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吉林省吉林市经济技术开发区规划区东临松花江,西至长吉北线,南起长珲高速公路,北至通溪河,现有各类企业八百九十三户,其中规模以上工业企业五十户,常住人口六点八万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在江氏集团“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下,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从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到综合治理办公室;从分局到派出所;以及各派出所管辖下各社区和单位一些受中共谎言蒙蔽不明真相的人,也参与了这场迫害。 据不完全统计,吉林市经济技术开发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的至少一人次;被非法劳教的至少十五人次;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至少五十人次;被抢劫(抄家)的至少五人次;被敲诈勒索的金额不详;被强制洗脑的法轮功学员至少一百人次;被非法开除至少二十多人次。以上数据,只是实际发生案例的一部份。因在残酷迫害中,中共当局极力封锁消息、掩盖迫害真相,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情况还没有完全揭露出来,有些情况无法统计。现仅将已知部份案例公之于众。 一、吉林市农业科学院科研人员夫妻遭受的残忍迫害 王忠富,大学毕业,原吉林市农业科学院科研人员,助理研究员。一九九九年十一期间,吉林市农科学院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书记杨士超因担心王忠富去北京上访,强行将他关押在单位里,不许他回家。白天和晚上由单位保卫处的人轮流看管,直到十月八日那天才允许他回家。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他去北京上访,被吉林市六一零驻京办事处拦住,遣回到当地。吉林市经济技术开发区公安分局九站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的名义对他非法拘留七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在单位上班的王忠富被所在单位送入开发区办的洗脑班。三月二日~三日,因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被吉林市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社会事业局六一零伙同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内保科以和政府对抗、聚众闹事的名义非法劳教一年,送入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王忠富、刘晓红夫妇都被其所在单位开除党籍。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在劳教所被迫害一年后又延期三个月后王忠富被释放。在回来之后的日子里,一再被农科院及开发区六一零追踪调查,所谓的思想情况及行动去处。王忠富本应当回来后就上班,但他为了今后不再给单位领导添麻烦,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向单位主管领导副书记杨士超写了一封辞职信。于是杨士超马上在报纸上登了告示:告诉王忠富在十五天之内回来上班,否则予以除名。这样十五天过后王忠富被非法辞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夫妻二人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准备过年。当日的中午,吉林市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公安分局内保科长高文义,刑警队长李队长、开发区社会事业局副局长王松林(主抓六一零)、市农科院保卫处长姜长青等六人连门也不敲,非法从邻居家院墙跳进王忠富家院内,进屋翻箱倒柜,搜出大法书籍及手抄经文,并将王忠富带到分局准备劳教。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的晚上,王忠富也在开发区公安分局成功走脱,从此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王忠富因做大法真相资料被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分局、莲花派出所恶警十多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抓捕,强行摄像、拍照,抢走现金三千多元及大法资料、印刷设备和物品等,总价值达万元。第二天昌邑区刑警二中队的恶警们把王忠富铐在老虎凳上,用拳头打他的脸,用木板猛打他的头、手指甲、脚趾、膝盖骨、脚踝骨。昌邑区政保科长都兴泽把他的手铐使劲往紧扣,并转圈拧,把他手腕的皮肉都给豁开了。接着都兴泽又用塑料袋蒙住他的头使他不能呼吸,最后又扒掉他的衣服用电风扇吹了他一个多小时。 酷刑示意图:老虎凳 |
后来他又受尽各种酷刑摧残,造成右手中指指甲被剥掉,右胳膊不能动,因不管怎么拷打也不屈从恶警,恶人们把他和郭占德送往饮马河劳教所,但劳教所看他们生命垂危,说什么也不收,于是恶人们把王忠富、郭占德送到吉林市昌邑区桦皮厂镇敬老院关押。关在一间宽一米、长三米左右,一半地,一半炕的小黑屋里,屋内终日不见阳光,窗户用木板钉死,门也总锁着。他和另一同修被都兴泽用手铐脚镣铐住,一颠一倒地睡。不给水,不给饭,准备秘密饿死他俩。 后来他俩挣脱手铐、脚镣,踹开门从敬老院跑出。走了一段时间王忠富走不动了,郭占德只好一个人走了。后来一个赶马车的农民把他送到他老家那,就是吉林市昌邑区孤店子镇大红土村亲戚家,随后亲戚把他送到同村的法轮功学员徐香家歇息。谁知不到二十四小时,又再次被昌邑区公安分局抓住,时间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后来家属听到警察的描述:“王忠富满脸胡子象个野人,体重仅剩四十七公斤,皮包骨,浑身长满疥疮,浑身上下长了虱子。”而原先王忠富体重为八十公斤。 就是这样,事先也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奄奄一息的他再次被送进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三年。收留他的大法学员徐香也被非法定一年劳教送进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王忠富抓走三天后,刘晓红和孩子才从收留他的学员家属那得到消息。于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刘晓红去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分局询问丈夫的下落,方知丈夫也被劳教。昌邑区公安分局法制科,政保科将责任推来推去,后来政保科科长都兴泽出面,恐吓、威胁刘晓红,说要见人,先拿钱,并给询问王忠富音讯的刘晓红扣上“妨碍他们执行公务”、“去闹事”的罪名。并暗中指使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收集证据抓刘晓红。从这可以看出,恶警们非常害怕刘晓红说出他们毒打折磨王忠富的事。 刘晓红,女 ,四十二岁,吉林机电工程学校管理工程学科讲师。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刘晓红因去法轮功学员家串门,被恶警堵在家里,九站派出所非法拘留她十五天。解除拘留后,被直接送进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社会事业局综合治理办公室(六一零)办的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到四月二十二日期间,刘晓红被当地九站派出所抓入该区六一零办的洗脑班。由于上访和多次办洗脑班,王忠富、刘晓红夫妇二人被迫交纳了许多费用。他们身上带的钱两次共计五千多元全部被吉林市六一零办事处恶人们掠走。在两次时间较长的洗脑班期间,由于父亲被非法劳教,幼小的孩子只好随她的妈妈刘晓红,晚上住在洗脑班,白天自己坐公共汽车上学,生活不方便不说,最重要的是给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伤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吉林市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公安分局内保科长高文义,刑警队长李队长、开发区社会事业局副局长王松林(主抓六一零)、市农科院保卫处长姜长青等六人连门也不敲,从邻居家院墙跳进王忠富家院内,进屋翻箱倒柜,搜出大法书籍及手抄经文,并将王忠富带到分局准备劳教。同时将刘晓红送进该区办的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晚上十点多钟该区公安分局刑警队李队长,九站派出所姓徐的恶警,另外一个不知名,穿着便装,三人一同翻墙进院,敲窗踹门。刘晓红问他们是谁,他们也不回答,只顾砸门,大呼小叫,这样刘晓红将房门打开,问他们来干什么?他们回答说:“看你上没上北京。”进屋后又是一阵翻箱倒柜,什么也没翻着,然后扬长而去。当时已近深夜,孩子也被吓醒,半天也没睡着觉。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该区公安分局内保科科长高文义,开发区六一零综治办的潘国利等三人来到吉林机电工程学校刘晓红家,在没有任何理由和证据下,就闯进屋内,他们以搜查王忠富的物品为名,又一次翻箱倒柜,因一无所获,只好作罢。后来刘晓红才知道恶人们此次来的目的:想搜出与大法有关的物品作为证据,哪怕是几个字也行,一个纸条也行,想劳教刘晓红。王忠富、刘晓红只因修炼法轮大法,做个道德高尚的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三次被抄家,而且没有任何理由、证据,公安人员,六一零人员也不出示证件、指令等,想上家来“看看”就来,想抓人就抓。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学校放假期间,该区公安分局高文义、X 军、房志刚再一次将刘晓红堵在家中。再次被逼迫拘留三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以后,吉林省各市县都相继开设洗脑班,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六一零和该区公安分局内保科下令抓人准备办二个月的洗脑班。九月二十四日晚九点钟,该区九站派出所警察再一次来刘晓红家翻墙进院砸门,准备抓人。刘晓红当时正在家中已睡觉休息,听到砸门声,知道这伙家伙又来了,所以不管怎么砸门,就是不给开,这样过了一会儿,警察走了。第二天一早刘晓红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回到家中,学校闻讯后,让刘晓红到校长那去一趟。刘晓红去后发现,开发区房主任、综合治理办公室(主管六一零)的主任杨庆云、派出所姓徐的警察也在场。肯定是学校通知这帮人来的。被校领导辞退工作,开发区六一零的综合办主任杨庆云谈到了她们此次来的目的,送刘晓红参加吉林市六一零在昌邑区桦皮场镇原敬老院办的市第二期洗脑班,时间二个月,并且说要交纳办班学习费用,刚才学校将退给你的抵押金三千五百,就当作你的学习费用吧。于是开发区六一零的恶人们当着刘晓红及亲属的面从校长那拿走三千五百元,刘晓红让他们给开个收据,恶人们拒绝给开,接着又强行将刘晓红送进了洗脑班,直到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四日新年前才被释放。 刘晓红失去了往日正常工作,断了经济收入,丈夫又被劳教不在家,她只能给别人干活得点微薄收入来供孩子念书、养家糊口。 二零零六年五月,九站开发区“六一零”邪恶之徒将法轮功修炼者刘小红诱骗、绑架至桦甸洗脑班。 二、张淑坤女士遭受的酷刑:背铐、灌芥末水等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九站派出所恶警王建、邸某伙同一四十多岁的女委主任骗开大法弟子张淑坤家的房门。恶警、恶人们没有任何手续闯入张淑坤家进行非法抄家,当时抄走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并将张淑坤女儿用的电脑主机抢走。恶警还将张淑坤不修炼的丈夫和女儿也强行带走。恶警、恶人们为了掩盖他们的犯罪事实,用一件衣服蒙住张淑坤的头,将她强行绑架到九站派出所。 九站派出所外景 |
五月二十三日下午一点,恶警、恶人们对张淑坤边审问边用刑,一直折腾到深夜十二时左右。恶警滥施酷刑逼张淑坤招供,逼迫她说出资料来源。当时恶警王建、邸××等人恶狠狠的对张淑坤说:“你们不是说我们是暴政吗?我们就是暴政,我们就要暴政!”他们先把张淑坤的手指攥紧用手铐铐住,然后用力抓住手铐往桌子上摔,使手铐越缩越紧(演示图一),卡住指骨后一边抖动张淑坤的手,一边扭转她的手腕,恶警们还嘲讽的说:“手腕挺软的”,当时张淑坤的手就成了青紫色(演示图二)。(文中照片为根据当事人描述而重组的当时迫害的情景。) 演示图一 | 演示图二 |
接着,恶警王建、邸××等恶人,把张淑坤双手背铐在铁椅子上,双脚也铐住(演示图三)。而后恶警们把张淑坤双手背铐,使张淑坤疼痛难忍(演示图四)。就这样他们还不算完,恶警王建、邸××往张淑坤背铐手铐内强行塞塑料瓶,使张淑坤双臂几乎折断,当时手铐深深的陷进张淑坤手腕子的肉里,鲜血直流(演示图五)。 恶警王建、邸××等恶人把张淑坤背铐在铁椅子上,然后开始给张淑坤往一个鼻孔中灌芥末水“辣根”(图六)兑水。当时一恶警用一条白毛巾死死勒住张淑坤的头,拼命的往后拽,另一恶警用一手强行按住张淑坤的头灌芥末水,张淑坤拼命挣扎,当时芥末水从一个鼻孔灌入,从另一鼻孔流出。为了进一步迫害张淑坤,使芥末水全部进入鼻腔,一恶警用钥匙狠命的钻张淑坤的腋下(演示图七),张淑坤的腋下当时就青紫。 张淑坤没有消极承受,开始大声的求救师父……恶警当时就说:“怎么给她灌芥末水,我呛的够呛,她还不咋的?”恶警们一看灌不进去,只好暂时作罢。 过了一会他们又用芥末水灌了张淑坤两次,张淑坤的衣服上当时到处都是芥末水。 图6 恶警们行恶用的辣根 | 演示图7 野蛮灌芥末水 |
接着恶警们逼迫张淑坤坐在地上,双腿用铁铐子铐住,然后找来一个拖布把,横放在张淑坤小腿上,先是一恶警一只脚上去猛踩张淑坤。他们见张淑坤不说资料来源,两个恶警一人一只脚上去同时猛踩横放在张淑坤小腿上的拖布把,这还不算完,两个恶警的脚还同时来回搓拖布把,疼的张淑坤浑身颤抖……(演示图八) 演示图8 两恶警脚猛踩拖布把猛搓 |
恶警们见张淑坤不配合他们,采取了更加残酷的迫害,找来一根很粗的铁棒子,横放在张淑坤小腿上,先是一恶警一只脚上去猛踩张淑坤(演示图九)。他们见张淑坤还不说,两个恶警其中一人坐在椅子上,一只脚上去踩横放在张淑坤小腿上的铁棒,另一个恶警站着用一只脚猛踩铁棒,张淑坤的腿上当时双腿青紫,小腿上处处都是道道血印。 演示图9 猛踩铁棒 |
恶警邸某一边用刑还一边对张淑坤扬言:“你今天碰到我就是碰到鬼了”,又威胁她说:“我们这是十八般刑罚只用了三着,你等着吧。”这样一直折腾到深夜十二点钟,恶警们留下两个看管张淑坤,别人都休息去了。 这时张淑坤忍着剧痛,默默对师父说:“我不能在这待着,我还要出去救人,请师父帮我……” 张淑坤先是发正念,让两个恶警睡着,不一会儿他们都睡了,然后张淑坤的脚从铁椅子的铐子里拿出来,张淑坤就奔邻近的门,她一拉门就开了,于是就跳了出去…… 张淑坤正念走脱后的第二天,九站派出所恶警就到她的家里搜寻她的下落。张淑坤的家人根本不知道张淑坤的下落,就到九站派出所要人。恶警邸××还威胁、恐吓张淑坤的家人,说要把他们抓起来拘留…… 正告九站派出所犯罪恶警:不要再做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的殉葬品,江××已被告上多国法庭,即将受到正义的审判。为了自己生命的未来,立即选择弃恶从善。 (上面照片为根据当事人描述而重组的当时迫害的情景。) 三、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李振华,女 ,四十岁,吉林市蛟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在吉林市九站女儿家,被吉林市九站派出所十多名便衣没出示任何证件情况下,于下午三点半左右强行绑架,当时出动三辆警车。李振华被绑架时随身携带包内的一千元现金也不知被哪个恶警私吞。 恶警把李振华绑到派出所后又送到吉林市公安局,由蛟河市民主街派出所连夜把她绑架到蛟河市防暴大队。此后又转到民主街派出所,并在四月二十五日将她用黑塑料袋套头绑架到新站派出所。李振华被吉林市中级恶党法院和蛟河市恶党法院非法判重刑十年,在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等地长期监禁拘押、残酷迫害。 郝福奎,男,原化纤厂职工,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化纤公司又给郭玉英、郝福奎办班强制洗脑,家里二十四小时被监视。于十月二十九日他们机智闯出,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吉林市三看拘留三十三天后,劳教二年。曾一度被停发退休金四十五个月,为避免再被迫害被迫流离失所。 郭玉英,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六日,化纤公司的不法官员给三个法轮功学员(党员)办洗脑班。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郭玉英、刘志环、米宏、郝辉峰到北京上访,他们被搜身没收一千元,拘留了十五天,停发工资三十九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公司又给郭玉英、郝福奎办班,家里二十四小时被监视。于十月二十九日他们机智闯出,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吉林市三看拘留三十三天后,劳教二年。 赵爱国,女,四十五岁,原吉林省生物制品厂职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铺天盖地的迫害突如其来,因到北京信访办等处依法上访,两千多元钱全部被当时驻京办没收,被非法关进拘留所三次,并强制被收取伙食费等费用。当时直接办案人都是九站派出所岳进军。这期间生物制品厂从上到下当时的党委书记王书林,工会主席王式新,主管安全保卫的厂长佘曼秋等人都分别找她谈话,给她施加压力让她放弃修炼她没有同意, 后来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只因为她坚持上访,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生物制品厂以无故旷工十五天为理由将她除名,并停交了五险一金。以后她回生物制品厂工作也都只是享受临时工待遇。二零零零年以后单位改制,买断工龄,她因此分文皆无。二零零零年初,生物制品厂又配合当地六一零(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类似文革时的文革委员会的组织)将她送到洗脑班迫害,因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被当场劳教两年。办案人,经开区分局高文义,九站派出所岳进军。劳教期间岳进军又到生物制品厂以她资助别人进京为名索要罚金一千元,后来她回来后,当时生物制品厂保卫科长王代将她的电视拿去抵押。仅从一九九九—二零零四年几年间累计直接间接经济损失就达至少三~五万元。二零零二年九月,高文义又欺骗其家属和单位将其找回后劳教两年。 孙铁生,男,大学学历,吉林市农科院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在吉林经济技术开发区社会事业局” 六一零” 伙同吉林市经济开发区综合治理办公室第一次在该区办的洗脑班期间,因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被潘国利伙同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内保科长高文义以和政府对抗、聚众闹事的名义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王培顺,男,大学学历,吉林市农科院职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在该区办的洗脑班期间被送入拘留所。二零零六年五月,九站开发区“六一零”邪恶之徒将他诱骗、绑架至桦甸洗脑班。 张亚珍,女,二零零二年被送入洗脑班,二零零五年被抄家,在九站派出所经受了各种酷刑迫害,并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办案人:凌云锋,王建。 王希安,男,二零零四年五月,因车载大法弟子做真相,被现九站派出所指导员岳进军(当时在机厂派出所)劳教三年。 林淑杰,女,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散发真相资料,被九华派出所抓捕,家被抄。第二天(五月初一)他们被送市三看,二十二天后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拒收。 闫兰英,女,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散发真相资料,被九华派出所抓捕,家被抄。第二天(五月初一)他们被送市三看,二十二天后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拒收。二零零二年被送入洗脑班。 刘光荣,男,二零零四年五月,与林淑杰、闫兰英,根据有关文件,几次去公司想讨回公道,领导互相推托,后来根本就不让进厂,厂办主任张玉刚让在门卫等,说他一会过来,可是不一会九华派出所的车来到门卫,下来几个恶警说:“听说有人闹事,解决工作没门儿,愿上哪告上哪儿告去”。六月初,刘光荣、闫兰英到市仲裁委员会上访后,决定七月二日开庭,在这期间九华派出所受公司领导指使非法抄了刘光荣的家,把刘光荣送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被劳教过两次。 林淑华,女,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散发真相资料,被九华派出所抓捕,家被抄。第二天(五月初一)他们被送市三看,二十二天后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拒收。二零零六年被非法抄家, 劳教一年。办案人凌云峰,还有一个朝鲜族人。 孙桂英,女,二零零一年化纤贴真相标语,看守所绝食, 送黑嘴子劳教所拒收,二零零六年劳教一年。 赵淑芹,女,二零零五年被非法抄家劳教一年。 刘志环,女, 二零零五年被非法抄家劳教一年,现含冤离世。 马飞,女,大专学历,因上访于二零零二年六月被抄家非法劳教一年。参与人员有九站公安分局高文义,综治办潘国利,生物制品厂王代等人。王代和钟向文多次骚扰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钟向文遭到恶报死亡。 据说仅化纤厂因炼法轮功被开除职工就有二十多人,已知有:王鹏、张引平、程飞雪、姜文斗、张X梅、齐宪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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