正直,就给他说共产党杀人你也没杀人,共产党贪腐你也没贪腐,我们不能给那些干坏事的人垫背,让自己处于灾难中,选择三退是自救,还能保住自己的清白等等。他也说共产党确实太坏了。我给他谈了近半个小时,最后我叫他三退,并给他取了一个名字。他爽快的答应了。并表示非常感谢。后来碰到他又给他送了一些真相光碟,让他更加明白。有一次碰到他夫人,也给她做了三退。 我在学校给十三位部、处级干部(包括离退休的)做了三退,其中包括一保卫处处长。我还给六位博士生导师讲真相,做了三退,其中一位是他妻子给他退的。我说你给他退,就一定要给他讲,要他自己愿意才行。她说没问题,我们都知道共产党坏。 通过这几年的努力,我在学校逐步打开了一些局面。我体会每当自己放下人心,什么都不想,在纯洁的心态下想到的是怎样使别人明白,怎样使他们生命得救,自己讲出的话才能打动别人,才能够使一个生命真正得救。有些时候我悟到在讲真相时,其实是师父在加持我,再打给我智慧。特别我悟到很多都是师父在安排。如有时我想给某人讲真相,平时又不容易碰到,突然一天我们很巧就碰到了,连碰到的地点我悟到都是师父选定的,让我安全的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送真相资料。 有一次我在炼功时,有人在我身边喊我认识的一个女教授的名字,我想她肯定跟师父的缘份很大,是师父叫我去给她做三退。但我想我又没有她的电话,又不知道她家住哪里,她又退休了,怎么找她呢。没想到那天我出去办事就碰到了她,她看到我也特别高兴。因为以前给她讲过真相,她是一个非常明白的人。所以我直接就给她讲三退的福音,她马上同意三退,生怕跟共产党有什么牵连。我心里非常感谢师父的慈悲安排,因为师父给我选定路段很安全。我们都有很多话要说,我给她讲了法轮功在国外洪传的盛况,讲了中共迫害法轮功将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她非常感兴趣。那天我正好准备的有一些真相资料,就送给了她,我们摆谈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三、明白真相得福报 过后还有一次,也是在我炼功时,有人在我身边喊一个已退休的教师的名字。我悟到是师父叫我去救他,我就亲自到他家去给他讲真相。这位教师受党文化毒害较深,我给他讲真相时,他都是站在邪党的立场上为邪党开脱,还相信它会变好,反过来还叫我不要参与政治等等。我看他比较顽固,送了一些真相资料给他,我就离开了。过后他碰到我都有些回避。我想他是师父喊着要救的人,我绝不会放弃。他妻子是个明白人,我一说她马上同意三退,有时我就将真相资料发到他妻子手中。每年的神韵光碟都要寻找机会送给他,等他明白过来。几年后在我们聚会时,我又给他讲真相,他终于同意三退了。 不久后我参加到海螺沟旅游,他也去了。那天到海螺沟沟底去玩时,因为空气稀薄,有些老教师都放弃了。他不愿放弃,就与我们一道走到沟底去玩。在返回的路上,我和他正好走在那群人的最后。当爬山爬到约三分之一到时候,突然我看见他走路偏偏倒倒的很危险,因为路又窄又陡很不好走。我马上叫他停下来,问他怎么了,此时他说话已非常吃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从来身体都没这么难受过。”我马上让他坐在路边的土坎上,此时我看到他的脸色乌紫,待他坐下后发现他的头皮都是乌紫色,我马上意识到他缺氧。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遇到这种情况是非常危险的。当地的那些备有担架的小伙子马上跑了过来,被他拒绝了。此时我告诉他,赶快喊“法轮大法好”,只有大法才能救你。他听了后就断断续续的念了起来,因他呼吸已很困难,我叫他尽最大努力的念。我与他一起念,我看他也在尽力的念。过了一会,我发现他不那么喘气了,可以完整的一句一句的喊“法轮大法好”了,再一看他头皮的颜色不那么乌紫了。我高兴的告诉他这些变化,他说他也感觉到好多了。我鼓励他继续喊,我和他又喊了一会后,他说他真的感觉好了,我看他脸上、头皮的颜色也都恢复了正常。他说可以走了,我说可以,但你一定要一直默念“法轮大法好”才行。我们离开时,几米远的地方还站着那些抬担架的年轻人,一直在看着我们。后来这位老师就一直默念着“法轮大法好”,爬上了山顶。爬到山顶后,我听到他说了好几句,我没事了,我没事了,高兴得很。后来我们坐车回去时,他又猛烈的咳嗽,我提醒他念“法轮大法好”,他又马上念,很快就不咳了。我想让他自己去思考,暂时没有点醒他。当我发现他给别的老师说全靠我,说我是保护神时,我就赶快纠正告诉他是李大师救的他,叫他要发自内心谢谢李大师,他点头称是。然后主动向我打听修炼的事。我给他介绍《转法轮》,他说他妻子曾经有一本,我建议他好好去看这本宝书,他满口答应。谢谢慈悲的师父又让一个生命真正得救了。 有一年的老年节,学院请退休教职工吃晚饭。吃完晚饭后从餐厅出来时,一位老教师不小心,被餐厅外的光滑石头圆球碰倒,只见她头朝下摔下去,头部重重的摔到地上后又擦着地面向前约30公分后,整个身子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个近七十岁的老年妇女头部朝下摔在地上,把大家都吓坏了,当场的老师都吓倒惊叫起来。我马上大步向她跑去,心里想的是赶快救她。我跑到她面前叫她暂时别动,跟我一起喊“法轮大法好”,鼓励她一定要喊,因我已给她做过三退。我就凑到她耳边给她一起喊,四周的老师都陆续围了过来,我与她喊了一会,又跑来一位女教师,我们就先把她扶起坐在地上。因为外边的灯光很暗,我们一时还不知道她伤在哪里,那教师坐起来将扶住头部的手拿开后,才发现她手上有很多血,她有些紧张,说头摔破了。我说没事,我们继续喊“法轮大法好”,一直不停的喊。我和那位女教师拿纸帮她擦去手上和头上的血,我边擦边继续和她喊“法轮大法好”。过了一会,其他教师将学院的书记找了过来。那书记吓坏了,赶快问怎么样,那些老师告诉她说头摔出血了,我就说了一句“没出血了,没出血了”。说完后我都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说,因为灯光太暗我们都还不知道到底她头上那个地方在流血,只是发现哪有血就给她擦掉。况且那时流没流血我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很坚信,师父一定会救她。我想那句话也许是师父借我的嘴说的。结果那书记和几个在职教师拦下一辆出租车将这位老年教师送到医院检查。当晚跟随到医院的一位教师告诉我说:“到医院检查后,发现头部没有内伤,只有点外伤,但伤口不大,伤口也没有出血了,只是医生要那位老师缝两针。” 第二天我去看那位老教师,她和她丈夫热情的接待了我。她丈夫是一位博士生导师,当谈到昨晚发生的事时,他们都很庆幸居然头首先着地摔得那么重却没有大碍,只是点皮外伤。而且没经过任何处理,只是喊“法轮大法好”就止住了流血,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只听别人说可能他们都不会相信。那位教师说,当我喊“没流血了”,她就想我怎么会这么说,结果后来才发现真的没流血了。我给他们说是我师父救的她,叫他们感谢李大师。我也给他们讲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神奇的事,他们都很相信。她丈夫对她说,你都得到了神佛的保佑。随后主动问了一些关于大法修炼的事,说有机会他也想修炼。 十六年的修炼路,自己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是大法将我一个体弱多病、优柔寡断的人改变成一个身心健康、意志坚强的人;将一个只看重现实的人改变成一个能看淡名、利、情,心中装着众生的人。与老朋友见面时,他们都公认我的变化很大,思想境界确实不一样。但我知道自己离大法的要求还差得很远,比那些修的好的同修还差的很远。自己还有很多人心没去,让师父为我操了很多心。我能够从艰难中走到今天,全靠师父的慈悲呵护。我一定要好好学法,下功夫学好法,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众生,不负师父的慈悲救度,不负众生的期望。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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