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八月有幸得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得法不久,搬家到新的小区居住,一直处于独修状态,直到二零零四年才与新小区的同修取得联系。这些年,一直为自己在师尊蒙难之际躲在家里什么都不知道而自责,更无颜写体会。当我看到《明慧周刊》中同修“就513征文构思选材与同修切磋”后,我幡然醒悟,立即动笔写出自己的修炼体会,向师尊汇报,与同修们交流,向世人证实大法。 一、得法 一九九五年八月,我正利用暑假期间在家熬中药喝,一天,中药房的一位药剂师打电话让我参加一个气功报告班,我带着女儿一起去了。在看师尊的讲法录像时,我和女儿身体同时得以净化。女儿有鼻炎,听法不一会儿,她鼻涕就滴个不停。我脑袋有病,就象师尊在《转法轮》里讲的那样:“有的个别人还会睡觉的,我讲完了他也睡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脑袋里边有病,得给他调整。脑袋要调整起来,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须得让他進入麻醉状态,他不知道。”看着师尊的讲法录像,我困的东倒西歪,女儿在一旁急的推我一下又一下,我自己也感到非常难为情,可是身不由己,刚坐直又昏睡过去。听完师尊的法,我暗下决心:师父,我会一修到底的。 二、在闯病业关中证实大法 修炼大法前,我身体极差。得法后,经常出现消业状态。有一次,我吃完午饭便离开餐桌坐到了沙发上,待老伴吃完饭后,我起身去刷碗,老伴坐到我刚坐过的地方。他刚坐下又一下子弹了起来:“哎呀!你发烧了,这么烫!”我一边收拾饭桌,一边说:“师父给我清理身体呢,没事。”他愣愣的看着我,一脸吃惊的样子。 一九八三年,我颈部长一肿块(小花生米那么大),医生说要手术。我问:“不做可以吗?”医生说如不发展不做也行。于是那肿块被留了下来。事隔二十年,即二零零三年,那肿块开始膨胀(速度很慢),两腮下的淋巴结经常胀痛,前胸、后背也经常不舒服。当然,作为修炼人,我不会去理会这些事。至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那天,我突然全身高热,浑身疼痛不止,那个肿块象小鸡蛋那么大,有点紫色,稍带亮光,紧绷绷的悬在颈部。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牢记师尊教导:“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每天忍痛学法炼功(那时刚与同修联系上,不知道发正念,也不知道向内找,只知道学法炼功)。经过三昼夜的苦熬,十月三日清晨,疼痛突然消失,我象卸掉了千斤重担似的,浑身轻松,手、脚心红红的,嫩嫩的;腰、腹部象揣了个小火盆,暖暖的,舒服极了(修炼大法前,这两处似冰块,经常需敷“寒痛乐”)。我激动的跪在师尊的法像前,泪流满面,一再叩谢恩师。此后,我把这件事讲给同修听,讲给常人听,并让他们看看那肿块,告诉他们不久肿块就会消失。一段时间后,那肿块果真渐渐萎缩、消失了,我身边好多人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与威力。 三、在陪同修过关中证实大法 去年春天,同修A被病魔干扰。听到这一消息,我万分后悔和自责。因为这事与我有关。那是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去同修A家有点事,她的老伴也在家。他眼含着泪向我诉说:最近,我去儿子家住了几天。在这个家,白天晚上见不着人(同修A白天上午出去劝三退,下午集体学法。因她没上过学,晚上到我家一起学法),一旦有什么事(他有心脏病),打电话都不知往哪打。言语中透出对同修A极大的不满。 我急忙说对不起,并把我家的电话告诉了他。又劝同修A晚上可以自己在家学法了。可是她很固执,从此不愿理我。我几次找她想与她交流,她不给机会。后来我想:算了,你愿意生气就生去吧(很不慈悲)。 今天,她遇到了麻烦,我怎么办?无条件的修自己,向内找。首先,在学法小组里剖析自己,向她认错:“A姐,你遭受了魔难,我非常着急和自责。我不该没做好你的工作就不让你来我家了;发现你有了意见,我应该一遍又一遍的找你,不应该任你生气。”然后,我陪她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八天听了三遍,她明显好转。可是她观念不转,老感觉那个“病”还在:怎么还吃不下饭呀?怎么还有点疼啊?七月二十日,她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呆了十一天出院了。她家人打电话找我,我立即去了。从那天起,每天晚上陪她学法,读学员文章《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和《正念正行除病魔》给她听,引导她向内找。一天,我说:“A姐,你真的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能看出她还在生我的气)她反应很快:“我早不气了。你怎么还提这件事!” 师尊在《瑞士法会讲法》中告诫我们:“碰到麻烦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啊?是不是我做错了?或者是不是我出发点有问题呀?或者是怎么样?就说你时常能够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衡量自己。” 我想:她还生气,肯定是我存在问题,我必须按照修炼人的标准找自己。我想,她在魔难中,干不了家务活,一定很着急。我不再急着让她向内找,改变方式,用实际行动感化她,晚饭后早点去她家,趁她老伴出去遛弯时给她拖地板,擦桌椅。学完法后把所有床单扯下拿回家洗干净,第二天晚上带去给她铺好。还经常给她洗衣服,带吃的(其他同修也在做)。她老伴感动的一个劲的说:“让我怎么谢你好呢?”我总是笑着回答:“要谢您就谢我师父吧。我师父要求我们做任何事情首先要考虑别人。我们做的还差的很远。”她老伴跟左邻右舍夸我们:“啊呀!她们把我感动的了不得。”同修A自然也不再怨恨我了。 同修A心性时高时低,身体也时好时差,我们很无奈。一天下午,我和一同修陪她学法、发正念。发正念时,我和那同修同时感到师尊在加持我们。我想:师尊有多着急呀!我还有哪些地方没做好呢?对呀,给她家人讲真相(她全家人已三退,但并不明白真相)。那天晚上下着雨,我说要给她家人讲真相,同修A高兴的连连催我:“快去讲呀!”我走到客厅,跟正在看电视的家人讲起真相。 我给他们讲我自身及我家人对大法神奇超常的验证;讲邪党诋毁我师父、抹黑法轮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讲邪党历次运动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同修A的老伴由开始的不想坐下听(他怕邪党迫害)到后来直点头;她的儿媳听完后,连忙把同修给她的护身符拿过来装進衣兜里(之前,她扔在门旁的鞋柜上),说:“那个姨给我个护身符,我得好好保存。”后来,我与同修A切磋,让他儿子、儿媳和孙女读《洪吟》给她听。她说他们不会读的。我说你不要有这一念,你就说你们要真心孝敬我(孩子们很孝顺)就读法给我听。你出去讲真相讲的那么好,在家也要证实法。结果,他们不但给她读了,她儿子还一边读一边说:“写的真好!” 四、在处理家庭矛盾中证实大法 二零零一年,我老公公去世,大伯哥把我公公的工资和报销的药费共七千多元全用自己的名字存入银行,婆母不高兴。我老伴劝其哥把存折改成母亲的名字,因此得罪了大伯哥全家人,从此,他全家人不但不理我们,还变着法的折腾我们。 零四年夏天,婆母突得甲肝。大伯哥急忙打电话让我们回去伺候。家里的哥仨把母亲送到医院,扬长而去。时值八月中旬,天气很热,我给婆母洗头,擦身,端饭,她感动的直流泪,说:“没给你伺候月子,也没看过孩子,现在倒让你侍候我,真不好意思。”我劝她不要多想,安心养病。我的行动感动了大伯哥,一周后,他安排四弟俩口来接替了我。 二零零七年春天,我带着一万二千元钱回老家给婆母修房子(婆母一直住着分给我们的房子。房子年久失修,窗子漏雨)。本想把钱留给大伯哥,让他操持这件事(我老伴还没退休),可是婆母不愿意,她让我在家看着修,还说有些事她干不了。我想也是,她都八十多岁了,操不了心了,反正退休了,正好借此机会在老家讲真相吧。谁知道这又触动了大伯哥自私的心弦,他千方百计拖延时间,工程干了一半(街门水泥门顶棚需凝固晾干,门窗制作需时间),先是说晾干需时间,后来又说工人没时间。我和婆母又不懂,只能听其摆布。 二十多天过去了,一天,包工头来我家,他着急的问:“怎么搞的,老拖着不让干?”我说:“正急着呢!我们又不懂。”工程立即启动,大伯哥一看事情败露,又在施工时進行干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还是婆母了解她的儿子,告诉我他是想拖延时间让我走,他好多赚点钱。我想,事已至此,我还是坚持干完再走吧。 再次施工那天下午,大伯哥又進行干扰,施工人员不知所措(大伯哥干了一辈子瓦工头,那些工人都认识他),婆母只知一个劲的抹眼泪,口中念叨:“怎么养了这么个东西!”我差点守不住心性,走到院子,对工头说:“大兄弟,这房子是我的,我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别人无权干涉。”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冷静下来:我可是给他们讲了真相的,他们都在看着我这大法弟子呢。我苦笑了一下,回屋了,大伯哥也悻悻的走了。第二天上午,他去干自家地里的活了,没来。午饭时,我就象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去把他喊来一起吃(每天中午无偿的管工人一顿饭)。再次施工只用了四天(其实一共只用了八天)时间,我给大伯哥同样付了工钱。 师尊让我们遇事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我想,大伯哥之所以这样,还是我做的不好,他是农民,我们应该多帮他。 从那以后,我和老伴不管谁回去都会给他钱,俩小叔子我们也同样对待。如今,婆家整个家族只剩下俩个未见过面的侄女婿没三退了。不仅如此,每次回家看婆母,大妯娌都会帮我去发真相资料,她也得到了福报:以前,她曾遭遇车祸,昏迷六天,脑袋做了大手术。术后,经常痴痴的傻笑,晚上睡不着觉,痛苦的不行,现在一切恢复正常。三妯娌看大嫂得福报,也向我要护身符分发给她的亲朋好友。婆母看我十一年来对她的照顾(公公去世后,婆母的穿着、拆洗被褥全是我管)如此周到,从零五年起也读大法了,她说:“这本书(《转法轮》)讲的全是正理,我越看越爱看,都放不下了。” 另外,我还给法院院长、县委书记、县区纪委书记、恶党洗脑班负责人等很多人寄过手写真相信来证实大法;面对面给自己的同事、学生讲真相劝三退;建家庭资料点,自己下载、打印真相资料出去散发救度世人。 以上是我修炼的一点体会,如有不适,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