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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年罪行录(四)(续)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接上文

(六)“典型”背后处处假

高阳劳教所成为全国“文明典型”后,在“面子工程”上可谓不遗余力。不管谁来,他们都周密策划,力求万无一失。比如提前对所谓“转化”者再摸底“考试”,看有没有所谓“反弹”现象;培训几个应对检查、采访的犯人或犹大,届时出场粉饰美化劳教所;把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东关西藏,剥夺她们讲出真相的机会等等。造假,已成为中共治下各行业难以治愈的癌症,在戒备森严的高墙内,这种癌症更是歧生歧长。

警察的“动员令”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上边要来“检查”,法轮功学员被集合到二楼,大队长杨泽民讲话:“今天检查不是什么中央的人,具体不清,可能是个什么新上任的厅长。如果来时你们敢随便说不该说的话,上面来也就是三五分钟,走后看怎么收拾你们!你给我来初一,我就给你来十五,你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散会后,他叫去几个到西楼培训做假证,声称表现好了,可以早日回家。

一次来人检查,女队负责人马丽召集法轮功学员开会,企图统一口径,一不准说参加劳动,二不准说在“转化”过程中有打骂现象。对犯人则说:“谁也不许在测试表上填十二小时劳动时间,最好填六个小时,最多不超过八小时,谁出了问题给谁加期。”

有人在干活时幸运地逃出魔窟,劳教所隐瞒不报。上级检查时,警察事先告知:不管问什么,都是回答不知道!

从花盆到大粪沟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前后,上边要来检查。警察赶快造假,整个劳教所忙作一团,把一楼摆上沙发和好多花盆,还有席梦思床,把监室的床单、被单都换成白色。把所有瘫痪的、不能行走的运到离劳教所几百米远的一个大粪沟里。看守警察抱怨说:“是谁出的馊主意,害得我们也跟着一起遭罪。”有个女警说:“这样曝晒下去,不得把这些病号都晒死啊?”警察常金良恶狠狠地说:“晒死了,就把她(他)们喂狗。”

动听的“解说”

高阳劳教所西楼设有展览窗口,一遇检查、参观和记者采访等“外事活动”,红唇粉面的二中队指导员张燕燕(后调省司法厅)就派上了用场。她指着一张张造假图片有声有色地讲解:警察们做“转化”工作如何夜以继日困得东倒西歪,怎么吃着方便面“真情感化、耐心教育”,而“转化”后的法轮功学员(犯人冒充)又是怎样起劲地蹦绳跳舞、表达感激之情的……只字不敢讲问题的实质:没有恐怖和酷刑,他们的所谓“ 转化率”就是一个零。

新闻自欺欺人

新闻记者一到,犯人们老远就迎着唱歌、扭秧歌、打腰鼓。有时从地里干活收工回来的人碰上了,警察赶紧把人们藏到一个屋子里,实在来不及,就地装作玩游戏。警察还弄一帮犯人假装法轮功学员,坐在大教室里上课、学习,讲的都是污蔑大法的谎言。有个法轮功学员一直被非法关押,电视新闻却公开撒谎,说她早就回了家,又回来看望队长们,感谢邪党和政府让她一家团聚了,还上了班、挣了钱等等。二零零二年六月,河北电视台“新闻广角”节目组来拍片,警察把所有“嘴不严”的人都关在房间里看电视,叫两个事前培训过说假话的犹大接受采访。到中午开饭的时候,把警察小灶的饭菜端上去拍几个镜头,下来她们再去喝自己的烂菜汤。

“四菜一汤”

对外“食谱”是高阳劳教所的一大参观亮点。警察宣称天天吃肉,周周有鱼蛋。其实每周一人只发一个煮鸡蛋,吃一顿盐水煮鲅鱼。鱼不去头不掏肚,脏腥苦咸。许多人宁可吃咸菜都不吃鱼,警察在一旁取笑:“咸菜比鱼还好吃啊?!”他们宣传的什么 “四菜一汤”, 其实只不过是萝卜汤、土豆汤、海带汤,或是什么烂菜之类的汤。夏天有时煮一桶“绿豆汤”,却不见一个豆粒。一次,人们在打饭的路上正巧碰上了检查团的成员,他们问大盆里(黑乎乎的汤)抬的是什么?回答吃的菜,这些人大吃一惊。有一次开饭赶上检查团到来,警察赶紧让人们把饭菜抬到洗手间暂存。过年时好不容易吃上一顿水饺,还不给煮熟,故意让你“喜忧参半”。

“讲卫生”

楼里打扫卫生用的一切物品,包括喝水的暖瓶,都得自己掏钱买。警察每天要检查室内卫生,不合格的扣分、加期。起床后,人们急急忙忙擦门子拖地,天天如此。每个大队一百多号人,十一个监室才两、三个拖把,轮着用,很少洗,拖地后地面光光,却有一股酸臭的呛人异味。

再看一床床被子叠得象豆腐块,三横两竖折,床单雪白,给人感觉很干净,其实这都是假相。每人被子、床单有两套,一套造型,一套睡觉,摆的是造型。每天早上起床后搬来,晚上睡觉前再放入被褥室,天天来回倒腾。睡觉的被子很多人轮流盖,常年不洗不晒,又脏又臭,不少有大圈套小圈的“地图”、发了霉。好多人全身长满了疥疮,抓成一道道血印,钻心的痒,难受得很。

每天超强度奴役劳动,出汗多,身上很味,想用凉水冲一下,还得给值班警察好处,同意了才行。很多人半年都没洗过一回澡。高阳劳教所有个太阳能洗澡堂,每年过年时才让人们紧紧张张洗一会儿。

“小病大治”

得个小病小痛,所医给几粒止疼片就打发了。只有酷刑“转化”要出人命,或危重病人才送高阳中医院。医生和劳教所警察沆瀣一气,很多时候有病说没病。如涞水法轮功学员左择文牙疼,几天不能吃喝、便血,也说没问题。看病检查扣自己的钱,谁有病谁掏钱治。大队长杨泽民等人却说高阳劳教所“小病大治”, 吹嘘多么人道。这里每年每次都是上报虚表,填这个人有这个病,那个人有那个病,多申请医疗费,钱拨下来警察们再私分。

(七)迫害必将可耻收场

心声

曾被评为河北省劳模的张家口市李文平(女,五十多岁),曾两次被高阳劳教所非法关押。警察、吸毒犯等轮流看管,八天八夜不让她睡觉。二零零三年四月某日,楼道不停地广播污蔑法轮功,她忍无可忍,站在二楼窗前高喊 :“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声音响彻整个劳教所,警察们慌了手脚,连拉带拖把她铐在床边,电棍电,朝脸上猛打猛踢。又把她弄到西楼严管组,白天晚上不让睡觉、去厕所,她们轮番上阵,把人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还不停手,最后在破库房 “铐地环”三天三夜,不许闭眼,致使她双腿麻木。

洗脑一败再败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八日,警察强迫所有法轮功学员答所谓“选择题”。多数人不按他们的邪恶要求答,被拳打脚踢,有些上绳、电击。六十多岁的刘玉珍当晚就被电得小便失禁,昏迷后送高阳医院;石家庄的李霞当晚被六根电棍同时电了三个小时,第三天晚上又电两个小时;一位六十五岁的北京老人被上了绳。

省劳教局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来人检查,当天中午答题,大家都选择了正面回答。劳教所没招了,为了维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假“转化率”,下午只有采用冒名顶替的伎俩,让犯人来应付。省劳教局的人都在场,两眼看着弄虚作假佯装不知。

后来犯人只剩十几个,不足以大面积当场造假。为了迎接省里八月份的检查,八月六日至十二日大队长杨泽民、教导员李雪军、房豹、刘慧立等人,三人一组包一个,逼迫法轮功学员按照他们的意思答卷。不服就打嘴巴、电棍电、注射不明药物,或带到菜园由警察房豹动用“电老虎”。 杨凤霞不配合杨泽民答卷,被拉到地里用皮鞋打脸,上“电老虎”,致小便失禁。最后杨泽民自己写了个“保证”,逼她按手印。李霞、张秀英、许艳香、孟俊罗、武树花、刘素芹、陈素香、徐素霞等八人宁死不屈,坚决不答题。检查那天,把她们藏到图书室看起来,试卷让犯人替答,抬高所谓的“转化率”。

在凶残至极的高阳劳教所,法轮功学员们利用各种方式避开监视,传递大法经文,在全体学员中学法、背法。一次警察搞问卷调查,结果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按照一个修炼人的标准做了回答,答卷全盘否定了他们的“强制转化”,于是劳教所进行了新一轮更加疯狂的迫害,绝大多数学员都坚定自己,拒绝写“检查”。警察又变换迫害方式,限制大家的一切行动,如打饭、洗漱、上厕所等。大家绝食抗议,最后迫害不了了之。

写信揭露

二零零五年七月,高阳劳教所设立了 “所长信箱”, 张家口市法轮功学员、五十三岁的陈爱鸿和赵淑英写信揭发许多警察的不法行为。二十二日搜监,揭发信被警察从陈爱鸿床下搜走。警察李雪军打击报复,九月十四日陈爱鸿正坐在床上等开饭,李雪军进来就朝她脑门猛击一拳,致使她心脏病复发。陈爱鸿绝食抗议,要求见所长,赵淑英也一起绝食。十六日下午李雪军把二人戴上手铐,拉往高阳县医院灌食。途中赵淑英抽搐很厉害,医生王国友打耳光。到医院后,又遭警察赵园的数个耳光,她脸肿了好几天。

回来后,他们把赵淑英单独关押,李雪军威胁说有的是办法治她、欠揍。为不影响大家过中秋节,她俩暂停绝食,但仍要求见所长。二十二日陈爱鸿给所长又写一封信,赵淑英签名,由警察武纪东转交,所长一直未露面。

二十八日她俩继续绝食,要求见所长。第二天,被非法关押在一中队的全体法轮功女学员声援。警察把李桂枝连拉带打关禁闭,赵淑英、陈爱鸿、李翠平三人出去大喊:“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声音惊动了四楼的法轮功男学员,他们也参加集体绝食声援。

九月三十日下午,陈爱鸿、刘缘珍和赵淑英被拉到一楼关禁闭,双手铐木板。赵淑英小便失禁,两天两夜在床上泡着,没人管,后来经常抽搐。陈爱鸿、刘缘珍被电棍电、上“电老虎”。陈爱鸿出现心脏病症状。

在这种情况下,男学员们被所长调来的许多警察拉出去使用酷刑,至十月九日他们还不能下楼吃饭。

装潢门面的“所长信箱”就是这样的不堪一“投”。通过这件事,就可知道中共很多明晃晃的橱窗、招牌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拒穿劳教服

法轮功学员刘原玲,拒穿劳教服,被中队长李延基、师江霞、田志丽、樊苗露、王茜等警察将衣服全部扒光,剪头发、并将衣服、被子和其它用品全部收走。只让穿短裤、背心,别的人不能给。一天别人给了一件衬衣,她被犯人、卖淫女打倒在地,她们用剪刀把衬衣剪坏后拉成碎条。

警察师江霞用电棍在刘原玲后背使劲打、用脚踩她的胳膊、腿,使劲揉搓。刘原玲的胳膊全部成黑紫、青肿。警察樊苗露还用橡皮胶棒照她的颈椎、后背猛抡,人被打得不能起身。二人逼刘原玲在地上坐,不准上床,逼三个犯人十分钟之内给她穿上劳教服,如穿不上,就惩罚她们。这三个犯人尽力整治刘原玲,扇耳光、拳打脚踢。

刘原玲被折磨得非常虚弱,还逼其练队列。两个犯人拖着她在广场上暴打,拖着跑圈。如不从,就把胳膊猛地扭到后背。刘原玲上楼时走不了,犯人强行往上拖。她的脚被楼梯磨的血肉模糊。不管恶人们怎么迫害,刘原玲誓死不穿劳教服,之后警察再也不逼她穿了。

真相小纸条

在给一些宾馆、外贸、民航包装餐巾、浴巾的奴工劳动中,大家抓住向世人讲真相的机会,在折叠包装这些产品时,把小纸条夹在其中。让世人知道:产品出于肮脏的高阳劳教所,它将损害人的健康。被发现后,警察马上调回所有劳务点的犯人,对没发走的产品全部返工搜查,搜出大量纸条。从此警察强制增加奴役劳动时间,从早六点吃完饭一直干到深夜一点多钟,并扬言等这批活赶完后,要狠狠地收拾。大家集体绝食抗议,罢工抵制迫害。

警察把大家赶到大会议室,毒打被抓住的学员,企图“杀一儆百”,迫使停止罢工。被毒打的人大声告诫警察:“这一做法是在向世人讲真相,是为了救度世人!”在场的很多学员纷纷站出来,揭露迫害,谴责高阳劳教所酷刑折磨等种种违法犯罪行为。大家形成的正义之场,使几个女警察大哭起来,迫使她们保证以后不再毒打法轮功学员。

马上放人

张家口市崇礼县驿马图乡小水泉村宣怀吉,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被当地警察拉到保定。一路上他不断高喊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喊到高阳劳教所。无任何理由和手续,当地警察便通过本县一个在此上班的警察刘宁,把人强行送进去。

宣怀吉
宣怀吉

警察把宣怀吉一个人关在三大队。前三天他不断向犯人讲真相,第三天夜里炼功,被四个警察拽倒地上踢打,连扇耳光,脸被打得红肿瘀血。警察边打边问:“还炼不炼?”回答:“炼!”又是一顿暴打。再怎么打就不改口,只得把他送回房里。宣怀吉又接着炼,他们没办法,过来瞅瞅只好走了。

宣怀吉拒不干奴工,在屋里呆了五天,给犯人们讲真相。第九天起,他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拉他到医院灌食,宣怀吉拒不上车。警察把他拉到车上后,死死按倒在车底板上,轮番猛打。他的牙齿打松动,脸全部肿起来,人不能坐立。

在医院里,宣怀吉拒不配合插管灌食。三个警察和一个犯人按头按脚将他按倒在地,他的眼睛直冒金星,泪流不止(很长时间看不清东西)。他们用铁器撬嘴,牙撬活动。一根粗一根细的塑料管,同时从鼻子和嘴里往里捅,灌的是少量的奶粉加大量的食盐,其痛苦令人难以承受,随时有窒息危险。以后每三天灌一次,每次拉回劳教所的途中,警察使损招寻开心,故意开快车专捡坑洼不平的路蹾他。

到劳教所后,警察把他从车上硬拉下来,犯人抓住上衣往监室拖,几个警察跟在后面猛踢。宣怀吉的两件上衣、羊毛衫及裤子全部被拖烂,脚被拖坏。绝食第四十一天时,人不能说话,经常昏迷,浑身苍白毫无血色。警察一看人不行了,就写了个保外就医证明,写上不炼功保证,让犯人抓住宣怀吉的手,强行按上手印,然后通知家里接人。儿子来后,警察却不让见,想方设法勒索钱财。灌食一共用了三袋奶粉和食盐,索要一千元。并让他回去,开具村委会和派出所的保释证明。儿子辗转千里,花了上千元路费白跑一趟。

儿子回去开了村证明,派出所却不给开。村里八十多位正直的乡亲联名签字、按手印,要求乡里立即开证明,释放好人宣怀吉。十二月六日过去一星期,高阳劳教所警察见人危在旦夕,证明也不要了,马上答应放人。

人心与天意

一名曾和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的女士,释放回家后将警察的种种暴行投书明慧网:“……这是我两年来在高阳劳教所的所见所闻,我出来后,和法轮功有了缘份,我要为法轮功鸣不平!”

高阳劳教所警察张晓辉,对所内的黑暗表示强烈不满,毅然向上级举报经济腐败、违法乱纪,却被单位无理开除,遭黑社会袭击。他逃往异地他乡后,又被“泄露国家机密罪”在全国追捕,抓回判刑时,罪名又变成了“诽谤罪”。

二零零三年全国“非典”(实为“萨斯”)期间,有的警察白天打完人,晚上跪在法轮功师父像前烧香磕头,一个劲地念叨:“不是我们要干的,是上边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有些警察还偷偷叫犯人给他们解噩梦。

在高阳劳教所大院中央有一大旗杆,一天早上人们发现降了半旗。警察们感到大不吉,想尽办法捣鼓到天黑也没升上去,最后只好彻底降下来。此后一段时日不再挂旗。

耐人寻味的是,二零零五年八月初的一天晚上八点多钟,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整个高阳劳教所断电陷入一片漆黑,警察们慌乱不知所措。随着一声霹雳巨响,这根高高的大旗杆被劈倒在地,旗布被烧焦!真是神目如电,正应了古人那句话: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

(八)迫害致人死亡案例

1.陈洪平,女 ,三十二岁,张家口市怀来县北辛堡镇蚕房营村人。

陈洪平
陈洪平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陈洪平和姐姐被东花园派出所九名警察绑架。陈洪平被吊铐在院中毒打,口吐鲜血,双腿打断,浑身瘀青,头发揪掉一大把,白花花露着头皮。第二天,北辛堡镇派出所将伤势严重的陈洪平骗送高阳劳教所。

警察和犯人对她毒打、恐吓,几十名犹大二十四小时昼夜不间断轮番洗脑。 经历一年半精神煎熬与病痛折磨,她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送高阳医院,查出身患四种器质性严重疾病。高阳劳教所怕死在里面,派一女警匆匆将她连夜送走。人回到家高烧不退、咳嗽,一直不能进食,三月五日含冤离世。高阳劳教所封锁死讯,时隔半年外面才传来消息。

一名法轮功学员回忆说:“我第一次见到陈洪平,发现她行走困难,到厕所必须有人搀扶,一条腿只能在地上拖着走,一只脚变形。我有几天没见到她,等我再见到她时已经完全变了形,消瘦,憔悴,面色苍白,时间不长听人说陈洪平不行了,被送走了。

“按理说她这种情况劳教所是不能接收的,但当地派出所给了高阳劳教所许多钱,高阳劳教所不顾她的生命安危,丧尽天良的收下了她。陈洪平被打得内脏碎裂,不能吃不能喝,警察们假善的用滴管喂她,最后陈洪平总是吐血。出入还得人抱人背,生活不能自理。后来,有一天脚腿失去知觉,经针灸一只腿拐了。就这样恶人仍逼她放弃信仰,班长不让任何人扶她、管她,陈洪平只能扶着墙和门一步一挪的去厕所。还欺侮她,不让班里人和她讲话,她经常被提出去谈话。陈洪平越来越消瘦,最后吃不进东西被送进医院。直到她被迫害致死,仍没放弃信仰。”

2.高仕萍,女 ,五十八岁,张家口市桥西区沈家屯镇张家坊村人。

二零零一年四月被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强行送到高阳劳教所。二零零三年春回家后,由于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身体一直不好,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3.汪亚萍,女 ,四十七岁,承德市双桥区人。

汪亚萍
汪亚萍

曾患骨癌、肝癌,每一种病都要命,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后痊愈。她身高一点七米,体重一百八十多斤。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被双桥分局国保大队长卢峰和刘明成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高阳劳教所。电刑、罚站,坐着不让动,不让睡觉,奴役劳动,晚上绑到臭水沟喂大黑蚊子,打骂是常事。电棍电脚心,泼水电,电过的脚面黑窝一片,两个月以后还有糊皮。她绝食抗议,胃被灌坏,门牙被撬掉两颗,体重只剩一百斤。二零零二年十月放人。

二零零三年六月又被当地非法劳教两年送高阳劳教所。二零零四年一月迫害不到半年,她下身瘫痪,不能动,大小便失调,一只眼睛失明,家人将她接回后于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含冤去世。

4.韩振巨,男 ,五十三岁,廊坊市永清县三圣口乡四道珩村人。

韩振巨
韩振巨

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两年,在高阳劳教所受尽非人折磨,后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三日,被永清县公安局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他绝食抗议一个月,再次送到高阳劳教所。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后,又送回唐山开平劳教所。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警察通知家属速去,五月十五日早上告知家属人已去世。待家人去看时遗体已在医院太平间,发现后背大面积青紫。

5.陈彦英,女 ,三十五岁,邢台市宁晋县四芝兰村人。

二零零二年被高阳劳教所非法关押,她坚定信仰,在各种酷刑折磨面前,坚持一年多艰难的绝食抗议,后骨瘦如柴,不能站立、行走。生命出现危险时,警察为推卸责任,急忙通知家人,陈彦英接回家四个小时即含冤离世。

6.卢兆峰,男,三十九岁,邯郸市大名县埝头乡刘庄村人。

卢兆峰
卢兆峰

二零零一年农历九月从邯郸劳教所转来高阳劳教所,警察对他毒打、冷冻、恐吓等。卢兆峰一身正气,揭露邪恶,警察一见就害怕。他被逼干奴工,毛毯印花色浆毒素长期吸入肺内,咳嗽、气喘、呼吸困难。三个多月不能正常吃饭,人瘦得皮包骨,生活基本不能自理,查出心脏病、肺结核等。劳教所输液打针,就是不放人,最后生命垂危,才办所谓的“保外就医”。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家属将人接回,六月三十日晚上九点左右卢兆峰含冤离世。

7.李文素,女 ,大学生。(详情待查。)

不放弃“真善忍”信仰,被高阳劳教所警察折磨得不能下床,心脏出现严重问题,连去厕所都不能自理,直到最后生命垂危,警察才通知家属接人,回家后四十多天就含冤离世。

(九)迫害致疯案例

1.吴守枝,女,张家口市赤城县东卯乡人。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吴守枝声明在高压下的所谓“转化”作废。晚上在刑房,中队长段广慧、赵二红等几个警察强迫她把声明收回,逼她签字,用六根电棍电击,电嘴、打嘴巴、恐吓。吴守枝受到巨大精神刺激,从此精神分裂。有时她喝厕所里的脏水、吃大便。尽管这样,警察还说她是装疯,不送医院。警察牛丽踢她的嘴,踢得满口是血流到上衣,整个脸肿得无法辨认。警察还一天二十四小时把吴守枝铐在床上,达三个多月,看守她的吸毒犯每天打骂她。吴守枝更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人瘦得皮包骨。家里听说后,千里迢迢赶来向劳教所要人,警察说:“放人?拿一万元钱就放!”他们怕她万一死在劳教所,最后敲诈了家属四千元才放人。家属带她去北京医院治疗,仍未恢复正常。

2.张素梅,女。(详情待查。)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三日被非法劳教三年,多次被高阳劳教所警察毒打、电击、强制精神洗脑,最终精神失常。迫害的警察是,杨泽民、李雪军、房豹、王志台、刘惠丽、周海燕等。

3.易景芝,女。(详情待查。)

二零零三年十月以后,被高阳劳教所折磨成精神失常。

4.一位残疾人。(详情待查。)

在高阳劳教所,同时遭到警察几根高压电棍电击,后精神失常。

(十)迫害致伤、残案例

(保定市)

1.韩俊苗,女,四十五岁,保定市雄县教育局工作。

韩俊苗
韩俊苗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被保定劳教所送往高阳劳教所。当夜,警察们用电棍、电机电其手心、脚心、脊背、头等身体各个部位,她坚持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一定要炼。” “我不怕你们电!”又换胶皮棒和铁卡子皮带毒打,她一口口吐血。十二月六日半夜 “坐飞机”,拷打三天三夜,吐血昏过去送医院。如此“夜审”酷刑经历六次,次次升级,她坚决不写“决裂书”。并以惊人毅力站立八十多个小时,绝食抗议反人类暴行,被强行注射大剂量安定。某年六月底,值大班的犯人认为她在炼功,把警察叫来,七八个人殴打。后来大热天把她蹲铐在大院里七天。又在屋里铐了七天七夜,不让睡觉。经历所有酷刑,坚贞不屈。又送石家庄劳教所迫害。(后含冤离世)

2.张锦英,女,四十二岁,保定市南市区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一进高阳劳教所,先脱光搜身冻二十多分钟。当晚半夜将她带至大院外一间空房,脱掉鞋袜,坐地腿伸直,大队长杨某、主任季某各踩一条腿,两个女警各按一只肩膀,两人电棍电左右脚心,她满地打滚压不住,又叫来十几人,上铐把上半身吊起,双腿仍平放在地,接着电击。她剧烈摆动,手铐扣进手腕露出骨头,双脚外侧磨烂。电嘴时咝咝发出焦糊味,折磨一个多小时。又抱来一个铁箱子,两根铜丝拧在两个脚拇指上,猛摇电机,她全身不停颤抖,惨叫伴随着牙齿咯咯作响,持续三个多小时之久。第二天被关进四面透风的阴冷大房间,在零下二十来度煎熬近二个月,手脚冻肿。

酷刑演示:背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电击

二零零一年过年前十来天,这间房放录音机,音量最大,掩盖旁边审讯室的惨叫,两个月内放过十几次。她们背诵大法抵制,警察周某猛踢她们的腿和下身,并揪住一人头发来回撞墙。二月二十七日夜二点,警察们对张锦英使用电击、“坐飞机”等酷刑,长达二十六小时。

3.孔慧娟,女,三十岁左右,保定市某县人;张荣杰,三十八岁,保定市人。

孔慧娟、张荣杰二人不堪承受警察丧失人性的残害,为制止行恶、减轻他人受刑,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共同以死抗议(在窗户上自缢)。经二十多分钟抢救生还,警察对他们逼人赴死的罪恶行径毫不在乎,还以绰号讥笑张荣杰。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张因不背所谓“守则”,被拉到刑讯室“坐飞机”,并用高压电棍电击手、脚、脸、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一瘸一拐。不能正常行走,

(注:自缢的做法是不符合大法法理的,法轮功学员不该采取如此举动伤害自己,这和绝食抗议等平和理性行为是有区别的。但必须明确,这样做完全是被警察的血腥暴力逼迫的。)

4.李慧茹,女,四十二岁,保定市人。

因不背“守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半夜被六名警察逼“坐飞机”,电击全身,边电边叫嚷:“我给你消消业!”李慧茹说:“你们这样迫害好人是在造业犯罪,希望你们不要执法犯法,应该实事求是,法轮大法蒙冤。”他们继续行恶。

5.徐秀芝,女,三十二岁,保定市人。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在院内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遭警察们的拳打脚踢,全身到处可见青紫和血印。二月九日因不背“守则”,被拉到刑讯室“坐飞机”, 电击手背、脊背。一警察嘴里叼着烟,说:“我说煤球是白的就是白的,你不说就接着电你。”并调戏、侮辱,讲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6.党会英,女,四十五岁,保定市人。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大队长杨泽民陪同保定市法院、司法局的人到女子中队参观。她说:“你不是说顽固到底死路一条吗?什么时候枪毙我,通知我一声,我给家个信。”杨被这突如其来的揭露弄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参观的人刚走出监室,大队长王××一把从床上把她揪下来,劈头盖脸打耳光。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八日,她在院内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被警察毒打后又拉出去电嘴,回来后血肉模糊,五官变形(至今嘴上还留下大块黑疤),吓得一犯人躲进厕所里哭起来。三月二十日高阳劳教所开始办第一批“强行转化学习班”,她拒绝问答题,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说她煽动闹事,当夜严刑拷打,她宁死不屈,坚决不写“保证书”, 腿被打拐。

7.张娥,五十三岁,保定市涞水县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六日,在第二批“强行转化班”上,坚决不做诽谤大法的问答题。二十九日夜审,将其铐在铁管子上电嘴、折磨近四个小时,强迫她骂街。张娥义正词严:“我师父是最正的,大法是最好的,我决不会背叛师父和大法!”

三月二十日高阳劳教所开始办第一批“强行转化学习班”,她拒绝诬陷大法的问答题,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们说她煽动闹事,当夜严刑拷打,她宁死不屈,坚决不写“决裂书”, 腿被打拐。

8.李振海,男,保定市易县人。

二零零三年十月工作时被骗至派出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绑架到高阳劳教所四大队。每天奴役劳动十二个小时,因他每晚炼功,警察王东指使犯人罗健、孙朋经常拳脚殴打。二零零四年八月,被他们打得左耳鼓膜穿孔,经医院三次检查确诊后,他被转入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同年十一月盘腿炼功,遭大队长杨泽民、房豹、常金良等警察毒打,并用手摇电话电击等折磨,致数日精神失常。

9.白云,女,五十多岁,保定市雄县法院法官。

二零零四年五月,从保定劳教所又劫持高阳劳教所。她两手被铐在木板上不能动,教导员胡某在一旁挑衅、侮辱,气急败坏地伸出脚把皮鞋尖硬往她嘴里塞,用嘴给他擦皮鞋。

10.李金玲,女,保定市安新县人。

被警察拉出去电棍电、拳打脚踢等,还被他们 “活埋”到胸口,喘不过气来。

11.左择文,男,保定市涞源县石道沟村人。

被高阳劳教所酷刑折磨,非法延期关押。

(张家口市)

12.刘淑琴, 女,四十一岁,张家口市赤城县人。

她曾是一名劳模。第一次非法劳教三年送高阳劳教所,她拒绝背所谓“守则”,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十点,被警察王雅杰、叶淑贤打脸、踢腿,马丽、臧海利等用电棍电。七月二十日~八月三十日,逼她“转化”,被踢胸、小腹、脸等处,叶淑贤、武纪东、王雅杰用三根电棍电大腿内侧等处三个多小时。王雅杰又换大电棍电,还不解气,就倒着茶水电。叶淑贤皮鞋踩着她腿电棍敲,敲到的部位都是大青包。李娜摁着,后来也电了几下。过了六天,王雅杰、武纪东等五六个警察拳打脚踢,武纪东打得最狠,把鞋都踢坏了。刘淑珍被迫害得双眼几近失明。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回家后没多长时间,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一日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入所当晚,大队长杨泽民带二十多名男女警察,把一起来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弄到四楼大厅,连打带电。魏红玲等警察把堵在墙角,一齐拳打脚踢,叶淑贤打得最狠,耳光打了不计其数。刘淑珍声明“强制转化”作废,表示坚修大法,被单独关到顶楼一个房间,上铐,二十四小时有人监控,警察为阻止她喊“法轮大法好”,多次长时间用胶带粘住她的嘴。

13.李桂荣,女,张家口市宣化区人。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高阳劳教所受折磨,所谓“到期解教”回家四个月后,又被送高阳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初,她声明高压下的“转化”作废,警察赵艳平(张家口市沽源人)对她拳打脚踢,又叫两个犯人按住,电棍电击。

14.张秀梅,女,张家口市涿鹿县人。

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送高阳劳教所后,不配合一切无理要求,被警察毒打,多次电击,塑料鞋底抽脸,强制“飞”(双臂上举,头向下低过膝部),一天下来脸肿得象皮球。以背诵大法经文抗议警察念邪恶文章,被抹布堵嘴,铐在床栏杆上;一次没找到抹布,警察叫犯人把张秀梅的毛巾拿到院里蘸上脏水,再堵到她嘴上。她绝食抗议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一年十月放人。中共“十六大”期间,高阳劳教所警察到她家中强行绑架(她身体还很虚弱),把八十多的老母亲撞倒在地,造成大臂骨折,生活不能自理。

15.武树花,女,五十六岁,张家口市怀安县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被七、八个警察拉到野地里,坐在地上两腿伸直,两手被手铐分别铐在身体两边的铁环上, 四、五根电棍同时电,拳脚一起上。警察打累了就去烤火、喝酒、吃烧鸡,然后再打。他们从晚七点多一直打到早上四点,才把人拖回监室。她脸肿得象馒头,两个耳朵被皮鞋踹的直流血,嘴唇被电得没了形,腰腿被打得半个月走不了路。有的警察假惺惺的问她和其他学员以前哪得过病,然后就专往那个部位踢、电。

16.马桂英,女,张家口市人。

二零零三年二月,因肠胃不适,不想吃东西,被强制灌食。警察将单人床木板两个,用大铁丝环固定住,分别把手铐在上面,身体成蹲坐式,把双腿弯曲到后面,男狱警揪住头发,身体成十字型,四个狱警(三男一女)三个犯人,狱警拿两根电棍电嘴、手、胳膊,其他人穿皮鞋的脚踢胸部,拳头打头、脸,致使其胸部剧痛、肿起,脸、嘴、手、胳膊青紫,肿起,麻痛。就这样还要奴工生产。迫害的警察有:房豹、常金良、魏红玲、赵园、吕亚琴、师江霞。

17.李怀叶,女,张家口市姚家庄乡人。

二零零四年六月七日下午,警察刘慧丽、李延基、王欠和两个犯人把她抬到二楼一间打人房。地上放门板,固定两个手铐,把她铐上。李怀叶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高阳劳教所警察打人了——”

警察用电棍电她的嘴,她咬住牙,电棍没有插进去在牙上电起来。又把袜子脱下来塞到她嘴里。戴上耳机强迫听诽谤法轮功的话。然后用电棍电大腿内侧,全身来回电,李怀叶还是高喊,她们用胶带把嘴缠住,捏住鼻子,怕憋死,就时放时捏,李怀叶还在喊。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地环并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摇电话机电击

晚上八点左右,三个女警把李怀叶带到喂养鸵鸟的地方,也就是男警察房豹、常金良的住处。地上固定着两个手铐,把她的手铐上,两根电线拴住两个手指,开始摇“黑匣子”——转一点电流到了手上,再转一点上到胳膊,再摇就到心脏。后面背上还有警察刘慧丽的电棍电。她痛不欲生,身体不由人的往起蹦,手铐也往肉里转。电话不摇了,但电流还在体内乱窜。拴线的手指成了黑色,好多天还是心慌、内脏疼痛。李怀叶除了忍受这种肉体的折磨,还要忍受污蔑宣传给心灵造成的痛苦,以及长时间的苦役。

她的父亲原来身体非常健康,自女儿坐牢后,老人每天以泪洗面,最终在二零零五年十月含恨离世,几分钟前还在呼喊李怀叶的名字。

18.李润润,女,三十八岁,张家口市高新区窑家庄乡小辛庄人。

二零零四年六月八日,警察王国有、姜琳琳、张艳艳、李淑宁等人把她铐在床板上,揪头发、皮鞋踢、脚踩手指、用电棍电,逼迫她写“四书”。二月二十八日,警察周海燕、李娜、房豹、常金良等人再次对她残害。

19.李翠平,女,张家口市张北县人。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进高阳劳教所检查身体,她不从,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拳打脚踢,往嘴里塞土,电棍电。拖入一间房,用手摇电话机和电棍折磨,李翠平死去活来。警察用凉水、开水浇头,说是洗洗嘴上的土。晚上,警察们把她铐在木板上睡觉。

第二天,又是拳打脚踢、辱骂、电棍电等。她绝食抗议,十一月三日警察们开始野蛮灌食,被折磨得昏过去,拉到高阳医院。回来后继续野蛮灌食,连续四十五天。她又昏过去,警察给她输液,针头怎么也扎不进去。又灌了两三天,李翠平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们电她,嘴上贴上胶带纸,两手铐在床上。(迫害的警察有:杨泽民、李雪军、常金良、房豹、赵园、田志丽等。)

二零零五年被值班犯人安喜平打得昏过去,安喜平承认是自己打的,大队长李雪军却在众目睽睽下包庇说是她感冒发烧。同年十月一天搜监,几天没吃饭的李翠平拒绝搜身,被李雪军、魏红玲等几个警察用手摇电话机长时间电击,直到她受不了了,被逼把舌头咬破,他们才住手。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省厅来检查,高阳劳教所收了有精神病的王蕾,要绑她藏到菜园去,往她嘴里塞袜子。李翠平指责警察们没人性,大队长杨泽民指使人把李翠平折磨了大半天,几天下不了床。

20.杨桂兰,女,四十三岁,张家口市涿鹿县五堡镇头堡村人。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送高阳劳教所五大队。警察樊苗露、丛树军非打即骂,随意侮辱,恶狠狠地恐吓:“真想弄根针把你扎死。”十二月底搜监,从她马甲中搜出大法经文。警察李延基、 师江霞逼迫她蹲下,边骂边电击后背,猛踢她的腿、膝盖、后背,逼问经文来源。此后当作重点,不断打骂。

每过一段时日,警察就要查所谓“违禁物品”,把监室翻个底吊,有的撕衣扯被。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中午“搜监”,宿舍一片狼藉。从杨桂兰的棉衣中发现经文,警察们把她暴打到天黑,不让上厕所。警察李延基、师江霞打耳光、抠脸,抽脸的书打烂,地上一层碎纸。杨桂兰被打得发高烧三十八度五,拉肚子。身体不适持续三个多月。期间强迫她顶着毒太阳拔草,捡土豆,她头晕呕吐。一天半夜肚子剧痛,大滴汗珠往下淌,晕倒在厕所。值班警察给所长打电话后说:“死不了就行,没事”。一直到八月三十日她肚子再次剧痛,医生说人不行了,这才拉到高阳医院,查出严重贫血,血色素只剩三克半,时刻有生命危险。四天后甩包袱放人。

21.丁淑梅,女,四十四岁,张家口市宣化区炸子市街,小学教师。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日丁淑梅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当地警方花了钱后被收下。她绝食抗议,送医院强行灌食,遭到警察师江霞、范苗露、田子丽与犯人岩意荣、同彦玲等的毒打,打人最狠的是岩意荣。她一直坚定修炼,不“转化”。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四日中午炼功,被 “包夹”安息平报告,她被双手背铐在床上整整一天,警察用四只高压电棍电击,迫害数小时,体无完肤。参加用刑的有大队长李某、刘慧丽、师江霞、魏红玲,还有几个男警察。

22.门玉荣,女,张家口市蔚县人。

二零零六年五月门玉荣被非法关押到高阳劳教所。她被电击、熬夜,睡地板,吃泔水,恶人杨景田骗她吃大便,吸毒犯张耀玲拆下床板上的木条随便打她,一次打到她的眼睛,每次都高喊 “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震慑力的声音传遍大楼。她身上总是淤青,多次绝食抗议迫害。所谓 “帮教” 诬蔑她有“神经性官能症”,找来家人与她离婚,断绝亲属关系。门玉荣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23.李翠莲,女,张家口市人。

进所时喊“法轮大法好”,副队长李学军用电棍电,电累了叫犯人接着电,并命令犯人如果她再喊就脱下她的袜子塞嘴里。一次警察铐北京一学员,要打针迫害,她说:“炼功人没有病。”就被拖到猪圈那边,用皮鞋把脸打成茄子紫,全肿了,满身泥水,鞋也少了一只。

24.闫淑梅,女,张家口市赤城县人。

她拒绝填写所谓的“答卷”,被警察段广慧、樊苗路和张丽美强拉到“严管室”扒下上衣,殴打、电击乳头、胸、背、两腿。

25.刘淑芹,女,张家口市赤城县人。

因刘淑芹不放弃修炼,警察竟毫无人性的用电棍电阴道,造成大小便失禁。

26.王俊花,女,张家口市人。

被恶人弄到大教室“强行转化”,三个警察同时用电棍,把她电昏过去。

27.张秀琴,女,张家口市怀来县人。

被恶人打断两根胸骨。

28.董力元,张家口市人。

遭恶人“电老虎”电击,又往地上泼水用电棍电,打得没气了送医院抢救,回来还打。

(承德市)

29.刘金荣,三十六岁,承德市隆化县医院护士。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因不写“保证书”,和于凤云、郭福银、徐雪静一起关进小号。当晚炼功,遭警察拳脚相加,又将她们带进刑讯室,蹲铐三十多小时。她们绝食抗议,警察们就强行灌食,用塑料管子往鼻孔里使劲来回猛扎,每个人口鼻都是血。一女警察还说:“叫你们绝食,一个个都给你们治残了,看你们还炼不炼。”

30.于凤云,女 ,四十五岁,承德市隆化县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她绝食抗议三天时炼功,被拉出去“坐飞机”, 大队长王雅杰叫道:“你活腻了是不是?电棍电你的时候好受吗?”她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信仰自由,我炼功犯了什么法?”王某顿时火冒三丈,噼里啪啦打了她几个耳光:“好你个于凤云,给我拉出去狠狠整她,叫她尝尝高阳劳教所的厉害!”就和马丽、叶某等十几个警察一起殴打。蹲铐她四十八小时后,一男警察打耳光,电棍电嘴、脚心、手背,她说:“我坚修大法心不动,随你们的便!”这帮警察拿皮带边打边叫:“不打服了你不罢休!”她疼痛得浑身颤抖,晕死过去。送医院回来的路上,马丽眉飞色舞和其他警察说:“等把这些法轮功都治服了,咱们到大饭店庆贺去。”回监后,人们见她全身青黑成片,手脚腿肿得象面包。

31.郭福银,四十岁,承德市隆化县人。

酷刑演示:电棍电脚心
酷刑演示:电棍电脚心

劫持进所时从行李中翻出一本《转法轮》,她用力抢回,被警察们长时间殴打,脸被打肿,身上踢得青一块紫一块。当夜被提出去写“三不”,郭据理力争:“我送劳教所是被骗来的,我炼法轮功是公民的自由,是我的权利,没有任何错误,你们动不动就打人,这是最无能的表现!”大队长杨说: “我们是国家的机器,江泽民说取缔法轮功,你就不能炼,你炼就是反党,不服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完就开始电手背、脚心、脚面、脸和嘴,把嘴电烂了。她宁死不屈,被关进小号。

32.徐雪静,女 ,三十八岁,承德市隆化县人。

到高阳劳教所当天,半夜把她弄到“审讯室”,脱去鞋袜,逼写保证书,大队长杨某说:“你已经违反了所规所纪, 现在要对你执行纪律。”说着一帮警察就用电棍在她身上来回电击,折磨了很长时间后,又在脚上泼凉水,杨说这样通电才痛快。电击的咝咝声,令人毛骨悚然,他奸笑着用大脚踩在徐雪静身上,不让她挣扎。炼功前她患有心脏病,被这帮警察折腾的死去活来。

33.谢平,女,承德市人。

父母是邪共党员,中毒很深,为“转化”自己的女儿,与高阳劳教所串通。带着一个叫张秀芹的犹大来所谓的“做工作”十几天。谢平被关到大教室隔离,她的精神受到严重摧残。张犹大还主动向警察提出给其他人“做工作”。谢平警告她善恶有报,她说我不怕遭报。尽管他们内外使用了各种诱骗手段,都没动摇谢平修炼的心。

34.许树霞,承德市人,老年人。

一天对上级来检查的人员说:“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拉出去拳打脚踢、电棍电,说是给他们丢脸了。因为高阳劳教所向上头汇报时,说“转化”得都很好。

35.陈燕雨,女,二十多岁,承德市人,某医大毕业,眼科医生。

绝食抗议迫害四个月之久,遭野蛮灌食,折磨得瘦骨嶙峋。家人抱着孩子来探视,都难以认出来。

36.冀树军,承德市人。

被警察拉出去电棍电、拳打脚踢等,还被“活埋”到胸口,透不过气来。

37.李瑞云,女,五十多岁,承德市人。

被高阳劳教所迫害折磨八、九天,不能下床。

38.韩丽萍,女,五十三岁,承德市人。

被警察电击过很多次。

39.姓名未知,女,承德市人。

警察毒打她,残忍地用电棍电眼睛。之后她的眼疼痛难忍,看不清东西。

(衡水市)

40.曲小英,女,三十四岁,衡水市安平县两洼乡东寨子村人。

她被劫持入所的当天,女警察张艳艳(燕燕)就用电棍电她,把她的嘴打破,逼写“保证书”。二零零四年五月底,在西楼严管室被张艳艳、刘惠丽、师江霞、周海燕等人电棍电、皮带打,折磨一个多小时。六月份在平房的常金良宿舍,被杨泽民、房豹、常金良、师江霞、周海燕等人给她“铐地环”,手指绑上电线,手摇老式军用电话,电了两天。其间还被他们用电棍电手、颈、胸等部位。曲小英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九月二十三日,一名男犯人逃跑被抓回,杨泽民当着所有法轮功学员的面对其用刑,曲小英再受刺激,病情更加严重。

41.陈玉,女,三十四岁,衡水市锅炉厂职工。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一日,警察赵园用手左右开弓打她的脸,手打累了又用一公分多厚的书打,书打坏两本,打了一上午。她脸变形发黑,双耳疼痛。六月十五日上午,赵园、房豹等警察又用军用电话机电击,并拳打脚踢脸及身上其它部位。八月,警察手拿着救心丸(在看守所被迫害得心脏疼痛),还要电她。

42.杨会林,男,衡水市深州市人。

在高阳劳教所被五花大绑,用七、八根电棍电,在饭里下迷魂药,但药并没起作用,两警察上前一看,发现还睁着眼,吓了一跳,他们在门外小声嘀咕:“怎么还睁着眼?这可怎么弄出去活埋呢?”这话被杨会林听得清清楚楚,他想:真邪恶呀,我得离开这里。

二零零四年九月五日晚七点多钟,杨会林趁两名看守侧脸转向一边时,迅速从四楼下来,穿过五大队深院二百多米长的通路走向南口,堂堂正正的从两个看门人眼皮子底下走出来。在庄稼地里趴了三天三夜, 躲过警察的层层围追堵截,终于闯出魔窟,真的是九死一生啊。

43.刘远珍,女,衡水市枣强县人,

因炼功,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七遭狱警毒打。二零零五年八月拒绝穿号服,又遭毒打,并被田子丽、范苗露等扒光衣服,撤走被褥。一周后,警察指使岩意荣等两个犯人在地上拖拽、毒打。当时有一警察提醒说:“人快不行了,不能再打了。”疯狂的岩意荣根本不听,继续用皮鞋猛踢、猛踹。到九月份,人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警察也不给她衣服、被褥。

44.蔡保柱,男,三十七岁,衡水市枣强县人。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二日,在酷刑室被警察用电棍电得脸肿变形。八月十一日被警察打得都看不出模样。

45.杨淑芬,衡水市人。

二零零四年四月被警察带到菜园的一间房子里,手摇电话机电击、暴打一个多小时。

46.孟俊罗,女,衡水市人。

她在楼道里被几个警察电击,全身抽作一团。

(石家庄市)

47.刘燕,四十二岁,石家庄市人。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她与其她三人(被当地劳教所称为 “四大金刚”)从石家庄劳教所转来。高阳劳教所当晚就对她们上刑,把电棍当作杀手锏,进行灭绝人性的摧残。光脚浇水电击,晕死后往脸上泼凉水,醒来继续电。从晚上十二时一直用刑到天亮,四人最后都虚脱。紧接着“坐飞机”,一名老太太坐了四十八小时,她们三人都坐七十二小时。四月六日,石家庄又送来二十多人,都被上刑“强行转化”,其中七人重伤,一人生命垂危,均送往医院。

48.赵玉环,女。

从石家庄市转到高阳劳教所,一年多受尽各种非人折磨。她拒不接受洗脑,被双手高举铐在上床的铁栏杆上,剥夺睡眠五十多个小时。又被铐在下床,双手呈一字型,坐地板二十天。她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用很多胶布把嘴封上。她绝食抗议,警察经常用电棍毒打、拳脚相加,其惨状令犯人们忍不住落泪。

49.安冰玉,女,五十多岁,石家庄市人。

多次遭警察电击,毒打,打得满嘴牙齿都掉光。迫害得神智不清,失去记忆,一直卧床起不来,高阳劳教所也不放人。

(廊坊市)

50.杨建坡,男,三十多岁,廊坊市人。

二零零二年被高阳劳教所强制做奴工,多次从劳务点带回大队施暴。警察杨泽民、王国友、王治台等人将其吊起来毒打,“杀绳”将绳子勒进肉里,用电棍、“电老虎”电击、钉竹签,最后也未能使他屈服。杨建坡身高一米八,过去曾是廊坊市黑道一霸,学法轮功后改邪归正,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人真诚、善良,长期对他失望的妻子也因此开始学炼法轮功。

酷刑演示: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51.石永平,男,廊坊市北昌村人。

被恶人王国友、聂双合、韩军用“电老虎”折磨,用电棍电,甚至电小便处。从二零零二年六月二日开始“铐地环”酷刑,直到七月二十四日,长达五十多天。

52.郑会旺,男, 四十三岁,廊坊市霸州市王庄子乡王泊村人。

一九九九年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高阳劳教所遭电击等酷刑。

(秦皇岛市)

53.宋桂贤,女,三十九岁,秦皇岛市青龙县人。

警察叫犯人看管她,不许上厕所,在裤子里尿。她被剃光头,强迫用尿刷牙,警察纵容犯人从厕所拣来卫生巾塞在她嘴中,将面条顺脖子倒入衣服内。她绝食抗议—年半,坚决不向邪恶势力妥协,长期插管灌食使两侧鼻孔变形。被灌冷水、大粪、辣椒水、超过正常量几十倍的食物,加不明药物,一天两次,每次灌大号针管四十多管。绝食抗议期间,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一次被打得面部青紫、变形。多次被高压电棍电击。被十四次上绳,曾导致肩关节脱臼。长期绝食的瘦弱身体,警察还强迫她去筛沙子,警察房豹还要将宋桂贤象背口袋一样在沙堆上摔几下。

(邯郸市)

54.刘海琴,女,四十岁左右,邯郸市财政局副局长。

坚决不写“保证书”,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七天后, 二零零一年四月八日五大队警察在大库房使用“蹲茅坑”酷刑。同时二十多个警察发狂似的围攻,有的用电棍把她嘴上电满大泡又被打烂,有的踢,有的扇……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样连续迫害六十多个小时,脸红肿,无法辨认。十一日晨四点,又进来一些男女警察,一番电刑后说:“不转化就每隔半小时电一通,直到转化为止。”她实在无法再承受,这时值班警察玩的铁球滚到她脚下,她拿起来吞,球卡在咽喉,警察抠不出来,她的嘴血肉模糊,没了气,被抬上车拉走抢救,后被残害成植物人。

酷刑演示:窒息灌食、电棍电击、上大挂、死人床、注射不明药物、毒打、强行按手印
酷刑演示:窒息灌食、电棍电击、上大挂、死人床、注射不明药物、毒打、强行按手印

(注:这个学员吞铁球的做法是不符合修炼法理的,法轮功学员不该采取如此举动伤害自己,这和绝食抗议等平和理性行为是有区别的。但必须明确,她这样做完全是被警察的血腥暴力逼迫的。)

(北京市)

55.陈雅丽,女,北京市人。

由唐山开平劳教所劫持过来。二零零三年八月,高阳劳教所警察掐住她的嘴,不叫出气,把辣椒面放在她的鼻子下吸。绑死人床。杀绳,卸膀子,残害两个多小时。还多根电棍往死里整。

一轮一轮的警察在刑房用电棍毒打,把她折磨得心脏病复发。曾被两次杀绳,一次大队长杨泽民指使李雪军、医生王某把她两个肩给拿下来,顿时她疼痛得昏死过去,然后再把两肩对上,还用手来回悠荡,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企图让她“转化”。陈雅丽几天不能走动,手不能拿东西,长期不能奴工。有一次段广慧、房豹等二十几个警察围攻她一个,每人一根电棍同时一齐电,电一会儿,恶医魏红玲把把脉,如此反复,直到心跳不行了才住手(这种手段在很多学员身上都用过)。

56.刘育见,男,四十岁,北京市人。

刘育见
刘育见

刘育见,微黑的脸庞透着一股刚正之气,他言语无华,为人朴实、诚恳无私,凡是与之交往的人,都很信任他,认为是不可多得的朋友。二零零五年他在北京科技大学带MBA班,同时成立一家文化发展公司。

同年九月三十日,刘育见被中关村派出所绑架到高阳劳教所。迫害一个月后,成功逃离魔窟。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又被该派出所劫持来高阳,手腕被铐得血迹斑斑。绝食抗议一个多月,高阳县医院医生用尖头钳子撬嘴,往咽喉、鼻腔捅管子,致使嘴角破裂,上下牙床松动,咽喉及食道口破烂,鼻腔大量出血。中间他数次休克。一次灌食,某医生鼻腔插管七次未成功,见人满脸是血,再下不去手,拒绝协助高阳劳教所灌食。

警察倚仗无赖公职身份,对家属大唱红白脸,说什么“为了刘育见,我们还得加班(迫害)”, “是死是活,我们不多拿一分钱工资(拿奖金)”,“打断刘育见的一条腿”等等。李雪军和另一警察把他关了两三天,威胁他停止绝食,放弃信仰,遭刘育见斥责,不得不结束小丑般的所谓“帮助教育”。

刘育见出现生命垂危,警察打电话让他妻子来接,人从北京赶来后,他们又改变说法,要把他送交新疆老家,办所谓 “保外就医”手续。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火车驶向乌鲁木齐,刘育见一路打着吊瓶,他妻子、妹妹等家人陪同,警察张振宇和一名所医一同前往。

57.刘玉珍,女, 五、六十岁,北京市人。

她被女子大队教导员李雪军拳打脚踢,有的警察皮鞋踢坏,她的棉背心被撕破,几个人同时持续电击三、四个小时。有一次她被电得昏过去,大小便失禁,心脏病发作送医院抢救。还被魏红玲等警察用“电老虎”电击,惨不忍睹。

(山东省)

58.刘原珍,女,三十八岁,山东省武城县张南镇鲁泉屯人。

不配合高阳劳教所的邪恶要求,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警察师江霞踢她,让她喊报告、立正,田子丽用书本打她的脸,并罚站两个多小时。

59.李鹏,又名王悦,女,二十五岁,山东省聊城市人,沈阳师范大学管理系硕士研究生。

在高阳劳教所五大队遭受迫害,其心脏严重受损。

还有很多详情未知的迫害——

宋桂仙,女。被警察活埋到脖子,她宁死不屈,警察马丽、叶淑贤就一个抬头,一个抬两脚,架上火烧后背。 二零零三年七月,警察逼她每天中午在火热的太阳底下,给盖楼房的施工地筛沙子。警察们躲在阴凉看笑话,耻笑学员不“转化”。还往她嘴里塞使用过的卫生巾,往嘴里灌尿。最后她不说话当哑巴,绝食抗议达八个多月。警察怕死在劳教所,叫家人接回。

徐素霞, 女。从进高阳劳教所那天开始,被单独关禁闭数月。被九根电棍电好几个小时。多次电击致双侧脚踝腐烂,双臂及两手虎口处留下水泡。在冬夜被拉到野外铐到树上,冷冻几个小时。在没有取暖设备的房间连冻数日。被单独关到一个房间,二十多天没有被褥,只睡一块木板。被一个男警察脚踩胸部,根本喘不过气来,差点窒息。

刘艳珍,女。因和刘海桃炼了炼动作,二中队警察全都出动,还有警察王国有、几个不知姓的恶人,用“黑匣子”电(五个指头都拴过),被打得脸都是黑的,嘴被电变形,腿不能走。参与打人的有房豹、张寄伟、师江霞、李岩吉、田子丽和范苗露等十一个警察。

李剑英,女。绝食抗议迫害,每天两个犯人各拉一条胳膊在地上拖着走。下楼梯时,头冲下,她高大的身体在一个个台阶上摩擦碰撞,一天上下楼两次,致使她多次擦伤、碰伤。没过几天身体异常,警察看情况不好,放人。

张俊霄,女。绝食很长时间,身体虚弱,照样带到菜园冷冻。第一夜在河沟旁度过,然后又在白菜地、厂房几天几夜。电昏死后就往头上泼水,人中被掐破。警察樊某把她的头发剃光,让其他警察取笑开心。

刘春福,被打得死去活来,一连数日不让睡觉。

刘缘珍,女。一天早上刚坐起,值夜班的闫玉荣报告警察说其炼功。刘缘珍被警察师江霞、李雪军、马莉、王国友等在一楼用胶带封嘴,电棍电、摇电话机电击。致使刘缘珍昏迷。

王树芳,二零零五年二月被劫持到高阳劳教所,绝食抗议,被警察打得尿血、全身是伤。奄奄一息后,劳教所为推脱责任,让其单位把人接走。

肖长英,女,三十多岁,农民。被单独关禁闭数月,多次遭毒打、电击,被活埋,百般折磨。教导员胡某晃着脑袋狠狠骂街,没有一点人性。

尹凤琴,女。在中共“十六大”期间所谓“强制转化”,晚上被架到庄稼地,数名警察用电棍轮番毒打,致使两腿青紫、肿胀,连上床都很困难。

刘慧芬,女。遭到警察非人折磨。

李玉芳(化名),女。警察从她床上搜出大法经文,夜里被提到大院外上铐,几个人按着,几根电棍同时电,死过去两回,拒绝说出经文来源。

李今生,女,五十多岁。因炼功被警察关到一个房间,铐到一块木板上六天六夜。警察曾将她肩关节脱位。

刘玉玲,女,六十岁。拉出去遭高压电棍电击,当场休克,大小便失禁,连夜送高阳县医院抢救,两日后才脱险。

吴秀梅,女。被女警察张燕燕拳打脚踹,用电棍电嘴,嘴边电出水泡,吃不了饭,他们再强行输液。

史淑芬,女, 定兴县人。多次在太阳底下曝晒,那时她的双眼已近失明,生活不能自理。

赵素英,女,三十七岁;曹金红,女,近六十岁。被警察抛到野外粪堆上躺着冻了一天。

杭世珍,女,三十八岁。警察用电棍电嘴,嘴肿起很高。

张秀英,女。被警察用高压电棍电击面部,两耳失聪。

刘晓文,女。警察让她干男人都难干的重体力活。

王力丰,被恶人打得死去活来,数日不让睡觉。

刘桂珍,女。被恶人打得嗓子发不出声来。

刘桂花,女。四十岁,被警察电击。

赵树英,被高阳劳教所迫害得半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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