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现更名为重庆禁毒强制隔离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手段阴险残忍。近两年来,邪恶队长利用下面劳教人员(吸毒犯居多)当“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说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弄“转化”作数。在劳教所、队长的怂恿下,“包夹”采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拿“转化”来讨好队长。 据悉,二零一二年上半年,有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包夹摁在水里死亡。重庆市324医院和劳教所相互勾结,医院出面欺骗家属,说是得疾病死了。情况有待调查。据说,当时队长强迫包夹去挖法轮功学员的脸,打,打了过后,弄冷水泼,泼了过后就抓头发撑(按)到往水里摁,当时就摁死了。 据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日报道,重庆法轮功学员徐真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恶警指使犯人对徐真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把眼睛蒙上、嘴巴用封口胶封住,手脚用绳子捆绑着,将她多次打昏,再用冷水泼醒,继续毒打;犯人唐红霞、周艺等还用硬纸块塞入徐真的阴道,强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她大出血,生命垂危。一个月不到,徐真被折磨致死。 法轮功学员王娅、张志芬等遭受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王娅(曾经担任重庆大学校长秘书)很坚定、不妥协。恶徒打她,王娅一直在里面揭露,她承受了很多,恶徒们还把她弄来夹,周身都掐乌了。严丽萍大队长走去,说“这是你们喊打的吗”,就没说话,自个走了。 张志芬也被折磨得很惨,冬天,王川和谭红霞把她弄上楼小间;弄到厕所里,揪住她头,按倒往水里溺,把衣服裤子脱光,内裤都不穿,把她的手伸开,用棒棒支起绑住,脚也绑起,人根本动不了。恶徒舀起冷水往她全身泼,穿起皮鞋踢她的下身。 因为劳教所里都有摄像头,只有小间没有。小间安的暗灯,包夹说“某某某,不怕你硬,把你弄到小间去试试”。弄到这么点大间屋里,窄的没办法坐,蹲都蹲不下去,只能站,两边墙壁把人夹着,一天要学员站20个小时,不转化就这样整。再不转化,就弄到里面大一点的屋子,灯都看不见,没有监控。黄有丽跟几个药教吸毒的蒋中丽、王川、谭红霞等等,她们说弄到那里面后,不知道是哪个学员,几个人把她按倒,把头按住,把她两个手伸直按住,把脚搬起。王川穿起皮鞋跳上去踢她下身。这样打踢,把人整“转化”,很残忍。 有个当过兵的包夹,吸毒的,就讲她们到小间怎么折磨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的,就用矿泉水瓶子,装满满一瓶水,用一根线吊起。吊两瓶水,一瓶水用线缠到乳房上吊着,一瓶水就在肩膀后吊,很痛。她们月经来了,就用月经水泡着,按住往学员嘴里灌。不转化就这样整。陈昌英表示,身体被折磨得承受不住了,完全是违心的所谓“转化”。 劳教所每天给法轮功学员放邪恶的诽谤大法的碟子,要不就放色情那些乱七八糟的碟子。一天除了强制劳动,就是强制洗脑。法轮功学员坐一会儿,稍微眼睛闭着,包夹就要吼“眼睛闭着做什么,又打瞌睡了吗”。也不要你坐正,坐正了她也要吼。法轮功学员王娅、张志芬遭受很多折磨,陈超英(音)、尚泽梅(音)都承受了折磨。还有赵欣美,进去她就喊“法轮大法好”,七八个包夹把她按倒在地,野蛮给她灌食,打她。 没有哪个法轮功学员进劳教所没挨打。但恶警们嘴上说,没有打呀,我们这儿是不打人的。实际上就是蛮力打,背着狠里打。队长给普教包夹说,喊她们(把学员)接去。特别是队长陈本辉,最邪,她偷看偷听,看包夹怎么整,她心里就巴不得狠里打。那个法轮功学员下身被踢了后,她又跑去说“她们没打你啥”,故意使其脱裤子给她看,还讥笑。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是真心转化的,被转化的全是被折磨得受不了。罗道英昏倒了几次,被逼的配合她们。 恶警陈本辉、贾珍两个主要管迫害法轮功,她们之间争权夺利,想踩着法轮功学员往上爬,一个比一个心黑。贾珍阴险、狠,想夺权;陈本辉更奸诈,连普教都给她取个“笑里藏刀”。就说看着她一天笑嘻嘻的,却心黑、奸诈狡猾、恶毒。她们嘴上说(四大队)没关吸毒的,新来了就关在二大队整训,整训完四大队就专挑吸毒的。吸毒的犯了其它案子,犯了偷盗、抢劫这些案子,就弄来劳教,专门往四大队调。队长最好利用的就是吸毒的,心狠,毒辣,奸猾,就弄来整法轮功学员。 劳教所里,给人思想压力很大。以前队长出面打,现在就安排包夹打,表面上装好人,表面上跟你们笑嘻嘻的。队长还扣法轮功学员的信。赵欣美的老公给她写了信来,五六篇,贾珍收了不给她。后来她老公打电话来说我给你写了信的。贾队长看说不过了,才把赵欣美喊去,撕了小半篇、几行字给她。 法轮功学员陈昌英遭受迫害经历 50多岁的陈昌英女士, 2012年5月28日向人传享誉世界的神韵晚会,遭到被中共邪教洗脑毒害的人追问,被绑架到重庆市九龙坡区黄桷坪派出所。在九龙坡区华岩看守所关押两个月后,被绑架到重庆市沙堡女子劳教所遭受近一年(二零一二年七月至二零一三年六月)的迫害。 一踏进劳教所大门,就扑上来一群人,那些值班的普教,象要吃人一样,很凶,喊“脱衣服”,穿“所服”。穿好后,陈本辉(队长)马上喊黄有丽等包夹来(吸毒的),把陈昌英弄上楼去关进单间里。进去后,包夹就围上来,“砰砰”的踢陈昌英,打她。有摄像头,包夹又怕,她就遮着(摄像头)踢。陈昌英后来不站了,认为又没有错,没有罪,就坐下来哭。她们给队长说了,陈本辉和朱玉就跑来。朱玉把吸毒的唐亚平(音)喊上来,此人最邪,也最狠,她和黄有丽等七八个包夹,把陈昌英按倒,拿胶纸(封口胶),周身缠,从膀子、脚缠到嘴。又喊陈昌英站,陈昌英站不稳倒在地下。朱玉说赶快把揩脚帕拿来,把嘴巴给她揍到,拿胶布给她缠到,不准陈昌英哭。她们看着陈昌英睡在地上。 后来她们叫(包夹)谭红霞(音)来,喊陈昌英配合她们,给她解了绑,要她站。以后每天陈昌英就这样被强制站。早上五点起床,做卫生,挨着挨着做。做完卫生就站,站到晚上十一点。锁舍后还要写思想汇报,强迫每天写,还要写周记,凶的很。当时6、7个包夹,都凶的很,一点不合她意就是打,逼你怎样写就得写,不那样写就拿裁纸刀(音)砸,打了好几回。陈本辉跟黄有丽说,这个权力下放给你,由在你怎么,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弄“转化”作数。吸毒犯心很狠,经常打骂法轮功学员,喊怎么写就怎么写,不那样写她就打。 每天吃饭就扣饭,只给一点点大团饭,小半碗。包夹吃饭,吃不完掀来倒了都不给法轮功学员吃饱。只准法轮功学员吃一点点。分饭,包夹分很多,法轮功学员每个人吃饭都不够,吃点点,都很饿,一个个都瘦的不象人样儿,犯人们就长的肥咚咚的。剩的饭菜倒也不拿给法轮功学员们吃。开始陈昌英就这样饿,饿的人没精神,一两个星期都解不出大便。陈本辉很邪,她安排黄有丽来整,说这个权力交给她了,随便怎么整,打人不准打青(怕留下迫害证据)。严大队(长)曾喊陈昌英问话,得知被逼转化后,她说要不要再写一遍,陈昌英说不。她说我看一下她们打你没有,陈昌英说打了的。她说没有哦,她还敢打哟。陈昌英说你看嘛,就把脚撩起,踢青完了,她们都看见了。恶警当着你说不准打人,背地里就喊她们往狠里打。队长背后给包夹撑腰。 陈昌英被拉到324医院检查,没咋地就扣几百元钱。检查说她有尿路的病,因为她老想小解。陈昌英从来没得过这些病,被弄去吃了几十元钱的药。刚去就不准喝汤,也不准喝水,两个月,不准洗漱(不准漱口、洗脸、洗脚、梳头)。一到就一刀把头发剪了。 每天被强制站,陈昌英脚肿得很高。一天她悟到,不应该脚这么肿,转到恶人身上去,第二天起床脚就不肿了。每天扣饭,也不准买吃的,每天饿,陈昌英心里就有点发慌,站不起了。在厕所蹲了起来,站起来头就昏,眼睛也看不清。陈昌英身体支撑不住了,违心的向队长妥协了。队长就喊她写,又喊包夹廖小英和罗道英(被转化的人)两个来所谓“学习”。继续洗脑,搞了两个多月,直到十月八号才从楼上下来。陈昌英打电话叫孩子来,孩子说她(他)来了,衣服拿来了,但不准见面。衣服没收到。十月十号,下来后仍被强迫每天写思想汇报,写的无比恶毒,不写就要遭整。岳春华就是不写被弄去打,弄去严整。 现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可能还有一二十个。队长都是二三十个,比劳教人员还多。大队长五个,还有些分队长,她们是邪党用的那种腐败分子,寄生虫——普教给队长们取的。队长每天就耍,买来水果,坐那吃这样吃那样,打电脑耍。队长来了不上班,让普教来值班,给她们做帐做事。值班的,民管会的,一个一间办公室,给队长什么都做完。值班的把大门口看着,所部或者领导有人来了,马上把门全部关了。值班的现在是劳教人员,原来是吸毒的。吸毒的现在走完了。四大队对外说是不准做生产,说是“学习”,实际上,所部知道在做生产,也在给劳教所接业务。所部的人来了没啥,照样做生产。但是,只要上头的来检查,就要把这些东西藏,把她们所有生产的机器呀,材料呀,搬到四楼、五楼顶上,把屋打扫干净放里面,把屋锁了。等检查的一走了,下午马上就搬下来,又做生产。完全是做假。吃东西也是,帐上公布吃的什么,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买东西也乱扣帐。加餐,一点点儿,就是十五元钱。陈昌英被弄到医院去跟着跑一趟,啥子都没搞,就扣了280多元。什么都贵,价格翻倍,敲,乱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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