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日】 修炼大法以前 我的无奈、无助 我是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农村妇女。我生性单纯,没有心眼。嫁到丈夫家后,丈夫一直说我“乒乓球脑袋(指没有心眼)”。那时,这是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我过门时,两个嫂子各有一个孩子,并且都带着身孕,俩妹妹,和她们即将出生的孩子算上,刚好十五口人,过门三年,二十五岁的我已是俩孩子的妈妈。 女儿还在襁褓中时,耳朵流脓,我抱到医院看了两次,每次大概就是块把钱。第三次我带了一把一毛钱,(我们是大家庭,第一次丈夫把卖羊肉的钱带進房子,我们把钱整理好,放在桌子上,公公進来,拿起钱就出去。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钱進房子,抽屉里就是这一沓被捋整齐了的一毛钱)。我从挂号的小窗口把钱递進去,那一把油乎乎的钱被从窗口退了出来,并带出了话:“这是某某(我丈夫名)卖羊肉的钱吧!”让让(化名)笑着说,(挂号的让让是我丈夫的朋友)我无奈的说:“娃耳朵流脓。”“回家用氯霉素贴去。”让让满脸堆着笑说。我无奈、无助,心里很凉。我只记得那天太阳很好,是春天。我不知道是怎么把孩子抱回家的。 我们家大,人多,矛盾也多。我尽量不说话,也许我丈夫把娃耳朵流脓的事给家里说了,丈夫的大妹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她公公,她那好心的公公自己用土方子给娃配了一瓶药,让大妹带过来,当娃耳朵流脓时,我丈夫就用纸卷成筒,给娃耳朵里吹那个药。我害怕,从来不敢吹。 我记得天凉了,在我三姐家的院子里,落了一地黄黄的槐树叶子,是早晨,这次,娃耳朵脓都流出来了,娃半个脸都烂了,我三姐还用纸卷个筒,给娃耳朵里吹那个药,当然也吹到了脸上。 当娃同龄的孩子都会说话时,我还傻乎乎的,甚至还高高兴兴的等孩子说话。当娃同龄的孩子都上学时,我心里很急。我曾带孩子去大医院看,找气功师看,我还带孩子去灵山庙里烧香,我虔诚的跪拜。我曾带孩子去过聋哑学校,看着那里的孩子,我的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往下流。眼泪告诉我,那不是我孩子的学校。(我孩子聪慧。懂事,能说简单的话) 那时,我身心疲惫,苦不堪言,整夜整夜失眠,由耳鸣到整个头鸣。贫血,冬季感冒是常有的事。不到三十岁的我,身体很不好,九八年春天,医生告诉我,娃是因小时候耳朵流脓,把鼓膜流穿了。我的天灰了。 修炼大法后 九八年夏天,真是上天怜悯我,我有幸遇到法轮功,喜得大法。我第一次走進炼功点,看见学员们祥和的坐在那里,我坐下来,就有学员帮我把腿双盘上。我认真的听学员读法,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话。通过学法,我知道这是一部修佛大法,一上来就要求我们按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比好人还要好的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放下常人的一切恩怨、情仇、爱恨各种执著,最后修成佛道神。这里没有人斗心眼,一片祥和,这是人间净土。 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以前的病痛没有了,真是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放下一切恩怨。我不再为孩子的事揪心。从法中我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我的心变得平静、充实、轻松愉快。师父说:“我说你要不能爱你的敌人哪你就成不了佛。”(《休斯顿法会讲法》)在法中,我归正了思维,心里不再记恨公公婆婆,不再和丈夫吵架,不再打骂儿子,从此我们家和睦、温馨。 后来婆婆身体一直不好,我虽谈不上爱她,但我把她当作众生,我很善待她,她生病了,我丈夫接她来我家住,白天我忙着做饭,热情招待来看望婆婆的客人、街坊四邻;晚上,我坐在她身边给她讲大法的美好,我一边象哄孩子似的抚摸着她的头,一边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费了很多口舌,她终于念出了口。最后几年,婆婆一直瘫痪在床,我以一个大法弟子的心态伺候她。喂水喂饭,她拉在裤子上,我给她清洗,背她洗澡,是法轮大法把我由一个怨妇变成了贤妻良母。 我面对现实,给女儿配戴了助听器,带她上了几个月语训班(别的孩子要上几年)。当然在这过程中,我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可是有大法指导,有师父呵护,我的心是轻松的,做到“以苦为乐。”使她完成了从小学到中专的学业。去年查的听力康复十五分贝,连医生都说:“真少见,一般人只要能保持着就不错了。”我知道这是她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的福,受的益。师父说:“就是一个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师父就要保护他了,因为他喊了这句话,在邪恶中,我要不保护他都不行的”(《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女儿出落得漂亮,心灵手巧,她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有一个很不错的工作,这都是在大法中受的益。 直到婆婆去世,我才告诉孩子们此事,俩孩子都哭了,我告诉他们要用善把心里填的满满的。我的言行就是他们的表率。我是这样安慰女儿的:“女儿呀!我一直不知用什么话来安慰你那幼小而受伤的心。若干年后,一群金发碧眼的孩子围坐在他们慈祥的爷爷或奶奶身旁,听着这样一首故事:在很久以前,在美丽的中国,有这样一对美丽而善良的母女……,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你和我。 这只是我修炼路上一个小插曲。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