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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狱八年 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续)
文/张玉兰口述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二日】自明慧网发表《遭冤狱八年 优秀教师双眼双腿残疾》后,我所在地区居委会,派出所和区国保恶人恶警几次来我家骚扰,查问是谁写的文章。国保恶警们还对我说南开向阳路派出所没有对我酷刑,没(让我)坐过铁椅,也没关过笼子。这种流氓行径令我哀叹,只有中共体制下的政府机构的“人民公仆”才能做的出来。这使我不得不再次揭露中共对我迫害的严重程度。

张玉兰被迫害前的照片
张玉兰被迫害前的照片

第一部份:吃人的“铁老虎”——铁椅子酷刑折磨

明慧网上登的只是个铁椅子,而我坐的是三种不同的刑具,每次被关进时,恶警们都说着同样一番话:“你不交代出同伙,不说出传单哪儿来的,书哪儿来的,这东西哪儿来的,还和什么人联系,就别想从这上下来。”可想而知,是一种逼、供、信的刑具,是对我的一种酷刑。三次酷刑共十多个日日夜夜,我饱尝那种极度的痛苦,生不如死,太恐怖,太可怕了,我坐的那是吃人的“铁老虎”。

一、在派出所经历的铁椅子酷刑

第一次的象一套课桌椅,但是连体。我戴着手铐被推进去,座很窄小,屁股刚刚被塞下,椅背是笔直的铁板,没有坡度;门是一个立体铁箱,类似课桌,箱子的铁板緊贴在胸前,我被挤在铁板和椅背中间,把上身夹紧,几乎没有缝。下面是一块平的铁板,铁板中间有两圆洞,我的脚被放进圆洞,恶警把我两只脚脖扣进去,上上锁。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肉体,突然被一堆铁板、铁链、铁棱子夹紧、卡住,被固定住,可以想象那是什么感觉。顿时,我头晕脑胀,眼前发黑,恶心的想呕吐。身上起鸡皮疙瘩,脸上汗珠直淌,头皮都要炸了。过一会觉得心肺都要炸了。我全身颤抖,剧烈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人在遭遇极大痛苦时是要挣扎的,本能的挣扎,而我当时却无法挣扎,身体所有部位都不能动,只是喘着粗气。什么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就是!

我能坚持多长时间,心里没底,结果会怎样,心里没底。我看出恶警们信心十足的等着我向他们求饶。怎么办?是求饶,还是痛苦的死去。绝不出卖大法,不出卖师父,不出卖同修!“朝闻道,夕可死”,这几个字展现在我头脑中。我咬着牙,拼命的咬着牙,一秒钟一分钟的过着。脑子回忆师父的《洪吟》、经文、《论语》以及发正念的口诀,《转法轮》中的题目等等。几个小时后,我没有疼痛的感觉了,身体上好象没有枷锁了(我知道是师父为我承受了)。恶警这时审讯,我能说话了。当我质问他们:你们几个七尺男子汉,用这么严酷的刑具迫害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脸上光彩不光彩?!他们说:国家三令五申不让炼法轮功,你还炼,和政府作对,就得对你实行专政。那个所长说:你是个老师,你还炼法轮功,你怎么教育学生?我说:就因为我炼了法轮功,用“真、善、忍”教育学生,才能把学生教育好。四个所长和恶警挨个审讯我,一会儿软,一会儿硬,一会儿又吼叫、拍桌子、打板凳,我只是背师父的法。六、七个小时后,我感觉自己在空中飘着,身体没有了,只是思想在回忆法,背大法,默念师父的正法口诀“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我向所有来的人讲法轮大法好,证实大法的美好。

夜里十一点,一个所长拿来一堆报纸,他们改变对我的方法,给我读诬蔑法轮功的文章。我眯着眼,他以为我在静静的听。一个小时后,他读累了,伪善的对我说:你谈谈体会吧。我说:全是造谣,假的!他突然暴跳如雷,“来人,把她送走!”

这种铁椅子刑具坐几十分钟都难坚持,他们却让我坐到夜间十二点,整整折磨了我十四个小时。

二、在看守所被铐铁椅子 酷刑折磨我四天三夜

几天后,恶警把我从看守所女号提到一楼的刑讯室里。室内有一个木制一米多见方的笼子,中间有一把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他们把我推进去坐下,用四个手铐将四肢分别铐在椅背,椅腿上,全身仍不能动。当时我就感到我的人格,我的尊严又一次受到莫大的侮辱。

笼子是关动物的,现在我却也象动物似的被强行关进来,动物进来关在笼子里是自由的,而我的四肢是被锁上的,此时我都不如那个动物。笼子门不关,他们随时都能伸进手,伸进脑袋向我动手动脚。恶警大声吼叫、骂街,不停地推我的头不让眯眼睡觉,不让我在笼子里安宁。所长头钻进笼子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指着我鼻子尖,恶狠狠地说:我让你尝尝国家机器的厉害!告诉我他当所长几年里没有一个人从这立着出去的(就是昏死过去倒下了才抬出去)。他说我是个文化人,只能坚持到下午,可想一个人坐在这里时间一长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四个恶警把从我家抄来的东西全搬来了,连我手抄的五遍《转法轮》的稿纸都抢来了。一恶警说,下午电视台、报社记者都来,明天你的大名就在报纸上登了,我抬头一看,他们四个都换上新警服,皮鞋擦的铮亮,头发都吹了风,很有发型,等着下午拍电视照像。他们愚蠢的认为我和师父有直接关系,与去天安门打横幅的三十六个外籍法轮功学员有关系,把我当了一条“大鱼”抓到手了,要立功请赏,大肆宣传。

这间屋里,被四个所长,四个恶警,两个看摊的(协警)黑乎乎的挤满满的。他们你瞅我,我瞅你的在等着,上午过去了,下午到了,电视台记者没来。第二天一大早,年轻的所长急忙进来,不自觉的对我说:“还这么精神?”我明白了,他们以为到这时我已不行了或倒下了。这时,这群恶人又都来了,下午又都走了(象泄气的皮球),只留那两个军人转业的恶警审讯我。这两人向我发起疯来了,骂我,侮辱我,别提多难听了,把我家带女字旁的人几辈的都轮番的骂过来,骂到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时,俩人对着狂笑。开始我很吃惊,警察怎么会这样嘴不干净!他们骂一通,狂笑一会儿,接着又骂,又笑。他们就用这个方法消磨一天一夜的值班。

我实在无法忍受,就向他们高喊:“我为祖国悲哀,我为中国悲哀!”他不懂我的意思,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怎么会有这样无耻下流的警察!”负责钥匙的恶警头钻进笼子,一手指着我的脸说:“你他妈的太老了,要年轻,我X你。”另一个说:“弄几个民工来”,两个又狂笑个不停。

天黑了,他俩边吃饭,边说:一会咱去买蜡去,给她插上。一个说:多买点。另一个又说:买个大的粗的,两尺长,捅她屁眼里,从嘴出来,把她点了天灯。我不懂,就问监室里的人插蜡是什么意思,人都笑了,说是骂女人最坏的话。第三天,我身体没有变化,第四天还安然无恙,他们却叫苦连天,直对我喊受不了了,下午五点送我回监室里。四天三夜!

三、在向阳路派出所面对亲人遭受的铁椅子酷刑

一个星期后的周一早八点,我被四个恶警从南开看守所提出,铐上手铐、脚镣,押进警车。车一开,一恶警说:“回所(指向阳路派出所),这回我们有吃有睡的了,整不死你的。”

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只摆着一个“铁老虎”,和第一次大体相同,只是没有下面的起脚铐作用的铁板。我被推进去,上半身又被铁板夹住,座更窄小,比上次还紧,只觉得呼吸都费劲,脚镣的中链缠在一铁棍上,全身不能动弹。

突然进来一帮人,有二十多个,原来竟都是我全家人,当时心情愤怒了。对我酷刑,这么惨烈的场面怎么能让我的亲人们亲眼目睹呢!太卑鄙了,这不是拿刀子刺他们的心吗!我二姐上来见此景哭都哭不出声来了。亲人们人都吓呆了,都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儿子也在其中。家人为“疏通”渠道花了好多钱。弟妹上来对我说,只是让我再说出一个人,谁还炼法轮功,就放我。我摇摇头,那不可能的。家人见我不依,又心疼又着急,弟弟和姐姐急的上来打我。我只有头没被铁夹着,他们就打我头和嘴巴,用唾沫啐我脸,跳着脚对我大喊:“你还让全家活吗,你把我们可害苦了!”一会又上来打,我的头本能的左右躲闪着。一个人又喊,你不答应我们也不管你了,就让你死在这上头(指这个铁老虎),打完闹完,啐完后又心疼的直哭。

第二天,邪恶之徒又让我家人全来了。这次不打不闹了,让我儿子跪在“铁老虎”边,不答应就不起来。儿子跪了将近一上午,我劝他起来,他不起。这些人又骂我心太狠,不心疼孩子,全家人都在哭,我也哭,心在哭。我告诉儿子:你再跪多长时间我也不会说的,妈妈不会让别人也坐这个“铁老虎”的。

第三天,全家人又都来了,我所在学校的校长等四个领导也都来了,允许他们站在我跟前。我感受到他们的那种恐惧感,我听到他们对我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们劝我:赶紧回学校吧,学生都盼你给他们上课呢。我说我想回去上班,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可是我不会让别人代替我坐这个铁椅子的。

我大声叫:你们全都走!别再来了!再来他们还让我整天整夜的坐在这受刑受苦,整夜连眼都不让闭!一听这话,大家赶快全走了。

在向阳路派出所的前三天我儿子送饭,后三天没人管我。我要求见所长,所长都不在,负责看我的那四个恶警也很少能见的着,骂街那俩来了之后,骂我一通走了。一直等到下午六、七点,给了我几个吃剩下的煎饺。其他警察说,你要有钱他们两个看摊的(协警)去门口买。我告诉他们:我的包里、外衣口袋里都有钱。他们去要,回来告诉说里边没钱。

此后,我白天太饿了,就要点水喝;夜里太冷了,就要点热水喝,肚子里空空的。有一天夜里十二点刚过,我要求解小便。因为得开铁老虎的锁,影响了管锁的恶警睡觉,他们就站在大院,以我要小便为话题骂我、侮辱我,骂了那么长的时间。那个平房院很长,去厕所得从这头走到那头。夜也那么静,他骂的声音又那么大,那么难听。那时抓的人很多,各屋都有值班的,人们都纷纷出来观看。平时在屋里骂我习以为常,可大庭广众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实在难受,流泪了,可就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我手戴铐子双脚趟着沉重的铁镣,穿的拖鞋还是一顺的,俩个看摊的(协警)架着我缓慢的向前移动着。天太冷了,我还饿着肚子,那情景真的太悲壮了。

从周一上午八点到周六下午五点,恶警们用铁椅子酷刑整整折磨我近二百三十个小时!星期六的下午五点,派出所恶警把我送回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才发现自己的小腿肿得比大腿粗,脚象两个馒头。监室的人们都不认识我了。

第二部份:邪党迫害导致我家破人亡

此次邪恶对我施用铁椅子酷刑迫害之残酷,持续时间之长,全曝光给了我的家人们。由此给我家人造成的精神上的痛苦,导致我家破人亡。

一、大姐、表嫂和二姐

大姐知道我被迫害,只听了个大概,就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了;表嫂、二姐,回家都病倒了。

二、儿子王世平绝望独身

残酷的事实、无情的精神打击,使我儿子从此失去一切一般正常人的生活需求和欲望,二十五岁的他断绝了女朋友,不想再成家,整天在黑暗、恐怖、孤独中担心妈妈在邪恶黑窝里面的死活。

我儿子很优秀,是电脑工程师,他老伯在宾馆工作,结识一家非常富有的人家,女孩也挺不错,他家看中我儿子,并说只要这个人,什么也不用男方管,奶奶家都乐坏了。可是谁向他提这事儿他就和谁急,好久都没劝通。他的意思:我妈在那邪恶的黑窝里都被迫害的那么惨了,你们还有这闲心!

因为我的原因,儿子的父亲抛弃了这个家,把房子也卖了。儿子贷款买了一套最便宜的中单旧房(六楼顶层),等妈妈回来。儿子过着要饭的生活,经常吃上顿没下顿,靠同学的救济生活。我告诉我,他有一次两天才吃上一顿饭。舅舅、姨们知道后把还贷款卡要走了,帮助还钱。

儿子今年三十五岁了仍独身,没人能说动了。

三、我弟弟张玉奇绝望上吊

玉奇弟弟胆小怕事,当年在派出所劝我,三天完了回家就得了忧郁症。三年后他请同学办了一个和我面对面的亲情接见,我不知道他病了,一见面他就说:三姐,这些年你知道我天天多想你吗,你不转化和家人不配合,还坐那个铁家伙手铐吗?我说不会了。他又说不就是炼法轮功吗,怎么还没日子回家呀。他问我刑期还有多少,我一伸手“五”,他当时就失望了(至今弟弟那绝望、痛苦的表情还在我眼前)临走他给了我二百元钱。

没想到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回家不久他就上吊自尽了。万万没想到,那三天竟是我姐弟共同生活度过最后日子。

结语

从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至今,有多少大法修炼者遭受残酷迫害致死、致残,甚至被活体摘取器官卖钱。人的良知哪去了?道义何在!无视别人的痛苦,蔑视别人的生命,哪个政府能做的出来?

我所受到的迫害,只是这冰山的一角。愿所有善良的人们能由我所遭受的迫害中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退出邪党,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善劝所有参与或曾经参与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们:当时你被指使无知参与迫害时,你可能认为法轮功学员象中共媒体谎言宣传的那样,可是这么多年和他们接触中,还不了解吗?对这些好人就因信仰不同,你就置法律、人性于不顾,肆无忌惮的迫害,非法抓捕,任意殴打,随意抄家、抢劫私人财物,劳教、判刑、强制洗脑。就现阶段眼看迫害佛法修炼人的败类就要被清算时,还敢胆大妄为的抓人作恶。也许你会说有些很凶狠的打手,阴险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现在活的不是好好的吗?可能暂时是好的,别忘记了苍天在上,善恶必报的绝对天理,待到恶报加身时,你能怨谁呢?其实因迫害法轮佛法和佛法修炼人遭恶报的实例在全国每天都有大量出现,你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如央视编导陈虻,诱骗、编导天安门“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修炼人,诽谤法轮大法,毒害了那么多世人,使人仇视佛法,遭恶报得胃癌,在极其痛苦中死亡。央视播音员罗京,故意阴阳怪调歪曲法轮佛法,故意诱骗国人仇视佛法,上天使其患喉癌,也在极度痛苦、话不能说、水不能进的情况下死亡。河南登封市公安局局长任长霞,因迫害卖力,在外出时坐在车上最安全的地方却被撞死,同车其他人只是不同程度受点轻伤,很是蹊跷,四 年后其丈夫又 得肝癌死去,撇下几岁幼儿,家人也痛苦的说:“报应呀!报应呀!”

多行不义必自毙!全国各级610人员及警察、各级参与迫害法轮功恶人遭报应的越来越多,仅在明慧网上曝光的已有一万多例。别迫害佛法修炼人,别无端的作恶,善待大法弟子,你才会有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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