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河北省报道)恶警李卫东上前拽住她的双手戴上手铐,又一脚把她踹倒跪在地上。乡政府邪党人员高金堂等人则拿起镐头将她家住房的门、窗和所有的家具及一切生活用品全部砸烂,衣物散落一地,一片狼藉,只剩一个房架子。恶警李卫东象恶棍一样,疯狂的拿枣树枝在后边抽打她、逼她跑步到村大队部,边抽打、追赶,嘴里还吆喝“跑快点!跑快点!”……* * * * * * * 河北省易县法轮功学员李爱敏于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她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受益,全身久治不愈的多种疾病都神奇的消失了,全家人过着平静,安详的生活。 然而,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中共邪党以莫须有的罪名诬陷法轮大法和师父,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为坚持信仰,做好人,李爱敏遭到易县公安局国保大队、610、西山北乡政府、西山北乡派出所、及村委会各级邪党人员的非法惨无人道的迫害。她多次被非法关押、非法洗脑、非法勒索钱财、多次被非法骚扰、两次被非法公判、家中被邪党人员打、砸、抢,损失惨重。 修炼法轮功前,李爱敏曾患多种疾病:心律不齐、低血压、胆囊炎、神经性头痛、还有风湿病,她吃过中药、西药、还扎过针灸,去清苑县、保定市医院打封闭也不见好,并且还经常感冒发烧,严重时,全身肿起来,肉都疼,真是这儿的毛病还没好,那儿的毛病又出来了。那时经济条件不好,孩子也小,又不能长期医治。她心里憋闷,思想负担很重,感觉活着都没意思了。 一九九六年十月的一天,李爱敏因严重感冒在家输液,有好心人劝她说:“你家挣点钱还不够你娘儿俩看病的,不如你也炼炼功吧。”她当时并不相信炼功就能好病,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就去学炼功了。那天晚上在学法点学法时听到:人为什么有病呀?是以前生生世世做的不好的事给人造成的灾难,所以人就会有病(不是讲法中的原话),她心想:从今以后就一点一点的还吧。从此,她坚持学法炼功,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时间不长,所有的病都没有了,一身轻。从学法点回家,高兴的有时象个孩子似的蹦着走。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七月二十日上午,原村书记魏凤田(遭恶报,得尿毒症于二零零四年死亡)带领西山北乡机场派出所原所长王志勇等人,未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入李爱敏家中,象土匪一样,翻箱倒柜乱翻一通,抢走一台录音机,两盘炼功带和师父法像等。王志勇还对她大声吆喝:“到乡里走一趟!”把她强行带到乡政府,乡政府人员逼迫她以立正的姿势在太阳底下暴晒,中午也没让她吃点饭。下午就被两个警察强行拉到易县公安局非法审讯,又强迫她写所谓“保证”,被拒绝后,就把她强行送易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她被强逼背监规、报数、站队表态、看诬蔑大法的报纸、电视等。一天晚上,看完电视,一个男性管教(眼眉边上有一颗豆粒的大小的痣,四十多岁,一脸横肉),强迫她说不好的话,她不配合,那人就边踹边骂她:叫你不听话!在拘留所里每天两顿饭:萝卜汤和带老鼠屎的玉米面窝窝头,邪党人员不断地逼迫写对法轮功不好的认识,被她拒绝。她被非法关押二十三天,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后才让回家。县公安局以扰乱社会为名,勒索她二百元钱;拘留所非法敲诈一百五十元左右的饭费及其它用品费用。 同年,有一次,李爱敏被派出所两个人从家中强行绑架到乡政府,有人威胁她说::“只要配合我们就不送县里”。晚上把她带到大会议室,六、七个人同时对她拳打脚踢。边打边逼问,让她说大法不好的话,她不配合。她始终说:“炼!”“大法好!”“师父好!”等话,这些人就打个不停。县武装部的一个邪党人员(30多岁,一米七的个头,白净脸),喝醉了酒,拿手电筒疯狂的往她身上打,把她推倒后,又让她站起来接着打,直到打得她满嘴流血,看守她的人说:“打得出了血,真可怜。”“他喝了酒,一会儿别让他打得出了事。”之后才把她带到一个办公室,派人轮番看着,不让她睡觉。魏小纪(她村原大队书记魏凤田的儿子)强迫她右腿搭在椅子上,左腿站直,两胳膊举起来,长时间站立。白天把她拉到派出所,妄图强迫她看邪党报纸,被拒绝。之后,西山北机场派出所长王志勇等人把她送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勒索200元钱,才让她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王志勇等人又非法闯入李爱敏家,将她强行拉到县公安局非法审讯,以所谓的扰乱社会秩序为名,非法拘留。县公安局股长冯德成指使手下将她双手反铐,戴上写有“×教分子”的大牌子,强行照像,之后拉到县剧场录像,在公判大会场上被非法公判,身后站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押着,警察威胁她不许喊口号。所谓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之后被非法送回拘留所,把她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右手铐在一起,使她们一人面向前,一人面向后,吃饭、去厕所也是如此。一连铐了好几天。一次,一个一米七左右,五十来岁,较胖且驼背的男性看守,看到晚上她炼功,就拿一条三角带鞭子狠命地抽她,打得她臀部、身上肿起一条一条的血痕,后来她绝食六天抗议非法关押,身体非常虚弱,面黄肌瘦,他们怕担责任,才打开手铐。非法关押二十来天,勒索三百元钱才让她回家。 同年腊月的一天,晚上后半夜,西山北机场派出所警察李凤春等人把她家的门踹的咚、咚响,打开门后,李凤春就问她:“还炼法轮功呗?法轮功好吗?”她只说了一句:“好!”李就恶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然后问她:“知道其他炼法轮功的去北京吗?”她说:“不知道”,这些人才走。第二天上午,魏凤田带派出所的王志勇、李卫东和几乎全乡政府的一大群人强行闯入她家中。恶警李卫东上前拽住她的双手戴上手铐,又一脚把她踹倒跪在地上。乡政府邪党人员高金堂等人则拿起镐头将她家住房的门、窗和所有的家具及一切生活用品全部砸烂,衣物散落一地,一片狼藉,只剩一个房架子。恶警李卫东象恶棍一样,疯狂的拿枣树枝在后边抽打她、逼她跑步到村大队部,象赶牲口一样边抽打、追赶,嘴里还吆喝“跑快点!跑快点!”之后,她被绑架到乡政府,到乡政府被非法审讯后,李卫东强迫她站在雪地里,一只胳膊被吊在院中的铁丝晒条上,乡政府的两个邪党人员对她拳打脚踢,旁边还有两个乡政府邪党人员扇阴风、点鬼火,叫嚣着:叫她骂她师父!逼她骂人。后就被派出所警察杨曾红等人强行拉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又非法审讯。在公安局,杨曾红拿塑料笤帚把儿打她臀部,打得她撕心裂肺的疼,真是疼痛难忍。公安局一个面色较黑,四十岁左右,一米七五左右的警察问她大法好不,她说了句“好!”那人抬手就打了他好几个大耳光。后又被送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在派出所里,因没钱,晚上不给被子盖,只能蜷缩在暖气旁。非法关押二十多天才让回家。这些邪党人员说:因大法学员没让他们过好年,把怨气都撒在大法学员身上,就狠命地暴打她们。 回家当天晚上(正月二十),村干部魏老和带派出所的人闯入她家,骗她说去乡里有点事说说,把她带到乡会议室,乡610头子李小龙、毕术雨(现任乡长)带头迫害,强迫她光着脚在冰凉的地上站立正,两个乡政府人员(其中一个三十来岁,个子不高,另一个是乡秘书,瘦高个,二十多岁)左右开弓打她耳光,边骂边打,象疯了一样,打得她眼冒金星,并且威逼三名法轮功学员打她,她被打得手、脚、身上都肿胀疼痛,晚上不让睡觉,强迫她坐在凉板凳上,还有人轮流看守。第二天,逼迫她看诬蔑大法的报纸,不许说话,连续几天都是如此。每天让家人送饭;还强迫她扫院子、清理全乡政府的垃圾,到乡政府外边扫大街,都有人看管,就象文化大革命又回来了。还强行带她和其他大法学员到别的村逼着给法轮功学员洗脑。非法拘禁两个来月,勒索一千元钱,才让回家。回家后,还被强迫天天去乡610头子李小龙那儿报到,持续近半个月之久。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是邪党所谓敏感日,西山北机场派出所吴凤坡等二人,未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入李爱敏家中,将她绑架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左右,勒索三百元钱,被李少宗(本村主任)接回,还敲诈了五十元饭费。回家后,王志勇勒索她一千元钱,逼迫写所谓的保证。 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李爱敏,在二零零零年过年前,和另一位大法学员去北京为师父、给大法鸣冤,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警察盘问是否是法轮功学员,她告诉他们只想有个学法炼功的环境,就被拽上警车,车上有三个警察,其中两个凶狠的骂着脏话,把她们拉到广场的东边某处,下午被拉到玄武公安局,午饭没让吃。在那里,强迫她在院子里蹲着,之后有两个警察非法审讯,然后被带到地下室的监室非法关押。第二天,被易县公安局二人劫持到县公安局非法审讯后,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被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然后让谈看法,表态,还强迫背监规,由普犯看着,不许炼功。一个姓魏的三十多岁的管教威胁说:“你要再炼功,就把你吊到外边大门上揍你!”她和其他大法弟子还被强迫跪在外边,鼻子、肚子、腿均贴着墙,一个大法学员被这样折磨的昏倒,才让她回屋,此时,她因这样跪的时间过长,身体已失去知觉,动弹不得,半边身子冰凉、心脏不好,无力,象得了一场大病。后她绝食抗议迫害,四天后才让家人接回。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王志勇等二人未出示任何证件,把李爱敏从家中强行绑架到县看守所。她一次又一次的被邪党残酷迫害,看透了邪党的邪恶,她被迫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四天后王志勇把她送村大队部,才让家人接回。 同年夏天的一天,派出所二人闯入她家中,把她绑架到乡政府,强行让她站在院中暴晒,之后被该二人送易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她绝食抗议四天后,被拉到西山北中学非法开公判大会,被反铐双手,胸前挂着大牌子,上面写着“法轮功×教分子”,身后站着全副武装的警察。送回看守所后,被按在椅子上,由几个犯人把她的头、两臂、双腿按住插鼻管灌食,灌完后,一个姓张的看守所长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并指使管教、犯人又按住她的头、胳膊、腿,那人踩着她的头,扬言要灌她大粪。她不张嘴,那人就指使犯人拿着手指粗、长一米左右的钢筋棍横在她嘴上,一边一个犯人往下压,压开嘴就灌。灌完后,顺她嘴角往下淌血,嘴肿得老高,皮肉被压烂,满嘴淌血,两颗门牙损坏,露出了牙根。他们还不罢休,又把她送县电力局洗脑班继续迫害。电力大厦经理隰文全(和李爱敏同村)指使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看着她,其中一个叫红(音),这二人强迫她看录像,给她念诬蔑法轮功的内容,强行洗脑转化。隰文全还指使那二人在房间放黄色录像,一会儿进来一个男的,就和那两人一起看,李爱敏闭着眼不看,一会儿就离开了那里。 隰文全威胁她说:“你要在别处转化了,不在我这儿转化,我家那些哥儿们饶不了你们家里!”几天后,她从洗脑班走脱,被迫流离失所。在流离失所期间,派出所的杨曾红、村干部李少宗、魏东方等人还经常到她家骚扰,有时李少宗还把公安局的冯德成带到她家中骚扰,隰文全的几个哥儿们隰文福、其子隰旦(小名)、隰文来和女婿张军及隰文义和他儿子等人白天黑夜在她家周围轮换蹲坑、看守,隰旦还经常在她家住宅监视;还撬锁入室,东张西望到处找她。因他们怀疑李爱敏就在家中。致使家中孩子大人无法正常生活。一个不明真相的村民带领派出所的人到外县她亲戚家骚扰,魏向东打听到她外县还有亲戚后,晚上,派出所的人又去她那家亲戚家骚扰达两次。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保定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人闯入李爱敏的租住屋,把她绑架,戴上手铐,拉到清苑县北边的一个大农场,带到一间屋子,被铐在椅子上非法审讯。行凶逼供,有人朝他脸上吐唾沫、有人踢她腿,有人用拳头打她前胸,造成她胸闷、打嗝、呕吐,还强迫她签字。后仍被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好几个管教分别让她说思想活动,一个帮教则灌输歪理邪说,不转化就关小号,强迫在“四书”上签字,强迫做奴工,上洗脑课、看洗脑录像。非法关押一年零三个多月才让回家。劳教所还让她到当地派出所报到,派出所长梁彦东等二人拿一张纸强迫她签字。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村书记魏东方指使一女姓村民,一天三次到她家骚扰,并给他们汇报情况。毕术雨等人也到她家骚扰。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村主任巩保田拿一张写有诬蔑大法的纸让她签字,被拒绝。十五日晚上,巩保田又去她家骚扰,威胁说:“不签就上县洗脑班里去。” 李爱敏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遭邪党残酷迫害,身心受到巨大伤害;大人、孩子长时间遭邪党骚扰、威胁,生活在慌恐、不安当中,提心吊胆的过活,带来巨大的损失。修心向善只能给社会带来益处,如何能扰乱社会秩序?!善良的父老乡亲,谁善谁恶、谁是谁非,相信你能作出明智的判断,善恶有报是天理。弃恶从善,退出中共邪党,是你光明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