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九日】我是一名得法十几年的老弟子,今年四十八岁。二零一二年春季,我走过了旧势力欲夺走我肉身的一场魔难。也是因为这场发生在我身体上的正邪的较量,使我从内心深处深刻的认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修炼,以及修炼的严肃性。 二零一二年四月一日上午,我穿好衣服刚要出家门,突然感到头部不对劲,站立不稳,坐到沙发上,身体不听使唤,向左侧歪下去,视线开始模糊,吐字不清,左手、左脚开始没有知觉。这时我的大脑还清醒,感到了邪恶的来势凶猛。 但那时我并没有害怕,安慰身边的妻子(同修)别害怕,同时对另外空间的邪恶坚定的说:我的身体是我师父造就的,你们想拿去办不到!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我生命存在的意义是证实大法!我吃力的说完这些话后,我就渐渐的昏迷了。 随后,家里已经来了十几名同修帮我发正念,从上午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妻子看到我已经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考虑到我的父亲及亲属是常人,并且就住在我家的附近,就拨打了120,把我送進了医院。 医院的CT片子显示,我是脑出血最严重之一的脑干出血,出血量超过三毫升,瞳孔已经放大,重度昏迷。 第三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自己在输液,就知道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躺在医院里。于是我就挣扎着要回家,因为不能说话,只能在牙缝里拼命的挤出“回家”两个字。那时,我时常清醒时常昏迷,但只要我醒过来,我就坚持要回家。 就这样,妻子和同修不断的给我家人及亲属讲真相,在我入院第十一天在我还经常处于不十分清醒的状态下,同修们七手八脚的把我放在借来的轮椅上,把我抬回了家。 回家后,我身体马上恢复了听力,视力也加强了,说话一天比一天清晰,但左侧身体还是没有知觉,右侧有知觉但无力,甚至平躺在床上想用右手摸一下左手都摸不着,对身体的感觉是错位的,好象是两个身体一样。但是我想站起来的信念很强,就想站起来,而且很乐观,每天早晨洗漱完毕后就听法,听网上法会交流文章,晚上坐在沙发上炼第一套动功和静功,能炼到什么成度就炼到什么成度,就是要炼功。躺在床上手不能动,可炼冲灌时就能一点一点的举起来。 回家大概五、六天时间,有一天一同修到家里来看我,直奔主题说:你是不是还有想慢慢恢复的心呢?我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发现思想中确实隐藏着想慢慢恢复的心,因为表面表现出来身体损伤的很严重,不知不觉就承认了假相。同修接着说:不能有这种想法,对旧势力的迫害要彻底否定,不能承认,是假相。同时建议我再学学《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师父关于否定、不承认旧势力方面的讲法。说完后便起身告辞,走过我坐的沙发时开玩笑似的对我说:你送送我呀!我当时心里明白同修在鼓励我。 同修走后,妻子把师父的《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找出来,师父在法中讲到:“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鼓掌)但是它们毕竟做了它们要做的,大法弟子更应该做的更好,在救度众生中修好自己。在修炼中碰到魔难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这不是承认了旧势力安排的魔难、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如何做好,不是这样。我们是连旧势力的本身的出现、它们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们的存在都不承认。我们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们中你们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们造成的魔难中去修炼,是在不承认它们中走好自己的路,连消除它们本身的魔难表现也不承认。(鼓掌)那么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们面对的事情就是对旧势力全盘否定。它们垂死挣扎的表现,我与大法弟子都不承认。”[1] 结合自己从新学师父的讲法,对如何否定旧势力有了進一步理解,心中升起了强大的正念,我对妻子和一直照顾我左右的亲戚同修说:你们把我扶起来,松开手,我要自己走!这时,大家都增强了正念,用修炼人的角度看问题,积极配合我,他们把我扶起来,左侧身体没知觉,左脚是撇着的,不能站立,把左脚归正,让脚掌着地,和我一起高声背诵:“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2]。用右腿拖着左腿,竟然向前迈了两步,站立不稳,一下坐在沙发上。他们又扶我站起来再走,象小孩学走路一样,不一会儿,我就能从房间的一头走到另一头了,虽然是踉踉跄跄的,但终于突破了! 我开始站起来靠着墙炼动功,手臂也能举起了,同修在旁边看着我一起炼,第一次抱轮两臂象灌了铅一样沉,身体发抖,我硬是坚持下来;炼第四套功法时,大汗淋漓,汗水一滴一滴掉到地板上,我还是咬紧牙关把整个功法完整的炼完。两、三天后,我能自己慢慢的走了,左手和左脚也恢复一些知觉,我于是坚持自己洗脸、刷牙、吃饭,坚持自己上厕所,一切都能自理了。 我从医院回家才十天左右时间,我开始和同修在我家一起学法、发正念。眼睛看书不清楚,我就睁大眼睛用手指着看,避免串行。 由于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身体恢复很快,没有修炼的家人、亲戚看到我身体神奇的变化都感到很震撼。但父亲坚持说:吃不吃药我不说了,但要按医院的要求一个月回去复查。 一个月后,医院复查的结果显示,原来出血的部位的血已经全部吸收了。按当初医院主治医生讲,这种病,出血量达到三毫升,人就会死亡,越年轻越危险,如果是老年人可能还会有百分之一的存活率,即便活下来也只能是植物人。 常人亲戚们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以及修炼人与常人的巨大差异,都对大法生出了敬佩之心。为了進一步证实大法,一个半月后,我就信心十足的驾驶汽车上路了。曾经断言我以后会留下后遗症,不能开车的妻子的老叔服气了,他先前信誓旦旦的说过,如果我以后还能开车他也炼法轮功。现在在事实面前,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通过这次经历,我认真向内找,这么严重的迫害在我身上发生,一定是自己修炼上有很大的漏洞。我仔细回顾自己十几年的修炼过程,也找到了一些执著和人心,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好象没找到根本。 通过不断学法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反思自己的修炼,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我修炼上最大的漏洞是没有做到实修。只注重表面的改变,着眼于表面做到象修炼人的样子,仿佛戴着假面具表演一样,不自觉的掩饰面具后面那些肮脏的人心,没有认识到修炼应该是从本质改变那才叫修炼,那才真正在提高,否则就不是真修。没有明白要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向内找,不断发现自己的执著、旧观念,然后针对这些后天形成的坏东西下功夫去掉它。而是在如何把自己表面装扮的让人看起来象是一个修炼人的样子上下功夫,固守着自己内心的执著、观念不想改变。 举例说:我修炼前由于成长的环境和经历,使我养成了一个爱发火的坏毛病,修炼后,通过学法知道这样不对,在外面与人接触时有所收敛,可回到家里却依然如故,一点小事不顺心就发火,十几年的修炼一直是这样,没什么大的改变。其实就是始终没有懂得修炼要从本质上改变自己,认真的修这颗心,抑制它,渐渐消掉它,而是在表面上为了让人认为自己好,碍于自己的面子而装出自己修的好的样子,没有修,回到家中妻儿面前就撕掉了伪装,不用顾忌面子了,我行我素,一次一次的大发魔性。发完火也后悔,但下次还犯,不知道修自己,去掉爱发火的魔性,就是没修,心性没有什么改变,别说十几年,几十年这样的话也是白修,本质上没变,还在原地踏步。 前一段时间,因为孩子的事情又大发魔性,气的够呛,过后非常痛苦、非常茫然,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去掉这颗心,很多天走不出消沉的阴影。 有一天我一个人坐在那静静的想,突然间意识到要向内找!当我意识到要向内找的同时,心里一下感到明亮,不再迷茫了!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就忘了。我深挖自己发脾气的根源,我发现发火是因为对方的言行没有符合自己的标准,把自己认为的好坏、对错的标准作为衡量的标准,也就是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这不就是旧宇宙的观念和党文化的东西吗?这不就是修炼要去的东西吗?这些东西被触及了就不干了,这不就是主意识不强,没有理智的管好自己、主宰自己的表现吗?这本来是修炼一开始就应该解决的问题,就应该弄明白的问题,我好象才明白,才知道怎么样修炼。我豁然开朗,我修炼的最大问题就在这,缺乏理智。我也终于跳出了苦恼自己不知如何提高的框框。 学法中我也悟到,旧势力就把我们的个人修炼看重,死死的盯着我们修炼中还有的人心,以考验为借口想要毁掉我们。可师父要的是救度众生,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向内找、去人心、转变观念,目地是不断修好自己,更好的救度众生。我们的向内找不是为了不被迫害为目地,不是被动的在它们安排的魔难中修炼。向内找是师父对我们修炼大法最根本的要求,与旧势力的干扰和迫害没有关系。所以,从这一点上我也想,当我们的同修遭受各种迫害时,我们不能去指责同修是否有这样的人心,那样的执著,这就等于承认了我们有人心、有执著就应该被迫害一样,应该多理解和同情同修,帮助他排除干扰。 虽然修炼了十几年,我突然觉得自己才懂得一些什么叫修炼、怎么修炼。我懂得了在师父和大法面前要抱着谦卑、感恩的心,认真对待修炼,踏踏实实的从本质上改变自己,我深刻体会到了修炼的严肃性和大法的珍贵以及师父的无量慈悲。妻子说我在医院清醒时,无论谁提起“师父”两个字我就会流泪,不知师父在另外空间又为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承受了多少。对此我无以回报,只有更加精進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报答师恩。 通过这场魔难,我还有一点感受,就是同修整体的巨大作用。在我“闯关”的过程中,当地众多的同修们把我的事当作他们的事,整体配合,是我能走过来的很重要的一方面,据一位开天目的同修说,我在医院期间,有一天他想在天目中看看我的情况,却看到层层的同修围住我。 在这里,我也再一次感谢那些在关键时刻帮助我的同修们,感谢那些甚至从未谋面的,在家里默默为我发正念的同修们,谢谢你们! 以上是自己的一点体会,不足之处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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