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按:广东中山市法轮功学员陈王才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和母亲、妹妹一同被绑架到中山市莲豪派出所,遭刑讯逼供,之后在中山看守所遭非法关押。后来陈王才被非法判刑四年,其母亲被非法判刑两年。陈王才冤狱期满时,还被劫持入湛江市洗脑班。以下是陈王才自述自己和亲人遭迫害经过。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中午十二点半左右,我和妈妈、妹妹在中山住处吃午饭时,突然有人敲门,说是修什么水电的,我一开了门,十几个中年男子一下子就冲进来,压住我们的手,不让我们动、不让我们说话,就开始四处抄查我家,接着就把我们拉到了中山市莲豪派出所。 据了解,这帮人是中山市刑警队及莲豪派出所的人,其中一名莲豪派出所警察就叫杨日辉。当时他们手中没有任何牌照、也没有搜查令,就对我们非法抄家、绑架,因为我们没有犯任何罪与错,我们不跟他们上车,当时我妈就开始打坐,就这样他们几个人把我妈抬上车,也把我和妹妹拖上了车。 到莲豪派出所后,他们就对我们进行一连串高压审讯,我们没有配合他们,他们就恐吓我们、打我们,其中还有人用巴掌往我妈脸上打、踩压我妈的手通红。在派出所时,那些恶警还用辣椒水喷到我妈的眼睛里,弄得很长时间都看不到东西,半年多过后看东西还是很模糊,这是到开庭那天妈妈跟我说的。 之后,他们打印出一张题名为“搜查令”的资料,拿过来就逼着我们一定要签名,吓我和妹妹,还动手打我妈,我们不签他们就拿着我们手签,还有按手印和电脑手印之类的。其中,中山莲豪派出所警察非法抄走了我的个人自用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两箱没用过的A4纸、几台MP4及我两台手机、还有我妹妹的掌上电子书,恶警还抄走了我妈的存折和我妈夹放在衣服中的三四千块钱,最后把我和妈妈拉到了中山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 在中山看守所,里面很多都是凶恶的在押人员。在里面,蚊子多、冬天冷、下大雨时还有雨滴飘进来、睡觉都是一个肩靠一个,有时人多还都得打侧身睡。所吃的都是随便煮煮的糟南瓜、绿豆芽、白萝卜、菜头,吃来吃去都是这几样,因为他们打饭都是从小窗口一碗一碗往里丢,有时都是一小小块或两块、甚至白饭,刚进去时看他们都抢着拿,传下来他们就把菜多的扣下了,有时传到我的就是只有白饭一碗。也只有在逢年过节时,他们才多加一点点肉类,也只有这样才能吃得饱一餐饭,就这样,我熬过了在看守所的一年一个月时间。 八九个月后的一天,中山市第一法院的车来接去非法开庭时,我看到妈妈已经消瘦到了很可怕的样子,原本白白净净、皮肤又细嫩的妈妈竟然在半年多时间里被迫害得如此瘦弱,看到妈妈这样,作为儿子的我也是非常痛心。那时妈妈跟我说:“在里面,她们不给妈妈吃早餐,还逼妈妈长时间去做那些手工活儿,常常给妈妈上脚链、手链,有时还锁到床上,成大字形双手双脚都扣在床上连动都没法动。妈妈的手被那些花枝刺得满手起泡、流血,有时完不成他们所定的数量,还被罚站值班,一值就是几个班,一班一个半小时。” 刚刚进去,开始时我跟他们做那个花,后来我想,我又没有犯罪,做这个干什么。所以我就找当班管教谈,给管教讲真相,给管教讲法轮大法的功效、讲恶党的恶毒迫害、也讲了藏字石、还告诉管教上网查看藏字石资料和如何上动态网、明慧网,也给仓内在押人员讲真相,最后那管教也同意了。刚开始他们对我都很凶,那时他们都叫我“法轮功”,所里规定进来的人都要背《六要六不准》还有那个什么十三字歌,因为我没犯罪我不背,我看得出来那管教他也相信我讲的,他也没叫我背。 几个月后,有一次管教进仓里来,一个一个抽背《六要六不准》,当到我时,我就说:“我不背”,那管教就说:“才哥,我知道你不背,下一个。”有一位在押人员背的时候声音已是中中,那管教却说声音要大,太小声了,先做五十个俯卧撑把声音做大,就这样的罚了那位在押人员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后来管教每次找我聊天都说才哥才哥的,每换一个值班员,管教都当着大家面说:“这是才哥。”仓里所有人也都这样叫,都很喜欢找我说话。 我妈妈已经是六十岁的老人,我原以为他们会对妈妈好点,原来我妈却比我辛苦无数倍。我给仓内那些人讲真相以后,他们都很尊重我,我在仓内打坐、炼功、发正念,有时晚上看电视时我坐在后边打坐,他们看到我要炼功还特意给我让好空位,有一次我和管教在外面聊天,大队长走了过来,大队长就问:“这个是谁?”管教说是炼法轮功的,然后那大队长就靠着管教耳朵说不要给他在仓内炼,那管教就说:“不,他是一个好人。” 到开庭时,恶党竟然用假名义说是为我请了辩护律师,其实是给恶党做辩护而对我加害。按法律说,辩护律师需要经过被告人同意才能上庭做辩护,当时那律师就骗我,说是为我辩护,后来不是,要不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那律师查问我家庭的事,套取资料在开庭时对我进行攻击,比如我父亲去世的事,这本来对我来说已经是很痛心的事,开庭时那律师一直在不停的责问,最后连那审判长都听得不耐烦,那审判长就对律师说:你别说了。开完庭后,我给审判长交上了我亲手所写的几页无罪辩护书,谁知那律师也弄了一手资料交给了审判长。 律师名叫乔森,办事处:中山市法律援助处律师。 审判长叫彭应梅,代理审判员:施斌斌,人民陪审员:赵莉,书记员:梁嘉玲。 开庭时,我就为自己做无罪辩护,我问那审判长:你用什么判我,她就说根据刑法第三百条……,她读出来,我又说,这第三百条只是规定对邪教而下定义,跟我们法轮功没任何相干,我连连追问:有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法轮功是×教?如果有,哪条?给我说出来?最后那审判长无言啦、糊涂啦,无奈的低下头一页一页地翻那本刑法书。原以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宣判我有罪,管教也说判不了,仓里的人也说我很快就可以出去。谁知道中山市第一法院最后对我非法判刑四年,还对我妈非法判刑两年;我上诉以后,中山市中级法院又以非法裁定维持了原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恶党开始暴力迫害法轮功,自从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九年,长达十年的残酷迫害,我的家庭被恶党搞得支离破碎、时常被派出所恶警非法骚扰,我妈受到恶警多次绑架、扣押、关押,家里的电视机、牛车等家具、电器被恶警抄走,还被多次罚款数额甚多。被十年迫害,一家四口却被分离在四地不能相见、无法团圆,一直到现在二零一二年还是如此无法相见。 本来,在二零零九年,当时我和妈妈在中山辛苦工作,半个月前联系到了大妹妹,妹妹上中山和我们在一起,后来也得知小妹妹消息,小妹妹说想学电脑,正好家里有电脑,我就叫妹妹也上中山来,这样一家人就可以团圆,我也可以教妹妹学电脑。说来是命运的蹊跷,其实是邪党的恶毒,联系到小妹妹,说好了在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四日这天小妹妹就到中山,谁知就在这天,我们就遭到了莲豪派出所的绑架。那时真不知道年小的妹妹怎么办,在四会监狱时大妹妹来信,才得知小妹妹被骗到了深圳,被困在深圳传销黑窝之中,直到现在也无法得知小妹妹的消息,也无法得知妈妈的消息。 到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三日,这天我已刑满被释放,谁知就在当天,湛江市洗脑班主任王宁、副班杨信等一流氓团伙开车到了四会,强制性地把我带回到湛江市的洗脑班。按法律原则,刑释人员是合法公民,恶党无权再关押,何况我还是被非法判刑,无论如何说,恶党的行为已经违背了它所规定的法律。因为我是合法公民,我不能留在那里,我当时就要求回家,王宁、杨信偏不让回。 到了二十四日早上,他们把我关着,我也看不到他们过来,到了下午两三点钟才看到他们开着车摇晃过来。出乎意料的是他车上拉着我的大妹妹,当时妹妹已经挺着一个大肚子,妹妹说怀孕已快九个月。我问王宁杨信:你们带她来干什么,她又不炼功,那王宁就狡辩说:她说她炼;我知道,他不敢不放我,就把我妹妹带过来挟持我,说什么都不让我和妹妹一起回去,那王宁杨信还摆着牙说:她先在这里学习几天,你过几天再过来接她啦。真是名符其实的恶党,干得每一件都是违背法律、道德、违背天理的事,虽然放了我,可是还是非法多关了我一天,即使妹妹有错,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不能被关押,何况妹妹她还没有错,王宁、杨信竟敢关押我妹妹,真是无法无天。 当时,王宁、杨信那帮流氓团伙是用欺骗性的谎言对我妹妹说:你哥回来了,我带你去接你哥。接什么接?我回来了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回去吗?要接也用不着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妹妹去接啊,什么逻辑啊?不是搞迫害是什么?邪党是造假大王,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叫当今的中国人又如何相信它?? 我在中山被绑架时,听说珠海的同修也有被绑架,恶党就造谣说是我把同修供出来的。当我刑释回来时,恶党就欺骗我妹妹,以看我的理由而关押我妹妹。恶党还造谣说是我把妹妹叫进来的,还说我还回去把妈妈也一起叫过来。真是可恶、可笑!平白无故的我叫妹妹进来干什么?还有谁不知道洗脑班是邪党的黑窝、暴力、流氓集团,我叫妹妹、妈妈去那里受苦?我要害我妈妈?在这里我郑重声明:我没有出卖任何一个同修、我不会叫妹妹进来、更不会把妈妈也叫过来。别糊涂了,别再听信邪党谎言了;邪党的本质就是虚假、恶暴,以谎言来掩盖事实,目的就是欺骗世人、目的就是拉下大法弟子、目的就是想转化大法弟子走向反面而听信于邪党,所以啊!大法弟子金刚不动,怎么能够受邪党所利用。 下面是几个恶人名单: 湛江市洗脑班主任:王宁,电话:13560522288 他的跟班,他叫副班:杨信,电话:13560522228洗脑班校长:李校长 四会监狱专管监区警察:麦志卫,电话:13580618269,758-3303360 四会监狱一些恶警名单:李飞(李中队长),专负责洗脑学习方面,已到退休年龄;黄大、薛警官,专负责法轮功这块的;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李警官、龙警官、董警官、林警官、等。 下面是几位法轮功学员的遭迫害的情况: 李敬辉,广东阳江法轮功学员,之前在阳江监狱已经受到邪党长达几年的迫害。于二零零九年又遭到邪党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到四年,二零一零年三月被送进四会监狱专管监区残酷迫害,目前仍然被关在专管监区三楼三零九仓迫害。 因不配合恶警的要求,关进专管监区以来从入监至今,一直常常受到恶警指使那些暴力犯对其进行体罚和殴打,当他叫法轮大法好时,恶人就用毛巾塞进他嘴中,有时被恶人拳打脚踩压倒在地上连叫都叫不出来。 在仓内,恶警指使暴力犯对所有没配合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罚坐,用圆凳子坐在仓中间,三四个、有时七八个犯人日夜轮流对大法弟子进行观看,晚上又不让睡觉,当打瞌睡时就又遭到犯人的巴掌打或用鞋子打、有时被用脚踢,有时三更半夜还会被犯人拉到厕所中泡水,把头压进一桶装着满满的水中泡,手段残酷。 李敬辉目前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双腿很难下地走路,双腿从水肿又到萎缩,从二零一零年三月至今,李敬辉一直以绝食反迫害,两至三天,有时还每天两次被用车子拉到后部医院暴力灌食、灌盐水,常常被用管子插得鼻子鲜血直流。这是本人刚刚从四会监狱出来所了解的一些迫害情况,法轮功学员遭受如此迫害,我内心非常痛苦难受,至今李敬辉已即将冤狱期满。希望李敬辉的家人能够知情,早日把身体虚弱的李敬辉营救接回家。 陈建国,广东梅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遭到邪党绑架,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八年被送进四会监狱,在四会监狱同样受到残酷的迫害。在四会专管监区,同样受到邪党恶警对其种种体罚以及下面犯人的殴打,有一次我刚刚经过四零一仓,看到有犯人用把拉直的铁衣架往他腿脚上用力狠狠的打,他被打得连叫都不敢叫出来。 他长期在四会专管监区遭到犯人对其的体罚,罚坐小圆凳,不能动,晚上三四点钟才让睡觉,还经常不让睡,就这样坐着,一打瞌睡就遭到犯人的殴打。长期被强迫与转化的人一起“学习”,观看邪党污损大法的那些谬论,被逼每日做笔记,还常常遭到转化者的打骂。长期在压力与暴力之下,有一段时间陈建国的大腿肿得一只腿像两只腿那样大,精神也是恍恍惚惚。 在二零一零年七月左右,长达两年的邪恶迫害的他,在糊糊涂涂之中开始接受了邪党的转化……本人在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调了监区,日后的详细情况已无从得知。 何振文,广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被邪党非法关押、非法判刑十年,在邪党的多年残酷迫害之下,已至精神恍惚、精神失常。邪党为了煽动人们对大法的仇视,就把何振文调下了劳动监区、已被调过几个监区。 通常不配合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被送进四会就在专管监区,都是转化以后才调下劳动监区的。何振文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份从十五监区被调到六监区,目前就在六监区。其已被迫害精神失常,常常说一些常人理解不了的话。那些囚犯也常常挑逗他。望知道何振文的详细消息的人早日曝光邪恶的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