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黑龙江佳木斯郊区农妇张金华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当地警察绑架抄家,在派出所被铐在铁椅子上虐待。因为她拒绝所谓的“转化”,被劫持到看守所,遭到奴役和殴打。她的罹患癌症的丈夫被勒索两万元后才把她保出来,之后她丈夫不幸去世。 以下是张金华的自述: 我是佳木斯郊区建国镇西太平村法轮大法学员,我叫张金华,今年三十七岁,是一九九八年正月开始修炼的,知道了要做好人,按照真善忍去要求自己,与人为善,做事要考虑别人,心性得到了升华,家庭和睦看到什么活抢着干,我爸还当着别人的面夸我,说我炼功后可有劲了,能干活了。 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我一人在家,九点多时,派出所马井宽、高大成等三人来我家,在没有任何证件的情况下进屋不容分说,两个人就把我胳膊按住不让我动,不许我说话,高大成进屋就翻,还把我家的物品拍了照,然后就强行把我带走。 他们把车停在了邻居家附近,我就往下蹲着不走,他们就拽着我走,到车跟前就把我往车里推,我就躺在了车板上,我不配合他们。后来有个人说,快点,一会儿来人了。我横着躺在车板上,马井宽上车和车外一个人把我给顺过来了,车开走了。这时我已口干舌燥,筋疲力尽,就感觉上面什么压着我动不了。我缓了一会儿,睁眼一看,马井宽坐在了我的头部,我说你起来,别压着我。他说你别动。就这样把我绑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最里面的一个屋子里,墙角有一个铁椅子,他们就让我坐在铁椅子上,把铁椅子的门关上,然后上了锁,门上边有两个铁环,把我手铐在铁环上,他们又返回到我家里,把我包里六百多元钱、电脑、两个手机、大法书、师父法像、身份证、两把水果刀等全部拿走。又说我把车门和所长手表弄坏了,又勒索家人三百元钱。 派出所要给我凑材料,我不配合他们,马井宽抬手就要打我,又放下了说:你是女的,要不就打你。一会儿我们村的村长来了,他看看我,说怎么还给坐铁椅子,多凉啊!快给垫上点东西。派出所人也没说啥,就拿来泡沫给我垫上。我丈夫从市里赶回来,到派出所找我,他们和我丈夫交谈好一会才带他来见我,我丈夫把棉袄脱下来给我穿,我没要。我们说话不到二分钟他们就让我丈夫出去了。 妹妹也来见我哭着说,你就在转化书上签字吧,你就出来了,咱妈因为你在家哭呢,饭也不吃,我姐夫得了肾癌晚期,他还能活多长时间呢?还有孩子,你什么都不管了?我想我在做好人把我往哪转呢?我就不签字。 到了三点左右吧,他们把我弄到医院检查身体共花了四百元,后又绑架到佳木斯市黑通看守所。在看守所警察在我棉袄里又翻出几十元钱,据为己有。在看守所里每天都要干手工活,干得快的晚上可以睡觉,慢的晚上就得接着干活,要不明天交不上货。我刚去就给我安排了成手一样的量,我晚上不停地干也根本干不出来。第二天,因为我炼功,管教把我叫去,打我嘴巴子,当时鼻子就打出血了。在那里我每天以泪洗面,想我的丈夫身体什么样了,谁来照顾他呀,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我的女儿才十三岁,想想这些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吃不好,睡不好,我的身体日渐消瘦。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丈夫一直找人、托人,第十天把我保了出来,花了二万多元,派出所逼着他签字。从黑通看守所接我回来的时候,我丈夫一直捂着肚子,脸色很难看,这些天担心、上火,精神肉体的承受对他的打击是最大的,回到家里就躺在炕上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八月份就去世了。 在此之前丈夫已经和我学法修炼了,身体没有恶化的迹象,经过这场迫害他就不敢再学了,留下我们母女无依无靠,孩子经常哭,上课也总掉泪,晚上睡不着觉,总想她爸爸。 回来后,听派出所的人说是我们村长告发的我,这真的让我不敢相信,他怎么会这么做呢,迫害好人啊,这样做对他及他的家人能带来什么好处呢?不会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不被绑架,我丈夫能这么早就离开吗?他所做的一切是要偿还的,还有派出所的工作人员们,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悬崖勒马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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