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综合报道)在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的野芷湖旁有一个马湖村,遥遥望去可以看到坐落在马湖村特2号有处名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建筑。然而,占据这个风景如画的野芷湖畔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却跟教育没有半点关系,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法西斯集中营”。 在历史的过去,人们曾唾弃纳粹屠杀犹太人的灭绝人性的恶行、震惊于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惨烈而发出了“Never Again(永不重蹈覆辙)”的庄严承诺,然而历史的今天,新的更为隐蔽、极端的罪恶又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悄然进行着,就在善良的国人的眼皮下正在发生着。 在这个集中营里,所谓的“教室”就是上了锁的小黑屋;所谓的“教育”就是层出不穷的法西斯式的酷刑,如:打毒针破坏人的中枢神经、长时间电刑、用器物暴打、任意谩骂侮辱、长期不许人睡觉、不许人上厕所、超长时间体罚、暴力灌食造成人的牙齿脱落,消化系统出现严重损害等等;在这里,担任“教育”工作的所谓“教师”并不是学法律专业毕业的,生活中更加不是言行高尚的教育者,他们是由一批不懂法律、学历低、擅长整人的监狱警察和社会闲杂人员构成,他们常常是满嘴脏话,打人、整人成风。 自二零零二年以来,这个集中营不断的传出被“教育”者的死讯:有的在法教所被迫害致死,有的是回家后在短期内死亡,还有很多人在这里被迫害的致疯致残。然而,在法教所头目和头目的头目们的心目中,那些造成这些人间悲剧的害命凶手却都是“法制教育能手”。 试想,这样一个邪恶至极的地方,有谁会自愿来这里受“教育”呢?事实上,被教育的所谓“学员”并不是自己要求来的,也不是由亲友或单位自愿送来的,他们全都是被绑架来的,在这个现代的法西斯集中营遭受种种非人迫害,失去自由、失去健康、失去清醒的神智甚至是失去生命,仅仅因为他们修炼了倡导“真、善、忍”的法轮功。 2013年2月,在武汉打工的十堰法轮功学员徐旭东(男)在自家住处旁被六个便衣按倒在地,这些人在没有出具任何证件的情况下绑架了徐旭东。3月25日早上,徐旭东被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进去他就被打了一针不明药物。之后,里面的恶人对徐旭东实施了轮番的毒打,从每天早上8点到晚上9点,一直强迫他观看已被国际社会证实为谎言和诬蔑的洗脑录像,恶人们还不断侮辱他七十多岁的老父和十来岁的幼女,企图从心理上击溃他,从而强制他放弃信仰。 2011年3月11日,24岁的仙桃法轮功学员王玉洁(女)被非法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里面的恶人在王玉洁的右肩上打了一针不明药物,然后利用一伙“犹大”用谎言欺骗,灌输一些歪理邪说,强制王玉洁洗脑,达到从精神上虐杀的目的。洗脑班的打手刘成恐吓并强迫王玉洁写所谓的“决裂书”。这时,王玉洁开始身体不舒服,但恶人们并不罢休,继续强迫她做“转化作业”,她的腿已经不能正常走路,伴随剧烈疼痛,恶人毫不理会,继续把她关在里面洗脑两个月,造成她身心遭到极大的摧残。回家后不长时间,毒针的后果开始显现,王玉洁出现了口吐白沫,剧烈呕吐,什么都不能吃,连喝水都吐;前额剧痛、全身都象散了架一样剧烈疼痛,疼得她哭了又忍,忍了又哭,眼疼瞎了,什么也看不见,耳朵也渐渐听不到东西,手卷曲,到医院打针也不好使。就这样遭受了四个月的痛苦折磨后,在2011年9月3日上午,王玉洁在花样的年纪含冤离世,年仅二十四岁。 以上两个事件只是发生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高墙内累累恶行的冰山一角,这样的恶行在过去的十年间可谓罄竹难书。“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一直背着人民在从事着何等邪恶的勾当,每一个人,只要明白了法教所的真相,都会倍感不可思议:在二十一世纪文明社会的今天,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邪恶至极的“法西斯集中营”。 法轮功自92年在中国长春传出,亿万人亲身实践的事实证明,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大法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与地区,每逢“5.13世界法轮大法日”,世界各地不同族裔的大法弟子,纷纷走向街头,以各种各样的庆祝活动来拜谢师恩,歌颂大法,各国政府要员、社会名流纷纷对大法师父和法轮大法的世界性贡献进行褒奖与表彰。 从中共悍然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的1999年算起,至今已经14年了。中共抹黑法轮功的新闻报导全部都是栽赃嫁祸,其中自编自导自演的“天安门自焚”事件更被“国际教育发展组织”揭穿为伪案。迫害开始时,江泽民叫嚣要“三个月铲除法轮功”,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等一系列的邪恶政策,迫害的手段更是阴险毒辣,抄家、绑架、判刑,活摘器官、经济上的连坐政策、强迫全民反对和仇恨法轮功。中共为了消灭法轮功,设立了遍布全国的“法西斯集中营”,将法轮功学员绑架、圈禁在集中营内,加以肉体上与精神上的虐杀。其中,“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够得上是中共集中营的急先锋,其多次受到中共政法委的首肯。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本质为“法西斯集中营”,是由湖北省政法委及“六一零”机构(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操控着,自二零零二年二月以来,一两千名法轮功学员曾在此遭受迫害,在此受到践踏和折磨,如隔离、监控、蒙骗、逼迫、侮辱、恐吓、毒打等等。在这个过程中,这个罪恶的“法西斯集中营”表现出三大邪恶特征,即:思想控制邪教化,组织管理黑帮化,工作方式流氓化。 1、邪恶特征之一:思想控制邪教化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对外是保密机构,这里拒绝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探视,对外否认关押的存在。它的核心职能是对法轮功学员的思想进行“转化”,从而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说白了它就是一个洗脑班。 洗脑班办班过程从未经任何法律程序,未经登记注册,没有任何法律条文或公开党政文件确认其性质、地位,拥有不需要任何法律文件而拘禁任何人的权利。 洗脑班为自己的生存援引的唯一条例是“监视居住”——一项在家庭居住地执行的刑事处罚。但这一刑罚的实施从未经过司法立案和审判,绝大多数被劫持者没有收到法院的裁定;个别人曾接收到过一种裁定书,但书面上既无罪名,也无犯罪事实。 洗脑班的警察权力超出正常执法者权限——劫持、关、放、“延期”,都不提供法律根据和文书、没有时间限制;被监禁者被剥夺各种人身自由——交谈、饮食、睡眠和上厕所,这些人与生俱有的权利被监控、被剥夺;同样,洗脑班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殴打、灌食和电击的非法行为,免受行政与刑事诉讼。相比劳教所、看守所的非法监禁,“法教所”是一种完全隐蔽的黑监狱。 不曾存在的“罪行”、不曾立案的案件、没有罪名的刑罚、非法形式的监禁、没有公开授权的执法、没有顾忌的迫害……这些非法拘禁机构却遍布全国每一个区县、每一个街道,有中共组织的地方都有“六一零”,有“六一零”的地方都可以举办实施精神控制的洗脑班。 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参与迫害的人员有四种人:干部、陪教、帮教和保安。干部一般来自“六一零”系统或监狱,陪教一般来自社会或监狱,有时也叫狱警,帮教是被挟持的原法轮功学员,他们在高压和谎言欺骗下成为被利用的“犹大”,保安则是从各警官学校招聘来的临时工。这四种人挤在一起,制造出一种恐怖氛围——共产邪教的氛围。 在这里,十亩之地内的新建房舍俨然是一座监狱般的“教堂”,早已被国际定为恐怖主义的马列主义,成了“教堂”的教义。在这里,每天都有各种大会小会,会议精神永远是排除一切思想异己,必须无条件忠于共产党,其实它诋毁一切神,却把中共自己标榜为永远正确的神,它逼迫人们拥护中共,如同对邪教头子的崇拜一般;宗教有圣歌,这里不时的从墙内传出歌颂中共的歌曲。学员常常被强制要求在吃饭前必须喊:“报告,我要吃共产党的饭”,否则不能吃饭;在上厕所前,必须喊:“报告,我要上共产党的厕所”,否则不能上厕所。 在这里,干部、保安、陪教、帮教先被谎言洗脑,精神被控制从而成为中共的“教士”,然后植物人一般的去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妄图控制每一个学员的精神。在这里,工作人员明里暗里都在鼓吹着暴力,公然声称“跟中共讲道理等于自取灭亡”,扬言“打死你就象拍死一个苍蝇,明天拉出去枪毙也没有人知道,割下你的器官就说你自杀”,正如邪教对信徒鼓吹暴力,崇尚血腥一样。 在这里,大肆聚敛着钱财,为期四十天的洗脑,吃住简单,遭遇悲惨,每位法轮功学员要被榨取六千元到数万元的所谓“学费”。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具有十分浓重的邪教色彩,是一个组织严密、运作成熟的邪教团伙,对中共实施顶礼膜拜,全力维护着中共的利益。 2、邪恶特征之二:组织管理黑帮化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实质是个“法制破坏所”,它的组织管理手段无异于一个黑帮。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过程中,所谓“法制教育”是其中重要的环节,它起源于“文革”,是“文革”中司法体系遭到全面破坏情况下广泛存在的非法黑监狱,其形式为以学习为名义的变相关押、刑讯逼供和精神洗脑。1979年,最高检察院将其取缔。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被重新启用。 一九九九年“7·20”,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在积极拨款扩建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的同时,地方和单位中共党委在单位内重又开办“洗脑班”,实行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北京“六一零”开办北京法制培训中心,随后大陆各省、市、区“六一零”机构开始设立“法制教育”基地。 与“文革”一样,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法制教育”以破坏司法为前提。对法律和合法性诉求的否定就是“法制学习”的开始。“法制教育”基地中的警察常向被非法拘押者申明:“不要跟我们讲法律!” 中共“六一零”这场迫害至少在刑法范围内犯下如下罪行:1、非法拘禁罪、2、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3、故意伤害罪、4、故意杀人罪、5、非法侵夺私人财产。依照国际刑事相关法条,中共对法轮功的大规模迫害已犯下了种族灭绝罪与危害人类罪。 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不经任何法律程序,绑架全省各地的法轮功修炼者,其中包括遭冤狱刑满释放的法轮功学员,甚至是正在给病人做手术的医生职业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修炼者在这个中共私设的监狱里,被监禁于钢条、铁网封闭的房间内,由几人轮班看管,从早上七点多到晚间十点或更晚被逼迫“转化”,即放弃信仰,绝对服从“党”。期间禁止炼功人出室半步,他们的手表也被没收,手机信号被屏蔽,夜间睡觉不许关灯,人身自由、通信权利均被剥夺。“法教所”拒绝家属探望,无理剥夺亲属探视权。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零零二年开班之始,就有着各种暴行不断传出,在此仅举几例: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堰市法轮功学员杨茂明被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狱警长期不许他睡觉,二十四小时洗脑、围逼他放弃信仰。 二零零六年一月,“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把湖北浠水县居民李正文强行绑在椅子上,注射不明药物。随后李正文精神出现错乱,语言失常,哭啼不止。 二零零七年八月,麻城法轮功学员戴从礼被罚站三十五天,被狱警龚建打落门牙,并遭开水烫、烟头烫等酷刑,致使记忆衰退、头发全白。 二零零九年九月,法轮功学员路有根目击了一个惨相:四个恶警为逼迫一名法轮功学员就范卸掉了学员的下巴,“只听得‘咔嚓’一响,被折磨的学员的下巴就被卸下了。整个下脸颊、嘴巴都耷拉下来了。恶警再强行灌食时,那位学员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就象死去了一样。”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法轮功学员王晓鸣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期间遭到邓群和江黎丽合力殴打。江黎丽抓住王晓鸣的头发,邓群猛打。后来,邓群先把一张板凳的铁脚压在了王晓鸣的已经肿起的脚趾上,再将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来,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晓鸣的脚背脚趾几乎断裂,站立不住,江黎丽又抓起王晓鸣的头发往她跟前拖…… 3、邪恶特征之三:运作方式流氓化 “我负责打得你验伤都验不出来。”在武昌法轮功学员王晓鸣被迫害的案例中,“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处副主任科员邓群的这一句话,暴露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运作方式的流氓特点。跟着流氓中共走的这一伙人员,无论干部、狱警、保安,还是帮教,都在邪恶的同时伴随着流氓习性。 ①绑架时的流氓行径: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湖北省浠水汪岗镇杨祠八一村九组的大法弟子张桂香,中午十二点半在家做饭时,汪岗派出所和浠水公安一科警察,化装成收购油菜籽的,闯进家中将其绑架。二零零九年九月五日,仙桃市“六一零”对法轮功学员童冬香说,她的丈夫明天从“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出班,她可以亲自去“法教所”接人。童冬香第二天跟着“六一零”徐君去省“法教所”接人,童冬香被准备好的恶徒绑架进了“法教所”。 ②“转化”时的流氓手段:二零零八年湖北公安县人雷永莲,被“法教所”被迫害期间,一天下午,狱警何伟拿出笔和纸要她写什么“决裂书”,她不写,何伟说他代雷永莲写。何伟写完拿给雷永莲看,何伟后来又找来印油把那个东西写好后就强行让她按手印,雷永莲又飞快的拿过来撕了。 ③面对劝善电话时的流氓说辞:一个国际真相对话打到帮教丁星樵手机上,丁星樵问:“你是哪个啊?” 回答说:“我是大法弟子。” 丁接着问:“你在哪里?” 回答说:“我在美国。你是丁星樵吗?我想跟你讲几句话。……请不要迫害法轮功!” “我们没有迫害法轮功,这里就有一个站在这。你要不要跟他说话?” 丁星樵装着把手机递给法轮功学员张思峰,张思峰去接的时候,丁星樵又把手机抽回来。 “其实大法弟子没有受到迫害。”(“法教所”诡称被打、被毒、被电、被迫害的不是法轮功弟子,是“法轮功学员”。) “那你们把大法弟子抓到洗脑班,罚站、殴打、灌食……?!” “我们没有啊,我们只是讲啊。” ④吃饭如厕时的流氓要求:二零一零年十月三十日,湖北省黄石市下陆区法轮功学员陆松明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法教所”逼陆松明说“共产党好”,陆松明说“法轮大法好”而遭到毒打。“法教所”要陆松明说“报告,我要吃共产党的饭”,陆不说而持续了八天被禁吃饭。 ⑤没招时的流氓招数:“法教所”见段玉英不“转化”,江黎丽等就逼段玉英“抱书”。段玉英脚肿得好像穿着一双靴子,呈发亮的绛红色,却被迫抱着A4纸复印的两尺高的法轮功的“书”,从早站到晚。 ⑥家属探亲时的流氓托辞: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湖北省襄阳市邢光明、聂振兰之子邢磊遭绑架。樊城“六一零”人告知邢磊家属,邢磊被关押在“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但家属赶到武汉,“法教所”矢口否认:“根本没有邢磊这个人,这个学习班早就没办了,里面只有几个人员。”而樊城方面说,他们确确实实是把邢磊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了。 4、恶人恶行 (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领导层 (1)张幸福,在迫害法轮功中爬到湖北省劳教管理局副局长的位子,然而他的罪行逃脱不了记录。一九九九年九月沙洋劳教所开始非法关押并在迫害中“转化”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四月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报道了湖北省荆门市的段某,被沙洋劳教所“感化”成功“转化”的故事。段某在节目中自称她因“修炼”法轮功,视丈夫张海良为“魔”,用菜刀砍杀睡觉中的丈夫,被丈夫躲过,而段某在沙洋劳教所女队被警察感化,云云。可是,事实真相是:沙洋劳教所政委张幸福以恢复段某在荆门市城建委工作,并把其夫调荆门市工作为条件,让段某诽谤法轮功。段某答应了此条件,为实现交易,段某还先在荆门市沿街表演,做公开“控诉”几十场,后向湖北省政府送歌功牌。这些表演,被中共广播电台和央视“焦点访谈”看中。张幸福在这前后的政治秀中赢得了大奖。湖北省“六一零”选中沙洋劳教所“转化”班子作为“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基干。张幸福迁到武汉,带来第一批沙洋狱警:田明、毕慧琼、龚健、刘琼、何伟、江黎丽……并将沙洋劳教所的病毒一般的迫害手段,带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2)张修明,五十多岁,皮肤微黑,秃顶,转业军人,曾在沙洋劳教所任迫害法轮功的重管队队长,因整人有一套方法,当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成立时,被任命为副所长。他早年在部队混了十几年,转业后来到沙洋劳教所。张修明在担任六大队大队长期间,组织劳教人员和当地群众械斗,致伤多人。二零零一年六月,张修明指使多人残酷电击、毒打天门市法轮功学员李炳华(此案因其残酷被联合国备案),被劳教所副政委周水庆赏识,成为严管大队大队长,开始了他的“严管队”队长生涯。严管队是特警、打手、包夹构成的狱中之狱。警察的口头禅是:“叫你们生不如死,打瘫了送医院,打死了拖出去埋。”包括张修明在内,司法警察多人有打人致残的罪行。 (二)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基层干部 龚健、邓群、江黎丽之流代表了“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基层干部,是最为凶恶的迫害工具,这些年轻的警察们,涉世不深,被中共的歪理所误导,被中共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1)龚健,男,三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政治处科长,原沙洋劳教所教育科长。原来是一个体育老师,此人约1.76米,脸上充满酒刺消后留下的疙瘩,极喜欢打人。相貌阴狠,话语毒辣,是负责策划并实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头目,每天早晨都由他主持犹大和所谓的陪教的座谈会,制定“转化”方案。积累了一套丰富的、极其邪恶的整人手段和经验。龚健声称,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使他生活变好,否则他还在沙洋农场。龚健现住武汉,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儿子。以下为其罪行之一斑: 湖北省中医院法轮功学员邹丽玉坚持不“转化”。夜里十二点,警察、犹大八个人围住邹丽玉暴打,那天龚健本想把邹丽玉放到对面一个停放骨灰的房子关一夜,但突然想起邹是学医的,就搞了这次暴打。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六日,麻城学员黄土岗镇戴从礼在家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被罚站三十五天,不让吃饭、睡觉、上厕所,被恶警用开水烫、烟头烫、拖把戳、点穴、用肘撞、掐脖子、拧皮肉、拳打脚踢。戴从礼在四十三天的“学习”中头发全白,记忆严重衰退,身体虚弱,全身伤痕累累。一次被龚健一拳打落一颗门牙。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一日,仙桃市欧阳章国被诱捕,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教育科长”龚健暴打欧阳章国,扇耳光。 二零一一年五月,武汉法轮功学员张甦头被龚健按在床上,龚健打击张的头和嘴,张口中被塞入毛巾,殴打过程中,不让张甦发声、喊口号。最终张甦被赤脚抬到楼上,放到墙角。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汉市洪山区段玉英还在家中做饭,被洪山区“六一零”的四个人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段玉英第一周没有上二楼学习,在一楼“监室”,段玉英开始炼功。一周之后,两个人把段拖上了二楼。但段没有放弃在一楼炼功。包夹把情况告诉了洗脑班。一天,段玉英在二楼遭到龚健逼到角落后“掴耳光”。龚健边打边说:“我叫龚健,手机给你也可以,是你要来见我,是你把我招来的。你还炼功啊?!” (2)邓群,男,三十岁左右,身高在1.78米,体重180斤左右,戴副眼镜,自称是律师,前中南政法大学毕业,曾在武汉女子监狱干过,其妻子是空军十五军驻孝感航团的现役军人。以下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残联工作人员、武汉法轮功学员刘丽敏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队迫害。开始十余天是拳脚相加,后来是警棍不断,刘丽敏的身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刚开始电她,她还喊一下,后来,电的她完全不出声了。只是皱着眉头。后来,再电她,她连眉头也不皱了,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全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地上。上、下楼只有靠两个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凶手之一是邓群。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安陆法轮功学员陈爱芳被安陆国保大队陈旭东、周洪海从安陆第一看守所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恶警邓群对陈爱芳说:“法轮功在中国不合法,在国外是合法的,你去外国炼没人管,我们这里是法制教育中心,我们不要你的良心,不要你的真心,就要你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做……判刑七、八年的服完刑也得到我们这‘转化’了才能出去。” 张伟杰于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在单位上班时,被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邓群开始殴打张伟杰,并说:打你怎么了,想打就打,我养的宠物我舍不得打,打你我看心情,心情好我少打几下。张伟杰证实道:邓群行凶时,总是带着一个叫“小红”的黄冈女孩(小红,女,二十岁左右,1.55米左右身高,黄冈人,卫校毕业)。一次,邓群透露省法治教育所里有一套完备的整人手段,他们决定要对我采用这个手段,并画出流程:罚站;打;绝食(实际是不让人吃饭);灌食;不让睡觉;吊铐;打毒针(下药);电棍电。之后,他们开始动手,最先动手的是邓群和省法治教育所里的另一个打手胡高伟,他们用拳头打我的头,并开始不让我吃饭,不让睡觉,每天二十四小时强迫我站立。邓群等人几个负责每天给我灌食二次,一般一次要灌一个多小时,其实就是折磨人,他们不停地把灌食管插入,拔出,让我感到痛苦不堪,灌食一般在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灌一大桶,有时两大桶,所以每次灌到一半,胃里装不下,就开始往上返,从嘴里往外流。这时胡高伟就开始拿着报纸把我吐出来的东西往我脸上涂,往头上涂,兴奋地喊,就是这个效果;并用东西往我头上、脸上打,周围人都跟着兴奋地取笑。我的食道开始化脓,腿肿得很粗,脚肿得象大馒头,生殖器肿得要双手才能捧住。 (3)江黎丽,三十多岁,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中队副中队长,警官学校毕业,原沙洋劳教所二大队恶警。多年来,电人、打人、拽女人头发,让她的面色变得越来越丑恶。她有时会抱怨在这里做“法制教育”的“艰难”,而作为警察,江黎丽是个法盲。以下为其罪行之一斑: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一位赤壁的婆婆,在洗脑班喊“法轮大法好”,江黎丽和彭刚用电棍电击,并将婆婆的下巴卸掉了。 江黎丽进来用电棍电击湖北省中医院的学员邹丽玉。“噼啪”的火花打到身上,身体马上紫起来。晚上回“监室”洗澡,医学院陪住的人看到满身是伤的邹玉丽,说,“哎哟,吓我,打你做什么呢!”邹丽玉坚持不“转化”。夜里十二点,警察、犹大八个人围住邹丽玉暴打,江黎丽拽住邹丽玉的头。 二零一零年六月,湖北省残联工作人员、武汉法轮功学员刘丽敏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到期,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二分队迫害。开始十余天是拳脚相加,后来是警棍不断,刘丽敏的身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刚开始电她,她还喊一下,后来,电的她完全不出声了。只是皱着眉头。后来,再电她,她连眉头也不皱了,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全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地上。上、下楼只有靠两个打手架上架下。打人凶手之一是江黎丽。 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武昌千家街的王晓鸣被劫持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十五天后,毒打就要开始,打人的是江黎丽:“中心的饭这么好吃的?!你每天在这混,你白吃白喝还装什么糊涂?!我就给德!”一耳光扇了过来。“我就不怕失德!”又一耳光,“我不怕下地狱!”一耳光,“我不怕遭报应!”又一耳光……打人持续到了四点。一日,江黎丽抓住王晓鸣的头发,恶警邓群猛打。后来,邓群先把一张板凳的铁脚压在了王晓鸣的已经肿起的脚趾上,再将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蹦起来,身子重重的落在凳子上,王晓鸣的脚背脚趾几乎断裂,站立不住,江黎丽又抓起王晓鸣的头发往她跟前拖…… 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武汉法轮功学员张甦、张伟杰被关入洗脑班。期间狱警江黎丽放话说,“共产党拍死你就象拍死苍蝇一样,明天拉出枪毙,说你是自杀,还摘你器官,说你自杀,谁知道?!”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七日,武汉市洪山区段玉英被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第九天,江黎丽竖起电棍,后来,江黎丽让段玉英“抱书”,说“你放不下大法,你放不下你师父,你就抱书,你就抱着书上天”。段玉英脚肿着,猪肝色,发亮,好像穿着一双靴子。她抱着A4纸复印的两尺高的“书”从早站到晚。六月三十日,江黎丽用电棍电段玉英。并用所谓“反革命罪”威胁。段玉英始终不接受洗脑班的邪恶洗脑。江黎丽用打印的带塑料壳的《转法轮》打段的脸,用书角戳段的嘴,段的脸、鼻子都被打变了形。 5、被列入 “追查国际”名单的恶徒们 追查国际迫害法轮功组织二零零四年十月对各省市洗脑班的责任人作为重点追查对象进行立案追查。进一步核查其犯罪事实,同时将已经掌握的事实和证据提交给国际法庭、人权组织和各国政府,并对其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违法行为进行起诉和曝光,根据“迫害信仰自由的外国官员及配偶和子女不得进入民主国家”的有关法案,将其犯罪记录递交各国海关和移民部门备案。 截至二零一二年,被“追查国际”追查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人员包括: 湖北省“六一零”:李鸿忠、杨松、黄兆林、金秀斌 恶警:张幸福、刘勇军、江成方、周水庆、张亮、田明、毕慧琼、龚健、刘琼、毕鹤梅、刘成、何伟、刘群、张修明、胡高伟、江黎丽、邓群 帮凶:刘正安、丁星樵夫妇、季同利、戴建春、李青霞、郭云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这个名为教育所,实为洗脑班的现代法西斯集中营,存在的时间之长,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之多,迫害手段之阴毒,堪称为同类之最。至今一楼房间学员睡的床单上还有没洗干净的血迹,二楼所谓“转化室”的墙角还有没刷干净的血印。文中所述,也仅仅是其罪行的九牛一毛,这是一座真正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 中共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充分暴露了自己的罪恶,现在“三退”大潮已突破一亿三千七百万,这一巨大的精神觉醒浪潮、带着上天的意志和无可阻挡的力量奔腾向前。薄熙来、王立军事件曝出许多惊天黑幕,特别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被称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中共解体已成定局,法轮功真相会大白天下,参与迫害的人都在寻找退路。当这一天来临,当大审判开始,每个人扪心自问,在邪恶对人类文明的践踏中,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人们做了什么?是呵护善良还是助纣为虐?希望人们明真相后,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善待大法弟子,将功补过,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