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齐齐哈尔市祁百芹,修炼法轮大法后,全身的病都好了,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长期遭到当地社区、警察骚扰迫害,孩子在学校被歧视、殴打致精神失常,不堪恶警一次次的到家骚扰与恐吓,最终跳楼离世。下面是祁百芹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祁百芹,家住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区,我是1998年12月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当时身体多种疾病,是在生孩子时得的病,全身浮肿、心脏病、偏头疼、风湿等多种病,这些是根本不能从根上治好的,吃药、打针、偏方都不见效,有时在单位就昏倒;修炼大法以后全身的病都好了,而且自此没吃过一片药。 为大法鸣冤遭酷刑折磨 2001年9月到北京为大法鸣冤回来,在父母家被张丙然等5、6个警察绑架到北兴派出所,在派出所里他们用手铐把我手铐上,晚上片警张丙然等几个人绑架我去我家抄家,在绑架我到看守所之前让我签字,我不签,张丙然叫另一个警察过来打我,强迫我签字。9日绑架我到看守所,当时公安局长叫栗风林,家人找其放人他不放。 当时的政保科科长叫韩华,在看守所里第一次叫我出去进行迫害的是政保科王庭广、邵某,当他们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时,邵某就用苍蝇拍打我的脸。第二次王庭广、邵某叫我出去,直接带我到一个空屋里,让我坐在水泥地上,当时我穿的是拖鞋,他们用铁锹把横在我的大腿上,王庭广、邵某各站在铁锹把的两头上,一边站上一个跺着脚使劲压,压完大腿又把铁锹把放在我两个小腿上,脚脖子往上一寸左右的地方。王庭广、邵某又一边站上一个跺着脚使劲压,压了很长时间。压完后让我半蹲着,当时剧痛使我头昏目眩,几次差点晕倒。 我是下午两点多钟被从监号绑架去折磨的,回去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回到我所在的监号,我一看两个大腿压过的地方紫黑,两个小腿骨头被压过的地方出现很深的坑。看守所所长过来,让他看,他说:“谁让你们炼法轮功啦,该!”痛得我晚上不能睡觉,一个星期以后才能蹲下。 十月中旬我被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他们又非法劳教我一年,在那里大法弟子都被强制出去干活,灌农药,我当时悟到我们没有犯罪,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们是被迫害的,不应该出工,管教黄晶罚我每天站着,站一个阶段又罚我每天躺着。 七天六夜铁椅子 过了一阶段,大队长张志杰强迫我坐铁椅子,铁椅子后背有两个圆圈把我胳膊、手从圆圈里穿过去,反铐在铁椅子背外边,前上面是一个将近2cm铁板,底下也是2cm的铁板,脚踩在2cm铁板上,腿和脚用椭圆形2cm铁板罩上,锁上脚离地,全身锁在铁椅子里,只有打开椭圆形2cm铁板才能下来。我被关在小号,北方寒冷,冬天暖气不热,窗户上、地上都是冰,特别是窗底下的冰冻的更厚,当时坐在铁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坐到第二天全身浮肿,脚肿的穿鞋胀的很难受,脸、眼睛都肿了;坐到第五天开始昏迷,但很快又醒过来。有个大法弟子昏迷过去,管教就给她灌药也不放开,醒来还接着坐。 酷刑演示:铁椅子 |
每天两顿饭,我整整被强制坐了七天六夜铁椅子。在这期间经常听到给大法弟子上大挂凄惨的声音,还有大队长张志杰的骂声。就在我答应出工后仍然还在迫害我,从铁椅子上下来时,我全身疼痛,脸、眼睛肿的都变形了,睁开眼睛都很费劲,晚上痛得我睡不着觉,上厕所都困难。恶警大队长张志杰怕别人看到我被她们迫害的凄惨形象每次都让我最后一个去。 2002年9月9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回家,让我签字,说是解除劳教合同,我也没看就签了字,回来后才知道签的字是同意从劳教所出来后继续被当地监视、帮教,我知道自己被骗上当了。 片警不断骚扰、恐吓 回家没有多久,新换片警程希瑞骚扰我,让我送照片到北兴派出所。有一天又让我上派出所去,我没去。大约上半年的一天晚上7点多钟,程希瑞、张丙然还有一个不知名的警察到我家让我按手印,他们强行拽我手按,孩子过来帮我不让按,他们三个警察冲孩子来了,拽孩子要把孩子带派出所去,说阻碍他们办案。 我一看三个警察冲孩子没完没了,怕把孩子带走,吓着孩子,我说我跟你们上派出所,三个警察才放开孩子,三个警察直接绑架我到照像馆,给我照像,我不配合,低头闭眼睛,张丙然拽我头发给我照像,照完像又把我绑架到北兴派出所,让我按手印,我不按,三个警察威胁说你不按别想回家。 2004年的一天,片警程希瑞到我家来让我签字,我不签字,他说你不签字就到你家抄家,程希瑞打电话,一会赵志恒领5、6个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当时社区书记也来了。没有任何手续,翻完后程希瑞让我签字,我不签,赵志恒说翻不着不用签字。 在这些年中,我进出家门,经常有不明车辆和人员跟踪,北兴派出所时常上门骚扰或打电话骚扰,富区610、北兴派出所和社区串通我家邻居对我住所进行监视。2005年的一天社区主任到我家,在门口站着,问我出生年月日,还问身高,我不知道险恶用心,随口就答了,说完后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填表,我又上当了。2006年的一天片警程希瑞又到我家来要孩子照片我没给。 孩子身心受到伤害 因为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孩子的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2004年我孩子自费在重五中读高中,因为我修炼法轮大法,孩子在学校受到老师和孩子的歧视,在2007年下学期,孩子的班长让6、7个同学在走廊里打我孩子一个人,用板条把孩子额头打破,好了以后额头留下很大一块疤。他的班主任李金平不但没说句公道话,他还在我孩子和同学之间故意制造矛盾,使那几个学生在班级里多次打骂我孩子,特别是男生张路也经常在班级里当着李金平老师的面时常骂、踢我孩子,他都不管,我丈夫多次找李金平还有副校长王某都无济于事。在班级里,学生们经常说:你妈是炼法轮功的?还说一些很难听的话,只要孩子还口,就招来四、五个男生一起打他、骂他,老师不管,我孩子若还手他不让,后来我孩子在班级里几乎不能上课。2007年模拟考试那天,有三个男生在考场把我孩子殴打,住进医院,长期来自学校派出所和社区的迫害使我文弱的孩子承受不住,导致精神失常。还有一个大法学员的孩子由于母亲被非法劳教,孩子在重五中上学,班级老师时常领着学生羞辱他,这个孩子不堪忍受,被迫中止学业。 在这种情况下我孩子参加了高考,成绩可想而知,不到三百分,我和丈夫还是给孩子报了职业学院,我和丈夫把孩子送去上学。期间2007年10月份的一天晚上,9点多钟有人打电话问我孩子在哪个学校上学,哪个班级,是我丈夫接的电话,我丈夫问他们干什么他们不说,我丈夫说你自己去查吧,当时我和丈夫以为赶紧给孩子换个环境,一离开那所学校就好了,所以高价给孩子报了能分配的职业学院,哪曾想到我的文弱的孩子已经承受不住这种迫害得了抑郁症,已无法上课,只能退学。就在孩子得病休学养病期间,片警程希瑞还多次到我家骚扰。 2011年7月份的一天,片警程希瑞又到我家使劲敲门,孩子自己在家,就给他开门,程希瑞问你妈干什么去了,让你妈上派出所去把身份证取回来,然后坐在我家不走,孩子说你要等吃中午饭哪,他才走的,程希瑞下楼时正好碰到我上楼,让我去派出所我不去。当时我在三楼,我上楼回家,程希瑞不让我走,他给北兴派出所所长杨志打电话,开车绑架了我,我手里提着我刚买来的菜和手纸,到北兴派出所程希瑞给我照像我不照,他让另一警察按我的头照像,还有一个警察说“自己咋回事还不知道”,而其他警察却说“跟法轮功没有关系”,照完像程希瑞拽着我的手按手印,我不按,他就骂我,还要把手指头给我弄断。等他们从北兴派出所放我回家快一点钟了,孩子还饿着肚子,问我怎么回来这么晚,我把实情告诉了孩子,孩子显得更加忧郁。 我回家后回想整个事件经过,十点多钟我去社区办事后不到二十分钟程希瑞就到我家来了,原来这是社区主任和北兴派出所合谋来迫害我。因为这次惊吓,我孩子病的更加严重了,这期间多次住医院治疗,有一次五天不吃不喝,最后一次七天不吃不喝,只能从鼻子插管灌食。2011年10月26日即我孩子出院后的第三天就走上了绝路。 让中华子孙早日脱离红色魔爪 如果没有中共对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的孩子绝不会走上一条不归路,他是一个非常善良懂事的孩子,谁看见都喜欢他,但是在中共邪党这红色恶魔的驱使下,被邪党毒害的世人,对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灭绝人性的迫害,包括孩子也不放过,孩子在校被欺侮,丈夫在单位干的再好也不能被提拔,并常有人在他面前骂法轮功羞辱他,由于这些丈夫回家稍不顺心,便对我和孩子非打即骂。在我孩子发病期间,我时常被他打的鼻青脸肿。 本来我的孩子此时可以在大学校园里健康快乐的学习、生活交朋友,而今却被迫害的如此惨不忍睹,曾被惊吓的从六楼跳下,双脚粉碎性骨折,右小腿、右小臂骨折、骨盆粉碎性骨折,我付出了巨大的爱心安抚他,并医好他的肉体伤痛,但却无法使他从中共的红色恐怖中解脱出来,最终还是被共产邪党的恐怖迫害吞噬了。在孩子死后对我监视的邻居经常追着我和丈夫,问我们孩子在哪儿,在我们伤口上撒盐,丈夫经常说他也要崩溃了。 现在我把迫害我和孩子的经过都揭露出来,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仇恨,因为我们大慈大悲的李洪志恩师谆谆教诲弟子,你不爱你的敌人都不能圆满,所以法轮功的修炼者是大善大忍的,是救度众生的。现在大量天灾人祸示警,预言中的灾难就在眼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大量事实在眼前出现,只希望被中共邪党迷惑的世人、包括公检法司人员赶快清醒,认清共产邪党从执政以来迫害中华善良民众的邪恶本性,赶快三退,大灾大难保平安,改恶从善,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立即终止迫害,不要再让这样的悲剧上演,让中华子孙早日脱离红色魔爪,还我们中华神州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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