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江西省劳教所于二零一三年上半年已正式解散,但大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转移到江西省戒毒所继续遭受迫害。 江西省九江市开发区谭美丽的丈夫到戒毒所探视,原劳教所教育科科长王俊征告知他“要交钱”,她丈夫问:“只有几天就要到期放人啦,还要交什么钱?”“放人!我要给她加期!”她丈夫据理力争,认为将非吸毒人员关进戒毒所,本就可笑,还要加期迫害,简直无法无天!王俊征嚣张的说:“那你去告我啊。” 辽宁大连市中山区教师进修学校科研部高级教师刘霞,屡获省、市教研成果奖,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中共当局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劳教及判刑。在马三家劳教所,刘霞将警察的罪恶记录在一个笔记本上,后来被搜走。二零一零年八月三日,警察对刘霞进行疯狂报复,将她打得昏迷了五天,脸被打成青紫色,头被打得昏昏沉沉,视力下降。当刘霞指出一大队大队长王艳平打人违法,王不但不听,还叫嚣:“你知道我是怎么当上大队长的吗?是靠打人当上的。”王艳平在用电棍电击刘霞时,嚣张的说:“共产党给了一大箱子新电棍,专打不服从管理的。” 河北省平山县农妇罗美婷,本是一个有残障的妇女,曾数次被绑架到公安局、看守所、“六一零”洗脑班、河北省女子劳教所等地遭受迫害。罗美婷在某金属镁厂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张建革、张新刚、檀志杰、赵树勇、王利刚等暴徒毒打,一直四、五天滴水未进。就在这种情况下,二零零二年八月八日晚上,罗美婷还遭到县政法委书记史军海、县“六一零”主任王根庭、侯聪利等恶徒的一顿暴打。史军海重重一拳,就把她的右眼打了一个包,马上就看不见了,王根庭还嚣张的说:“不转化就打死你。上面有令: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一日是吉林长春法轮功学员张海英被非法劳教期满的日子,不料,狱警当日拒绝释放。来接张海英的亲友非常失望,质问狱警为什么不按法律办事,狱警实话实说:“按法律办事就关不了法轮功了。” 在对法轮功学员持续十四年至今还没有结束的疯狂迫害中,十几亿人被裹挟参与迫害,上亿人的正信被镇压,数百万法轮功学员因迫害离世。在迫害中,许多警察充当了迫害的打手和急先锋,肆无忌惮的行恶,狂妄嚣张、不可一世,威胁、恐吓、骚扰、打骂、抢劫、绑架、非法拘禁、酷刑折磨、强奸、杀人、活摘器官等等,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这些恶警如此无法无天,如此疯狂嚣张,突显中共邪党的无法无天。请看更多案例: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河南省偃师市法轮功学员孙耀亭、李妙能、王淑民、张素景等进京上访,被抓进派出所后,打手们把他们用绳绑紧,又踢又打。孙耀亭的肾部被打得严重损伤,小便排出半斤多鲜血。后来打手们硬把她们拖上车,戴上大牌游街示众,大牌上写着:“谁炼法轮功叫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 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吉林延吉市国保大队的恶警宋立海、石德志的亲自督阵、指挥下,朝阳派出所恶警陈润龙等几个“打手”轮番上阵对法轮功学员、原吉林省有色金属地质勘查局六零五队劳资人事科科长朴贵峰大打出手、刑讯逼供。朴贵峰抗议他们迫害时,石德志嚣张的说“我就迫害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黑龙江省拜泉县以朱庆宇为首的610恶人,对拜泉县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的大法弟子非法抄家,绑架、拘押、劳教、判刑,使用各种酷刑刑讯逼供。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法轮功学员都晓和老伴曲本润被绑架,在非法审讯中,朱庆宇、黄忠富指使恶人毒打都晓的脑袋至昏迷,口吐血等症状;老人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这个警察踢一脚,那个警察踹一下,还说“别装了”。等老人醒过来,他们就把老人架到铁椅子上。就这样折磨了近14个小时,最后送进了拜泉看守所。第二天非法提审,朱庆宇嚣张的说:“打死法轮功,白打死,做一张表说是自杀就完事。”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一日晚,辽宁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周树友带着女儿在家里做饭,恶警疯狂砸门,暴力绑架了他,后送原抚顺戒毒所非法关押。四月六日晚八点,周树友被非法提审、遭“劈胯”酷刑折磨。被送回按监室已是第二天九点多钟,一夜的折磨和极度疼痛,周树友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已判若两人。恶警关勇嚣张的说:“某某某就是我打死的,随便告。” 酷刑演示:铁椅子 |
黑龙江鹤岗市法轮功学员刘丽萍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上午9时左右在朋友家被绑架,九月七日至十三日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二楼审讯室每日深夜遭受迫害、逼供。刘丽萍被迫坐铁椅子长达五天五夜,来月经了恶警也不让上卫生间,裤子从上到下全都湿透了也没人过问,大小便全在铁椅子上。恶警还用塑料胶带缠好的竹棍子(用这种棍子打人无外伤)用力抽打刘丽萍的双脚,直到昏死过去,双脚面肿的两寸多高。恶警还非常嚣张的说:“刘丽萍,两个小时搞定你,你不说我们就打死你。打死你就说你心脏病死的,与我们毫无关系。”刘丽萍对他们说:“你们为什么这么迫害我,为什么不按我说的事实去记录?”他们非常嚣张的说:“我们就这样对待你,让你在监狱里永远出不来。让你儿子第二次结婚你都出不来。这样我们就能得到很多奖金。”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在四川省乐山市五马坪监狱,恶警何某、周黎平伙同几个流氓罪犯等对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张连清老人进行了残酷的迫害,将老人的头部、脸部往墙上猛撞,血流满面,还猛踢老人的大腿、胯骨,致使老人不能站立。就这样恶警还不罢休,将老人的棉衣脱去。该监狱在山上,白天气温只有几度,夜晚在零度以下。恶警何某还嚣张的说:“弄到底,整死算自杀,你们任何人都告不了,也告不准,除非共产党垮了。” 二零零六年吉林一位朝鲜族女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和龙市第二派出所--光明派出所,遭受了六天六夜的非人折磨,重点逼问《小义和小德的故事》光盘的来历和制作人物。恶警们大打出手乱踢乱打,实施酷刑迫害。恶警高振华扬言,“炼法轮功的打死也没事,没人追究。”说着用手拧她的脖子,坐在椅子上使劲往下拽头。早在零四年,该学员遭吉林省延吉市国保大队的迫害,在结核医院,和龙市国保大队大队长段长海在医院大夫和一些患者与和龙市看守所黄狱警面前得意洋洋的叫道:“我们和龙市制度就是这样,炼法轮功的人打死了也白搭,没事,没人追究。”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二日,四川省攀枝花中级法院在米易县法院对法轮功学员龚顺会进行所谓“二审”,北京律师李静林、李苏滨为龚顺会做无罪辩护。攀枝花中级法院来的审判长是姚孝胜,审判员是王成、秦勇,公诉人是米易检察院的代理检察官朱正富。李静林律师为龚顺会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当李静林律师说信仰无罪宪法至上,信仰法轮功无罪时,法官威胁律师说:“你不是中国人,是美国派来的法轮功学员”,还说要调查律师的身份,并威胁律师说:“你再说,公安和国安在外面等着你。”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八日下午二时许,江苏省镇江市610伙同镇江市及京口区国保大队、四牌楼派出所操纵不明真相的邪恶之徒,绑架了在鎮江市二十一世纪乐园附近讲真相的法轮功学员陆八根,并抢走了所有用来讲真相、救众生的真相资料及一辆电动三轮车。明真相的世人伸张正义:“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你们不要对人家这样”、“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那两个邪恶之徒不但不听,还嚣张的说:“他们上天堂,我们下地狱。”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上午七点左右,重庆万州区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庭珍女士,在天子城五组发真相资料时,被万州区公安派出的暗线恶人发现,恶徒将张廷珍双手反剪踩在地上,拖出一丈多远,拖着走时胳膊已断,人已处于半昏迷状态,两个恶人还十分嚣张的说,“你还装死,上头早有交待,就是整死了也不负责任。”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甘肃天水市临夏县新集镇梁家山村法轮功学员贾春臻、宋有福,被临夏县法院非法判刑,贾春臻被非法判五年,宋有福四年半。贾春臻、宋有福在法庭上讲真相,临夏县法院某法官竟嚣张的说:“判轻判重我说了算,我本可以判你们轻点,只判你们一两年,可是你们发言了,我偏偏判你们重点,要不然我马上要退休了,没机会判你们了!看你们把我能怎样?” 山东高密市恶警单振忠多年来助纣为虐,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敲诈勒索,谤神谤佛,把法轮功学员的劝善之言全当耳旁风。单振忠曾这样气焰嚣张的说:“报应什么报应,我就是不信,有本事现在就让我叫车撞死,我就服了。”真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单振忠的话就一语成谶!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五日晚,单振忠及其妻子遭遇惨烈车祸,双双丧生。 郭义生,曾任湖北武汉市凤凰街安保队队长,多次参与绑架、监视、骚扰法轮功学员,进行违法抄家,撕毁、涂抹大法真相标语。当地法轮功学员本着慈悲善念,多次对郭义生及其家人讲法轮功真相,劝其停止作恶,免遭报应。他却叫嚣:“我什么也不信,共产党给了我钱,我就是要为共产党卖命,怎么就没见报到我头上?”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三日,郭义生被一辆从麻城开往武汉方向的大巴客车撞倒,在被送往武汉抢救途中死亡,时年五十四岁。 看过这些案例之后,我们可以发现,恶警们的底气来自于两处:一是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指令,也就是臭名昭著的“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二是邪党徒无法无天的愚狂愚顽。在恶警们的眼里,既没有世间公正的律法惩罚,也没有善恶必报的天理制约;这是一群由无神论、唯物论、进化论、斗争哲学灌输滋养起来的变异生命,他们已经丧失了基本的辨别正邪善恶的能力,丧失了人类应有的理性与良知,所以就敢于不择手段、战天斗地,无所不用其极。只要上级有命令,再加上利益和欲望的诱惑,就敢任意妄为、无度行恶。 可是惩罚和报应不会因为你不相信就能够逃脱。看看明慧网上登载的因迫害法轮功而遭报的一万多个案例吧,那都是一个个血淋淋的证明。任长霞、罗京之流已经在地狱之火的烧灼之中,王立军、薄熙来已经锒铛入狱,“610”头子李东生正在急速的往监狱与地狱里走。那些狂言,恰好成了这些人间恶魔疯狂愚蠢的最好注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