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我出生在农村一个很贫困的家庭里,自小就体弱多病。七岁那年,我不幸感染上急性血吸虫病,由于高烧七天七夜,人已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只剩一点出气。医生想尽了种种办法,高烧总是退不了。医生不得不跟家里人说,他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在医生无可奈何时,第八天竟出现了奇迹,烧全部自行退去,我人完全清醒了,并感觉肚子饿,找家人要东西吃,人已经瘦成皮包骨头。 当时医疗条件极差,医院临时设在一农村学校的教室里,治疗的主要药物就是喝煮沸了的芝麻油,一天喝两次,让人一闻到气味就呕吐,十分难受,在医院治疗了四十多天。第二年又因为血吸虫病在医院住了近一个月。这两次血吸虫病的治疗,对我的摧残极大,从此身体弱不禁风,无一丁点儿抵御能力,三天两头不是感冒就是打摆子(疟疾)。我那时就常想,人活着这么痛苦,活着究竟有何意义?人难道就是为了来承受痛苦的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多年,一直不得其解。 参加工作以后,生活条件虽然有些改善,但身体却每况愈下,除了习惯性感冒外,又患上了神经衰弱症、胃炎等多种疾病,想吃吃不了,想睡睡不着,闹得人面黄肌瘦,整日无精打采,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到处求医问药,钱花了不少,一点好转都没有。在对医院治疗已完全失去信心的情况下,自己就开始涉猎气功,以寻求祛病健身之道。气功杂志、气功报纸订了不少,觉得哪种气功符合自己当时的情况就开始学练,今天学这种功,明天学那种功,只要听说哪里有气功报告就一定去听,其结果可想而知,身体愈来愈糟。 其间,本系统一位退休老同事一直在暗暗观察着我,从各方面在了解我,在生活上也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后来才知晓,这位老同事是一门密传佛家功的掌门人,手下有一些弟子,都是密修密练,不为一般人所知道。老同事有意要收我为徒(就是师尊说的师父找徒弟吧)。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择吉日摆了香案,正式拜在其门下,并发誓永不背叛,如有背叛,将遭天打五雷轰。几年后,这位老同事就离世了,他在临逝世前将其门派的“衣钵”传与了我,并将本门派的来龙去脉及他认为在功法上最秘密的东西、只能单传的东西都交给了我,希望我能将此门派发扬光大,一代一代永远传下去。之后我利用一切时间勤奋习练老同事所教的功法,也挤时间读了大量佛经,儒家经典及道教学说也看了不少,利用节假日参观了很多庙宇、道观。 一九九六年,我那时是单位一把手,進入七月份,感觉身体很不舒服,时时感到身上象背负着重物,每天到下午约三点起就开始发低烧。后来到省城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癌。得知此消息后,家人和同事无不为之震惊,但我并不以为然。心想,老同事既然把“衣钵”传与我,就不会这样早的让我死去,因为同门的师兄弟等着我带,他所交代的好多事我还没有做呢,我还只有三十七岁。医生要我做手术,我没有同意,也没有住院用药。在家里每天除了练功外,早晨坚持走步锻练。三个月后再次到省城医院复查,医生说癌细胞已扩散,只有去做放、化疗,我也没有采纳医生的建议。我只身回到自己的老家静养,但感觉自己前途渺茫,命运堪忧。 其间,同学来看我时,给我提到过法轮功,还给我带来了宝书《转法轮》,我在气功杂志上也看见过有关法轮大法的介绍。但由于我对老同事坚信不疑,再加上曾在佛像前赌过咒发过誓,不敢轻易作决定。后来我的身体状况愈来愈糟,有回天无力之感,只好又回到单位。 时间進入到一九九七年元月。一天,几岁的儿子从街上带回来一张宣传法轮大法的传单,并对我说:“爸爸,你也学法轮功吧!”突然听到儿子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我浑身一震。于是我在家里设了香案,采用最原始的方法——掷爻,请示老同事,一连三对“神告”——老同事同意了(现在想来有些好笑)。后来我悟到,师父早就管我了,只是看我老不悟,再次借孩子的嘴点醒我。 自此,我就坚定的走在了法轮大法的修炼路上,不久师父就为我净化了身体,消除了我身上的业力。在大法修炼中,我深深的体会到,法轮大法包罗万象,是真正的宇宙大法,他神奇微妙,无所不包,无所不能。 同时我也从法中明白,今天的大法弟子,都是在久远世代前就与师尊有约,今生要来世助师正法。 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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