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五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来自加拿大多伦多,很荣幸今天有机会在此向师父和同修们汇报一下我在协调与配合中的一点修炼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次摔跤的教训 刚过去的四月份,是我们多伦多同修帮助推广美国水牛城(Buffalo)神韵演出的最后一场。在这一场演出前,我重重的摔了一跤。用同修的话说:“这次重重的把我给摔醒了。” 每年多伦多都是负责多伦多、密西沙加和哈密尔顿三个城市的演出,结束后紧接着就要支持美国的罗彻斯特(Rochester),最后是水牛城(Buffalo)。今年二月份完成了前三个城市的演出后,虽然三个城市都爆满了,但感觉是提心吊胆的走过来的。报道还没做完,就接到了罗彻斯特同修要求支持的电话。好不容易做完了罗彻斯特,就一直希望不要接到水牛城同修的电话,可电话马上就来了,还是很严峻的出票状况。怎么办?自己刚从大纪元开始下决心转向做新唐人的广告销售。正压力重重时,是否还有精力去协调水牛城的推广工作呢?这时“配合”两字出现在眼前,最后我还是答应了水牛城同修的帮忙要求。一个星期内要做完八万的Door To Door(注:将神韵宣传册挂在每家每户的门把手上),要协调二十多辆车。还有四个售票点的人员接送。 这样在四月初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我来到了水牛城,分配好车辆后,我也投入到Door To Door去了。刚派发了三家,到了第四家的门口的人行道,突然间感觉自己的手好象被绑住,就一头砸在了水泥地板上,重重的摔了一跤,血直流,差点昏过去。在街对面的同修看到了跑过来,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请师父加持!” 由于摔的太猛烈,我当时的感觉就象被人拽着脑袋往地上砸一样,痛得我直想晕过去。当听到同修的呼喊时,我想起了师父,但我喊不出声,同修说:“在心里喊,你一定要发自内心的请师父加持!”我跟着同修的呼声,一句一句的在心里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请师父加持!” 在同修信师信法的正念支持下,在师父的保护下,我站起来了,同修说:“没事,继续走!”我真还能走。看到我流血了,同修说了一句:“流血了,没事,否定它,是假相。”我心里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开车的同修接我回去休息一下?同修继续要我往前走,她还说:“还是你发这边,我发那边。”她就毫不留情的走到了马路对面去了。我也只好继续往前走了。 走着,一家一家发着,感觉额头、鼻子、眼睛、两膝盖都肿起来了,但不疼,就什么都不想,继续走,最后走完了一天。后来我想照镜子,同修说:“把面子去掉了,把急躁摔掉了,还有什么好照的。不要照镜子了,向内找吧。” 这么严重的一跤,明显的是旧势力要往死里拽我,是慈悲的师父看弟子还有一丝的正念,给了我一次机会,在坚定的同修帮助下,让我这么快闯过了这一关。师父把我保护下来,不是让我继续我的执着,而是让我赶紧修好自己,想到这,就算是剜心透骨,我也要把自己的执着找出来去掉了。 是啊,求面子大的心,现在摔成了“大红鼻子”,求面子有光彩的心,现在成了“大光额头” 第二天早上发现眼睛有点睁不开,赶紧照照镜子,又多了一双“红眼睛”,因为额头的瘀血往整个脸部和眼睛发散,看上去很吓人。自己看着镜子:发现这里的心就多了,妒嫉心、争斗心、埋怨心……全写在脸上了。希望这一跤没白摔,抓住机会修上去才是根本。 这次也深深体会到,在难中时,同修的正念支持是如此的重要。谢谢同修! 去掉埋怨 修出慈悲 我的性格比较开朗和热情,同时伴有急躁和怨恨,这有旧势力安排的因素,也有自身的业力存在因素。开朗和热情自然就形成了同修喜欢找我来张罗一些事,所以有时同修说我是协调人,我说我是配合别人协调我的协调人。但因为伴有急躁和怨恨,就形成了我在协调与配合中出现了很多的魔难。能抓住修过去就是提高的机会。 也许因为我的火气大,就变成了协调人。去年我们三个城市虽然也满场了,但还有很多的空间可以提高。今年初听说纽约的神韵售票销售培训很成功,同修就建议我们邀请纽约的同修来给我们做培训,要我协助做培训,最后我们多伦多地区培训通过的有一百三十多人,给我们今年售票的成功起了很大的作用。后来还包括华盛顿DC的同修的支持和帮助。在此谢谢纽约和DC同修的支持和帮助。 协调这种考试的过程中,从同修的不理解,到积极参与考试,给了我很多修炼的机会,自己也从中扩大了容量。 接着我们要组织做主流社会的团队,我想这绝对不是我的活了,因为我的英文不是很好,一直以来也只是协调做华人的售票点,做大纪元销售也是只做华人市场。谁知同修还是要我去做主流团队的协调人,同修的说法是:“不需要你具体做什么,而是需要你去组织大家去做。”我也就只好说:“那我就配合吧。”这样我又成为了一个不去做主流的主流团队的协调人。我们今年给大公司和扶轮社做了八十多场的介绍会。 后来票出得很不理想,商业楼、律师楼、会计楼还需要去跑,我又变成了跑楼的协调人。 还有一个月我们这里的第一站就要上演了,但那个城市出票还不到百分之五十。很多同修对那个城市的协调人的不满反馈都到我这来了。在一次协调人会议上,我就根据同修的不同反馈,带着自己的情绪,一一的数落出来了。这位同修也没有反驳。第二天同修还主动打电话给我,说因为自己的状态不好,影响了整个工作的進展,他已经跟总协调人提出退出了。但希望我现在还是要正念支持他,他正在赶去洽谈一个重要的售票点。谁知我还是暴躁的对他说:“你以为你不干就可以了吗?这样你的罪更大,你只有做好的份,没有退路。” 那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们还是在开着协调人的会议,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只是个个都穿着古代皇帝皇后的盛装,好象会议已经开了很久,很多事情都达成了共识,很多问题都解决了,但没有一个人出声,每个人脸上散发出一种祥和的气息。前天晚上我刚刚数落过的那位同修也是露出慈祥的微笑对我点了点头,我还想:我对他那么凶,他怎么还对着我笑? 醒来后,我明白了,那就是神开会的状态。这时我想起了那位被我数落过的同修当天要出发到美国去办七十万的DM(直接邮寄的资料)到多伦多。他怎么能带着我对他的一大堆的埋怨去呢。我赶紧给他打电话表示道歉,希望不要因为我的恶劣态度影响了他的行程。正好他在登机前接到了我的电话,我把我的梦告诉了他,师父点化我们要以神的状态处理一切事情。他很高兴的接受了我的道歉,排除了一切干扰,最后顺利的把资料发到了多伦多。 师父说:“所以这个慈善一出来啊,他的力量无比,什么不好的因素都能解体。慈悲越大,那个力量就越大。因为过去人类社会没有正理,所以人是不会用善来解决问题的,人从来都是用征伐的手段来解决人的问题,所以这就成了人的理。人要想成神、走出人的状态,那就得放下这种心,得用慈悲来解决问题。”[1] 放下自我才能无私无我 自己二零零二年走入修炼,二零零三年成为多伦多大纪元的社区记者。二零零八年开始做华人市场广告销售,跟大纪元一起风风雨雨走过了十年。今年的二月看到新唐人的市场没人做,心里又着急了,在协调人的邀请下,我又变成了新唐人的广告销售。 因为我和先生都是大纪元的全职员工,他是记者,我是广告销售。我的广告佣金是我们家生活费的来源之一,我如果做新唐人的销售,一切都得从零开始。所以我一直不敢跟先生说,等到三月份我鼓起勇气跟他说了,他看了我一下说:“你认准的,只要是师父要的,你就踏踏实实的去做好它。”我当时眼泪出来了,我知道他的压力很大,但我非常感谢他的支持,如果没有他的支持,我就算走出这一步也是胆胆突突的。因为我们家有两个孩子,大女儿现在读研究生还没毕业,她上大学的第二年就开始自己打工供自己上学,她非常理解我们的做法,她说:“我帮助爸爸妈妈解除后顾之忧。”十二岁的儿子有时也能表达他的理解,他对邻居的孩子说:“别人工作八小时,我父母好象anytime(任何时间), 别人工作五天,他们好象anyday(任何一天)。但好象也没什么钱。但我知道他们做着他们喜欢的工作。” 我坚信一点,我们一定能突破旧势力的经济封锁。师父要我们做好经营,我就相信我们一定能做到。几年前我是第一个在多伦多大纪元做华人销售广告的,我做到第三个月才拿了$68, 再下来是$136, $272……我发现我的收入是在倍长的规律。我就越做越有信心。 去年大纪元总裁七月份到多伦多介绍了旧金山报社反亏为盈的经验后,我们团队更是信心百倍,我八月份就被分配任务要完成两万的业绩,我做到了四万六千,当然团队的合作是我们成功的保障。我对师父讲的一段法理解更深了。师父说:“如果你们能够把它在管理上配合好,投入一些大的精力用在这个市场上,把经济效益抓上来,那就能够保证一部份人有工资拿。然后哪,经营的越来越好的时候,那就可以成为一个完全是正常运作的企业,可以养的了报纸、养的了参与的人,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前几年我说,那是个目标,现在说,这是可行的。”[2] 我抱着这样的信心来到了新唐人,然后发现电视的市场和报纸的市场有很大的不同时,我开始有点担心了,同时又接到了水牛城同修要我协调支持神韵售票的电话。我就带着这种不稳的状态到了水牛城,就发生了前面提到的摔跤事件。 从水牛城回来的路上,坐在车上静静听着一位新学员的修炼交流,心里很惭愧,新学员都能这么深刻的向内找,我呢?摔成这样了还不知道怎么找。 有机会周末回来的两天大量学法、炼功、发正念,收获很大。同修们担心我只关心鼻子、脸的恢复,而忘了向内找,就老来电话提醒说:“找到了吗?”“又找到什么执着了?”“还要深挖。”“不能只找到而不去掉。”“不要白摔了,要摔掉所有的执着。知道吗?” 我就问同修:“你们怎么平时不跟我说,等我摔成这样才跟我说?”同修说:“平时哪敢啊,就看你摔成这样了,你可能才能听得進去。” 在同修的督促下,我一点一点的找,真的是剜心透骨,摔跤的痛师父给承受了,修心的痛就看自己的了。真的非常感谢同修的善心,让我越来越明白真修的可贵。 但我还是对做新唐人市场感觉有压力,有一次我在打坐, 我问自己:“我的根本执着在哪里?”这时我眼前出现了三个字“求功德”。我开始流泪了,渐渐的开始轻松了,最后我双手合十:叩谢师父! 有幸在正法时期能随师正法,过程中好象也很努力,其实有多少不纯的人心混杂着在里面啊。证实自己,求功德,这种心都去掉了,什么都是师父在做,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我马上就想回新唐人上班了。但一看自己还是满脸红肿的,就找借口了。新唐人项目组的同修要我回去参加每天早上的发正念和学法炼功,我说:“还是等我好看点再回去吧。”同修说:“在我们面前就没有什么面子问题了,最多我们不看你呗。”在同修的鼓励下,我坚持回去上班并参加了早上的学法炼功。炼完功开始学法,我突然感觉脸有点发烫,然后有点痒,我摸摸我的脸,原来摔破的额头、鼻子和脸开始掉皮了。学完一讲后,皮也脱完了。我今年五十岁了,不用整容就脱了一层皮。师父给了我一个正常的脸能够赶紧去面对更多的客户,我也一定要修去所有的执着来面对师父,不辜负师父的苦度。 在此我也非常感谢大纪元同修这十年来给我的支持和帮助,每年在我忙着协调神韵推广工作时,是我的合作伙伴们帮我跟進和维护着大纪元的客户,让我能有稳定的生活费,现在我开始做新唐人市场,他们不但在精神上给予我鼓励,我和大家合作的客户他们还跟我分享佣金,让我在开拓新唐人市场上更有信心做下去,我现在新唐人的第一个广告就是跟大纪元同修一起合作完成的。我相信我们是一整体,一定能成为世界最大媒体。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一三年纽约法会发言稿选登)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经文:《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