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二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吉林省长春市榆树市六十四岁的农村妇女徐秀辉,坚持修炼使她身心受益的法轮功,八次被中共人员绑架、两次劳教迫害。榆树市六一零、国保大队、当地派出所的一些不法人员,没钱就抓法轮功学员勒索,不花钱就送劳教,把迫害法轮功学员当作发财的手段。 下面是徐秀辉自述她的经历: 我叫徐秀辉,是长春市榆树市五棵树镇的人,今年六十四岁。修炼前患有严重的肾小球病和子宫瘤、贫血,医生说不好去根,建议我练气功,我是在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炼的。没修炼大法前,我不仅一身病,脾气也不好,沾火就着,做生意从不想吃亏,学法后做到了不占别人便宜,从不与人争执,遇事能够忍让。周边认识我的人都说学法轮功的人真好。 有一次我骑着电动车在前边走,后边一辆地趴车把我撞出很远,电动车也撞坏了。回家后感觉后背象背了个很沉的东西,从嘴里吐了近半个月的黑血。这件事我没有和家人说,修车用的八百多元钱也没叫对方花一分。 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出于嫉妒,疯狂迫害法轮功。无数的法轮功学员遭到残酷的迫害,我就是其中的一个。现将我遭受的八次被绑架、两次被劳教的迫害事实曝光如下,让人们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和一同修去农村亲属家,途中遇上五棵树前进乡派出所所长李武等人问路,他们见我们手中有《转法轮》书,就把我们绑架到榆树市公安局后非法拘留。家里拿出六千元钱交给政保科打点,十五天后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棵树派出所所长闫丛杰领人半夜两次闯入我的住所,在屋里乱翻乱找,吓的我三岁的小孙子哇哇哭,把尿都尿在我身上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晚上九点,五棵树派出所所长闫丛杰、片警刘晓峰等七、八个人闯入我家,象强盗一样把我绑架到警车上。儿子和女儿的两个四岁孩子哭喊着:“怕、怕”、“奶奶…”、“姥姥…”。孩子的父母在外打工,我不知道那一夜孩子是怎样过来的。现在想起来心里都难受。 在榆树市拘留所里,我挨狱警毒打不算,还两次被打毒针。第一次打针后,心跳心慌,想往起蹦,控制不住自己。有个老同修打针后,一夜抽搐的不能说话。在拘留所迫害十三天后我被劳教一年(期满后又加一年)。在劳教所里,我不仅遭受毒打、多根电棍电、死人床等酷刑。而且每日被超负荷奴役,做出口工艺品。使用的乳白胶胶枪打出的浓烟呛得眼睛冒花,头痛呕吐,全身长疥。从劳教所回家时我已经左眼花右眼失明。 二零零四年我从劳教所回来。在七月份,榆树市国保大队通知当地派出所,把我和我女儿一起绑架到国保大队问“罪”。原因是:我在劳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在网上曝光了。国保大队的张德清、石海林等人追问我对谁说过,家里都谁来过,谁给上的网。并威胁我说:你不说还把你扔进去。由于我什么也没说,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二零零六年十月,五棵树派出所闫丛杰、刘晓峰等五人,晚上八点闯入我住的食杂店,刘晓峰抢去我的《转法轮》书,闫丛杰给榆树国保大队打电话,张德清、石海林等四人开车过来,一通乱翻,食杂店的东西损失多少就不知道了。然后把我绑架到榆树市,法院又非法劳教我一年。因孩子花钱办了保外就医,才没送我去劳教所。据某警察说,这次得花费几万元。因孩子不肯告诉我,这笔钱至今也不知被公安局里谁勒索去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在去榆树的小客车上给乘客讲天安门自焚伪案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把我关在榆树站前派出所一整天,在他们请示拘我时,趁警察不注意我走脱了。 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棵树派出所的警察李凤军、由东民以了解情况为借口,把我绑架到站前派出所,又是家里人花钱了事。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早五点,五棵树派出所的警察李凤军、由东民等多人闯入我家,抢走我多本大法书,并把我绑架到榆树拘留。这次家里拿五千元打点,国保大队的范某答应不再找我了。可当月三十日,五棵树派出所的十多人又开两辆警车去我家,因我不在家才免遭绑架迫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二日上午九点,以韩玉学、季福军为首的五棵树派出所及综合治理办二、三十人开车到我家,把我逼上我女儿家的二楼上(在我家院里),叫我开门,我没有开楼门的钥匙,他们就找来开锁工强行把门打开,象强盗一样闯了进去。他们原以为是资料点,可翻了半小时也没找到什么。就是这样他们也没放我,把我绑架到榆树国保大队。围观的百姓气愤的说:“这也太不象话了,五棵树破个盗窃案子也没用这些警察,一个法轮功就来这些人抓,这老太太犯啥法了?” 在国保大队里,我不配合他们,恶警石海林、齐力等人给我戴上手铐,强行送到拘留所。这次又被勒索七千元钱才放回。 十几年来,我们全家及亲属都生活在恐怖之中,整日提心吊胆,生意也做不稳。每到敏感日,我都不能呆在家里,东躲西藏,怕再遭绑架迫害。 在此真心劝告那些仍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不要再助纣为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迫害无辜善良定将受到上天的惩罚。也不要把迫害法轮功学员作为自己升官发财的途径和手段,不要为了贪图眼前的势利而葬送了自己以及家人和子孙后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