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甘肃省榆中县法轮功学员金吉林,二零零二年被中共非法判刑十年。漫漫黑牢,说不尽的残酷,道不尽的血泪,熬到黑牢最后的日子,还没等他迈出监狱一步,就又被劫持到另一座黑牢。洗脑班恶徒歹毒的说:不“转化”,就把你一直关到自然消亡。 从被绑架之日起,到获得名义上的自由,加上之前被非法劳教、关押,今年四十八岁的金吉林先后被非法关押、并曾被反复关押过的黑狱有:榆中县看守所、平安台劳教所、西果园看守所、兰州监狱、定西监狱、酒泉监狱、龚家湾洗脑班。十多年的日日夜夜,他在血腥的魔窟中煎熬着,目睹多名同修被害死,不知绝望的妻子亡故…… 走上修炼路 金吉林,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一个朴实、善良的农民,他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三十日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得法受益的喜悦、远离病痛的快乐,对他而言真的是难以尽述。 一九九九年七月,当中共恶毒的谎言布满华夏上空,迫害铺天盖地,金吉林像千百万法轮功学员一样,坚定修炼,去北京上访,向民众讲真相,多次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零年九月,金吉林在公路上向村民讲真相,被绑架到榆中县看守所。看守所警察陈文刚指使犯人,趁金吉林熟睡后,用被子捂住金吉林的头暴打,致使金吉林几乎窒息。 平安台劳教所的“宽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金吉林被榆中县国安大队警察单永平、张世宗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兰州市第一劳教所(平安台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劳教一年。期间惨遭折磨, 曾被“宽”刑反背双手吊挂四十分钟。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宽刑”:监狱黑话,就是把人的两条胳膊反拧到身后,再将胳膊拧一圈多手心向外,再把两只胳膊往一块靠,最后用绳子绑在一起。这种酷刑一般人十几分钟就受不了了,而且会造成严重的筋脉、肌肉损伤,或者骨折,更甚者会落下终生残疾。二十九岁的宋彦昭被迫害致死前也遭到背铐的折磨。四月二十三日晚上,五大队警察再次强迫被非法关押在五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们观看诬蔑大法的录像,过程中,玉门石油管理局职工医院大夫、二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宋彦昭(武威黄洋镇人)和西北地质研究所高级工程师钱世光一起高呼“法轮大法好”,被警察王文昌、包平砸上背铐并遭毒打。每天晚上等犯人们都睡下后,偷偷把宋彦昭和钱世光弄到没有人住的屋子里毒打、折磨。白天出工时又拉到没有人干活的温室大棚里毒打折磨。据后来出监的人回忆,那段时间凡是见到钱世光的人都看见,钱世光的脸上、脖子都是青紫的,而且还有伤,走路时经常一瘸一拐的。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日,宋彦昭被毒打、折磨致死。钱世光被送医院抢救。在那个邪恶的黑窝里,经常有法轮功学员被偷偷拖去厕所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五日,金吉林带着累累伤痕走出罪恶的平安台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榆中县政法委、“六一零”、金崖镇政府人员、派出所警察闯到金吉林家里骚扰、威胁。金吉林被迫离家出走。 “我不是犯人” 金吉林是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被警察绑架的。那天,金吉林到一位同修家,谁知道同修已出事,他被两个蹲坑的警察绑架,当天下午被劫持到西果园看守所(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迫害。 在西果园看守所,金吉林被非法关押在八队十号室。据当时曾在此处被非法关押过的人回忆,从一号室到九号室,都只是一个大通铺,正常情况下能住八至九人,但通常都要住到十五至二十人,床上睡不下,就到床下打地铺。那里面卫生条件极差,虱子多到白天能看到在身上到处跑。疥疮泛滥到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金吉林被关押在十号监室是上下铺,也没有幸免。 在看守所,金吉林拒绝做奴工,他坚持这一点:作为一个被迫害的人,没有理由为迫害者创造财富。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金吉林被榆中县法院警察从西果园看守所劫持到榆中县看守所,准备在第二天非法开庭。当天下午五点多,榆中县看守所狱警就指使犯人将金吉林毒打一顿,理由是点名时没有报数。犯人问:“为什么不报数?”金吉林说:“我不是犯人。” 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榆中县法院对金吉林、金发明(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陆岩本(榆中县陆家崖人)、王应河(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彭希斌(兰州市人)、吴秉奇(榆中县甘草甸人)、冒立丙、王应存(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金发水(榆中县金崖镇金崖村人)等多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 在法庭上,当审判长张成军问话时,无论问什么问题,金吉林都回答:“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是迫害。” 非法庭审后,金吉林被非法判刑十年。金发明被非法枉判八年、陆岩本被非法枉判八年、王应河被非法枉判七年、彭希斌被非法枉判五年、吴秉奇被非法枉判四年、冒立丙被非法枉判四年、王应存被非法枉判三年、金发水被非法枉判三年。 非法开庭后,金吉林和他的同修被押回榆中县看守所。当天晚上,狱警惩罚了金吉林,他被逼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夜。 所长教唆四犯人对他群殴 二十九日一大早,犯人号长(原康乐县某银行头目)被所长刘某某叫出去,几分钟后回到号室便召集了四个犯人,开始殴打金吉林。其中两个犯人抓住金吉林的胳膊,后背靠墙压住,号长用拳击胸部。另一个犯人专打胃部(就是用拳猛击胃部)。那些在邪恶的黑窝里练就了打人身手的犯人,每一拳落下,胃部及腹腔都象裂开了似的疼痛,疼的几近气结,由于整个人都被压贴在墙上,想要弯腰缓解一下疼痛都是不可能的。 在一阵暴打过后,恶徒看金吉林已无承受之力,就将金吉林拖到院子里,所长刘某某进来清点人数,金吉林便被两个犯人架着站在列队中。当点到金吉林时,金吉林依然没有报数。犯人们就将金吉林拖到号室里再次施暴,直到昏厥。然后再将金吉林拖到院子里架在队列里报数,金吉林始终未答。于是,这样的暴行便反反复复上演,直至中午十一点多才算作罢,整整打了三个多小时。如此的恶行刚刚结束,所长又叫来了法警给金吉林砸上背铐,再次劫持到西果园看守所。 西果园的酷刑“背穿” 在西果园看守所,由于受创伤太重,金吉林常常被疼痛折磨的无法睡觉、行动,得依靠别人的帮助才能躺下、起来。 二零零三年二、三月间,由于长期没有见到家人,金吉林多次要求和家人见面,均遭拒绝。对此,金吉林一再向看守所提出严正抗议,指责他们这种没有人性的做法。然而,他们非但不让接见,看守所所长王延辉、八队狱警王振亚反而给金吉林加戴刑具“背穿”。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
酷刑“背穿”,是一种用约五公分宽,一点五公分厚的铁板自制的二个环,二环之间用一指粗,直径约十六毫米的铁棍做成的链环,粗且重。二环套在脚脖子上用铆钉铆死,然后把脚镣和手铐用十公分长的八号铁丝拧死穿连在一起。被施予此刑的人无法下蹲、无法起来,只能跪着,手腕被坠得很疼,更无法正常睡觉,侧身卧在床上时,双脚要尽量后提,以减轻手腕的疼痛。此种情况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到三月二十九日下午,金吉林被 “背穿”长达五天之久。这期间,手肿的像馒头,铐子嵌进肉里,手腕糜烂,流脓淌血,加之身染疥疮,浑身肿烂,痛痒难忍,每一分钟都是在苦难中煎熬。 32岁的张晓东被灌食致死 二零零三年十月底,为了抗议西果园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有被非法关押在西果园看守所各个院子里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只要一个院子有喊声,其它院子里的同修听见后都立即呼应,正义的呐喊常常是此起彼伏。期间,法轮功学员张晓东因绝食抗议而被强行灌食迫害致死。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兰州监狱的酷刑“前穿”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看守所以检查身体为名,将金吉林强行劫持到甘肃劳改医院透视、拍片。当金吉林拒绝抽血时,八个警察将他压着,抽了一大管子血(如果仅仅是抽血化验,为何要抽那么多?)之后,直接将金吉林劫持到兰州监狱迫害。 到兰州监狱后,金吉林高呼“法轮大法好” “法轮大法是正法”,一帮警察和犯人蜂拥而上,将金吉林打倒在地,乱踢乱踏。随后强行扒下身上的衣服,将囚服给套上,一警察不停的打耳光。犯人给金吉林戴上了监狱自制的土铐、砸上了自制的土脚镣,并用一根长约十公分的八号铁丝拧死穿连在一起,曰:“前穿”。 “前穿”这种脚镣,是用三公分的铁棒制成四个环,然后再将二个环叠摞起来焊接在一起,制成一个粗重的环,套在二只脚腕上,用铆钉铆死。手铐是用约五公分宽、零点六公分厚的扁铁制成二个圈,二只手叠加抱于胸前套在二个铁圈内,然后用铆钉铆死。 金吉林遭受“前穿”酷刑后, 又被拖入一禁闭室放风场冰冷的水泥地上坐着。十一月的大西北,已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不时的有雪花飘落。即使是这样的天气,监狱也不会放过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与迫害。在禁闭室里,无论天有多冷,从早上七点起,金吉林就会被犯人拖到放风场水泥地上坐着,寒风从脖颈往里灌,经常是冻的上下牙齿直打磕。吃饭时不给筷子,只能用手抓。每天都要到晚上九点半以后才让禁闭室值班的犯人打开铁栅栏门,叫和金吉林关在一起监视金吉林的刑事犯从外面抱进一堆又脏又烂的被子和棉絮,分别铺在床上和床边的大便坑上。刑事犯睡在床上,金吉林只能睡在床边的大便坑上。这样非人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七天后,金吉林被转到入监队继续迫害。 在入监队,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剥大蒜。金吉林与法轮功学员强晓义、李建魁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拒绝剥大蒜做奴工。为此,李建魁经常遭到犯人班长党占龙的辱骂殴打。强晓义更是每天都被警察何理庆和一号室犯人班长龚键吊挂起来。出工时吊在车间,收工后(除吃饭时间外)吊在高低床架上(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至二零零四年元月),吊挂时只能脚尖点地,每天都要吊挂到十点收号室睡觉才算作罢。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定西监狱恶警将电棍插入他的口腔 二零零四年三月,兰州监狱将金吉林转到定西监狱迫害。在定西监狱,金吉林不配合邪恶,不“转化”、不做奴工。三月二十六日,教育科长姚小强和入监队指导员陈原、看守警察张建英等,把金吉林关进禁闭室,固定在老虎椅上,用电警棍电击金吉林的脸部、颈部、嘴唇、脚上等敏感部位,甚至毫无人性的将电警棍塞进嘴里等方式电击灼烤达三小时之久。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三月二十八日,教育科长姚小强伙同监狱管理科长康希凡、看守警察张建英和其他二名看守警察,再次将金吉林关进禁闭室,固定在老虎椅子上,用五把电警棍同时在头上、嘴里、脸上、颈部、后颈部、腋下、手上、脚心等敏感部位来回电击。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多,疯狂的迫害了四个多小时,致使金吉林的脸上、耳朵、颈部、双手布满了水泡,脸部严重肿大,双眼肿的只剩一条线,视物模糊,身体多处严重灼伤。酷刑折磨后警察将金吉林关禁闭达五十二天之久,期间因为禁闭室暗无天日,卫生条件极差,又无及时的治疗,导致金吉林被电击过的部位严重溃烂,散发出恶臭,就连值班警察和犯人们都不愿靠近。 同时,监狱为了掩盖对金吉林酷刑折磨的事实,在长达五十二天的禁闭期间,禁止家人探视。 三十四岁的毕文明被电刑致死 五月十九日上午,四监区教导员王进将金吉林带到四监区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由监区长李颜,监区教导员王进指挥分监区长王正红,指导员李沁(音))峰,带领犯人申伍忠、孟福来等多人,殴打迫害法轮功学员毕文明,听到同修高呼“法轮大法好”,金吉林也一同高呼“法轮大法好”。随即,法轮功学员毕文明被王正红和李沁峰架着往楼下走,犯人申伍忠和孟福来边用拳凶猛的击打毕文明的腹部,然后砸上背铐拖到楼下的禁闭室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
随后,指导员王进,带领分监区指导员李沁峰、警察李伟民、犯人苏永刚等人闯进金吉林所在号室,将金吉林压倒在地,砸上背铐架往禁闭室,后又押往锻造车间双手反背着挂在天车的挂钩上。王进按动天车的升降开关,将金吉林高挂至脚离开地面,交由锻造车间犯人看管。 四监区分监区长康新文,迫害法轮功学员十分卖力。当看到金吉林被挂吊在天车挂钩上时,便凑上前来一阵辱骂。随后就和王进、王正红、李沁峰、齐永慧、李伟民、万队长、孙队长等多人去禁闭室迫害毕文明,不多时就传出法轮功学员毕文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后,警察李伟民,队长孙某才让犯人把金吉林放下来。此后,定西监狱派了四个犯人昼夜监视金吉林,不许和任何人接触,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兰州监狱的酷刑“熬鹰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金吉林、金发明、王应河、蒋春斌、陆岩本等人,被劫持回兰州监狱。金吉林被非法关押在九监区,再次遭受残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金吉林被关进九监区一小号室,为了达到让金吉林“转化”的目的,九监区副教导员张海军安排犯人冉向阳、王奋发、陈慧、苏世勤等人为包夹,协助“转化”。期间,金吉林所在号室二十四小时不关灯,白天被关在警务室。警务室的警察张海军、叶强、刘立江等人,经常会拿着他们自己制作的各种栽赃陷害、诬蔑大法的材料给金吉林宣讲,进行洗脑,还拿着《转法轮》断章取义的歪曲李洪志师父的话。九监区监区长陶园林,教导员高升荣等还不时的前来查看所谓的“转化”情况。 同时为了达到迫使金吉林尽快“转化”,从被关入小号起,冉向阳等犯人一直不停的变换花样折磨金吉林。起初,连续一个星期不让睡觉,一段时间后,见未达到“转化”目的,便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七日开始每天只准睡一个小时,名曰:“熬鹰”。 从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开始,在警察的默许与纵容下,几个包夹犯在号室逼迫金吉林看邪党制作的所谓的“自焚”事件,傅怡彬杀人案等造假闹剧。稍有不如意时便会拳打脚踢,一次冉向阳从背后在金吉林的腰部猛踢一脚,致使毫无防备的金吉林被踢倒在地,几个犯人蜂拥而上,拳脚相加。更可恶的是从十二月二十六日到二零零七年一月七日早晨,在整整十一天的日日夜夜里,犯人没有让金吉林睡过一分钟的觉。白天,金吉林不时的被张海军、叶强、刘立江叫到警务室,看他们邪恶的表演,诬蔑师父,诽谤大法,遭受严重的精神折磨。夜晚,收完号室,警察们把金吉林的衣服扒了,压倒在水泥地上,一边打一边泼凉水。而且还不让上床睡觉,只能在水里趴着。自此以后,连续十天十夜不让睡觉的恶行持续发生,那段时间,金吉林遭受到如此的折磨太多太多…… 更甚的是,犯人们在金吉林连续没有睡眠,极度困倦的情况下,允许睡一个小时,早上五点睡了,六点就被捣醒来。而且还趁着金吉林昏睡过去,全无知觉的时候,将金吉林二十多天都没有洗的臭袜子塞到嘴里,真是邪恶至极。 施暴的恶犯叫嚣:“这是干部交代的” 金吉林在遭受到诸多迫害后,曾将自己所受的折磨告诉九监区副教导员张海军,张海军若无其事的说:“屁话 ,谁打你了?”金吉林回到号室后,遭到犯人更加凶狠的殴打,而且还边打边骂:“让你再给干部说,看你还说不说了”“监狱还有一百多道菜都要给你用上。”(菜为监狱黑话,即打人的方法。)“这是干部交代的,就是要搓你,这是我们的改造任务,把你弄死,也不会让法医检查出伤来的。”(搓为监狱黑话,意为打、收拾等)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610”科副科长何百鑫找金吉林进行所谓的谈话。金吉林又将自己遭受迫害的经历告诉何百鑫。何百鑫说:“那有啥,公安局审案子采取些措施都是应该的。”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恶犯冉向阳因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获减刑提前出狱,导致包夹犯人王奋发、陈慧、苏世勤三人更加卖力的疯狂殴打金吉林,甚至不分白天黑夜,经常连续不让睡觉,让睡觉的几天也是二十四小时只让睡一个小时。毒打、罚站,一次罚站就是几天几夜,还不时的夹杂着拳打脚踢。有时候把人打倒在地后,又从号室的这头踢到那头,用膝盖狠狠的顶撞大腿(黑话:打庆大霉素)。犯人们用旧了的囚服撕成条,将金吉林双手反背着捆绑在高低床的床架子上,用拳头狠砸头顶,用手掌猛砍颈部、用拳击打脸部、腹部…… 但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金吉林再次向四监区教导员高升荣申诉被迫害、毒打之事。但是,高升荣面无表情的说:“没有打,不允许犯人打人的。” 二指戳眼 别针扎身 在极度困乏时不让闭眼,刚一闭眼,就用二个指头戳双眼;用别针往身上扎,内衣上到处是沁出的大大小小的血点。大冷天的从脖子往衣服里灌凉水,内衣内裤长期是湿淋淋的。用手撕拧耳朵,接着再用拳头击打,致使耳朵骨折,严重充血肿大、变形。用木制的炒菜铲来回在头皮上铲、刮,致使头皮肿胀、沁血…… 酷刑演示:针扎 |
犯人们还时不时的用双手卡住金吉林的脖子,令金吉林晕过去瘫倒在地后,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乱踩乱踏,然后拖到卫生间里脸朝下把头摁在抽水马桶里,用凉水冲,此时的人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无法挣扎,无法呼吸,往往是命悬一线。每天如此残酷的毒打、摧残、折磨,差不多每10多分钟左右便会循环着来一遍。 那些日子,金吉林的脚肿的穿不上鞋,腿肿的上厕所时无法下蹲。长期无法正常睡眠,加上极度的摧残,致使金吉林双眼严重充血,身体极度的虚弱。 烙刑、冻刑、开水浇 即使这样,迫害也并没有丝毫的减弱。四月,犯人们又发明了新的折磨方法。他们把热水器放在暖水瓶里,把已经烧开的开水再次加热,烧至滚烫,倒在不锈钢茶缸里,然后将金吉林死死压贴在墙壁上使其无法动弹,再将烫的象熨斗一样的茶缸烙到身上,残酷至极。而当烙伤处刚刚结疤时,犯人又用拳头将结疤处打掉,致使伤口处长期无法愈合,流血化脓。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就这样,每天晚上还要将金吉林的衣服扒光,浇上冷水,打开窗户让冷风吹冻,使金吉林本已很虚弱的身体在不断翻花样的折磨下,吃不下饭,喝不下水,且呕吐不止,脸上皮肤成了焦黑色,人瘦的严重脱相。二零零七年六、七月,狱警刘立江、叶强休假一个月回来,见到金吉林都吓一跳:“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都不认识了。” 此时的金吉林身体严重受损,虚弱到每个人走过身边时带过来的一点小小的风都会令金吉林全身发抖。就是这样还要规定上厕所的时间,每天只能小便两次,四、五天才能大便一次,有时候实在无法控制,只能便在裤子里。 二零零七年十月,九监区召开严打会,监区长陶园林任严打组长,教导员高升荣、副教导员张海军任严打副组长。在此种形势下,金吉林又被作为重点迫害对象,并加派了犯人王小军(二零零八年因参与迫害法轮功获减刑)、王平继续加重对金吉林的迫害。 由于受到警察的纵容、默许,五个犯人变本加厉的开始实施恶行。除了用以上那些酷刑轮流毒打、折磨外,又使用了两手抓住金吉林的肩膀,然后用膝盖狠撞胸部、腹部。金吉林那种疼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也用人的语言无法来描述的。 每个白天,犯人们都往金吉林的脖子里浇开水。到了晚上,扒了衣服接着浇冷水。每天循环往复,致使金吉林脖子到胸前的皮肤,后颈部到后背的皮肤都被烫落后结成黑疤。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吉林的家人去监狱探视,当家人看到金吉林脖子里的伤疤时,质问张海军是怎么回事,张海军气急败坏的对着金吉林吼道:“我叫她们来接见你,是让劝你(“转化”)的,像这样接见就算了。”于是蛮横终止接见。 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金吉林曾多次向四监区警察反映过自己被迫害的事实。甚至对张海军申诉过四次,但每一次都是打得更凶、更狠。相反,那些曾经包夹迫害过金吉林的犯人们却都无一例外的得到了兰州监狱减刑:冉向阳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获减刑出狱;王小军二零零八年获减刑出狱;苏世勤二零零七年获减刑;陈慧二零零八年获减刑嘉奖;王平、王奋发二零零九年获减刑。 由于长期在毒打、不让睡觉、开水烫、冷水浇的折磨中煎熬着每一天,身体上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伤痛、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精神的摧残,都令金吉林觉得生命已是走到了边缘。即使这样,金吉林始终抱定一念,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侮辱师父、侮辱法。 二零零八年一月至六月,四监区重新调换一批犯人顾长春、刘兵、鲁仲平、高坤,在小号室继续对金吉林进行包夹迫害。副教导员张海军做主,继续限制金吉林的睡眠时间。直至同年七月才结束长达二年多的限制睡眠的迫害。 妻子病危 恶警拍镜头要挟“转化” 在这期间,金吉林的家人始终被禁止接见,无法知道金吉林的真实情况。金吉林的祖母去世、妻子病重的信件,均被监狱扣押。直到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高升荣、张海军拿出一张他们去金吉林家时拍的光碟,让金吉林看妻子病危的悲惨镜头,想以此来要挟、打击金吉林,迫使金吉林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金吉林的妻子在绝望中凄然离世。当天,金吉林的儿子和当地的村民到监狱要求见金吉林,但兰州监狱既不让金吉林的儿子见到金吉林,也不给金吉林通知妻子已经去世的消息。相反,却给金吉林的儿子和村民造谣说:“金吉林不见你们,也不管家里的事。”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兰州监狱把金吉林从九监区转到三监区。金吉林约见了兰州监狱政委罗伟鑫,约见单上写明要谈九监区怎么样加重迫害之事。四月三日,金吉林被三监区警察带到罗伟鑫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金吉林礼貌的问道:“罗政委,我进来吗?”罗伟鑫让金吉林喊报告,金吉林说:“报告我就不喊了”。罗伟鑫又说:“你是犯人,为啥不喊报告?”金吉林回答:“我没有承认过我是犯人,所以不喊报告。”罗伟鑫高声大叫:“关禁闭,关掉,关掉去。”就这样,从四月三日到四月十八日,金吉林不但没有完成申诉却反被枉关了十五天禁闭。 二零零九年五月到六月,金吉林几次要求约见兰州市检察院驻监狱检察官。六月八日终于来了二位检察官,李姓检察官和张姓检察官。金吉林给二位检察官申诉了自己这些年来在兰州监狱屡遭毒打、酷刑折磨、人格被侮辱、残酷虐待的事实经过,并让二位检察官验看了身上的多处伤痕。李检察官看完伤势之后说:“象这样的事是要给当事人加刑的。” 转往酒泉监狱 可是,仅仅十天后的六月十八日,金吉林却被张海军、叶强,还有监狱管理科的一个副科长等人,加戴手铐脚镣劫持到酒泉监狱迫害。而当初约见了的二位检察官却从此再也没有给过金吉林任何的回话。到酒泉监狱后,金吉林经常被罚长时间坐小凳子。在酒泉监狱的第三个月,即: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金吉林给甘肃省检察院写了自己被兰州监狱如何残酷迫害的控告信。十月十二日,兰州市检察院的检查人员王民生和曾经在兰州监狱见过面的张检察官二人在酒泉监狱见了金吉林。金吉林再次向他们二人重述了兰州监狱迫害的经过,并再次让他们验看身上的伤痕。当时,王民生草草的做了个简单的笔录,至今,金吉林都再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龚家湾洗脑班的精神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日,本来是金吉林十年冤狱期满的日子,但却在当日零点十分,被酒泉监狱警察交给早已等候在马路旁边的榆中县“六一零”主任高言林和榆中县公安局的三个警察,他们直接将金吉林绑架到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进行迫害。 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里,警察都是从劳教所抽调来的。主管洗脑班的是劳教所副所长兼所谓的法制学校的副校长闫永生。还有被返聘的退休警察杨东晨,警察牟向阳、乔学瑞、李小菁、徐志红、温静、杜梅等。 在洗脑班里,警察牟向阳曾对金吉林说道:“不‘转化’,就把你一直关到自然消亡。”原兰州市劳教所所长、省“六一零”主任曾对金吉林说:“你说的对着呢,把你关到这里确实不符合法律,但这是中央的政策规定和要求,你写了三书就早日回家,去孝顺父母,管教孩子,不写三书是不行的。”说得多“理直气壮”。 七月上旬,政法委、“六一零”花巨资邀请了所谓的理论专家,有北京的刘红,四川资阳的徐艳红等人,专门来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转化”迫害。特别是徐艳红,虽然只有三十几岁,但受邪党毒害极深,放着好好的教师不当,却主动配合“转化”迫害法轮功。但徐艳红绞尽脑汁也无法“转化” 金吉林。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金吉林的家人前去探视,金吉林才知道自己的妹夫出了车祸离世。在金吉林长达十年的非法关押期间和妻子去世后,金吉林的家里就全靠这个妹夫照顾老人和孩子们的生活、上学。妹夫的离世,无疑对这个家庭是雪上加霜。 金吉林面对洗脑班那些头目们,历数自己在监狱遭受的种种苦难与迫害,控诉兰州监狱隐瞒妻子病危直至去世的消息,控诉这种毫无人性的做法。最后洗脑班头目只好让金吉林回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五日晚,金吉林终于结束十年黑牢,回到家中。 结束语 十年,对于一个自由的人,可能如光阴似箭。而对于在那无休无止的漫漫黑牢中,在每时每刻都遭到折磨、摧残、面临死亡的人,说度日如年都显得太慢太慢,更何况十年。如此残酷的迫害,对于一个不修炼的常人,是不可想象的,不死也会疯掉。 而像金吉林这样的法轮功学员们,这样一群修炼 “真善忍”的好人,却以极大慈悲承受着苦难,为的是唤醒身边每一个可贵的生命,无论他们从事着什么样的职业,怎么样的身份,甚至曾经迫害过自己的警察、犯人,他们都以自己在大法中修炼出的大善大忍胸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怨、无恨、无悔的慈悲拯救着迷中的世人,这样的胸襟与气度只有在大法中修炼出的生命才可以拥有,才可以做到,这在人类的历史中也是绝无仅有的!在此,郑重提醒还在作恶的人,清醒吧,不要再在谎言与利益的驱使下出卖良心。人做事,天在看。恶事做尽时,恶果自来。尤其正邪不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后果更是不可设想。每个法轮功学员都不想、也不愿意看到这些生命面对那样的结局。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远离邪党,为自己、为家人留一条生路,选择一线光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