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我今年七十五岁,十几年来,跟着师父在证实法的路上一直走到现在,不论遇到什么魔难我都没有动摇过信师信法的决心。特别是近八个月来,我经历了来势凶猛的三次大劫难。每次生死关头,都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把我救了回来。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对师尊的感恩之心。下面我把事情的经过写出来,与同修交流,也许会对处于“病业”当中的同修有点启发。但是由于自己层次有限,不妥之处,敬请同修指正。 一、“十年牢狱之灾”, 师父帮我四天化解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当地“610”恶警突然闯到我家敲门,我不给开,赶紧和女儿、外孙忙着藏东西。半个小时后,他们撬门入室,恶警指着我大叫:“×××,你是全国联网通缉犯,上海警方已下达通缉令追捕在逃犯,你被捕了!”紧接着七、八个恶警开始翻东西,把我家所有的房间,连卫生间都翻遍了。他们一边翻,还一边问我女儿:你妈的存折、现金都放哪了?我女儿说:我妈没钱,也没存折。 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不知所措,站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我没紧张,也没害怕。他们象土匪一样:把我的笔记本电脑、台式电脑、打印机、刻录机、光碟,还有家里人用的高级一点的小手电筒都抢走了,满屋子折腾的一片狼藉。 一个恶警坐在沙发上开始审问我。这时我瞬间转过神儿来了:我心里跟师父说: 师父啊,弟子遇到大劫难了,弟子不怕,豁出这条老命了,请师父加持弟子。弟子“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1],一切听师父安排,我绝不能给大法抹黑,更不能配合恶警。想到这儿,我对恶警说:“你们把我家翻成这样,还说我犯法?你们网上通缉也好,翻出这些东西也好,哪个我也没犯法!我是在救人,是做好事。你们非得说我犯法了,我犯哪条法了?你们问的这些事,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也别问了。”恶警大怒:“你别觉的你年岁大了,没法治你!铁东街八十岁老头子照样判他八年。”他们说什么,我也不动心。另一个恶警又对我女儿说:“别说是网上通缉犯,就凭在你家搜出这么多法轮功东西来,判你妈十年都不饶她。” 恶警们把东西装车后,就要抓我走,说什么明天上海来带人。我借女儿扶我上厕所之机,小声告诉女儿:一分钱也不许花。女儿说:“妈呀,这次您可能在劫难逃了。”我说:“妈没事,别害怕。” 恶警们连拉带拽,我就是不上车,最后他们把我抬上车,把我女儿也带走了。途中一个恶警布置说:“通知一下,明天咱们开庆功会,抓着一个网上通缉犯,缴获这么多法轮功东西,咱得庆贺一下子。” 他们一直把我们拉到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呆了好几个小时,也没人问我。我就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发正念,不停的发。后来,说要把我们送看守所,恶警对我女儿说:你让你妈签个字。我女儿说:你们自己说去吧,我不去。恶警们谁也没让我签字。 到看守所后,第二天,我一天没起床,不断的向内找。我非常痛心:自己有些事情没做好,被邪恶钻了空子,才出现这么大的魔难,给大法造成这么大无法挽回的损失,让师父为我操心。我边哭边找,找出了不少执著心。 就在当天夜晚(八月一日),师父给我演化出严重的“病业状态”,我女儿赶紧找有关人员说我妈要不行了,怎么办哪!不一会“610”恶警就来了,他们把我送到附属第三医院。医生护士吊上针、输上氧气后,就不见人影了。好大的一个抢救室就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只有两个恶警在门口守着,他们对我这个七十五岁的老太婆如临大敌,一会儿就伸着脑袋往里看看。 这时,我想上厕所都办不到,心里有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有点心酸。我马上意识到这种念头不对!我有师父在身边看护着我呢,还有护法神,天兵天将保护我呢,我不孤独。瞬间感觉身体周围暖呼呼的,也不冷了。 八月二日,医生告知我的“心梗”已经非常严重了,在我家人的强烈要求和抗议下,恶警不得不把我送到重症病房抢救。这时恶警还在扬言:下午上海警方到了,就把犯人带走。医生在抢救过程中,给家属下了“病危通知书” 。 晚上十点多钟,上海警察到了,他们首先找我女儿谈话,问我女儿:你妈有“病危通知书”吗?我女儿说医院已经叫我们准备后事了。他们又说:根据你妈在上海做的这些违法、破坏法律的事(指我发放真相资料),就得判你妈十年徒刑。然后,他们到我身边观察一下,根据当时的严重病情,上海警方决定:于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下午三点,在医院里当场宣布释放。 孩子们高兴的告诉我这件事。我心里最清楚: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事情不会有这种结局。事后儿女们都说:“妈,您四天就闯过了十年牢狱之灾,真是神佛保佑,是您师父保佑您的吧!” 二、旧势力千方百计削弱我的修炼意志 这场劫难过后,旧势力不甘心它们的失败,又给我制造意想不到的魔难。回家后,我情绪很低落,总觉的自己没做好,给大法造成这么大损失,心里有一种愧疚感。修炼也出现了不正确状态:发正念时倒掌;学法不入心,读法时落字或读错字。同修们看到这个情况,冒着被监控的危险,到我家来跟我一起学法切磋,状态有所好转。 旧势力又利用儿女情来干扰我。我的几个儿女都比较孝顺,他们在医院听医生说我的心梗、还有肾脏病都非常严重,就总劝我吃药。我告诉他们:我没有病,那是我师父为了救我演化出的假相,要不邪恶能放我吗?我就不听他们的,坚持不吃药。有一天,女婿对我说:“妈呀,您儿子和女儿都不对您说,您的两个肾坏了一个半,一个心阻塞三分之二,血压高到180——190,只剩下四、五克血了,您不吃药,能行吗?”我当时心动了一下:真有那么严重吗?这念头一出,一下子被旧势力抓住了,又给我加剧演化出“病业”状态,我被儿女们送進了医院。 到医院后,孩子们干脆就不征求我意见,也不和我商量,直接就听医生的,又给我打吊针,又给我输血,又透析的。我躺在那里就想:我这是咋修的?真是给大法弟子丢脸,给师父丢脸。我的身体师父早就给我净化了,我用常人给我透什么析呀?我身上哪来的毒啊?我告诉孩子们,这事儿太丢人了,别对任何人讲。那些天,只要一進透析室,我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个不停,蒙着脸不敢见人。 二十天出院了,回到家里,我像个孩子似的看着师父的法像哭。我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弟子摔个跟头,一定爬起来接着修,我绝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一定跟着师父回家。我也悟到了:旧势力就是想用这种办法削弱我的修炼意志,让我消沉下去,把我拖下去,我决不能上旧势力的当,我一定要坚强起来,听师父的话,精進实修。 我每天都承受着身体的痛苦,有时学法都坚持不了。我就在心里背法,尽量多发正念。儿子和女儿还想让我上医院,我为此和他俩都闹翻了。我也不考虑孩子们的感受,就是不准提上医院的事。身体状况还是不见好转。我努力向内找,实在悟不好了,我就求师父点化。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我向一个房间走去,刚一進屋,两只大黑手牢牢的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拽,吓得我大喊。喊声把隔壁寝室的儿子、女儿都惊醒了,光着脚都跑过来问:“妈,怎么了?”我说做个噩梦,没事,睡觉去吧。我当时很后悔为什么不喊师父呢。同时我也悟到了是师父点化我:黑手在往下拽我呢。我立刻想到师父的诗“驰骋万里破妖阵 斩尽黑手除恶神 管你大雾狂风舞 一路山雨洗征尘”[2],我每天不停的背这首诗,还背师父其他讲法。我在心里说:我就跟我师父走,谁敢动我! 三、旧势力利用黑手烂鬼下狠手 想夺走我的命 那些天,我的大脑象被什么东西抑制着,发正念主意识不清,坐那二十分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呢。空间场非常不好,有时一闭眼都是小黑点在眼前来回晃动;眼角有人影晃动。有一天早晨三、四点钟,我睡醒刚一睁眼,床前站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两只手正伸向我,看我醒了,两只手赶忙缩回去,瞬间就消失了。我闭上眼睛,正想这东西要干什么?又睁开眼,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也做着同样的动作。我问:“你们是哪方的妖魔?有胆量你显现出来!想在我身上动手脚,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宇宙之主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大法徒。我的根都在我师父那里,谁也动不了我!”我就在心里念正法口诀,它就消失了,此后再也没出现。 这些黑手看动不了我,等不及了,它们开始下狠手了:加重我的病业状态,同时把我每天用来晨炼、发正念用的手机、闹钟、小录音机、小手电筒两天之内全都弄坏了。我心情很沉重,但是我咬紧牙坚持着。心想:上一关没过好,这次自己一定得闯过去,绝不能再去医院了。 今年三月二十二号这天,我痛苦的实在承受不住了,就求师父说:“师父啊,救救弟子吧,别叫我疼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不想,被我儿子听到了,他赶紧找来妹妹商量怎办,又半夜三更的把同修接来和我切磋。我当时已经无力说话了,又被送去医院重症病房抢救,人称这是鬼门关。 在这里又是一场正邪大战。我已经奄奄一息了,胆汁都吐出来了,“肌苷”指数超出正常值的十倍。医生一天内连下两次“病危通知”,叫家人赶紧准备后事,我的小女儿也从上海赶回来了,孩子们把后事都商量好了。 我躺在病床上虽然不能动,但是我主意识还清醒。我一直发正念: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迫害,这些全是假相,是演戏,我的根都扎在我师父那里,谁也动不了我。 第二天白天,我睁开眼,看到屋顶的灯管上出现一个大红脸,脸上还有花纹,正瞪着眼睛看着我呢。我立刻念正法口诀,马上消失了。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我站在一个大房子的门口往里看,靠墙的一角,有一个长方形的大坑很深,旁边一个人说:这大坑是你的,跳下去吧。我说:这多埋汰呀,我可不跳。转身我就走了。突然,一辆车飞驰而来,我抓住车上的一根立柱,一纵身就上去了。车的后尾使劲往下甩我,车速非常快,我单手握着铁棍不撒开,就是甩不掉我。瞬间车速平稳了,我定眼一看,车厢里的人挤得满满的,我赶紧向中间挪。心想:别想把我甩下去。 抢救到第四天的时候,一名医生把我小女儿叫了去问:“你妈的病咋回事呢?刚一進来时肌苷成倍上翻,怎么一天时间突然下来这么多呢?是不是老太太有什么信仰?” 这时我身体感觉也好些了,头脑很清楚。我开始系统的清理自己的空间场、向内找、背法,始终保持强大的正念,一刻都不放松。我发现我耳朵被黑手迫害聋了,它们想不叫我听到声音。我就发正念清除黑手烂鬼,恢复我的听力,两三天后,就好了。一天晚上,我又做了个梦,我坐在房间里,一转身看见一个人非常好看,我惊讶的问这是谁呀?长得这么漂亮?旁边一个声音说:“那是你自己。” 在重症抢救室呆了七天后回到了病房,我立刻要求起床下地走动。儿子扶我,我不叫他扶,自己走。心想我不能当病养,大法弟子得坚强。两天后,我就能正常走路了。出院那天,儿子、女儿都高兴的说:“妈呀,您刚刚逃出鬼门关,就象好人一样,您可真神哪。” 这三次大劫难,都是师父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把我救了回来。我无以回报师父的洪大佛恩。弟子只有好好修炼,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兑现誓约,圆满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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