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八日】今年,我已七十六岁啦,每天从夜间三点半起床到晚上十点半睡觉,在这一天里,炼功、发正念、学法、上街发真相资料救人,做家务活等等,一会儿也没闲着,现在我能吃、能睡、耳不聋、眼睛亮,精力充沛,还能做真相资料,真是感觉到一身轻。这都是大法和师父给我的,我觉的能在大法中修炼,太幸运,太幸福了。 其实,我生下来就是个“病娘娘”,童、少、青年时,多种病逐渐缠身,有胃病、关节炎、肾炎、肺门淋巴结核、胆结石、过敏性鼻炎、皮肤病等,到老年时,发现了心脏病、高血压,还有失眠症。回想起来,我的身体,除了头发看不出有病,但也秃顶了,其它器官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很糟,人生灰灰,活的没意思。一九九六年七月份,有幸看了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一连看了八天,我的人生观在改变,悟到当人不是目地,是叫人返本归真。从此,我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的路。 在这十多年的修炼中,按照师父安排的路走,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修炼。在师父的呵护下,不断的学法,不断的炼功,不断的提高心性,师父不断的给我净化身体,我的身体得到康复。 一、突破观念 开小花 二零零零年,我到异地居住看孩子,不管到什么地方也得证实法救人,于是我就手写成真相资料去发。手写的资料太少了,怎么能救更多的人呢?心想有个复印机就好了,不但自己能有资料救众生,还能帮同修有资料救众生。 有了这个想法,同修给我买了一台复印机,满足了当时印制真相资料和发放。后来,我想老这样做,真相资料太单调,不能符合各个阶层救人的需要,自己就想,有台电脑能上明慧网下载各种真相资料,需要什么资料,就下载什么,这该多好啊! 不久,我们理解到师父对资料点要遍地开花的法,于是我和老伴(同修)商量,要跟上正法進程,决定买电脑。电脑是买回来了,可怎么操作呢?想到孩子们都会用电脑,那就问孩子吧。不问啥事没有,一问一下子七嘴八舌的全来了,你都七十多岁的人啦,还想弄电脑,你手指头灵活吗?你会汉语拼音吗?你会英语吗?一大堆问题向我袭来。孩子们还说,你上明慧网,公安局知道了,那还了得,不得坐牢吗? 看来指望孩子们行不通。唯一的还是求师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帮助,我想一定能行。我去找同修一说,可是同修也这么说:你确实年岁大了,不好学,你也没基础,你会上常人网就容易学了。我悟到这是人的观念在障碍,我要突破它。我学的是宇宙大法,宇宙大法是超常的,只要心中有大法,有师父在就能学会。 师父说,“别讲你们的年龄大小,那也是你自己的执著与障碍。”[1]师父在《洪吟二》〈无阻〉说:“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为了救度更多的世人,没资料那能行吗?我暗下决心,不管遇到什么魔难,反正我要学,但是在学的过程中,除了家庭阻拦外,还有邪魔干扰,也有心性上的磨炼。比如,我要回老家学电脑的前一天,一下子腿疼起来了,走一步都痛,我发正念,把它解体了。再比如,在学的过程中,一位年轻女同修教我,有时不高兴的说:“阿姨,你太笨了,教了你几遍了,你还不会,要不你甭学了。”对此我不动心,知道这是另外空间的邪魔干扰,叫我学不成,达到它不让我救众生的目地。也是考验我诚不诚心学,不管她的态度如何,我总是和她和气的说:阿姨是笨了些,学会了,我肯定忘不了。 就这样,我克服了种种困难,障碍和干扰,不长时间就学会了。比如记明慧资料文件包上的名称,我把名称的字母用汉字标上,有时间就念背:做饭、睡觉前、走路我都背,没用多长时间就学会了。现在能上明慧网,下载所需救人的资料,还能刻光盘,打印光盘贴、光盘套,《明慧周刊》、周报、小册子,做大法书,护身符,以至今年的神韵光盘和盒。 我这小花开的不大,除了满足四五个人固定用资料外,大都是作为一个补充,供给来市里打工的、来市里孩子上学给做饭的、还有流离失所的等同修所需的真相资料,也给同修提供U盘真相资料,再有其他资料点做不过来自己承担一些的,如做真相护身符和光盘贴、光盘套及2012年的神韵光盘。 这些技能都是大法和师父给予的,也是同修耐心教我的。我这里谢谢师父给了我无穷的力量和智慧,也谢谢同修耐心的教我,使我这个小小的花朵稳步地从零三年开到了现在。 二、救度亲人 我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下世时向伟大的师尊立下的神圣誓约,如今正法已接近尾声,要成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必须完成,做好救人的使命。师父说:“当然啦,成就大法弟子,可不止是个人生命的解脱,大法弟子也不是为了自己来的,身负着救度众生的使命;同时哪,就连世上这些个要得法的世人也都肩负着使命,不只是为他自己,也是肩负着他那些众生的存亡,下世是想救度他那些众生,才为此而来。”[2] 从师父这段法,我悟到,大法弟子不仅是个人修炼圆满的问题,也不光是大法弟子救他那里众生的问题,而且牵涉到层层宇宙众生得救。所以我们救度的可不是单单一个人的生命,而是一个世界范围内众生的生命,也是层层宇宙的生命吧。所以大法弟子就必须做好救人的使命。 讲真相救人的事,我是先从家做起。我家是一个大家庭,全家人口有二十人,这些人大都在我身边。要想救他(她)们,必须修好自己,常人就是看你的仪表,所以我时时处处以“真、善、忍”宇宙的特性标准严格要求自己。遇事处处考虑别人,用善心对待他(她)们,给孩子们做出个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形像来,叫他们看到大法的美好,才能救度了他们,如:我修炼前身体不好,做事总是拖拉,也很懒,现在我的身体健康,把不好的毛病改掉了,如做饭总是给他(她)们做可口的饭菜,在不影响做大法事的前提下,有什么活我都抢着干,在孩子们心中,现在的姥姥(奶奶)变好了,特别是变的勤快啦。他们说:这都是修法轮大法使老人家变好的。 再一个是我不断的给他们真相资料看,他们明白了真相,改变了观念,一致认为法轮大法好。孩子们明白真相后,都声明退出恶党的党、团、队组织。现在他们有的看大法书、有的看真相资料、有的進入了大法修炼,还有的说机会成熟了我也要修大法。 我身边的亲人得救了,也不能忘了别人,亲戚、朋友、同事。我把适合他们看的真相资料送给他们,这些亲人、朋友、同事看了真相后,明白真相也都得到救度。还有在各种宴席上,我也不轻易的放弃救人的机会。如小外甥零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要举行婚礼请我去参加,可我摔伤的腿还没完全康复。心想腿再疼,我也得参加。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和宴席上,给他们讲了大法的美好,讲了“天安门自焚”的伪案,藏字石的奇事,讲优昙婆罗花的出现,还讲了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高价出售牟取暴利的恶行等等。他们都认真的听了真相,都感到吃惊,明白了真相后,当时就给他们做了三退,共退出恶党的党、团、队邪恶组织二十一人。并送给他们真相资料,小册子,《九评共产党》,还有神韵晚会光盘和护身符。 再者,凡是来我家干活的,有来我家串门的,同样把真相讲给他们,明白真相后,大都退出了党、团、队邪恶组织。 三.十一次讲真相 局级退休干部终于退党 在救人过程中,有的有缘人,几句真相讲给他,他就明白了,退出恶党的邪恶组织,得救了。有的不是一两句话、一两次讲真相就救了他的,有的很多次讲真相,才能救了他。仅举一例。 我给一个局级退休干部讲真相,讲了十一次才把他救了。每次去,都拿些适合他看的真相资料给他,也把真相内容讲给他。《九评共产党》这书也给了他,每次他都听,也知道共产党不好,每次讲完真相,我临走时,就问他,明白真相了吧?该选择退出恶党了吧?可他支支吾吾说:我再想一想吧。 等我第十次去他家,讲了半天真相,他还是不退。我心想:这个人真相听明白了,也知道恶党不好,为什么不退呢?我想来想去,向内找吧,还是自己没讲明白,没把他的心结打开,自己没学好法。 有一天,我学了师父《济世》这篇诗词“讲清真相驱烂鬼 广传九评邪党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揭穿谎言 解开心锁 不信良知唤不回”,一下子我悟到,我正念不足,没把他的心锁打开。一天晚上,我抱着一个非要把他救了的心,正念很强,第十一次登门去他家,直截了当和他说,我这是第十一次登门救你来了。我说:局长啊,你为什么不退出邪党组织?真相你也明白了,也知道恶党不好,到底哪地方想不通,不退出邪党组织保命呢?他沉思了一会说:我怕退出党,工资不给发了,怎么生活呀?就这么一个问题,憋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才说出不退恶党的顾虑。当时讲真相时,我把这个真相漏掉了,没给他讲清,于是,我给他讲了我们工资不是共产党给发的,是自己劳动、工作挣来的,有关这方面的真相也讲给他了。再说,你每天在街上遛玩,听到人们退出恶党的党、团、队,邪恶组织不给他们发工资了吗?我退出这么多年,到现在每月一分钱不少,都发给我了,我们三退是向海外大纪元网站,用真名、化名、小名都可以,也就是向上天表明态度,不是你现在的单位。他笑了,终于退出了恶党的组织,他得救了,现在他也看《转法轮》这本大法书了。 四.找回昔日的同修 找回昔日的同修也不能忽视,师父说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落下一个人”[3]七二零以后,有的同修由于怕心不敢炼了,有的被“转化”过,产生自卑感。我找到了他们,和她们一块谈心、学法、提高心性,去掉怕心,打开心锁。凡是找过的同修先后都回到大法中都从新修炼了。她们悟到:这亿万年的等待是冒着天大的胆下到世间,就是为得这个法。修炼、助师正法,完成史前大愿,返本归真跟师父回家,说啥再也不能失去这个机缘了。其中一同修现在很精進,三件事都做,并在她家成立了学法小组。 经过十多年磕磕碰碰修炼过程,虽然我做了些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但是我与大法和师尊对我们的要求差的很远,跟精進同修相比还是微不足道,相差甚远,如:面对面讲真相做的很差,有怕心,特别是对“情”的执着,放的不彻底,学法不能够更深入的达到理性上认识法等等,还有许多方面都要在正法即将结束的时间内,学好法,多学法,向内找,精進实修,提高自己的心性,更好的助师正法。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东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二年美国首都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