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四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到如今,六十九岁的佳木斯医学院退休主管技师张淑芬女士家无宁日。中共惨无人道的迫害法轮功后,她丈夫黄敏被非法判重刑二十年,七十岁的老人已在山东省监狱艰难的度过了十年;七十多岁的老姨妈与他们住在一起,不堪红色恐怖的压力,于二零零二年六月离世;甚至邻居老于因迫害的波及,经常吓犯病,在担惊受怕的环境中离世。 张淑芬女士一九四四年出生,家住佳木斯市向阳区。一九九五年七月五日,张淑芬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原来患有冠心病、哮喘、结肠炎、皮肤病等,修炼后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全家从大法中受益。一家人祥和温馨,在全家都走入修炼的欢快日子里真是祥和宁静。 这场已经持续了近十四年之久的迫害,在肉体上、精神上和经济上,对张淑芬和她的家人乃至整个家族都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下面是张淑芬女士自述其经历: 上访讲真相 丈夫被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公开无理智的疯狂迫害法轮功,欺世谎言铺天盖地的诬陷法轮功与师父,“文化大革命”一样来势凶猛,真的是天都塌下来一样。我深深的思索着:《转法轮》整个贯穿着让人按着“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更高尚的人,法理博大精深,怎么会错呢!?我的心情特别的沉重,按捺不住了,与老伴商量和众多同修一样,进京上访去。伟大的师父,精深的佛法,岂能容几个小丑败类诬蔑?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这天,我和老伴怀着沉重的心情踏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穿过了一道道封锁,甩掉了跟踪的特务,来到了北京。当时北京的天气闷热,高温四十多度,天安门里黑烟缭绕,直叫人透不过气来。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台警车,四、五个警察守着一辆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天安门广场戒严。我和老伴坐在广场东边的一块破石板上搓着脚,观察动向。警察一会伸头看看,这时过来一个小伙子背着双肩包,只是在广场边上路过,一个警察上来不由分说的抢下背包,底儿朝天的一兜东西全倒在地上,用手扒拉扒拉,说了声走吧。小伙子战战兢兢地赶忙装上东西一溜烟儿的跑了。老伴对我说:看见了吧,比当年的日本兵还凶。我们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我们再次去到了北京。为了让人们了解法轮功真相,我和三个外地同修一行四人跑进了天安门广场,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恶警坏人绑架到北京站前派出所。警察审问:来干什么来了?我告诉警察:我师父是清白的,法轮大法是伟大的佛法,是正的,修真善忍是做好人的。最后我问警察:我说这些你往上反应不?他说:反应。我说:你们要不往上反应,我还来!就这样我被关在站前派出所铁栏里。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的刘铁军,还有东风公安分局的警察把我们一齐带回了佳木斯,非法关到了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里,我就绝食抗议。邪恶之徒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找来一个女记者,问我:你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炼法轮功一身病都好了,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不是犯人就不能吃犯人的饭。她一下子把麦克风关了,我才发现她是个记者。 在我绝食到第八天的时候,向阳分局崔建国(局长)来了,他问我:你还炼吗?我说:炼,只要有一口气就炼!他掉头就走了。第二天,就把我放了,其他三个同修都被非法劳教二年,我老伴黄敏被劳教一年,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受迫害。 在家遭绑架劳教 历经十个月的黑窝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家张罗儿子的婚事。十七日,我约了几个同修到我家做客。我们八个同修刚坐下不久,就听到有急促的敲门声,往窗外一看,我家被警察包围了。 有三、四辆警车,围观的人也很多,无论怎样敲门,我们就是不给开。片警岳亚文蹬着别人家的棚子,上了二楼,踢开我家的窗户,破窗而入,把门打开。一拥而进七、八个恶警,有向阳分局的秦仲玉、崔荣利(已恶报死亡)、于进军;有市局的陈万友;另外的四、五个不认识。两个恶警堵门,两个恶警堵凉台门,其余的恶警四处乱翻起来。我家所有的箱子全被打开,东西扔的哪都是,一片狼藉。恶警抢走了师父的法像和《转法轮》等大法书籍,还有真相资料。 恶警坏人把我们八名法轮功学员拖上了警车,劫持到向阳公安分局分别非法审讯,我们不配合,问资料是哪来的,谁也不说。非法把我关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条件可想而知了,吃喝拉撒全在屋里,十几米的大板铺挤二十多人,牢头非常凶,看谁不顺眼非打即骂,满口脏话。 没几天,我就被染上了疥疮,奇痒无比,根本不能入睡,白天就是高压提审,可我们谁都不说资料的事。恶警崔荣利提审我时说:你快点说,某某某怀孕五个月我们不抓,某某某是精神病我们不抓,你说出她俩你的责任就会减去三分之二。我就是说不知道。市局恶警陈万友来提审我也是这套话。恶警陈万友说:你快说出她俩,赶快脱身。我就坚定一念什么都不说,决对不能出卖同修,不管恶警是恶意或伪善对我都是迫害。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七天后,我被强制劳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我和另外一个同修被戴上脚镣,恶警推我们上了警车,警车开到了佳木斯劳教所。那时是邪恶最猖獗的时期,强制劳教最长的就是三年。一到劳教所我就成了被洗脑“转化”的重点,把我关在一个小屋里,隔离面壁,吃喝大小便全在屋里。 那时我已经五十七岁了,我抵制邪恶,不面壁,经常大声喊:放我出去,你们不让我上卫生间我就绝食!于是就让我去卫生间了。 在劳教所不到半个月时,市局恶警陈万友领着省公安厅的一个头目来找我,还是追问资料的来源,围观的警察很多。公安厅那个头目说:你告诉我资料是哪来的,我现在就把你领出去。我说:你都不知道资料是谁的,为什么批我劳教?你们不是犯法吗?他们再也不吱声了,走了。 事过一周后,市公安局政保科王科长又领着公安厅那个头目来了,还是追问我资料的事。我照样回答:不知道。他们还在耍花招,又说马上放我,如何如何。我告诉他们:你们放不出去我了,因为我不知道,既然你们都不知道资料哪来的,有什么理由劳教我三年?他们无话可说,只好走了,再也没来。 劳教所恶警坏人加大力度强制“转化”,把几个早期“转化”了的五个犹大找回来,因我满身疥疮,就把我按倒在地上,扒开我的衣服往身上喷洒冰冷的药水。取暖设备不好,整天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深冬时节整天打着哆嗦。 我们吃着黑面的馒头,早晚没菜,吃着带盐粒的萝卜片,喝着依稀可见几片菜叶儿的清汤,见不到一滴油星儿。老年同修经常大便秘结,腹痛,上厕所时间受限制,经常没便完就被喊出来。由于长时间加腹压,我的膀胱脱垂了,排尿困难,腹痛,需要急诊手术的,邪恶也不放我。 到劳教所二十天左右,卫生所李雪娜(所长)找我说:老张太太,你有个朋友叫我把你办出去。我只是说:谢谢你。那时我想到,只有师父和法能救我,我根本没求李雪娜。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 二零零一年的除夕夜,正是万家灯火的时候,我和老伴都被关在劳教所,家里只有两个没成家的孩子和一个无儿无女年老多病的老姨妈。别说吃饺子,连年夜饭他们都没吃,只是在电视机前流着伤痛的泪水过了除夕夜。儿子要结婚,我和老伴却都被关押迫害,儿子女儿连急带悲又担心、又无可奈何,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还逼迫我“转化”。一想到家里的亲人,就寝食难安,我违心地做出了假“转化”。当我从亲情的迷惑中清醒过来时,看到那些被“转化”了的学员,可怕至极,满嘴的歪理邪说、污言秽语、谤师谤法。理顺一下思路我知道自己错了,被邪恶钻了空子,路走错了。师父不断点悟我,看护着我。我不再想回家的事了,马上写了声明,从新开始修炼。哪个队长也不接我的声明,不管接不接,我是不能出卖师父和大法,最后我智慧的交给了中队的恶警王秀荣。三个月过去了,我的心才轻松下来了,恶警坏人谁也没敢打我一下或骂我一句,叫嚷着说是蹲我小号,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可那个污点使我难过了很长时间,一想起来心就在流泪。我儿子结婚办喜事,劳教所也不放我出去,只放了我三天假。 劳教所恶警坏人强迫参加奴役劳动,我不参加;逼坐小凳刑罚,我不坐。有一天我躺在床上,恶警高晓华进来说:你怎么不坐小凳?我说:这张床是给我准备的,我只能坐床。高晓华说:我来了你还不给个面子?我说不给,你算干啥的?高晓华又问:你说我是干啥的?我说:你也就是个溜廊的呗,意思是溜走廊的。从那以后,劳教所带队的警察都说:我们是溜廊的。再也没有哪个恶警坏人刑罚我坐小凳了。不参加奴役劳动的学员每天被逼着学习恶党的邪说,洗脑。 劳教所监室走廊上挂了一块诬蔑师父的牌匾,我们几个年岁大的同修商量,一定得把那块牌匾拽下来。有一天看警察不在,我们四个人一齐奔向走廊,拽掉了牌匾,全部折断。刑事犯喊:不好了,法轮功造反了!一时间上来一帮恶警,把我们四个人分开,有两个同修被恶警坏人直接拽到严管队呈大字形铐在床上。我被那凶恶的教导员祝铁红叫到了办公室审问:你们为什么拽牌匾?我说:你们诬蔑我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不准许你们侮辱。她大声吼叫:挂什么你不摘?我说:你们挂学雷锋,我不摘。她无话可说了,叫人把我送到了严管队。我开始绝食反迫害,因为我不能在劳教所里待,我应该出去。 绝食到第十天时,我的身体出现严重不适。我去洗漱间刚到门口就觉头晕的不得了,不知不觉中摔下去了,据别人说摔的声音非常大,震动了一层楼。当我醒来的时候,走廊有许多人,我满身是水,湿淋淋的。几个同修和警察一起把我抬到床上,我疼痛的呻吟不止,骨盆损伤,左脚粉碎性骨折,立刻青紫,脚越来越黑,肿的越来越粗。一时间就觉的有强大的能量团包住了我受伤的脚,不疼了,就听到那碎骨碴“咔咔”响,不一会骨头全复位了,脚还是肿的又黑又粗,直到脚脖子以上,生活不能自理了。一个男医生劝我:老太太吃点药吧,点点药吧。我不接受。我知道是师父把我的脚骨复位了,肿的老粗那不象中医手法复位吗?肿的老粗比小夹板固定还牢固。我在心里不断的谢谢师父! 我继续绝食到第十五天时,正好到了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了,劳教所放长假。恶警坏人怕我有个闪失什么的,就通知我的家人来接我回家了,没有什么手续,没花一分钱。在劳教所十个月后,在师父的看护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我老伴黄敏已经在家了,因在劳教所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是在二零零一年八月被所谓的保外就医的。 丈夫遭通缉悬赏五万元 我老伴回到家里,身体恢复的很快,修炼更加的精進,家里成立了学法小组,流离失所的同修也来学法小组。几个年轻的同修经常来找他,研究电视插播的事,因为我老伴是大学老师,教电子工程学及自动化的。那时我刚从劳教所回来,怕心还很重,那种迫害阴影挥之不去。他们又从新租了个房子,他们知道长春同修刘成军因搞电视插播被迫害致死。他们顶着压力,在二零零二年电视插播成功。佳木斯国安、警察全部出洞抓他们。整个小组全部流离失所。 二零零三年,中共公安部第一号通缉令就是通缉我丈夫黄敏的,据说“610”总头目李岚清亲自督办,通缉黄敏悬赏五万元,当地还奖励一万。当我听到这一消息,真的是彻夜不安,心总是七上八下的,尽管自己要求自己稳住心,也是长夜无眠哪!精神摧残太大了。我儿子把我接回他家,那时我家已是被众恶警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省公安厅、佳市公安局、司法局、向阳公安分局的恶警坏人经常来我家骚扰,蹲坑的,盯梢的,电话监控,半夜三更闯入我家,无数次抄家,我的心整天的悬着。 一个深夜,我在恶梦中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闯进来两个恶警,把我绑架到向阳分局。见满屋子是恶警察,问这问那的。我只是告诉他们: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还在问我,我呼的站起来说:你们别问了。我指着他们的书架说:你们不是没收那么多大法书吗!你们把《转法轮》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你们看那里有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没有啊!满屋的警察面面相觑,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好一会儿,那个警官说:你们去俩个人把老太太送回去,别摔了。过来两个警察把我扶到楼下,一看我那两个孩子也被他们抓来审问了。 迫害的形势越来越严峻,我的心每天好象都在颤抖着。恶警坏人随便开我家的门,有一天突然闯进一帮恶警,其中一个是省公安厅的官(邱志博),问这问那的。一个小警察问:你还炼不炼?我大声说:我不和你谈这些!小警察说:现在你敢说这些?那个省厅的官(邱志博)忙说:我们不谈这个,不谈这个。看那个架式他们想把我带走,我镇静下来,理智的对待着眼前的这一切。过了一会儿,恶警坏人一无所获的走了。 那些日子里,我家四周总有恶警活动,不分白天黑夜。我和两个孩子经常被绑架提审,邪党恶徒花招用尽,软硬兼施。孩子不敢外出,全家被跟踪,电话被监控。一天晚上女儿学完英语回来,看门口站一个警察,吓的连声喊:妈妈有警察!我急忙开开门把女儿拽进屋。多艰难哪!根本不敢叫同修到我家。 再次遭绑架命危 邪党要开十六大了,警察到处绑架大法弟子,九月三十日,我刚做好午饭,向阳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孙福利带着一个警察闯入我家,以谈话为由强行将我绑架到向阳分局。我这个近六十岁的老人被强行戴上手铐,推上警车,非法关押到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几天后身体出现极不正常状态,整个身体瘦的皮包骨,脸和身上的皮肤呈青紫色,眼睛呈黄绿色,心脏跳动不正常。虽然身体动不了,可我脑袋很清醒,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我得活着出去! 牢头看到害怕了,向警察汇报。看守所的医生给我检查身体,大声喊:了不得了,这老太太血泵要停了!那意思是心脏要停跳了。看守所所长及其他警察都来了,急忙报告市“六一零”,又通知我家人。我的儿子女儿马上去向阳分局要人,谁也不理,我儿子大声骂着,找到向阳分局两个局长,我儿子问:你们谁是局长,我妈在看守所要死了,你们为什么不放人?我妈妈死了我和你们谁要,赶快签字!局长马上命令政保科的去接,告诉我儿子女儿上医院等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我被送到佳木斯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急诊室抢救。局长怕担责任,告诉医院不得出问题,所以医院各科都是正主任医师负责。我的各个脏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胆囊肿大,从身体外面就可以看到。心率每分钟一百五十次,心衰,眼睛黄绿色,脸和体表青紫色,口唇青色,膀胱脱垂。开始在病房抢救,后来医院保卫科倒出一间房子把我转移到那里看护,邪恶之徒还要把我铐上手铐抢救,即荒唐可笑又暴露出小丑的可怜可悲。邪恶怕曝光不准任何人进入,除了家人外不准别人探视。 在那里住了十四天,恶警们在我家里没人的情况下,打开了我家的门非法抄家,没有翻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才不得不把我放回家。我真的是在师尊的看护加持下,在邪党的十六大前三天闯出了看守所,回家洗头时,头发几乎全掉了,很长时间才能正常吃东西。恶警坏人想绑架我老伴,经常侵扰,搞的我家无宁日。 丈夫电视插播真相被绑架 我天天要人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又接到了老伴被绑架的消息。我的精神真的要崩溃了,有说不出的痛苦,我忍痛急忙奔往山东威海看守所,副所长肖金安非常邪恶,不让看。我住在一家旅馆,是黑龙江省伊春人开的家乡人旅店,对我很好。他们告诉我:有个大法弟子因喊“法轮大法好”嘴用铁链子给锁上了,只有吃饭时才给拿下来,一直到嘴角溃烂、口腔溃烂才给拿下来,惨无人道啊! 我开始四处奔走,每天必到看守所,为了让老伴知道我在威海,我就今天送进去一支笔,明天送进去一个本,后天再送进去一个眼镜,天天要求接见。因为黄敏等人全部都在绝食,狱警就是不让见。我就问是哪里审理的,就去找到威海市“六一零”。“六一零”告诉我威海市高科技公安局审理的。我就去高科技公安局,有个刘科长说:案已审完,转到威海环翠法院。我开始追找公安局、法院、六一零,天天去打听消息要求见人。老伴捎出消息:有一千五百元钱不知扣在哪里。我借此四处追查,公安局叫我找“六一零”,“六一零”让我找法院。“六一零”有个人很邪恶说:你是不是也有活动啊。我说:你就跟踪吧。其中一个小警察看我出来了,他悄悄的赶上对我说:大娘你别来了,赶快回去吧。我看出来他是好意,我说:孩子谢谢你。 我来到了威海环翠法院,找正审判长周大凯,副审判长张晓阳,但他只是电话接见,不面见。我跟他要钱,并告诉他们黄敏家属已到威海,开庭审判时必须通知家属,留了电话号。我几乎每天都去法院,我见到了周大凯和张晓阳,张晓阳告诉我周一在大戏院开庭。等周一我赶到时毫无动静,得知他们在周五秘密在看守所宣判的,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为黄敏等同修不服判决,提出上诉,我只好等下去。这里举目无亲找不到同修,心不静,法也学不进去,另外空间开始干扰了,我象是患了糖尿病晚期的症状,全身甜,嘴烂,尿带苹果味。我是医生,很敏感,但我不承认迫害,我不能倒下,反迫害吧。我专吃甜的,买来一堆水果吃了三天好了,我知道是师父帮了我,又闯过了一关。 继续上访,时隔半个月张晓阳、周大凯又一次采取谎言欺骗等手段耍流氓,在看守所秘密宣判,坚持原判二十年。我苦苦的熬了四个月,等来的是无法忍受的二十年!对于一个近六十岁的老人,如果没有大法,没有师父的看护,我如何能走过来。后来肖金安告诉我:因为搞电视插播。我说:电视插播有什么不对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什么道理?邪党动用国家全部宣传工具造谣,毒害百姓,电视插播让人们知道事实真相何罪之有? 我天天去法院索要那一千五百元钱,听说有一个同修正在抢救,就想看到,听说是个女同修判了十九年。周大凯和张晓阳一直回避我,叫一个年岁很大的瘦老头应付我,编造些谎言说:周大凯出国了,等他回来再去要。周大凯根本就没出国,扣押的钱没还我。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黄敏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位于济南市),于九月一日赶到济南,我急奔山东省监狱要求见人,大队长陈岩说:现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吧。我说:那可不行,我人都来了,跨越五个省,六七千里地,没见到人怎么能回去呢?我每天去监狱要求见人,第三天总算答应让我见了。 带着沉痛的心情,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心在流泪,那种无助无奈无望。隔着玻璃窗,我一眼就看到老伴了,他消瘦了,苍老了。我环顾一下周围,还有那么多的狱警在观望。我一下精神起来,我不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流泪,要见证大法弟子的威严!老伴见到我眼泪就要流出来,我马上高声喊:老黄,眼泪可不是好东西!他马上说:对,眼泪不是好东西!我马上接着说:二十等于一。他说:对,二十等于一。我们俩都很镇静,我不断坚定自己,行为上不能让邪恶控制,我不管狱警说什么,忙问:老黄,他们打你没有?回答:没有。问:他们骂你没有?回答:没有。一个狱警高叫着:时间到了。我们就那样一步一回头地告别了。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我和儿子到山东监狱探视。我母子俩老早就赶到监狱接待室,登记室告诉我们十点接见,我们只好等着,十点半了还没动静,十一点也没动静,我就觉得不对劲,仔细观察,到了十一点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见。父子四年没见面了,久别重逢啊!儿子能不安慰父亲几句吗?还没说上两句,也就是五分钟吧,一场谎造恶剧上演了。那邪恶至极的郑狱警大声高呼:他们不懂规矩。话音未落,立刻上来四个劳改犯,倒背着六十多岁黄敏拖下去了,鞋都拖掉了。郑恶警还耍流氓,编造谎言说我儿子把他的衣服扣都拽掉了。简直是荒谬,家属是来看亲人的,怎么会做出此等无理之事?!明显看出恶警事先预谋好的,还没等喊四个劳改犯上来了,十一点十五才接见,可见他们是耍流氓搞谎言,造假。邪党的九大基因: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在中共治下的公检法司,劳教所,看守所,监狱等地方比比皆是,随处可见。 我们没有返回,直接找监区长张记华,陈岩大队长,虽然下午又让我从新接见一次,从此以后再没让我见到老伴了。用陈岩的话讲,没有这样接见的。我已经九个年头没有见到老伴了。前些时期黄敏被迫害的排尿困难,住进了警官医院,狱方没有通知我家。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儿子去接见,黄敏说血压开始升高,已绝食二十一次了,狱方还不放人,再不让我接见,我们将提出控告。 我家一直是两个月探视一次,每次损失人民币一千五百元到二千元。这十年来,损失钱财十几万,这笔账都要算的。因为黄敏非法冤判二十年,现已非法关押十年了,我们家还是两个月去一次,经济损失也相当巨大的。 跟踪、监听 迫害株连波及邻里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我到一位同修家回来后被佳木斯市公安局恶警王科长跟踪,一直跟到我家,从车上下来三个警察想绑架我,从我家楼里出来一个人喊我:大姐你干啥去了!我说买菜去了。王科长指着我说:就是她!我就急忙进屋了。 从此后,我的身前身后总是有三、四个穿黑衣服的人跟着,我知道是被跟踪了,就哪也不去了。后来,我听恶警陈万友说:人家老太太就是买点菜,什么也不干。我笑着问:你们是不是跟踪我了?恶警陈万友勉强的笑了笑。恶警便衣跟踪我半年多,没达到目的也就不了了之了。佳木斯警察、国安恶警坏人,长期以来一直是利用电话、手机监听监控,出车派人跟踪蹲坑,伺机绑架迫害大法弟子,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中共邪恶之徒们非法追捕我老伴时,侵扰我的亲人,我所有亲戚没有一家幸免。我的姐姐、妹妹、两个弟弟经常遭到骚扰,连儿媳娘家也被抄了家。河南老家,黄敏的哥哥、叔叔家家被抄、跟踪、盯梢,电话被监控,这种株连九族的邪党政策给我们整个家族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精神创伤,几年来不敢往来。 我那无儿无女的老姨妈也经常受到骚扰,二零零二年快过年了,被佳木斯保卫派出所恶警抄了家,抢走全部大法书籍和师父的法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经受不了这种打击,惊吓的大口大口吐血,不久便生活不能自理了,于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离世。 连邻居都受到了迫害,邻居老于患严重心脏病,恶警一敲我家门她就吓犯病,病情加重。她告诉我:大姐,警察再敲门,你快点儿开吧,我怕犯病。不久她就在担惊受怕的环境中离开了人世。 参与迫害的责任部门单位及责任者: 北京中共公安部 北京中共“610”总头目李岚清 北京站前派出所 黑龙江省公安厅 邱志博(一处现行科科长) 佳木斯市司法局 佳木斯市安全局 佳木斯市公安局 陈万友:国保大队教导员 王某某:政保科科长 佳木斯市向阳公安分局 崔建国:局长 秦仲玉:教导员 崔荣利(已恶报死亡):政保科科长 于进军:警察 刘铁军:警察 佳木斯市劳教所 李雪娜:卫生所所长 祝铁红:女队教导员 恶警:王秀荣、高晓华 佳木斯市看守所 山东省威海看守所 肖金安:副所长 山东省威海市“六一零” 威海市高科技公安局 刘某某:科长 威海市环翠法院 周大凯:审判长 张晓阳:副审判长 山东省监狱 张记华:监区长 陈岩:大队长 郑某某: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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