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玉溪市红塔区法轮功学员桂春丽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被当地警察、六一零办公室人员入室绑架,非法关押九天迫害致身体虚弱,回家后继续遭到骚扰与威胁。自从绑架迫害发生以来,家门口一直有不明身份的人出现,有一辆白色夏利(云F56679)的车几乎每天都要来。 下面是桂春丽自述遭迫害的经历: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中午刚下班回到家,听见有人在门外叫我,本着来者是客,开门后,我被首先闯入的两个男人按倒在地,其中一个是陈刚,然后十几个人开始非法翻箱倒柜,抢走《明慧周刊》、真相年历、护身符、墨水、纸、打印机、笔记本电脑、移动DVD、迷你小音箱、手机四部、空白光碟、A4纸、笔记本以及小孩玩游戏的七寸平板电脑等私人物品,企图抢走现金八万元,后丈夫回来说:“这是我拉水泥的贷款和队上占田分的钱。”陈刚说:“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啦?我们还要调查。”在丈夫的坚持下才没被抢走。 他们这一切恶行都是当着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做的,致使孩子精神受到很大的刺激。参与这次迫害的有玉带路派出所、红塔分局、六一零办公室三个部门的人员,胡锦程、陈刚、何晓玉、朱家勇、杜忠荣、侯玉(音)唐玉琼(音)等十几个人。 我被非法带到玉带路派出所审问。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除非讲真相,否则决不开口说话。晚上十一点被非法送入红塔区看守所,受到了人格的污辱。七月二十六日早上,管教杨斯涵找我谈话,我告诉她邪恶对我的迫害,法轮大法的美好、我为什么走近法轮功、得法后身心的变化、世界观和道德观的改变。二十七日早上开始反胃,不想吃任何东西,即使勉强吃一两口都吐了。 三十日中午同监室的人在那里开玩笑:有人练瑜伽,方才醒悟,开始拒绝穿她们所谓的识别服。三十一日下午,杨叫我去问为什么不穿,我郑重的告诉她:人不能活得太憋气,死也要死得有自尊,对于有信仰的人来说是相信神佛的存在的,由于我自己没做好,使别人对神佛不敬,对神佛犯罪我很难过。她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她们是无神论者,是别人说又不是你说你难过什么。你知道不穿识别服、不背监规会带来什么后果?被关禁闭,男人都被关哭的,咱们女人不要轻易尝试,何况你几天不吃东西身体那么瘦弱,走,带你去看看里面是啥滋味。”看了后我不动心,她说:“给你段时间思考一下,七点关风时,你还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只能报告领导。” 八月一日,六天没吃东西,看上去已经非常虚弱了,早上又被叫到办公室问能吃东西了吗?我说不能,他们不相信,当时就让厨房煮了一碗鸡蛋炸酱米线,当着他们的面吃,结果只吃了两勺汤就开始反胃,样子非常痛苦。看来不是故意绝食,真的是身体的原因。下午带去做检查吧!下午一点半,被戴上手脚镣由冯医生、杨、史等两男两女带到三医院体检(验肝功,拍胸片、做B超、胃镜),他们的结论是一切正常,只是由于长时间未进食,胃酸过多引起的,输点液,吃点流质食物就没事了,晚上开始输液。 八月二日,七天未进食,十点又来给我输液,这次扎了五次才扎进去。八月三日,被叫到办公室问:八天不吃东西有什么感觉,我说头晕,早上起床时差点摔倒。他们说那是你不吃东西的原因,我说:不是,我也想吃但吃不进去,头晕是因以前就检查出左后脑的一根大血管痉挛(人头上有九根大血管)。所长说来我这赤脚医生给你测一测血压:80-120血压。又过来一个医生来测60-90,他们对我说高压140,低血压60就不正常了,你已经在最边缘了,你不担心你的身体吗?我说担心有用吗?十一点通知可以回家了。 在这期间,陈刚、侯玉(音)、朱家勇等到看守所给我签延期,我告诉他们善恶有报是天理,他们用伪装善的一面找我谈,回来后才知道,家人坚持到国保局去要人,他们要丈夫和父亲签所谓的保证,而不告诉处理结果,给我看的是取保候审。迫于邪恶的淫威,家人不断的配合邪恶,丈夫不跑车,每天在家看着我,只要不见我一会就到处去找,限制了我的自由,并逼问我被抢走的物品是哪里来的,企图要我陷害同修。我告诉他,既然是从家被抢掉的,当然是我的,是福是祸我自己当,不牵连任何人。 八月二十日,上午国保局副队长何晓沛电话通知我丈夫找我谈话,丈夫再一次配合邪恶,把我送到了红塔区公安分局,何晓沛、师坤明(队长)逼问我东西的来源,我说身体不好没精力谈。自从迫害发生后,身体虚弱,每天只能步行,还只能走一会。他们不理,强行让侯玉带我去审讯室,由于身体抖得坐不住只能趴在桌子上,没法谈,电话告知何晓沛说下午两点再谈,让丈夫领我回家。下午二点,丈夫再一次把我从床上拖起来要去,最后没去,父亲和丈夫去,他们回来后说明天必须去。 八月二十一日,丈夫有事没在家,恶警通知父亲来送我去红塔分局。我抵制坚决不去,并说有如这样你们送去还不如不要让我回来,你们把我送去后不会让任何人在我身边的,他们打我,强行把我带去迫害,你们有能力阻止吗?只有干瞪眼的份。父亲听后没说什么,打电话给师坤明说:“人现在睡在床上不吃不喝还要人看着,我没办法,她本身也是有病的人,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人那么年轻,是不是要把人整死,家破人亡,你们自己考虑吧!” 八月二十五日晚,黄官居委会调解委员黄庆文通知说,二十六日妇联要来找我,二十六日早上,心里咨询师袁萍,玉带路综治办的王志明开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来到我家,我拒绝开门。他们走后,黄庆文又来敲门,我不理会,然后黄庆文通知丈夫下午三点半到黄官居委会谈话,威胁说问题严重,因人在家却不开门。丈夫去后回来告诉我说,他对他们说:即使桂春丽把什么都说清楚了,你们想戴帽子,想整人有的是办法,我一个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办法,你们看着办吧!人已经被你们整的见到你们就怕,你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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