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我是大陆的一名大法弟子。十五年的修炼中,我的心性不断提高,但自知距师尊的要求和大法的标准还相差甚远。每想到自己的修炼状况,心中就非常着急,着急自己的心性没有到位,着急该救的众生没有得救,着急自己该做的事没有做好。 尽管如此,我的修炼路上仍然出现过奇迹。现在我把自己修炼的经历和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见证大法的超常。 一、我的幸运人生 一九六四年我和哥哥同时出生在中国大陆的一个农民家里。因为我俩是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连音容笑貌都非常相似,外人很难分辨出来谁是谁。家庭虽然清贫,但我们还是无忧无虑的生活着成长着。 我俩走進学校时,正是“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处于高潮时期。我们这些同学,不论男生还是女生,整天只知无忧无虑的嬉戏玩耍,虽然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懂,却会无所顾忌的谈论各种各样的话题。和在我大约十岁的那年,有一次,同学们谈到毛泽东,都七嘴八舌的说,毛如何如何的伟大,如何如何的高大,身高多高多高,我就插了一句说:“高什么高,连我一根手指高都没有。”我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去比课本上毛的图像。这下可坏了,同学把我说的告诉了老师,接着我就被扣上一个罪名:“恶毒攻击毛主席”,成了学校的反面典型,大会小会挨批。 随着年龄的增长,同学们都成了红小兵(现在的少先队),因我有此“污点”,自然被拒之红小兵的大门之外。当时心里很难过,总感觉低人一等,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总感觉被老师歧视,被同学冷落。这件事情一直伴随着我走过了童年的人生之路。在我幼小的心灵中,“中共”可不是什么“光荣伟大”,它“非常坏”,就知道整人。 自那以后我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发奋学习。我考上了大学,学业有成后,有了一份满意的工作,并建立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一九九七年,我发现我的眼皮发肿发红,身上起红斑,我以为是人们常有的“癣”,就用治“癣”的药涂抹,没效。眼看它在发展,但由于不痛,我也没当回事。 一九九八年初我幸遇法轮大法,毫不犹豫就修炼了,因为我就认定这就是我一生追寻的修炼法门。我沐浴在浩荡的师恩中,感受着修炼的殊胜,佛法的伟大。修炼不长时间,眼皮发肿发红身上起红斑的现象消失了,而且我的肩周炎、十二指肠溃疡、慢性咽炎等疾病也好了。 得法后,师父为了坚定我的修炼信心,经常让我看到一些超常的景象,感受到一些超常的事情:比如,当我早上贪睡不想起来炼功时,师父就让我听到很大的响声,把我惊醒,当我懒惰早上不起来炼功时,师父就让我躺在床上全身酸痛,一起来炼功身体就非常舒服;当我心中产生疑虑、怀疑大法时,师父就让我感受到超常的现象,如让我感受到师父给我通脉和灌顶等,有时还让我感受到师父的法身在给我调整身体,从而坚定我修炼的信心。 随着不断修炼,我身体的病痛消失了,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随着我修炼信心的加强,师父给我打开了一些功能,例如,我的元神有时可以离体,去另外空间遨游等等。我就这样在师父的看护下无忧无虑的修炼着。我现在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十多年来无病一身轻,无需吃药,更没打过一针。 二、哥哥的不幸人生 哥哥的童年时代比我幸运的多,他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魔难。只是在他上高中时得了一场病,“胸膜结核”,病好之后落下了经常肚子痛的毛病。 可就在大法洪传那几年,我哥哥去了以色列,并在以色列信了基督教,做了洗礼。他回国时,大法已遭受中共邪党的迫害,这就更失去了他走進大法的机会。 二零零五年哥哥也出现了眼皮发红、发肿的现象,到医院检查说他得的是“皮肌炎”,据说这种病在全世界来说几百万人中才会有一例,很少见,属于免疫系统的毛病,目前在全世界都无根治之法。开始时哥哥和我一九九七年的情形一样,上眼皮发肿发红,后来也发展到身体上出现红斑,手关节肿胀,无法握拳。医生让他吃“强的松”。我一听说让吃“强的松”,就对他说:““强的松”不能吃,吃了就断不了了,吃的时间长了全身免疫功能丧失,什么病毒都可以入侵,到时就晚了。你还是跟我学炼法轮功吧 。” 就这样我哥在我家住了九天。我每天给他放一讲师父的讲法录像,早上起来和我一起炼功。当炼到大约第五天时,他对我说:“嗯,这个功挺好的,你看我的手指有点消肿了。”我一看是有点消肿了,关节处露出了正常的皮色,不是原来又肿又青的样子了。又炼了几天后他对我说:“嗯,这个功确实挺好,有一天晚上睡觉,在睡梦中我用手摸到我肚子里有一个硬硬的像小盒子样的东西,我就感到小盒子的盖打开了,从小盒子里冒出一股黑气,这时我就感到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一阵响,一会儿就开始不断的放屁,放完屁之后,小时候得胸膜结核后留下的肚子痛的毛病好了,肚子不痛了。”我就对他说:“嗯,师父给你净化身体了,你就坚持炼下去吧。” 九天后他回家了。走时我给他拿了一部份大法书,让他回家看。可是回家后,由于家人不修炼和受邪党的造谣宣传的毒害,坚决反对他炼功,让他去医院治病。这样他自己也产生了动摇,还放不下他信的基督教。他决定不炼了,对我说:“炼这个功对自己不知道的病(就是自己没有察觉的病)可以炼好,对知道的病效果不好。”我只好去他家把大法书拿回来。我拿书时看到书上已落满了灰尘。 这样,我就又陪着他去了北京协和医院。在北京协和医院看的是专家门诊。治疗方法也是吃“强的松”,而且是吃大量的“强的松”,每天十六片!他从北京回家后就开始按医生说的每天吃十六片“强的松”。吃了一段时间以后,确是消肿了,眼皮也不发红了,身上的红斑也消失了,手骨节也不肿了,吃了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他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减量,一次减一片,每天吃十五片,又吃了一段时间后,再减一片,就这样经过几年的时间,最后减到了每天吃二片维持着,维持了几年之后,他又减了半片,每天吃一点五片。可是半年之后,也就是他得病八年之后,双目突然失明了。我只好又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是“视神经脊髓炎”(和“皮肌炎”是一类性质的病)。医生让他打大量的“甲强龙”药针,每天600mg,三天后减为300mg,再打三天后减为150mg,九天后让出院。 出院后继续吃“强的松”每天十片。病情是稳定住了,但他一只眼彻底失明了,另一只眼睛看东西也非常模糊了。这次出院后他身体的免疫力彻底被摧垮。不到一年,他又得了面部“带状疱疹”,另一只眼睛也看不见了。只好又去住院,治疗好“带状疱疹”后落下了后遗症——浑身疼痛,全身奇痒难受,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带状疱疹”后遗症,无药可治(因为他有皮肌炎,可能用药相克),只能吃止痛药,缓解疼痛。 我看他的病确实无法治愈了,就又对他说,还是跟我一起炼功吧,他就又同意了。我让他住在我家,开始学法炼功,由于他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不能看书,我就每天给他念《转法轮》和其他大法书,早上起来和晚饭后炼五套功法。五、六天后,他全身疼痛消失了,只是全身还是奇痒难受。我就对他说:“修大法要消业,消业就会有痛苦,不管是痛也好痒也好,你把它当成好事,消净业力就好了。你不用管它,不要想它,疼就疼痒就痒。”就这样在我家住了四十多天,身体恢复的非常好,原来那只看东西模糊后来又失明的那只眼睛多少也能看到点东西了。 我本想让他在我家多住些日子,但由于他在外地做生意,他到我家后他的门市上只有我嫂子和孩子在那里,他很不放心,想要回家。我看他整天心神不定的样子,就同意他回家了。走时我给他二个MP3,一个是师父讲法,一个是炼功音乐,并对他讲,回去后要坚持炼下去,不要听别人说三道四,自己的主意自己拿,别受别人干扰。回去后要放下利益之心,别去做生意了,在家静心修炼吧,经济上我可以帮你。 他回家后还是放不下他的利益,就又去做生意去了。他的病也放不下,本来在我家时我让他少吃“强的松”,由六片减到了三片,他回家后又加到了六片。也没放下他信仰的基督教,家人也不支持,再加上眼睛看不见东西,无法自己看书学法,无法自己打开MP3听师父讲法,再加上他反复多次,自己又不能下决心修大法,因为魔难加大,觉的信基督教只要信,只要祷告就可以了,比较简单宜行。所以就又不炼功、不学法了。我对他说:“你炼的不是挺好的吗?当时在我家时身体恢复的多好。”他却说那是他住院时用的药的后劲在起作用。 大约半年后,他的病情恶化,导致全身瘫痪,只好又去医院。这时是脊髓炎导致上部脊髓神经损坏,又打大量的“甲强龙”,打了九天“甲强龙”后出院。因全身瘫痪,只能躺在床上了。我对他说还是学大法吧,你看不见就在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却说:“假的,有病就是有病。”我怕他造业就只好不说了,只能随他去了。 又过了不到一年,病情恶化,全身麻木没有知觉,只有大脑还算清醒。又过了一段时间累及胸部呼吸肌,呼吸困难。这时我又问他:“等病好点还是跟我一起炼功吧。”他摇头表示不炼(因当时已无力说话),还是要信他的基督教。 我虽然心中非常痛苦也只好放弃,结果一个星期后去世了。去世时只有四十八岁。 我的孪生哥哥就这样与大法擦肩而过,留下了遗憾的人生,让人伤感,让人痛惜。 三、我们哥俩的人生启示 我和我哥是双胞胎,按现代医学说,我们的遗传基因完全一样,我们的生活方式也差不多少,为什么结局却完全不一样呢?显然是因为我们哥俩选择的人生道路之不同造成的。希望世人能够深思!法轮大法是正法,是超常的,不是邪恶诬蔑和抹黑就能否定的了的。希望世人能够警醒,尤其是那些认为“眼见为实”的世人能够通过我们哥俩的真实故事,得到启示,不要再被谎言迷惑,不要为中共做陪葬自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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