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 黑龙江桦川县六旬小学教师与家人遭受的迫害 上海大法弟子高激飞、胡耀璞在提篮桥监狱遭受的迫害 北京退休工人孟庆美自述遭受的迫害 黑龙江桦川县六旬小学教师与家人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桦川县横头山镇中心小学教师宋慧清,今年六十四岁,曾身患乙肝等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得以康复。自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以来,她曾遭多次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家人无数次被不法之徒骚扰和恐吓,给家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妹妹宋会兰,因坚定信仰,饱受折磨,被迫害致残(见明慧网《黑龙江鹤岗市宋会兰被迫害致残 家人申冤》)。 以下是宋慧清自述所受迫害的详情。 坚持修炼法轮功,遭迫害 我叫宋慧清,今年六十四岁,原是桦川县横头山镇中心小学教师。我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我曾身患有多种疾病:乙肝、风湿性心脏病、动脉硬化、淋巴结核、老风湿症、颈椎病、肾病等,浑身上下没有好地方,那时真的是不知道没病是啥滋味。修炼法轮功后,不到一个星期,这些疑难病症都不翼而飞,全都好了。真的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心里那个高兴劲,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正当我沐浴在修炼法轮大法的喜悦中时,中共邪党对法轮功修炼者的镇压开始了,我被劫持到横头山镇派出所,所长孙长林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教人做好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这是高德大法,政府搞错了吧。”派出所所长说:“政府不让炼,你就不炼了呗,再炼就让你丈夫,姑娘,姑爷都下岗”。 当时是七月份。我被绑架走了,躺在炕上的病婆婆吓的直哭,并说:“干什么把好人给抓走了,我儿媳妇是好人。你们快去给我要回来。” 遭受电棍电、非法劳教、恶人勒索钱财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中国皇历腊月二十六)我去北京为法轮大法说一句公道话,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全国各地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在里面大铁笼子里,有的法轮功学员向外边穿警服的人讲法轮功真相。他们声称他们不是警察,是派出所雇他们每人每天五十元,有的警察穿着皮鞋使劲往法轮功学员脚上踩,甚至于使劲地拧,并用手掐法轮功学员的脖子,好像要掐死人似的,松开手后,脖子上的印记还清晰可见。 当晚又把我们被劫持到东城区看守所,到那里,先照像,又翻东西,问我们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说。因为我们当地政府官员说,哪里出来一个有法轮功学员上访的,当地政府官员就官降三级,我们为了不给当地政府带来麻烦,所以我们都不说自己的地点。后来就给我们编号,分列到各个监室里去。 有一天晚上,有一个警察喝得醉醺醺的,到监室里去挑衅一个男法轮功学员,骂人。男法轮功学员说你不能骂人,这个警察说:骂你打你又能怎样呢。说着就打起男法轮功学员。我们在这边喊不许打人,恶警打得越厉害,后来好几个警察把那个男法轮功学员给拖走了,鞋都没穿。后来又跑到我们监室里,歇斯底里地吼叫:“谁说不许打人了,谁说了”。有好几个警察有拿电棍的,有拿三角带一样的东西,把我们屋子里的人都给打了,有打耳光的,有电击敏感部位的,我是被他们用电棍电得整个右侧身体全是黑紫色,上厕所时法轮功学员看到后吓了一跳,伤痕好久才消下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七日(中国皇历正月初五),我被桦川县驻京办事处不法人员劫持走,那天晚上天很黑,警察贾友把我们劫持到一个地方,让我们在那儿等一会。他说去办点事,在一个类似岗楼的拐弯处,和另一个警察搞什么交易,因为离我不算很远,就听说,三千够不够,对方说够了,似乎是领几个人给钱,他又说了几句客气话。随即,我们被劫持到驻京办事处,有一个男的,把我们身上带的钱都抢走了,说回家后给我们,一直没有给我们。 二十八日(中国皇历正月初六),我们被劫持到桦川看守所,把我们三人非法关押在一起。阴森森的、漆黑的大铁门一开“哐当”的响声非常地瘆人,吓得我们心惊肉跳,用语言都无法表述,我们如何煎熬一分一秒。在看守所,吃的是发霉的窝头,白菜汤里的白菜都没洗干净,里面还有泥。被子都是湿漉漉的,被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地图一样图案,全是尿骚味。晚上起来,棚上往下滴水,我们就用盆子接,接不过来就用毛巾或干抹布往上扔,让它吸水,一拧抹布水哗哗地流出来。一夜要起来好多次。否则,被子就更湿了。在这期间,让我们看天安门自焚伪案,我们给那些警察讲法轮功真相:炼功人不能杀生,我们连苍蝇蚊子都不能随便打死,怎么能去自焚呢,那属于自杀,再说警察也不能背着灭火器巡逻呀,怎么火刚起,警察就背着灭火器就到了,这么快,打“一一零”还得几分钟呢,这不是提前准备好的吗?那要是提前准备好的不是有计划有阴谋的吗?这不就是栽赃吗?当时就被我们揭穿了。魏占文对我说,明天我就把你绑在这个椅子上,给你胳膊底下放两个瓶子点着了,就说你自己点着的,我说你们可能干出这个事来。但是我告诉你,纸包不住火,我自己是不会这么做的,师父不让我们这样做。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看守所没经过任何手续,直接把我们三人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在劫持的途中到佳木斯市公安局办什么手续,就听一个男警察对另一个警察说,这三个人只有两个有票子的,那一个怎么办,另一个警察说,到公安局补一个吧。就这样,我被非法劳教一年,超期关押了四十七天,共非法关押一年零四十七天。 在我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后,当地政府不法官员和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勾结,以韩应发为首,逼着我丈夫和另外两个法轮功学员家属,每户交五千元罚款。当时我家没有钱,不交不行,逼得我女儿把新买的车卖了,又在同学家借了点才凑足。我丈夫以为交了钱能把人放回来呢,可是没有。派出所所长领着一个姓于,还有一个叫郭二的人去我家翻东西,什么也没翻到,给我家人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哪还有心思过年哪。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我在桦川看守所期间,我在横头山中心小学开的卖店,被教委强行收回(强抢)。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日(中国皇历正月十九)我被所谓地解教回家,当时是我丈夫来接的,在没见到我之前,三大队的大队长陈春梅让我丈夫交一百元钱,也没说是什么钱,由于丈夫让我回家心切,也没多问,心想只要放人就行,就这样丈夫就交了一百元钱。没给任何票据,我回来后,很长时间丈夫才提起此事。 非法关押,数次骚扰,给家人造成巨大伤害 回家后的第三天,我妹妹(法轮功学员)来看我,当天晚上新华公安局国保大队李勇等人逼着我妹夫来我家找人,当时就要把我妹妹绑架走。我说:你们干什么,有逮捕证吗,她来看看姐姐也犯法吗,你们家没有兄弟姐妹吗,他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这时新华公安局又去我们当地派出所,妄图弄个假的手续,被我给揭穿了。 后来我弟弟来了,坐我弟弟的车回去了,回去后,强行把我妹妹绑架到公安局关进小号十五天。这是她第一次被绑架,把我们家人吓得简直大气不敢出,把我的女儿、小外孙女和我丈夫都吓哭了,因为我刚从劳教所回来,紧张的气氛还没有过去,他们这一来,又给我家带来了阴影,给我家人造成了极大的痛苦。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晚,我和丈夫正在家睡觉,忽然丈夫听到外面有跳墙的声音,打开灯一看,正是横头山镇派出所所长陈军带着一伙人翻墙而入,连拉带拽地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派出所里还有其它村的两名法轮功学员,有一名是镇压开始就放弃修炼法轮功。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一宿,很冷。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我心脏病复发躺在地上起不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但没有给我送到医院去抢救,而是强行将我抬上车,劫持到桦川看守所,他们到那说我们多送了一个。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抵制迫害,看守所的人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没犯法,凭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按你们所说的法律我犯了哪一条,请你说清楚。这是公安局警察魏占文说:宋慧清你轻点闹,关你几天不行呀。我说:你凭什么关我,你关我你就在执法犯法,就这样,我被他们无辜地非法关押十六天,才通知家人去接我回家。他们不让我丈夫上班,在家看着我工资照发,每当到敏感日,派出所政府和学校就打电话骚扰我家,并告诉我女儿女婿看着我,别乱走等等。 二零零五年,腊月二十几的一天,晚上我去法轮功学员家中途,被一伙抓纵火的人给误解了,报告派出所把我抓到派出所,我拒绝,并给他们讲法轮功真相,在后半夜我回家了。第二天上午,副所长代文明又到我家搜查,我丈夫说:你凭什么搜查,有搜查证吗,代文明被我丈夫问的很恼火。于是又勾结桦川县国保大队董洪生等好几个人来我家搜查,吓得孩子直哭,翻了好长时间什么也没找到,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八年,我丈夫去派出所补办身份证,所长代文明说,把你老伴的照片拿来才给办,不拿来不给办,丈夫一气之下不办了。直到二零零九年,代文明死后,丈夫才说出此事。后来又去办的身份证。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妹妹宋会兰正在地里干活,新华农场公安局李勇等人强行把她绑架到新华公安局,而后去她家抢走了法轮功书籍和法轮功真相资料。问她资料是哪儿来的,她拒绝回答,李勇等人就和横头山派出所勾结,上我家去骚扰,再一次给我加造成极大的痛苦和伤害。我丈夫高血压每次骚扰后,都得犯病,去医院打几天点滴,血压降不下来,又一次高压达到二百二十毫米汞柱,给医生吓坏了,打了一个星期的点滴都没好。丈夫说承受不了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我妹妹宋会兰被新华公安局不法之徒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才让我弟弟(没有修炼法轮功)把人接回来。并逼着我弟弟签字,回来后下肢瘫痪不能行走,吃不下饭,在这种情况下,新华公安局还一次又一次地骚扰。拿钥匙用力地划宋会兰的脚都没有知觉,还污蔑她是装的,说要有知觉就给带走。她女儿和丈夫吓得直哭,宋会兰心情特别不好,压力非常大。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把她接出来,换个环境让她心情好一点,可新华公安局硬是逼迫我妹夫说出是谁接走了我妹妹,还把他正在工作的女儿(不修炼法轮功)四次抓去做人质,威胁恐吓等手段使她女儿精神几近崩溃。我妹夫在李勇等人的威逼恐吓下说,是我接走我妹妹的。新华公安局李勇等人,再一次去横头山派出所,派出所又找我丈夫单位(教委)问我丈夫我在那里(这时我没在家),我丈夫说不知道(其实他真不知道)。后来我丈夫也不在家了,学校校长项福才、杨雨海一次又一次地打电话,问我的下落,逼我丈夫必须把我找回来。当时因为我和我妹妹租房子住,丈夫不知道我在哪,天天到江沿早市及各大商场找我也没找到。 有一天外面下着雨,我去早市买东西,忽然丈夫领着小孙女一下拽着我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说着他哭了,哭得很伤心,我也很惊讶,怎么在这碰到了。我几乎快认不出来他了,衣服被雨淋湿了,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滴,他很苍老,一副痴呆的样子,眼睛没神,头发胡子都长长了,脸色灰灰地好像几天没洗脸了。可想而知,他承受的多大的痛苦和压力呀,他一边哭着一边说,他们(派出所)逼着我找到你,我找你好几天了,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你先别回家了,他们到处抓你,你在外面要小心呀。我急忙给他擦擦眼泪,又安慰了他几句,就这样,我们又分手了。我告诉他不要听派出所的。 新华公安局为了找到我和我妹妹,逼着我弟弟和我弟媳妇去找人,他们当时正在开包子铺,他们被逼无奈,不得不关闭正在经营的包子铺,我弟媳妇为此上火生病住院花了四千多元。他们还逼着我弟弟领他们在我儿子家楼下蹲了好几天。一天,我儿子刚下班到家,看见我弟弟在汽车里坐着,还有警察,我儿子转身去告诉我丈夫。我丈夫急忙出来找我,在一个超市的门口把我找到了,告诉我别回家了快走吧,他们在楼下蹲坑呢,又给了我点钱,就这样我们又躲过了一次危险。之后,新华公安局又去了几次横头山,向我的邻居说他们家的人干什么去了,邻居说不知道。 二零零二年三月从劳教所回来后不长时间,佳木斯劳教所教导员祝铁红和苗教等人来我家说是什么回访,挨个屋看,仓房猪圈都看个遍,好像是找什么,最后什么没找到,给家人造成极大的恐惧感。 二零一二年约七八月份我和同修又去横头山派出所办身份证,一进屋户籍员于木春看我们来了很反感,问:你们又干什么来了,我说办身份证,他说:不和你们说了吗上边不给办,我说,现在干什么都要身份证,我没有身份证也不行啊,他就开始破口大骂,骂的不堪入耳,难以启齿,我们还是善意的和他讲,他接着又骂了几气儿,没办法我们只好走开。前几次我们去办身份证的时候,所长王训杰说:今天不看你姑爷的面子就把你扣起来,送桦川公安局。 我接着说我是来办身份证的,办身份证还错了吗? 一次一次地被他们骚扰,我女儿、女婿、儿子、媳妇都说我们好害怕呀。我告诉孩子们,没有法轮大法,妈妈的命都不知道什么样了。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乌云遮不住太阳。 上海大法弟子高激飞、胡耀璞在提篮桥监狱遭受的迫害
2006年至2010年,同济大学博士毕业的大法弟子高激飞曾在上海提篮桥监狱七监狱区四中队遭受迫害,高到七监区后被逼写认罪书、悔过书等“五书”。后来单位中共人员加入邪恶的迫害,违法把分给他的房子收回,妻子和他离婚。他坚定正念,声明收回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表态,被七监区副监区长高峰指使在押犯人徐文林(音)和葛正求(音)暴力殴打,(徐文林是杀人犯,葛因诈骗而入狱);并被恶警电警棍折磨。 高出生于1975年,杭州人,2006年4月在上海被绑架,2006年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浦东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四年后转移到提篮桥监狱。 上海市杨浦区大法弟子胡耀璞,2006年八月劫入提篮桥监狱;在七监区五中队恶警王中指使在押犯人徐文林(音)和葛正求(音)殴打,并令人发指的指使在押犯人徐文林(音)和葛正求(音)用针扎他,妄想迫使他屈服。胡耀璞零五年七八月间在复旦大学校内发真相光盘时,被不明真相的常人发现,2005年十月被邪恶遭绑架,被非法判三年。胡耀璞零二年曾被非法劳教二年。 七监区副监区长高峰021-35104888*7700,7706; 上海提篮桥监狱地址: 地址:上海市虹口区长阳路147号082-026信箱6-3分箱(邮编:200082) 总机:021-35104888 地址:上海市长阳路147号 监狱信访办 电话: 86-21-35104888 转5207 监狱刑务处 电话: 86-21-35104888 转8858,可传真;另一个分机为:5117 监狱刑务处直线: 86-21-65419040 狱政科(办理保外就医部门): 86-21-35104888 转5318 监狱狱政科科长 王勇明 刑法执行处 电话: 86-21-35104888 转4503;或4512 监狱监察室:电话: 86-21-35104888 转5423 5405 直线电话: 86-21-65848703 传真电话: 86-21-65454647 电话:总机021-55589900监狱长 监狱长 戴卫东 总机:021-35104888转接 上海司法局 地址:上海市吴兴路225号 200030 电话:021——24029999转局长、信访 局长:吴军营 副局长、党委副书记:郑善和 邪党委副书记:李和平 邪党委委员:刘江江 副局长:刘忠定 副局长:邰荀(负责“610”) 副局长:蔡永健 政治部主任:庄孝志 纪委书记:魏玉琦 邪党委委员:朱久伟 上海监狱管理局 地址:上海市长阳路111号 200082 电话总机:021——35104888转 邪党委书记、副局长:郑善和 局长、邪党委副书记:桂晓民 邪党委副书记:胡军 副局长:俞忠明 副局长:刘怀宝 副局长:吴琦 纪委书记:夏解平 政治部主任:金小林 监狱管理局副巡视员:李开峰 监狱管理局副巡视员:魏巍 上海市司法局律师工作管理处:021—24029788 以下人员都直接参与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行: 六监区三中队电话:021—55589900转7603分机 六监区三中队:瞿斌、逄东升 李永芳,上海提篮桥监狱教育科科长 021—55589900转5204分机 杜挺相关监区: 提篮桥监狱一监区恶警监区长汤长荣,外号自称汤司令,021-35104888*7100,7101; 张毅中队长:电话: 86-21-35104888 转7104 蓝兵相关监区: 上海提篮桥六监区 书记:毛建平 35104888--878 上海提篮桥六监区 副大队长:樊震群 35103888--878 上海提篮桥六监区三中队 中队长:王浩成 35104888--7603 上海提篮桥六监区三中队 瞿斌 35104888--603 上海提篮桥六监区三中队 逄东升 35104888--603 郭生欢相关监区: 北京退休工人孟庆美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孟庆美,今年六十五岁,女。是北京第一机床厂退休工人。九八年修炼大法后身体健康了,家庭也非常和睦,很幸福。下面是我因修炼大法被中共迫害的悲惨经历,虽已过去三年多了,但还是觉得应该将它写出来,希望能够帮助世人清醒,认清中共的邪恶。 一九九八年年底修炼法轮功,当时非常激动,觉得自己的人生观都得到了改变。原来我有关节炎,慢性咽炎,偏头痛,心脏病等病症。因为身体不好,还在家休养了三年,吃了三年的劳保。修炼法轮大法没有几天,师父就帮我清理了身体,我终于知道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打心眼里感谢师父。由于身体健康了,家庭也非常和睦,我过的很幸福。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后,我依然坚持自己的信仰。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上午八点多钟,突然间有四、五个人闯入我家,我仔细一看,是呼家楼派出所的片警陈连和,他身边带了几个警察。陈连和谎称要和我谈话,被我拒绝,他再三说只是到居委会聊一聊,就一会儿,于是我就同意了,半路他又说居委会人太多,咱们还是去派出所吧,这样我被诱骗到呼家楼派出所,被那里早准备好的恶人绑架了。 当天下午,他们强行把我带到朝阳看守所,一量血压一百八十,每天叫我吃药,说是降压药,那种药袋我从来没有见过,每天都是“大夫”在铁门外把药片倒在我手里,由于窗帘是二十四小时拉上的,我无从知道我吃的是什么药。 后来又把我带到一个不知道的地方,把我关在一个单间里,因为我是躺着的,我都六十多岁的人了,他们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吃喝拉撒都在屋子里头,我只有戴着刑具在床边解手。 他们除了仍然给我每天吃那种药片外,天天给我打点滴输液,两只手打肿了,就在脚上打,后来就连脚都肿了,他们仍然不罢休。旁边的屋子里也关了好多人,也是戴着全套的刑具,窗帘长期拉上,看不见人,但是经常听到有人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些被非法关押的人是和我一样的,天天被输液,从早上一直打到晚上,不停的打。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我们被关押了二十二天,后来又被送到朝阳看守所,被关了大约不到一个月,我和其他四名法轮功修炼者被他们非法判刑二年。 之后我们被带到朝阳区调遣处。他们强迫我们放弃信仰,写所谓‘保证书’,否则不让吃饭,不让睡觉。就这样,我在被迫之下顺从了他们,做了违心的事。之后,我被分到了九班。在这个班里,大多是赌徒和卖淫人员,算我共有二个法轮功修炼者。 被关押二个月后,被带上大客车,最终被转移到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劳教所比北海公园小些,主要有三座楼,被关押大约八百人左右,百分之九十是法轮功修炼者。 在这里,仍然被逼迫写所谓“三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并且他们还派来三个夹包对我们进行转化,天天看着你写揭批材料,就这样写了三个月他们认为可以了 ,派来一名恶警给我录像,让我念材料,上面写的全是诽谤和污蔑法轮功的歪理邪说。这里我也郑重声明,由于自己正念不足,在邪恶的淫威逼迫下,违心所说所写的东西全部作废。 在劳教所内,他们非法强迫我们当奴工为他们劳动赚钱。种类非常多,比如栽白薯,刨白薯,翻秧,刨花生,拔草,搓棉签等。 详细的说几个例子,比如包书皮,这是一种超强劳动。书皮是塑料的,拉书皮的车是卡车,我们排队卸车,搬到大厅,大厅大约有三百多平米,一车接一车的卸,每车都是满满的,每两三天就卸一回车。我们包完就抱回大厅,再从大厅抱到车上。 每天七点半干活,一直干到中午十一点半吃饭,吃完接着干,每天下午六点收工。夏天装茶叶,装茶叶是个苦活,因为茶叶很脏,到车间去装,距离宿舍不到一站地,分南北两大间房,一间房有三、四百平米。每个车间有五个大桌子,每个桌子十个人,有两个人是负责过秤的,有装袋的,有封口的,还有装箱的,速度要非常快,才能达到额定数量。一麻袋茶叶五十斤,五百克装一袋,一个桌子要装十五麻袋,也就是七百五十斤茶叶,全队七十多人,一天下来就装三千七百多斤茶叶。装完茶叶整个人象土人一样,操作是很不卫生的,我们也很脏,嗓子眼发干,又苦又累,即使带来水,你也没有时间喝。 茶叶包装完后,我们还装过绿豆和白糖,也装了一个月。刨花生一蹲就半天,连腰都直不起来。栽白薯更辛苦,刨沟、培梗、浇水、拔草、刨白薯,这都是强体力劳动,我们都是五、六十岁了,其中五十多的多些,一天下来,真是累的腰酸背痛。 那些不劳而获的警察,他们过着寄生虫般的生活,种什么他们就分什么,他们不用花一分钱就可以拿到所有的菜和食物。同时还能从他人血汗付出中给自己带来利益,这些利润大部份都放进了警察的腰包,而只有很少的一部份用在我们身上,而真实目的又是在做样子给社会看。 他们对待所有人都象对待奴隶一样。洗漱间都是有监控的,而负责监控的都是男警察,在这里没有尊严和隐私。 我的家庭自从我被抓走迫害后,女儿因为承受不了这突来的打击,整天以泪洗面,因此失去了工作。外孙女以前一直是由我照看,也没有人带了,老伴身体也不好。我回家后才发现,他们每月从我的退休费中扣除了八百多元,我家的电话还遭到窃听。 由于江泽民罪恶集团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到目前为止可以统计的因此失去生命的法轮功修炼者,就达到数千名之多,象我这样被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更是无计其数。更有甚者是活体摘取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牟取暴利,人还没有死就被焚烧。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逆天叛道,执法犯法,罪大恶极,实属血债累累。尽管这些歹徒没有给我留下迫害证据,没有逮捕证,没有搜查证,没有劳教通知,对公民的迫害全部都是非法的,但象我这样被迫害的人不是少数,这是不可湮灭的事实,所以我必须站出来,勇敢的控告这些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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