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 手脚悬空上大挂 兰英遭五年冤狱迫害 保定安新县法轮功学员邓国英所遭受的迫害 四川广汉三水镇法轮功学员高应举遭受迫害的经历 黑龙江宝清县法轮功学员朱明军遭迫害经历 黑龙江宝清县法轮功学员于占鸿所遭迫害经历 云南昆明市张士珍女士遭绑架、非法拘留经历 重庆开县王英翠遭受的迫害 手脚悬空上大挂 兰英遭五年冤狱迫害
兰英是抚顺市抚顺县会元乡的法轮功学员,在一九九九年法轮功遭受江泽民和中共无端的迫害时,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八点多钟,抚顺市抚顺县会元乡的乡党委副书记和派出所所长到兰英家欲对其绑架,兰英走脱,后在铁岭市银州区被当地公安分局抓捕,遭到非人的迫害。 险遭绑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晚八点半钟,抚顺市抚顺县会元乡的派出所所长罗明、乡里的副书记张军,还有四、五个乡里的干部,到兰英家砸门,后闯进屋中非法搜查。告诉兰英到派出所去一趟。到兰英家的人东看看,西看看,他们在翻东西的时候。兰英走脱了,那些人随后就撵兰英,开枪射击。一晚上,曾被他们两次绑架,终没得逞。那天晚上,书记张军遭恶报,也受伤了。 后来,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兰英到了铁岭和当地的法轮功学中做救人和讲真相的事。在经常接触的法轮功学员有一夫妻。后来,这对夫妻被绑架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六日,兰英也被铁岭银州区公安分局绑架。当地六一零人员跟兰英交谈,让兰英说出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就把兰英放了,兰英不配合他们,兰英一直坚持自己的信仰。到晚上把兰英送到刑警队继续审讯和迫害。 刑讯逼供上大挂 到晚上刑警的那些人,就把兰英弄到六楼,继续对兰英审讯。但是兰英就是不配合他们。但是到了晚上十二点之后,那些刑警就把屋中的窗帘拉上。把兰英的两手分别铐到铐子上,每个手的手铐另一端都跟墙上的带一条铁链的环连上。墙上的两个铁链连的环的距离有一米多远,两个手铐和手接触的地方,都抹布缠上。两个脚把鞋脱下来,用脚镣子将两个脚分开之后,用脚镣铐上,两个脚分别被戴上脚镣子。两只脚张开,铐到另一面墙上。这样一个人的两只手,两只脚,都被铐住。之后悬在空中。承受这样的痛苦,二十分钟这个人就没命了。而警察只让一个人承受十五分钟。当兰英被手脚悬空时,撕心裂肺的疼痛,而警察还拿着暖气罩上面的板条打兰英的脚心。那个板长五十公分,宽三公分。这样兰英不但承受着被手脚悬起来的折磨,还得承受着警察用板条打脚心的那种痛苦。那真是让你不死,还在折磨着你。那种滋味是难以想象的。但是无论如何的痛苦,兰英没有说任何事。硬是将这种痛苦承受下来。 到了白天,经常将兰英弄到楼下。银州区“六一零”人员,又找兰英谈话。到了晚上又把兰英弄到楼上去。兰英也知道他还要承担昨天一样的酷刑折磨。那些警察将兰英带到上刑那个屋里后,就把兰英锁到屋里,那个警察跟别人去闲谈去了。他们三个人一个班在看守兰英。兰英当时喊警察上厕所,回来后就没在给兰英铐上。让兰英一个人在屋里呆着。兰英想:怎么折磨我,我也就是死,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兰英跑几步对着关他那个号的门上的角铁撞去。就听到“当”的一声,兰英的脑袋撞在角铁上了,脑袋上就出血了,他就昏迷了。(注: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酷刑折磨是中共迫害造成的,请法轮功学员在痛苦中仍然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要用过激的方式。)当时警察过来了,抱住兰英。叫医院120车,就把兰英送到医院了。当时把兰英的双手、双脚都铐到床上。后来兰英醒过来了。那些警察再也不敢动兰英了,把兰英送到铁岭市看守所了。看守所看到兰英有病就不留,那些警察给看守所的大夫钱,才把兰英收下。而银州区刑警队,对兰英的医药费花了三四千元。 非法判刑到东陵区监狱 在铁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五月,后来铁岭市银州区法院对兰英非法判刑五年。兰英被送到沈阳市东陵区监狱。 在监狱抵制迫害 到东陵区监狱之后,兰英就被两个包夹看着。晚上两个包夹,在床头坐着看着兰英。而让兰英背监规,兰英根本不背。白天到车间奴役十几个小时,晚上回来还要背监规。兰英就是不背。主抓教育的孙队长让兰英背监规,兰英根本就不配合他们。后来,孙队长拿电棍电击兰英,兰英抓着电棍的前端,四目以对。那个警察屈服了,以后再也不让兰英背监规了。 在监狱里每天奴役十几个小时 当时兰英在东陵区监狱的四监区,那时的监区长叫韩纪国(50多岁)。他向监狱里承包了做工艺品的活,制作圣诞老人、金字塔、圣诞树等物品。一年向监狱里交多钱,剩下的钱都是他的。 当时韩纪国对犯人施加压力,每天工作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还经常的加班,一加班就到晚上十二点。那时监区里有兰英、付连山(铁岭人,四十二三岁)、张朝国(新民县人,四十多岁)是法轮功学员。后来,抚顺市抚顺县的夹河乡的法轮功学员袁朋也被送监狱去了。在那承受着韩纪国为制作工艺品,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的劳动,还没有任何的报酬。 这个韩纪国对于犯人也非常狠,他迫害犯人时,将犯人的衣服脱光,骑在犯人身上用电棍电犯人。 在监狱里,副监区长警察李润宾是非常伪善的。当时兰英在车间里干活,李润宾就不让兰英回寝室睡觉。告诉兰英,你就在车间里睡吧。把纸壳铺到地上,李润宾还把他的被拿来,给兰英用。第二天,还不让兰英回寝室住,还让他在车间里住。当时两个包兰英包夹,就在那看守兰英,晚上不准睡觉,若睡警察就收拾他们。 这样监狱长许树文找兰英谈话,兰英就把迫害法轮功的事说了,还告诉监狱长不让他回寝室睡觉。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兰英在东陵区监狱被释放。 保定安新县法轮功学员邓国英所遭受的迫害
河北省保定市安新县新安镇法轮功学员邓国英,于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后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凡事多为别人考虑,通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所有疾病不翼而飞,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修大法使她道德升华,全家人都跟着受益。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号早晨六点钟,八、九个人非法闯入邓国英家,有县公安局长(长的胖,四方脸,四十多岁),派出所所长李满屯,粮局局长谷金宝,还有粮局办公室三人。他们对邓国英说到派出所去一趟,上来几个人对她连拉带拽,另外几个人进行非法搜查,抢走了大法书和一台打印机。邓国英质问那些人:我没有做坏事,为什么去派出所?警察骗她说:你到派出所说一说就回来。家人也听信了他们骗人的鬼话说你就跟他们去一趟吧。就这样,邓国英被他们劫持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里,邓国英遭受非法审讯,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不听,还说一些不好听的话。当天邓国英就被他们劫持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十五天,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七号被恶警送进河北省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路上还给上了手铐。 在劳教所里,邓国英被恶警和一个叫巧珍的普教犯罚坐冷板凳,不让和别人说话,限制上厕所和喝水。除了吃饭和睡觉外,恶人巧珍每天让她坐冷板凳,不许坐床,一连坐了六个月的冷板凳,坐的屁股生疼,都磨出了茧子。 有一天恶警柳某某把邓国英叫到一个房间里“转化”,恐吓说:不转化就加期,期满还要送监狱。好几个犹大围着她,散布邪悟言论,一连几天,弄的她头脑不清醒,写了所谓的“三书”,真是大错特错! 后来邓国英被迫参加超负荷劳动,做筷子活,一天十个小时,有时超过十二小时,晚上还加班,有时被强迫干的活里有刺鼻的呛味,熏的头晕脑胀,有时还不让洗澡。 就这样,邓国英在邪恶的劳教所里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多。 四川广汉三水镇法轮功学员高应举遭受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高应举,四川广汉三水镇法轮功学员,只因修炼法轮大法,曾经被非法关押在广汉市看守所,“死人床”迫害;被非法关押在和兴洗脑班,全身被电棍打得血淋淋,高应举虽然酷刑折磨、高压威逼下脱离大法修炼九年,但一旦清醒后,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强制的迫害不能改变修炼人的心。 一、广汉市看守所“死人床”迫害 二零零二年二月,高应举去北京为法轮大法、为慈悲伟大的师父讨公道,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讯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高应举回答: “是”。这时过来一辆中巴车,几个恶警就把高应举塞进去,运转到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室内非法搜身,抢走随身携带的身份证、500多元钱和所有私人财产。因高应举不配合恶人,而被死死的戴上手铐,遭恶警棍棒毒打,高应举疼痛难忍。 当天下午,广汉国保的恶警江天兴等把高应举劫持到德阳驻京办事处。第二天下午,江天兴和广汉三水镇派出所恶警刘光建等把高应举绑架到广汉市看守所。 在广汉市看守所,恶警进行非法提审,按照它们的意图写好稿子,叫高应举签名。他一看不对,一把给撕毁了,高应举起身而去,直奔看守所大门,被门卫警察拦住,问:“你想干啥?你敢冲出大门,我们就用枪把你打死在这里!”高应举说:“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这时,来了4、5个打手,将高应举打倒在地,弄到“死人床”(死刑犯用的刑床)上去了,刑床上没铺垫任何东西,两只手被从上反分开,铐在刑床头的两边,两只脚被分开铐在刑床另一头的两边,恶人对高应举拳打脚踢,照着头狠打。 就这样,高应举在冰冷的死刑床上绝食三天后。恶人找来一医生,从鼻孔插入胶管,对他进行野蛮灌食,因从鼻孔插入胶管较难,所以一旦插上就不取出,以便下次再灌,导致高应举整个心脏就象是要爆炸一样非常难受,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狂跳,乱动,旁边的人马上把他稳住。 他就趁此机会向他们讲真相,讲善恶到头终有报的道理,并要求见他们领导。看守所副所长来了,高应举说:“我请问你:你们凭什么关我在这里,并对我进行野蛮灌食,我犯了国家哪条法,若属实,我甘愿接受处罚。否则,你们就是在执法犯法,必须无条件立即释放我。”看守所副所长说:“我们的职责只是看守好你们不出事而已。”紧接着,高应举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什么,他为什么要炼法轮功,为什么要进京上访和善恶终有报的天理等等。 第二天早上约8点,狱警就来通知他回家了,并说:“快,出去了,我们不敢留你了!” 后来的几年中,高应举家多次被中共邪党的广汉市国保、610、乡镇610、派出所的恶首、坏人等不出示任何证件非法抄家、骚扰,抢掠财物,翻箱倒柜,弄得一片狼藉,还被勒索三千元钱。至今被抢走的身份证和被勒索的三千五百多元钱仍未归还。 二、广汉市和兴洗脑班高压洗脑迫害 2003 年11月下旬的一天,四川广汉市三水镇时任派出所所长谭信海和卿三江、刘光建、廖先勇等人闯入高应举家中,几人强行把他绑架上车,送广汉市和兴臭名昭著的洗脑班迫害。 当时的洗脑班,门上有一块大吊牌:“德阳市崇尚科学教育学校、法制基地”,里面有十多个恶人,用手铐、电棍、拳、脚等酷刑迫害善良的好人。每个房间非法关押一位法轮功学员,另派一包夹人员(临时工)。 高应举刚被关到和兴洗脑班,一下车,就被广汉市610头目黄若松、周志红、范林乐等恶首指使一大群打手拳打脚踢,当场被打昏过去,高应举的钱包、证件、手机全被抢劫,醒过来时,他们认为高应举在装死,再继续打。 高应举一进洗脑班就绝食抗议,不看诬蔑法轮功的书籍和录像,不写“思想汇报”,不写“不炼功的保证”,被限制不准出门,不准睡觉,衣裤被他们强行脱的只穿很薄一层,并且还开冷风吹。打手们想打就打,手铐、电棍,各种酷刑任意滥用,把高应举的双手吊铐在窗子的钢筋上,脚尖触地,一大群打手对高应举轮番拳打脚踢,高应举被打昏死过去,醒来后,恶人仍说他是在装死,再继续打。 在和兴洗脑班期间,高应举多次被打手们在夜深人静时拖到僻静的黑屋里,用电棍猛打,打得全身血淋淋的。高应举指出他们这才真是在犯法,一打手说: 对法轮功无法律可讲,打死了拉出去埋了就是了。”负责管打手的是原广汉三水镇武装部长范林乐。 高应举不配合其非法要求,他们就威胁道: 你若在过年之前,再不写“不炼功的保证”,因为你,我们春节耍不成的话,判你十年刑……,并多次骗其家人来对高应举施压,对大法犯罪。 在邪恶的高压威逼下,高应举给恶人写过“不炼功的保证”,回家后内脏痛的极其难受,真是痛断肝肠,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当时虽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但没去深挖思想根源,竟然中断了九年之久宝贵的修炼时间。直到几月前,才又重新醒悟,继续修炼法轮大法。 参与迫害的相关人员及单位: 三水镇邮编:618300 电话区号:0838 三水镇邪党书记 王 勇 13881001525 镇长 白定跃 13890266223 三水镇派出所报警电话:0838-5850002 三水镇时任派出所所长谭信海手机:13508002068 三水镇派出所恶警刘光建:13618109565 三水镇派出所恶警:卿三江,13696192123 三水镇派出所笔录员:廖先勇(家住三水镇光明村十五社,其父:廖成华,其母:刘应红,其弟:廖先阳、廖先军) 三水镇派出所恶警:黄勇,(迫害大法弟子,2002年一大白天路上没人,它开车直冲一棵大树遭车祸重伤。) 三水镇时任武装部部长:范林乐(家住三水镇政府:范林乐,因亲属有大法弟子被株连,邪恶用他父女的工作工资来逼迫他对其大法亲戚进行迫害。现调到广汉和兴镇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范妻:张德琼,其女:范中艳,儿媳:藤明勇,儿子:范中健,全家在一起住。电话:0838-5850058) 黑龙江宝清县法轮功学员朱明军遭迫害经历
我叫朱明军,男,一九七三年五月三日出生,现年四十一岁,家住黑龙江省双鸭山市宝清县东关村东桐巷43号,职业是出租司机。我曾被中共非法劳教两次,第一次一年,第二次两年。 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我到北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被前门地铁派出所警察拦住,强问到北京的原因,不说就不让走,当告知是法轮功上访者,即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达几个小时,后来由双鸭山驻京办事处的一位刘姓科长非法押到双鸭山驻京办事处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十多日,后由宝清县内保科长杨玉林等人非法押到宝清县。在押我回来的车上,宝清县公安局长李杰(音)、政保科长韩广庆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因我回答“炼”,他们就把我非法关押在宝清县第二看守所,戴手铐、脚镣长约半个多月,连睡觉都不给拿下。因我坚持炼功,看守所警察多次对我进行辱骂、恐吓。有一次,政保科副科长吴丽还因我常面带微笑,对我大吼:“朱明军,我叫你笑,到时候叫你哭都找不着调。”我在看守所被非法超期关押达八个月之久,就被劫持到双鸭山市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双鸭山劳教所,狱警指使犯人野蛮干扰我炼功。我又被转到另一个大队,因为炼功,遭到警察电棍恐吓,并被队长殴打。在劳教期间反复给我们灌输他们自己录制的诬蔑大法的录像,四个月后,我被迫写了不炼的保证书等,才被释放。在宝清县看守所期间,家人为救我出去,先后花了数千元。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是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会的前几天。因同修刁丽霞过病业关,想和我们几位法轮功学员交流。结果八五三农场公安局及政保科警察在局长的指使下,将我们绑架到八五三农场公安局,被强行搜身、照相,因为我抵制,遭到警察殴打。 在红兴隆看守所,我拒绝报姓名,被警察扒光衣服大声辱骂、恐吓。我被戴手铐和戴十八斤脚镣,达二十天之久,睡觉吃饭上厕所都不给拿下,要同室的犯人帮忙。 恶警在红兴隆看守所非法提审我时,我问他们对法轮功有法律条文吗,他们说有,我说那你拿给我看看,他们推说在局里,下次拿来,我至今也没有看到他们说的法律条文。我要求请律师,他们说请律师得由他们选的律师才可以,否则不能替我打官司。我要见我的家人。也不被允许,总之没有一点法律可讲。当时看守所还有法轮功女学员刘淑玲,她因喊“法轮大法好”被恶警打的头部鲜血直流,后来刘淑玲在哈尔滨女子戒毒所被迫害致死。 四十天左右,他们直接把我们送到绥化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刚进劳教所邪恶警察金庆福等伙同一些他手下的犯人即围上来大声辱骂、恐吓,拿出一些事先写好的一些保证:在劳教期间不炼功等条文叫我抄写,因为怕心写下这些,他们就更猖狂指使犯人两三个看一个,不但不让炼功,连说话都不让,我因别人问一些问题回答了,即遭到犯人的毒打。犯人大多是盗窃的,家里没人管,他们就利用这机会,勒索其他人员,其他人员家里有人给送钱的,他们就勒索,然后对你能多少好一些,不送钱的就经常找借口打骂。这些都是在警察的包庇和默许下干的。每天还要背他们的所谓监规,唱恶党的一些歌曲,唱的声音小的或不唱的就要被犯人或警察殴打,有的还遭电棍电击。 经常会有上级和本所内的上级来调查所谓的“转化”情况,如果如实的说了或不回答就会受到恐吓、殴打。有一次我如实的说了一些情况,即遭到劳教所小队长石剑的恐吓和恶警金庆福的殴打。有时要抄写诬蔑师父和大法的东西,不抄就遭到犯人的辱骂殴打,接着警察也要殴打,还在别人都休息以后让你码坐很晚才能睡。我因为怕心等执着违心写下这些东西之后,心理比身体上的痛苦还痛苦,总觉得对不起师父,很多时候都在自责中。在这样的情况下每天还要被强迫坐着干十多个小时的活,由于长期坐着许多同修还有别的犯人都出现双腿麻木,警察诬蔑说是炼功炼的,但是从进看守所就不让炼功,在家炼功时身体非常好,到底是谁在造谣这不一目了然吗?由于我总是自责,精神上的折磨和身体上的折磨使我身体在几天时间就瘦了几十斤。 厕所的门是锁的,刚开始报告一下可以给开,后来必须说“报告,劳教人员×××请求方便”,不说就不给开。他们就是借这种流氓手段侮辱、折磨法轮功学员。 被劳教前,我刚花五万元买了一辆出租车,因我被抓,被迫以四万四千元的低价卖掉,现在出租涨价到三十万元,不单是造成直接的经济损失,我现在连稳定的工作都没有。在这期间,家人为了减轻我的痛苦给劳教所个别人先后送了数千元。两年后出狱时,宝清县“610”头目刘舜超又向我家人勒索了八百元才去接的我,使我在劳教所又多呆了一天。我所经历的只是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 黑龙江宝清县法轮功学员于占鸿所遭迫害经历
我叫于占鸿,男,一九六六年三月二十二日出生,现年四十七周岁,职业教师,家住黑龙江省宝清县宝清镇南今巷34号。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因传播法轮功真相资料,被连丰村村民举报,被当时十八里乡派出所一高姓警察非法抓捕,后被宝清县公安局非法拘留15天,释放时还非法收取人民币三百元钱。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因修炼法轮功,在大法弟子蒋贵福家附近被宝清县政保科(现在的国保大队)强刚等人非法抓捕,(在我之前他们已经非法抓捕了大法弟子王俊红、田小玄、姜杰、王亚荣、孟宪国、蒋贵福。后来又非法抓捕了大法弟子刘俊忠、田成君),被非法抓捕后,在当时的公安局副局长邓龙波带领下,在没有合法搜查令的情况下,到我家非法搜查,搜走几本大法书籍。后将我带到宝清县公安局审讯室非法审讯,然后将我非法关押到宝清县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还多次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参与非法审讯的有强刚、双鸭山市“610”杜占一等人,非法审讯期间对我进行恐吓、威胁、坐铁凳子、不让睡觉。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六个月后,宝清县法院对我非法开庭,一审非法判我九年徒刑,刘俊忠被非法判十年,王俊红十年,田小玄八年、姜杰七年、王亚荣七年、孟宪国七年、田成军五年、蒋贵福四年。一审后我们上诉,二审双鸭山中级法院非法裁决,改判我为有期徒刑七年、田小玄有期徒刑七年,其他人维持原判。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一个月后,我们被非法送到佳木斯监狱。在看守所期间,因各种人心的执着和外部的压力违心的写了所谓的悔过书等,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摧残,一个月体重下降了十公斤。在佳木斯监狱,因违心的写了所谓的“四书”,和一些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心里很痛苦,时刻有一种对师父、对大法、对众生的负罪感,每天还要出奴工,不让学法、炼功。 由于我的被迫害,使八十多岁的母亲、妻子和刚上初中孩子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孩子的学习受到影响,又由于我被非法开除公职、在看守所期间家人找人办事、请律师也花了很多钱,使家里的经济、生活受到很大影响。 云南昆明市张士珍女士遭绑架、非法拘留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今年五十八岁的张士珍女士是昆明市西山区海口镇三百号光学仪器厂退休职工,因多年的工作繁重,落下了一身的病。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这些病不治而愈,从此身心健康快乐。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后,张士珍女士却无端遭到绑架和拘留。 以下是她自述被非法迫害的经历: 我叫张士珍,今年五十八岁(一九五五年十二月出生),家住昆明市西山区海口镇文化村二十二幢五十九号,原海口镇三百号光学仪器厂退休职工。我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五岁就入厂工作,由于长期从事繁重的工作,身体出现了各种疾病:严重的妇科病、颈椎病、腰椎间盘骨质增生、心动过速、慢性气管炎、鼻窦炎、肩周炎、头晕目眩、不能弯腰、严重时头部不能摆动,在病痛折磨下苦苦煎熬着,心情时常烦躁不安。长年累月离不开各种药物,吃药只能暂时缓解病痛,全身无力,脸色苍白,也尝试过各种气功,但都不能解除病痛。 一九九七年一月经过一熟人介绍说,有一种功法叫作法轮功,是佛家功法,祛病健身最好了,晚上放师父广州讲法。当时我就答应要去听法,在似睡非睡中听完了九天的讲法,头部感觉从未有过的清爽。随着修炼和心性的提高,一个月后不知不觉中鼻涕不流了,严冬时气管炎也没有复发。半年以后,身体所有的病症渐渐减弱和消失,心更能包容家人和同事,修炼人的一言一行也体现在工作中,繁忙的工作做起来也感觉轻松自如,工作中不计个人得失,任劳任怨,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还被评为一九九九年度车间唯一一个生产能手。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依然坚持修炼,无端遭绑架和拘留。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一早,我由昆明回厂给已故法轮功学员开追悼会,下午二点五十分我去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家,门打开后,湖滨派出所的马继聪和另外一个警察把我“迎进”家,很快把门关上,问我来干什么,是否炼法轮功等,就把我软禁在家,非法搜包,搜去《明慧周刊》一本,大法经文三篇。五点左右,西山区国保大队的王忠芳和徐峥嵘、陈坤足等把我带到了湖滨派出所,国保大队的王忠芳和徐峥嵘等对我两次非法审讯,问我资料来源,和谁联系等,还强行按手印、拍照,直到下午六点多。随后我被关在派出所,坐了一整夜,期间不准走动,不准讲话,不准炼功,上厕所也有警察紧随。 十五日十点多,我被西山区国保大队的王忠芳、徐峥嵘、陈坤足和马继聪带到家里非法搜查,王忠芳出示了搜查证让我签字,把家里所有的柜子门打开,搜走了大法经文和书共二十一本,还有磁带,经济损失约四百元。十一点多我被带到了西山区国保大队,下午三点多国保大队的警察又对我非法审讯,强行让我按手印,晚上七点多在没有出示搜查证的情况下,又强行到我母亲家搜查。因为母亲瘫痪,我长期在母亲家照顾。非法抄家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又被带回湖滨派出所,在派出所坐了一夜。 十六日早上九点我被送到西山区国保大队,遭非法审讯和强行按手印,二点多被送到西山区第一人民医院做尿液检查,六点多王忠芳、徐峥嵘等开车把我送到了西山区看守所。(西公刑拘通字(二千零四)四百四十号)。在看守所,不准我炼功,不准和任何人交谈,每天从早上七点半干奴工到下午五点多,做茶叶袋子、烟袋、筷子袋、手工艺品等。看守所里卖的日常用品价格是外面的三倍。 近一个月后的五月十一日我从看守所回家,回家后家里电话一直被监控。 二零零六年八月一日,厂退管会让我丈夫通知我参加所谓的法律教育学习班,实则强化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邪恶洗脑班,我抵制不配合。 这场迫害还给我家人造成了很大的恐惧与不安,丈夫承受很大的精神压力,体重从六十公斤降到四十五公斤。 重庆开县王英翠遭受的迫害
2010年5月18日上午10点多钟,一群恶警大约7-8人气势汹汹闯入王英翠家开的酒店,610头目张代成见到她,就叫立即站住,不准动,恶警徐兴学、蒋永超、王某、余某等人开始在她家酒店进行非法搜查,抢走了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随后又去王英翠住房非法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及私人电脑,MP3,王英翠被绑架到国保大队,非法审问,当天晚上就绑架到看守所迫害,一个月后,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国保大队610非法劳教王英翠2年。 6月21日,王英翠被开县610余某等恶警将手反铐在背上绑架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里每天站军姿、蹲马步、进行体罚半月,劳教所专门迫害大法弟子必须“转化”的恶警,孙涛、胡小燕、朱易、陶星、贾真、胡梅、高虹、杨庆、杨移等人,她们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诬蔑师父的电视,看后强迫写心得体会,强迫写放弃修炼大法的五书。 在2000年7月22日那天晚上,王英翠与另外两位法轮功学员在乡镇街道马路发真相资料,被当地不明真相的人跟踪构陷,当时三人被当地派出所给绑架,当晚派出所的警察黄建国把三人绑架到开县610办公室,610头目张代成、徐兴学、王国华、蒋永超等恶警分别对三人非法审问,用恐吓、威胁流氓似的手段逼迫她们说出资料的来源,第二天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在非法关押期间,610头目张代成、徐兴学、王国华、蒋永超等恶警利用王英翠儿子,丈夫亲情来威胁她放弃修炼,强迫在当地电视上做秀,骂师父,骂大法,并给她摄像和录音。那时学法不深,人心与怕心太重,被亲情带动就妥协了邪恶,非法关押了3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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