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四日】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我乘车从哈尔滨市返回家中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打开房门,感觉有点不对劲,忽然从我家冲出三个人,不容分说把我按倒铐上手铐。当时我想是遇上入室抢劫的了,可是他们怎么会有手铐呢?他们没有出示搜查证和逮捕证,就把我绑架到牡丹江市阳明分局。 在牡丹江市阳明分局被迫害 到了阳明分局,邪恶的警察阴阳怪气的问我,抓你当时你为什么不害怕呢?我很坦诚的告诉他:第一,我没有做伤害任何人的事,二我没做任何一件触犯法律的事,我时刻都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可怕的。恶警接着说:“你做法轮功传单到处宣传,反对共产党,反对政府,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义正词严的告诉他:“我依照宪法给予公民应有的权利,尊重事实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让我们的老百姓有知情权,传单上的内容都是执法部门不遵照我国法律程序办事,比如大学女学生魏星艳因炼法轮功被当地派出所恶警当众强奸,这令人发指的罪行,执法人员知法犯法,在法律健全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办案人员视法律于儿戏,尽做伤天害理的事,难道我们用传单的形式让全国人民,以至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这也是反对国家吗?” 恶警理屈词穷,便露出凶恶的嘴脸,对我进行了法西斯式的流氓手段,对我大打出手,而且不断地叫嚣,在我的刑讯室你就是一块钢,我也让你化掉。他们失去理性地往死里打我,逼迫我辱骂我师父辱骂大法,让我承认法轮功是×教,让我承认他们对我的迫害是正当的合法的等等。 我被恶警铐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没合眼,小腿被恶警用铁棍砸得踝骨肿得和大腿一样粗。恶警用尽了各种酷刑,无法达到目的,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七日把我转交给牡丹江市六一零办公室,当时我被打得已经无法走路。 十一月七日晚十点钟左右,我被两警察拖进了六一零刑讯室。看到刑讯室摆放着各种刑具真叫人毛骨悚然,隔壁的刑讯室偶尔传来一个女子凄惨的叫声,给人感觉如同地狱一般阴森恐怖。 当时六一零办公室的乔平很有礼貌而且非常客气的说:“在办案单位让你受苦了,今天我会好好的招待你。”于是把我铐在老虎凳上,接着往我鼻子里灌芥末油,然后用塑料袋将我的头捂上,我被芥末油呛的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塑料袋捂的紧紧的,已经被窒息了,乔平问我戴太空帽的感觉怎么样?我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被他们用凉水浇醒。这样,反复几次,乔平说芥末油没劲,换辣根吧!辣根比芥末油辣很多倍,他们凶狠地将辣根灌进我的鼻子。 他们就这样、不断的换着花样折磨我。乔平又用手铐把我反铐在老虎凳上,脚下垫上砖,让我身体起空,承受到极限,直到疼得我昏死过去。刑讯室暗无天日,见不到阳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大约过了两天两夜,乔平告诉我,一会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支队队长李富来看我,李富是牡丹江市六一零一把手,让我说话时注意点好少遭点罪。 不大一会进来三个人陪着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支队队长李富一起走进刑讯室。于是我向李富说:“我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挣钱养家,我通过修炼法轮功,使我的腰间盘突出、支气管炎、风湿性关节炎不治自愈;我平时与人发生矛盾、受到别人欺负的时候,都要看一看自己哪做得不对;我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抢劫他人财物,更没有做触犯国家法律的事,象我这样一个道德高尚的人竟被办案人员打成这个样子,希望牡丹江市政府主持公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李富听我说完,看看我被打得一点也不象样子,没说什么就走了。 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我被送进了牡丹江看守所,看守所接到牡丹江市公安局长、牡丹江市检察院院长、牡丹江市法院院长三个部门签字才同意接收。 在牡丹江监狱被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他们把我强行送进牡丹江监狱。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牡丹江监狱恶警唐晓辉(监区长)、陈占峰(监区教导员)等对八监区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的迫害,强迫参加奴役劳动。当时有黄国栋、徐向东、关文龙、吕振江、程中强、申金祥、张士江等七名法轮功学员。上午九点多钟,在恶警唐晓辉、陈占峰的指使下,我被恶警张生利反吊在暖气管子上,恶警张生利指使刑事犯人将电棍充满电,然后把我拖进厕所,刑事罪犯王立军、徐明、马云波等七、八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扒掉我的衣服、在恶警张生利的指挥下,同时用四把高压电棍电击我背部、头部。 我被高压电棍强大电流冲击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恶警张生利还不断的叫骂,“蒋介石八百万军队都被共产党打跑到台湾去了,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们法轮功,共产党不让干的事,看谁还敢反抗,大学生怎么样?(指六四学潮)不也一夜之间就消灭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只剩一把电棍有电了,我的手和脚被电的不停抽搐,也不听使唤了,背部象有千万只小虫在不停的吞噬着我的肉体。 八监区的一些刑事犯人看我被电的很惨,纷纷表示:人家法轮功不偷、不抢、不坑人、不骗人,犯了什么罪,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王立军、徐明等本身就是犯人,他们有什么权利用电棍电人家法轮功,共产党的法律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我的背部几乎被电糊巴了,血泡一个挨一个,用手一划拉,粘乎乎的全是溶在一起的血和脓水。晚上休息,第二天早晨起床脊背和褥子粘在一起,一揭一大张疮皮粘在褥子上,后背淌着黄水,恶警张生利让刑事犯人抬着我出工。 在这次迫害最严重的是法轮功学员黄国栋(牡丹江),被恶警武学君用四把高压电棍电击后被强迫关押在禁闭室,在禁闭室恶警武学君将地上浇上凉水,用数把电棍电击黄国栋,恶警姜磊用电棍电击黄国栋小便、肛门等部位,黄国栋被电得大便失禁。恶警武学君迫害完法轮功学员徐向东(大庆)心里害怕向恶警姜磊说:电棍电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胶皮棒打到他身上,好象打的不是他本人”(胶皮棒的外面是胶皮包着,里面是生铁,打到人身上皮肤发紫,很容易打成内伤。) 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清监检查,恶警张生利,姜磊在我的铺上发现了有关法轮功的资料,把我的被褥乱七八糟的撇到地上。于六月七日把我找到管教室,不容分说用两把高压电棍电我。恶警张生利在脊背疮伤上一边电一边不停地叫骂:必须把法轮功消灭在萌芽状态之中,看谁还反对政府。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奥运会本身象征着和平,民主自由和吉祥如意。在这世界人关注这个日子到来之前,牡丹江监狱又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 武警防暴队疯狂的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搜身,清监,把被褥全部撕烂,凡是棉衣服全部拆开检查,整个监狱像疯了一样搜查大法书籍和有关法轮功方面的资料,整个牡丹江监狱充满了血腥。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我被两个刑事犯人包夹看着,我去哪,他们跟到哪,就连上厕所都跟着。我向中队指导员刘波提出异议,未解决,于是,我只有用无声抗议方法——绝食,维护我几乎完全被剥夺的仅有的权利。 七月三十一日,我被中队长徐慧君送进禁闭室。禁闭室的恶警非常邪恶,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只给穿一套禁闭室发的外套,连裤头都不允许穿。禁闭室昏暗阴冷阴冷的,看不到光线,只有悬在头顶的一盏电灯,冰凉的水泥炕面上粘了一层薄薄的合成板,便器就在床头。我被禁闭室的恶警逼着坐在水泥的铺面上,不一会,全身冰凉,感觉好像坐在冰上一样。禁闭室一天只给两顿饭,象拳头那么大的馒头分成两份,一顿只给一份,其它什么也没有,只能用一瓶水将那一小点馒头将就吃下去。晚上九点三十分才让睡觉休息。说是睡觉休息,什么也不给,只穿单薄的禁闭服躺在冰凉的水泥铺上,被冻得全身发抖,胃里没有食物,饿得心里发慌。就这样在饥饿和寒冷中我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三十个日日夜夜,身体一圈一圈明显的消瘦。徐慧君(中队长)看我实在不行了,担心我被饿死在禁闭室,经请示恶警刘明华(监区长)后,才将我解除禁闭。禁闭室的水泥铺面把我冰得几乎瘫痪已经无法走路,饥饿已经把我瘦得完全脱相了,监区的犯人有许多人都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监区长杜刚和教导员周臣的指使下,我被史强、付宝全等四个刑事犯带进值星员(犯人)室进行迫害。我被他们强迫坐在水泥地上,外面下着雪,史强打开窗户,然后说:我们也知道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跟我们不一样。象我们在外面又打,又杀,又抢的,什么坏事都干,我们是罪有应得,可你们不值得。共产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他们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怕遭报应,又指使我们给他们当替罪羊,迫害你们的恶事让我们干,出了事往我们身上推责任,多险恶呀!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对你们真不忍心哪。 以上我个人的遭遇,这只不过是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恶党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进行着各种各样的邪恶迫害的冰山一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