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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时时都在呵护着我
文/绣枝(笔名)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二日】在我得大法修炼前,身体当时全身是病,经常头痛、鼻窦炎、胃炎、肩周炎、腿疼等多种疾病缠绕和折磨着我,这病不犯那病犯,时常往医院里跑,经常药罐子不倒,真是生不如死啊!那时就是在死亡线上挣扎。

在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法,大慈大悲的师父在我修炼很短的时间里,就给我净化了身体,多年的陈疾不翼而飞,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样,身体向年轻方向转化,走路一身轻,谁见我都说我变得年轻啦!那时真是满面红光、白里透红。同时心性也在不断提高,逐渐地放弃了名、利、情,知道了怎么做人,怎么做一个更好的人,改变了常人的观念,知道了人生的真谛是什么?是师父把我从苦海里救了出来,师父不但给我净化了身体、替我承受了很大的业力,更使我明白大法的博大法理,使我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成为一名大法弟子。我感到无比幸福和自豪,在此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

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时,江泽民出于妒嫉之心,对师父和大法進行诽谤和攻击,对大法弟子進行抓捕迫害。一时间黑云压顶、风云突变,邪恶对法轮功進行猖狂的迫害。那时我整天泪流满面,看着很多同修不顾生死去京上访,而我却因为丈夫病重不能离开去京上访,而深感惭愧!心想不能去京上访我也要走出去,不能被邪恶吓倒。我就到原炼功点去炼功,当时只有我一人去炼,后来在我的带动下陆陆续续有同修走出来炼功,当时发展到三十人左右,炼了二十多天。一天早上邪恶出动大批警力,对我们進行非法抓捕,我被列为邪恶迫害的重点。邪恶逼我写什么保证等都被我严厉拒绝,同时向他们弘法。恶警让写不去北京的保证,我对警察说:“北京为什么不能去?谁都可以去,谁也干涉不了。”那些天我和同修抱着弘法的心态在拘留所打扫卫生、帮助拆洗被褥,一些警察都被我们的行为所感动,其中一名警察明白真相后暗中帮助我们,他们从内心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冤枉的!那次我被拘留了三个月。

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就是应该去维护法。当看到中共在电视上诽谤师父、攻击大法,我的心碎了,心里总是沉甸甸的,心想要是能去北京上访,为师父、为大法鸣不平该有多好啊!丈夫在零一年春去世,去世后还没有过五、七祭日,我就毅然去了北京。到北京后有同修告诉我:现在形势很紧张,上访渠道已经不行了。怎么办呢?我不能白来一趟啊!我是来证实法的。那时还没有不干胶,我就自己写一些大法标语出去张贴,把真相标语到北京的大街小巷。有时没钱买纸,就去捡一些废纸,包括香烟盒。那些天我觉得是我修炼中最辉煌的时期,放下了亲情、名利、生死,在师父的呵护下一切都很顺利。

二零零二年邪恶到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搜出几本大法书籍和资料,被他们绑架、审问,我始终守口如瓶,决不出卖同修,就信师信法,一个不动制万动,任凭他们如何威逼、恐吓、打骂都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审问一天他们什么也没得到,其中一名警察向我竖起了大拇指,小声对我说:“有志气!”我因不屈服而被邪恶非法劳教两年。在省女子劳教所,我坚持给警察、犯人讲真相,坚持炼功。一天早上被管教队长看见,打了我一嘴巴,又拽着头发把我拉到监室外,对我拳打脚踢,打了一阵子才罢休。当我回到监室时,同修们和明白真相的人都围了过来,关心地问我被打得咋样,我笑着说:“没打我呀,就打了我一嘴巴。”人们说:“我们看着把你打得那么惨,你咋说没打你呀?!”可我一点疼痛也不觉的,只知道刚开始给打的那一嘴巴,别的就啥也不知道了,身体好象到了别的地方,我忽然悟到是师父的法身在呵护着我呢。可那个恶警队长在打我后几分钟就自己掉到污水沟里,弄得满身臭污泥。通过这件事体现了师父大慈大悲呵护着弟子,也见证了善恶有报是天理。

由于我们几个大法弟子不穿囚服,不背监规,被邪恶雇用保安(实则社会渣滓)对我们大打出手,实施吊五绳,那种刑法极其残忍不亚于上老虎凳,他们看我年龄大,没对我下黑手。同修们被反绑着手往上吊。一般人上到二绳就大汗淋淋、疼痛难忍,上到三绳就支撑不住了,上到第四绳时,身体就弯曲成了九十度,上到第五绳时,身子就弯曲到超过九十多度,身体就往前栽,这时人就不行了,不死也被脱层皮。几个同修都被上到五绳。可大部份同修都坚持的忍受的。围观的犯人都闭着眼,掉着眼泪不忍心看下去,周围人都为之发怵。这些年每当想起这一幕,我都止不住掉泪,别说是女的,就是男子也承受不了啊!太残忍了。一个刑事犯她有功能,她说:当时看到满天红光,天上都是天兵天将,大法弟子身体都离地了,在空中飘着。这人真实地看到了大法的殊胜景象,大法真实不假,这人出狱后也走入了大法修炼中了。

一次我在炼动功,正在炼抱轮,看见师父法身打着坐在看着我,慈悲祥和地对我微笑,周围彩云飘飘,金光普照,感觉自己置身于另外世界,持续了几分钟师父才隐去。我当时泪水不住的往下流,我虽在牢笼,师父也没忘了我这个弟子,时刻在惦记和鼓励着我。当时我还在继续炼功,一个犯人悄悄走过来说:“你看上边。”我睁眼看见上面几个警官在监视口往下在看我哪,当时我正念很足,就笑着大声对他们说:“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大法的都是好人。”我抱着祥和的语气对他们讲,他们好象明白了什么,也没对我怎么样。

还有一次我在监室炼功,被包夹和管教发现,并搜出一张从外面传進来的经文,就把我毒打一顿。我以此为理由,在院里、餐厅大喊:“法轮大法好!”并质问她们:“是谁指使你们打我的?我们修大法的都是好人!为什么要打我?”以此来揭露邪恶。那几天不吃不喝,走到哪里喊到哪里,那几天真是豁出去了,什么也不怕,谁劝也不听,人们都叫我“疯老婆”,几天后队长对我说:“算了,给他们加几天(加刑)。”我说不是让给他们加刑的,是让他们承认错误,迫害大法是有罪的。通过这件事有力震撼了邪恶,以后再也不敢打我了。一直到出狱时,还一直质问她们,吓得她们躲着我。二零零四年我堂堂正正闯出了魔窟。

因为没有放弃信仰,释放后又被邪恶再次送進洗脑班,又被他们非法拘禁三个月。在洗脑班里正念除邪恶,几个邪悟者轮番对我洗脑,她们每出一个怪招都被我识破,她们的歪理邪说都在我们师父法身的加持下,用大法的法理正念给以驳斥。心想邪悟者想转化我办不到!我还要把你们转化过来。就这样她们不敢再接触我了,她们的阴谋彻底解体,草草收场。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学法,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找齐了师父的新经文。我如饥似渴的抓紧学法,争取赶上正法進程。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讲:“其实大法传给你们,就是让你们救度众生,就是要你们树立更大的威德、为众生负责。”我就听师父的话:抓紧救人!这些年在救度众生中,不管是风吹雨打,还是严寒酷暑,都把救人的事放在第一位,经常和同修到农村讲真相发资料,从不觉的苦和累,在师父法身的呵护下每次都是有惊无险,化险为夷!

一次我自己到农村贴不干胶,骑着自行车,逢到电线杆能贴就贴,黑灯瞎火,深更半夜,一人走在坎坷曲折的小路上,那真是能去怕心啊!一直贴到天亮。天刚亮路过一个部队驻地,当兵的正在练操,我不惊不怕,顺利的把真相标语贴到部队的房墙上。回来时路过一村庄,我正在张贴,被一中年男子发现,我骑车子走,他就骑车子追,大声喊着叫让我站住,当时有点怕心,后猛然想起师父经文《洪吟二》〈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我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怕你干啥?我就停了下来,那人问我刚才贴的是啥?我毫不隐瞒的告诉了他。心里想是不是这人想让得救的,当时也没啥怕心,就给他讲了真相,我讲很多很多,那人也不说话在静静的听,讲到最后我抬头看那人,看见他眼里流着泪,他真的明白了真相,得救了。他向我要走了剩下的不干胶和资料,说要帮我讲真相,还跟我要真相光碟,可惜那天没有带光碟。

前不久我和同修出去讲真相,一路上张贴不干胶。在农村的集市上,人潮如流,非常热闹,我和同修就分手去贴不干胶。我把不干胶贴在一商店门前的电线杆上,还没贴好,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扭头一看是三个人,表情恶狠狠的,可能是便衣,其中一人说:“走吧跟我去派出所。”我说:“我是在救人。”那人说:“去到派出所里救人。”我说:“现在公安上都知道大法好。”那人死死的抓着我的手,挣脱不开,这时心中一念:我不能被你们抓去。就说:“别慌,松开。”那人很听话,就松开了手,我就往前紧跑了几步,扭头看那三人好象是被定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同修正好骑着摩托车在找我,我坐上摩托车安全的离开了。

这些年的修炼我感悟到:只要学好法、多学法,听师父的话,正念强,严格按照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扎扎实实的修炼,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修炼人,做好三件事,师父就会呵护着我们走过每一关、每一难。师父讲:“你碰到的任何问题都不是简简单单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问题,一定与修炼有关系,与你提高有关系。因为你是个修炼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变过的,你的修炼之路是从新安排的,所以这条路上就没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现出来却一定是偶然状态,因为在这迷中、在和常人一样的状态下,才能够表现出来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过这一关又一关。这就是修炼,这就是正悟!”(《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师父这段讲法使我更明白:我们大法弟子在修炼中所遇到的关关难难都不是偶然的,只要我们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和难,就能够完成自己的使命,兑现自己的誓约,就一定能够随师圆满把家还。

在这十二年的修炼中,师父赐给我的太多太多,仅凭今天这几行字是无法表达的,这只是说出一点,今天写出来这些,意在见证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见证师父的伟大和慈悲!我怎么感恩师父呢?那只有听师父的话,学好法、多学法,勇猛精進!抓紧救人,做一个真修弟子,助师正法,完成自己的使命,兑现自己的誓约,让师父放心!这才是对师父最好的感恩和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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