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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年罪行录(四)(续)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日】(接上文

(七)迫害致人死亡案例

1.李国昌,男 ,五十一岁,定州市李亲古村人。

二零零零年冬季因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向政府讲大法真相,被非法关押迫害,在保定劳教所强制洗脑,二零零一年回家后不长时间,重病死亡。

2.冯国光,男,四十四岁,易县高村乡中高村人。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在床上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在床上

原易县西陵镇副镇长,大学毕业。被警察李大勇、刘越胜等人捆绑在死人床,他绝食抗议,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二人伙同卫生院医生杜宝川对他野蛮灌食,造成严重肺积水。第二天接着灌食,晚上八点冯国光大口吐血,生命垂危,送保定二五二医院。警察把守十天,不让任何人探视,趁他还有一口气通知家里接走,回家不久便含冤离世。事后李大勇还疯狂叫嚣:“死了白死!”

冯国光炼法轮功后,不吃请不受礼,下乡自带干粮,给贫困农民解决实际困难,得到领导与同事们的好评。百姓评价说:“这是西陵镇最好的一个干部!”他的死讯传开,百姓们无不痛心,有的流着泪打抱不平。

3.张义芹,女, 六十岁左右,涞源县北韩村人。

张义芹
张义芹

她绝食抗议无辜迫害,警察张国红指使刘秋兰等犯人,揪她头发、捏鼻子、拖鞋打脸,用撬棍撬开牙齿灌食。警察边打骂边灌,盐水灌進了肺里,她胸口疼痛难忍,大口吐血、昏迷。从此呼吸困难,胸口疼痛难忍,剧烈咳嗽常使她蜷成一团,二十天高烧四十度不退。警察又叫刘秋兰等恶人将她捆在椅子上打坐:“你不是要炼吗?叫你炼个够”。绳子勒进肉里,厕所不让去,只能尿在裤子里,警察与打手以此取乐。三天三夜后,张义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医院结果:两片肺叶溃烂、脱落。回家后不几天,张义芹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张义芹曾百病缠身,生活要人服侍,是村里有名的药篓子,只字不识。炼功后家里地里的活儿一个人全包, 三百多页的大法书能读,还能写简单的家信。

4.陈晓芹,女,安国市南楼底乡八方村人。

曾患癌症晚期,被医院判了“死刑”,炼法轮功不久神奇康复。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多次进京证实法轮大法好。二零零一年春惨遭保定劳教所野蛮灌食迫害,回家后含冤离世。安国县公安政保一男警拒绝透露死亡时间。

5.马占梅,女,五十多岁,涞源县前泉坊村人,医生。

马占梅
马占梅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绝食抗议到第八天,上午九时开始野蛮灌食,她在地上痛苦翻滚,被灌得面色惨白。警察武文双抱着两臂拿着腔调说:“马占梅,感觉怎么样啊?”十时许,楼道里传出马占梅两声惨叫,之后一辆警车将人拉往保定二五二医院,十点三十分到达医院人已死亡。马占梅家属赶到后,人已送入太平间。家属见遗体骨瘦如柴,模样难辨,最后从脸上一个小疤才认出亲人。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闫庆芬谎称马占梅死于心脏病,家属说她身为医生从未得过什么心脏病。保定劳教所不准运走遗体,强迫在保定火化后让带回骨灰。

6.狄万青,男,年龄未知,蠡县南庄乡人。

狄万青
狄万青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被非法劳教两年,在保定劳教所一中队强行洗脑,用绳子打,几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被电得满身是黑点,上死人床,面壁三天三夜,几天“看电视”。狄万青不屈服,大队长李大勇把他一个人带到一间屋子里,恶狠狠地说:“我今天没穿警服,我不当警察了也要把你打服。”说着就大打出手,拳脚相加,直到把狄万青打得昏死过去才罢休。

他绝食抵制迫害,多次被强行灌食。由于长时间折磨,狄万青浑身浮肿,肚子和胃胀水,不能走动,医院检查为结核性胸膜炎,警察怕他死在劳教所担责任,象甩包袱一样把他送回家,不久后,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日狄万青含冤离世。迫害者:李大勇、刘越胜、刘坚、茹吉祥、刘庆勇、宋亚鹤、张谦、李亮、王少飞、王磊和文建伟 。

7.齐建朝,男,三十来岁,保定中兴(田野)汽车公司员工。

原籍邯郸市永年县人,河北大学毕业,长相英俊、白净,待人忠厚善良,是单位公认的好小伙。因不放弃“真善忍”信仰,保定劳教所对他施以上绳、蹲小号、坐飞机、背宝剑、吊铐、毒打、用烟头烫(胸口留下碗口大的烟头烫疤)等多种酷刑。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背宝剑)

齐建朝不放弃信仰,警察李大勇以离婚相逼,一个月后其妻果然向法院提出离婚。在这之后的三个月中,齐建朝要求与家人见面或通话,都被警察阻挡,给家人的信也被扣押。在与妻子没有机会沟通的情况下,法院单方面强制非法判决离婚。

后来犯人和警察经常毒打他,一次遭四、五个警察拳打脚踢,又把他双手铐在铁栅栏上吊铐,犯人轮班不停地打骂。齐建朝脸部肿得严重变形,一个大拇指被吊铐得失去知觉而残废,人被迫害得极度虚弱。面对种种酷刑折磨和精神的双重压力,齐建朝精神崩溃,释放回家后身体一直未能康复,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8.闫海波,男 ,三十三岁,雄县张岗乡韩庄村人。

闫海波
闫海波

曾患腰椎间盘突出、类风湿、腿疼、腿浮水、肿胀,修炼法轮功五个月后,身体恢复健康。二零零二年七月底,被雄县公安局几个警察用刑、毒打二十四小时,在身体未恢复的情况下,又被保定劳教所强迫洗脑迫害,闫海波身心承受着巨大压力,身体经常不适、四肢无力。回家后身体健康状况继续恶化,脸色发黄。 去北京大医院检查确诊为肾衰竭、脑水肿、眼底出血,已无法医治,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含冤离世。

9.杨杏哲,女 ,三十八岁,保定地区人。(详情待查。)

二零零一年因散发真相资料、挂条幅,被非法抓捕、非法劳教二年,在保定劳教所被强制超体力劳动,遭到强化洗脑、毒打。因长期遭受非人待遇,造成脑出血,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十四日含冤离开人世。

10.李瑞英,女,五十四岁,定兴县南肖庄村人。

李瑞英
李瑞英

二零零四年一月,保定劳教所恶徒们把她四肢绑捆在椅子上,浑身动不了,四昼夜后,又上重刑铐大板四天四夜。后来被强行灌食,打针输液,输液时遭警察队长刘紫薇打骂,并用电棍电击。直到李瑞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才放回家。由于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后脑出血,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九日含冤离世。

李瑞英曾患子宫癌晚期,一九九七年炼法轮功后全身病痛消失。一次沿铁路步行进京上访,多次遭非法关押迫害,牙被打掉十多颗。

11.邓文阳,男,三十七岁,满族,秦皇岛市山海关中铁山桥集团员工。

邓文阳
邓文阳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七日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被迫害致昏迷不醒,警察还说他装蒜,并用车子辐条般粗的针扎他的脚心、人中。仅仅十二天时间,十月八日晚十点多被迫害致死。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圈在屋里,几天不许下楼,劳教所散布谎言,说邓文阳突发性心脏猝死。

家属查验遗体时却发现:一、手腕、脚腕处有约半公分的勒痕,是戴戒具的明显痕迹;二、身上有电击后的痕迹;三、睾丸凹陷、有血迹。保定市劳教所提出与秦皇岛山海关公安分局共同给家属十四万元,以图息事宁人,遗体被强行火化,并威胁家属不许乱讲,妄图抹去残害生命的罪恶。

(八)迫害致疯案例

1.张小丽,女,三十多岁,清苑县东闾乡南王庄村小学教师。

张小丽
张小丽

二零零六年上半年被保定劳教所上铐三次,不让合眼:一次警察朱曼因没听到她报数声上铐五天;一次警察武文双训斥她并用手扯,她也往回扯了一下,就说她 “动手打警察”,被铐四天;第三次是夜间去厕所,碰上警察白洁,问干什么去,张小丽没理她,白洁扯住她,她往回扯,又被诬陷为“动手打警察”,被铐在床架上站立四天四宿。同年六月十四日凌晨四点多,白洁把她铐在床架上电击(电棍击、打的伤长时间未愈),楼上楼下的人都被惨叫声惊醒。她要上厕所,警察不解铐,使她拉在裤子里。

张小丽多次被暴力灌食,一次恶医杜国春用管子从鼻孔插进胃里,被全部呕吐出来,杜把吐在地上的秽物往她脸上抹,并扇耳光。警察给她灌大便汤,用脚踹她脑袋,恶医拿钳子拧,犹大打,吊铐半个月。还强行在头上注射不明药物。最终张小丽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经常晚上不睡觉,自言自语。腹中长了瘤子,身体瘦弱只剩一把骨头也不放人。主要参与迫害的警察:朱曼、张昊欣、陈娜。

2.张维进,男,四十三岁,秦皇岛市昌黎县文化局文化股股长。

张维进
张维进

十七岁读初中时选为空军飞行员,上军校四年。在保定劳教所,警察张占强、刘庆勇、王磊把他踩在地上电击大腿内侧、肚子、后背、两臂及全身,警察累了叫犯人接着电,致使他身体到处紫青。张维进被严管,不让下楼,不让室内活动,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后背皮包骨,外形非常吓人。久之两腿肿胀难以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不能参加奴役劳动,被长时间罚站,不让坐下休息。张维进疼痛难忍,体检发现右腋窝外有二~三厘米肿物(后破裂)。因长期迫害导致精神失常。二零零七年四月“保外就医”, 回家后于十二月十七日离家走失近二年。

3.崔小平,男,五十多岁,安国市大五女乡里河村人。

二零零八年七月初劫持到保定劳教所,二十日女儿到劳教所探视,看到父亲两眼发呆,不说话,不认识人,手指头根呈紫黑色。崔小平仅半个月就被迫害成精神分裂,女儿要求劳教所马上放人,一警察头目却说:“要奥运了,不放!”

(九)迫害致伤、残案例

(保定市)

1.刘永旺——尖筷子捅嘴、野蛮灌食、杀绳、“铐大板”、皮带抽、竹板打、电击

刘永旺
刘永旺

刘永旺,男,三十二岁,原籍曲阳县,家住保定师专,北京一外企总工程师。绝食一百多天抗议保定劳教所迫害。一天警察李亮酒后用带尖的竹筷子撬开他的嘴,在口腔来回捅,使他满口流血。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他被架到办公室,警察李大勇、恶医杜宝川等七人把他按在椅子上,用钢勺撬开牙(出血),又用钳子把嘴支到最大(上腭出血),固定舌头,捏住鼻子,一勺勺直灌嗓子眼,如同按在水里呛,奶盐水灌到肺里。他拼命挣扎,被按住动不了,心里有一种被宰杀的恐惧。灌食后,胸部疼痛,出了一身冷汗,恶医奸笑着讽刺道:“刘永旺,我以为你不出汗呢,原来你也发汗。”

架回到禁闭室,下午五、六点钟休克,大小便失禁。醒来胸部剧烈疼痛。第二天晚上鼻子流血,一口口吐血,两眼通红,送二五二医院急救室。连续几天高烧,导致左腿残废,胸部剧痛和吐血一个月后才好转。

刘永旺长期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到二零零二年九月曾外诊四次,总共费用不到一千元。李大勇等人造谣说花了一万多元,用的都是好药。其实,第一次做了六项常规体检,未用药;第二次是吐血当天晚上,用了退烧药、输了两瓶葡萄糖、一瓶氯化钠、一瓶氨基酸、一瓶碳酸氢钠;第三次拍×片子,两张六十元;第四次查左腿致残的神经损伤,这次医药费、车费都是他出。李大勇等人夸大其词,目地无非是想以花费大,淡化他们的暴行,在不知情的世人面前标榜劳教所是多么“人道”。

酷刑演示: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四个人把刘永旺架进一间刑房,李大勇、刘越胜等警察给他“上绳”三次。第二天“上绳”又把酒瓶等塞进腋下,连秋衣一块杀進肉里(至今两肩还有几厘米伤疤)。接着李大勇抡圆皮带抽脸、背部等处,又折叠绳子到一尺来长猛抽脸,刘永旺牙松动、硌出血,高喊 “打人犯法!法轮大法好!修炼无罪……”,这时警察刘亮冲上来,竹板打嘴、脸,致鼻子出血。打了一阵松开绳子,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李大勇开始用电棍电嘴、头顶、心脏、残腿等全身多处,脸上露出魔鬼的狰狞,直到电棍没了电。刘永旺嘴角流血,并肿得很高,卫生院医生还恶意嘲讽道:“唉呦,你干么上这么大火,何苦呢?”从第二天起,刘永旺被连续拷打两天,杀绳五次,“铐大板”二十一天,背部、臀部被硌成紫黑,后成疮破皮,鲜血淋漓。

2.马玉林——上绳、两个电棍夹击、殴打

马玉林,男,三十多岁,家住保定市新市区。四、五个警察对他拳打脚踢,多次 “上绳”,绳子勒紧后,再塞進啤酒瓶,使尼龙绳勒進肉里,深度能放下一支铅笔。反复上绳连续三个半天,绳子勒过的地方多处溃烂,胳膊失去知觉,一个月生活不能自理。警察还用两个高压电棍交替电击,使他后颈、腰部、阴部、脸部、嘴上大面积灼伤。一只手吊在窗外的铁网上,另一手吊在暖气片上,不让上厕所,屎拉在裤子里。看管他的犯人看不下去,私下一个劲地骂警察恶毒。也有的犯人为讨好警察,想尽办法折磨、殴打。马玉林在承受巨大痛苦中仍善心讲真相,最后这些犯人再也打不下去了,私下里向他道歉。

3.林世曾——吊铐、殴打、电击、“熬鹰”

林世曾,男,六十多岁,高阳籍,保定市人,原河北省计量学校书记。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七日省厅在劳教所开会后,二大队所有警察不准回家,对坚定者实行强制转化。当晚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副所长韩希泉到二大队部署,所有法轮功学员被警察逐个叫去“谈话”。 头发花白的林世曾被分开两臂吊铐在铁床上,殴打,电棍电击。以张占强、刘庆勇为首的警察,和以杨卫兵为首的犹大连续五天五夜没让老人睡觉,几天下来老林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五月二十日警察将他捆绑在铁床上,门玻璃用报纸糊住,锁孔也堵死,开始继续迫害。

4.黄凤华——站立、抱蹲、电击、折磨式灌食

黄凤华,女,大学生,原籍山东。二零零二年在保定市红星路派出所和刑警二中队遭迫害后非法劳教。

酷刑演示:面壁
酷刑演示:面壁

刚到时强迫在走廊里站了几天,晚十一点睡觉,早五点起来站。后在大办公室抱蹲一天。又在小办公室站了四、五昼夜,没睡一会儿觉。有时吃饭也站着吃,腿脚站肿。一次拉肚子,警察刘紫薇拽着她胳膊去打针,从二楼拖到一楼。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日接见室外有很多人,众目睽睽下,警察等人拽着她胳膊灌食后在地上拖回去,裤子磨破。

十一月十五日,再次绝食抗议第四天,姓杜的医生用张国红的电棍电她,灌食后不拔管,一直插着,抬回女队铐着她,晚上还灌食,其实是故意折磨她。她身体虚弱干不了活,为逼她干活强行给她打针,被延期三个月。

5.布丽——擀面杖打、奴工

布丽,女,二十岁左右,保定师专学生。警察指使阜平县卖淫犯刘惠芳、聂窦霞等人对她“包夹”,警察张昊欣说:“只要别把她弄死,怎么整都行。”犯人们经常恶毒辱骂,并强迫她做奴工,完不成所谓生产任务,就辱骂不断。一次,刘惠芳用做膏药的擀面杖朝她身上用力打过去。晚上加班,有时布丽身体虚弱干不了,警察就罚站。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使她全身疼痛、头昏,警察仍强迫她做奴工:“完不成生产任务,就给你加期!”一次发现她有经文,犯人就把她从一楼弄到三楼,趁别人出工干活时打得她鼻青脸肿。参与迫害的警察:张国红、武文双、张昊欣、李秀芹、刘姗姗、刘娅敏、闫庆芬

6.陈秀梅——戴手铐、毒打、折磨

陈秀梅,女,五十三岁,家住保定市新市区。二零零三年三月九日在保定劳教所因炼功被铐一天。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第二天因炼功被铐一天。她拒穿劳教服、不照相,被长期戴手铐,手腕起血泡、溃烂。警察指使犯人张新忆、臧婉彤毒打她,张某穿皮鞋把她腿踹破(后青肿),二人一起揪住抽耳光。警察造谣说陈秀梅有“附体”,利用多种损招、刑具折磨她,不叫别人看见。平时不许任何人和她说话,警察打了她还假装关心,找理由推卸责任。

7.党会英——摧残性灌食、狗舔脸、超期关押

党会英,女,五十多岁,保定市退休职工。二零零四年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她绝食抗议,被警察张国红强行灌食,加食盐与不明药物,喷在了脸上,警察叫一条狗去舔。后身体被迫害致残,走路一拐一瘸。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劳教所以她不配合为由非法加期三个月。

8.张贵婷——体罚、戴手铐、野蛮灌食、关禁闭、不许睡觉

张贵婷,女,六十多岁,保定师专教授。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零年恶警闫庆芬用关禁闭半个月、戴手铐、不分昼夜铐在床头、野蛮灌食等手段进行摧残。在二零零一年疯狂“转化”中,恶徒用体罚、不许睡觉等手段折磨,还把她和犯人关在一起,由两个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看守,妄想通过超负荷的奴役劳动摧毁其意志。二零零二年由于坚持信仰不“转化”被关禁闭一个月。二零零三年三月被延期一个月释放,但保定劳教所伙同她的单位和当地“六一零”直接送往位于涿州的保定市洗脑基地。

9.莫金朋——木棒把腿打断

莫金朋,男,三十多岁,保定市新市区人。警察强迫所谓“转化”,遭受酷刑,恶人用木棒将他一条腿打断致残。(高压下放弃修炼,后去世。)

10.董春玲——铐椅子、铐大板、站立、奴工

酷刑演示:倒拽两腿
酷刑演示:倒拽两腿

董春玲,女,五十多岁,保定市北市区小营房村人。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铐大板二十天。二零零二年四月,警察冬青把她四肢铐在椅子上七昼夜。八月,她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被警察倒拽两腿、头部着地从二楼拖到一楼,头磕在楼梯上咚咚直响。又把她四肢铐在床腿上整整二十二天,每天只给二十分钟洗漱和吃饭时间,别人都吃完了才让她吃凉饭。然后靠墙罚站三个晚上,白天还要做奴工,从早上五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不准与别人说话。

11.唐桂洪——上铐、多次毒打

唐桂洪,女,三十多岁,保定工商银行员工,家住保定市北市区辅育街。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三年。刚进保定劳教所她就绝食抵制非法关押和“强制转化”。警察给她上铐七天七夜,并多次毒打,致使腰部损伤,不能行走,生活无法自理。二零零三年四月转往高阳劳教所加重迫害,在非人的折磨下放弃修炼(后去世)。

12.刘淑先——野蛮灌食

刘淑先,女,保定市人。平时人称小胖。被野蛮灌食后,右臂、右腿相继失去知觉,劳教所不予理睬。直到一星期后见其确实严重,才去保定市第二医院检查,确诊为脑部大面积出血。被家人转送到脑血管医院住院治疗。

13.李春芝——野蛮灌食、打耳光

李春芝,女,三十八岁,家住省印路市直第二干休所职工楼。二零零三年正月被北市区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典”期间绝食抗议四十七天,被野蛮灌食,“包夹”犯人打耳光,人奄奄一息时送回家。(从此流离失所,三年后去世。)

14.陈福禄——“铐大板”、野蛮灌食、电击

陈福禄,男,家住保定市朝阳路省四建宿舍。被刘立杰电击脖子、手,并把电棍扎到嘴里乱电。

15.杨建良——“铐大板”、野蛮灌食、电击

杨建良,男,保定市化纤厂员工。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大队长张占强、警察刘庆勇、王磊等对他 “铐大板”五、六天,并野蛮灌食、电棍电击。

(涿州市)

16.刘文——暴打、“死人床”、“蒙汗被”、人靶子、电击等

刘文,男,四十一岁,回民,涿州市城关东街村人。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同年九月被警察李大勇、刘越胜、茹吉祥等绑在死人床十七天,晚上李大勇用电棍不断电击脖子、胸部、小腹、胳膊、腿,刘文坚贞不屈。教导员刘越胜等指使犯人杨红兵(杨洪斌)、张志刚、顾亚利等迫害,两根电棍轮换电击半小时左右,并大打出手,其中杨某还不解气,将人铐起来当活靶子练拳击。九月二十三日,刘文被转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二零零三年二月非法劳教期满后涿州“六一零”不让回家,直接拉到洗脑班,十一月又送回保定劳教所。他不服,依法递交行政复议,李大勇等人不接,拒绝上诉。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四年五月,保定“六一零”给保定劳教所发奖金几十万,在利益的驱使下又一轮的残酷迫害开始。七月在一大队四楼禁闭室,警察李大勇、刘越胜、茹吉祥、刘庆勇、宋亚鹤等五人再次将刘文绑上死人床,身体不能动, 四个电棍一齐电,从后身、腿、脚面到脚心,长达一个多小时。警察王磊也多次电击,有一次一电一逼问,最后败退。夏日炎炎盖上棉被使其大汗淋漓。全身上下被电成焦糊状后肉溃烂,其状惨不忍睹。警察用两个白炽电灯泡一天二十四小时照他双眼,不让睡觉。夜晚塞上耳机放恐怖音乐。非人折磨十几天,人奄奄一息。电击伤二个多月还不好,就是这样警察们还强迫他从早八点到夜晚十二点奴工劳动。“十·一”前让洗澡,他脱下衣服时让人吃惊,全身是硬币大小的黑片,特别是后身布满了电击伤痕,几乎连成一片。最后出现生命危险被“保外就医”。

17.高春莲——奴工、“熬鹰”、 电击、殴打

高春莲,女,四十二岁,涿州市京石高速收费站员工,涿州市清凉寺区大沙坎村人。二零零一年七月劫持到保定劳教所后,对她体罚、不准睡觉,每天在高温下超体力劳动、抹铅板,吸入大量铅毒,没任何的防毒措施,抬铁架子手磨起血泡。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拒看诽谤录像,被警察刘紫薇殴打,并拖入办公室,双手双腿铐椅子一星期,夜间高春莲浑身叮满蚊子,警察冬青不让去厕所。大多在晚上被中队长张国红、刘紫薇毒打、电、铐。张国红和陈亚娟轮番踢她腿。值班警察每天晚上熬着她不让睡觉,大队长李秀琴,指导员阎庆芬半夜十二点以后和她谈话至凌晨四点,五点起床,企图摧毁她的意志。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几天后又一次强制洗脑,立站,抱蹲。八月十二日,遭警察陈亚娟电棍电击 ,刘紫薇和吸毒犯张红、吴小丽、打架凶手侃春娟,轮番拳打脚踢,拳头打嘴、下巴,脸、眼,脚猛踢她膝盖内侧,刘紫薇踢腹部。她们揪住头发往墙上撞四十多下,满地都是头发,打了一百多个嘴巴,四个人轮番殴打三个多小时,三个犯人累得满头大汗、精疲力竭才罢手。高春莲口鼻出血,口腔被牙齿撞烂,下颏骨折,脸部肿得变形,眼睛睁不开,头部肿胀,左腿致残,象蜂蜇一样疼痛难忍,不能枕枕头,头发一把一把地往下掉。折磨长达四十多天。高春莲绝食抗议三天,警察朱曼强迫她艰难站立。警察为强行“转化”高春莲,共熬了她三个多月。

18.董汉杰——捆绑、电击、铐吊、木棍打、奴工、染疥

董汉杰,男,五十一岁,军队团级转业,涿州市矿山局高级工程师。二零零二年中共“十六大”期间,以李大勇为首的十几名警察用细绳绑,手铐吊等多种酷刑强迫他“转化”。 他嘴上滴着血,电棍顶着脖颈连续放电,全身上下电击的褐色斑圈象马蜂窝一样,还有多处被细绳勒过的痕迹。之后铐在暖气管上,双脚勉强着地,长达一个多月。到“严管班”后,每天强制做奴工十八、九个小时。李大勇无事生非,造谣说董汉杰准备杀死妻子。二零零三年董汉杰声明高压下的“转化”作废,警察对他上绳、电击、木棍打。同年从八月六日到九月六日,因不改答卷被李大勇吊挂在铁栅栏上一月之久,致使双腿浮肿,得两人架着走。之后把他和疥疮病犯人关在一起,使其染上疥疮,奇痒难忍。

19.邢俊花——抱蹲、不准睡觉、“铐大板”等

邢俊花被劫持保定劳教所三年。二零零一年三月在所谓“强制转化”期间,受尽酷刑折磨。警察强迫她抱蹲、不准睡觉、不准去厕所。在女大队四楼一间库房里,把她手脚成大字形“铐大板”长达半个月。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警察罚站三天三夜。

(定州市)

20.王纯德——毒打、电击、冷水浇、“铐大板”等

王纯德,男,三十多岁,定州市河北农大中兽医学院教师。遭到劳教所近三年的非人折磨,如面壁、坐凳子棱、毒打、电击、不让睡觉、冷水浇。

警察张占强用棍子敲击他小腿骨,腿部严重受伤,走路一瘸一拐。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铐在一张上下铺的床上呈“大”字型罚站,超半个多月。

二零零五年他与胡子春、张秀起、安士路等八人,声明在高压强迫下写的“五书”作废,十月十九日上午,警察张占强、刘庆勇等用一万伏高压电棍电击王纯德半个小时。据目击者说,王纯德非常坚强,一声没吭。二十日下午,又被警察张占强、王磊挤在墙角,电击脖子、大腿内侧。

同年被警察刘庆勇带至四楼“铐大板”, 四个人各拿一支电棍同时用刑,之后肚子和腿上绑上一道绳,绑了半个多月。从这年十月到二零零六年六月,被铐长达九个月。

21.边亮京——捆绳子等

边亮京,男,定州市东留春乡西留春村人。非法劳教三年,李大勇、刘越胜、刘庆勇等十多名警察对他施以电击等酷刑,浑身上下看不到巴掌大的一块好地方,他大小便失禁,捆在身上的绳子被深深地勒进皮肉(留下的伤疤两年多以后都清楚可见)。完事后,值班人员打扫卫生时,发现满屋子是血,其惨状可想而知。

22.刘俊格——捆绳子等

刘俊格,女,五十三岁,定州市人。警察用电棍电,犯人用凳子打,长期罚站,不让睡觉。被迫害致血压高达二百四十,出现脑血栓症状。

(高碑店市)

23.许秀芝——酷刑

许秀芝,女,四十九岁,高碑店市人,华北汽车制造厂车间主任。被保定劳教所迫害致下身瘫痪。(后在当地去世。)

(安国市)

24.赵月红——罚站、剥夺睡眠、上铐、延期

赵月红,女,三十多岁,安国市西伏落乡东伏落村人。因坚持法轮功信仰,在保定劳教所经常被罚站、打骂,并强迫和犯人一起吃住。一次警察要铐一名法轮功学员,她上前阻止,就把她铐了二十多天,致使双臂日后经常疼痛。二零零六年所谓“攻坚”,赵月红遭罚站、不许睡觉、上铐等。因写“法轮大法好”,被所谓延期六天,总共被劫持迫害三年零六天。

25.谷占辉——电击全身

谷占辉,安国市北各堡村人。被保定劳教所警察电击全身。

26.史永清——酷刑

史永清
史永清

史永清,女,三十五岁,安国市祁州镇侯村人。在保定劳教所遭酷刑摧残,致神智恍惚。(后被当地迫害致死。)

(清苑县)

27.王老臭——“铐大板” 、电击

王老臭,男,清苑县北河村人(一说曲阳县人)。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一日开始在“严管班”迫害两月有余, 三月二十三日被关进四楼被所谓“攻坚”, 逼看诬蔑大法的书和录像,昼夜被“铐大板”,不许活动。二十八日绝食抗议,第二天上午,警察刘越胜电棍对准他脖子猛电,电了半天见还不屈服,便叫来四个普教,由警察王磊指挥,将王老臭掀翻在地,扒掉衣服四人摁着,王磊恶狠狠地电击胸部,边电边上下捅,胸部杵了一溜沟,王老臭仍不屈服。一度不能进食,生命垂危。四月一日上午,刘越胜再次对身体虚弱的王老臭使用电刑,他又挺过来。王老臭曾在清苑县所谓“转化班”非法关押达两年半之久,从未向邪恶势力低头。

28.李春增——五根电棍电击

李春增,男,清苑县李八庄村人。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晚,被警察王磊、王世贺、张晋、张占强、刘永庆等五人电击。

(满城县)

29.张国清——几根电棍电击、铐

张国清,男,六十多岁,退休老校长,满城县大固店村人。以李大勇为首的警察用几根几万伏的高压电棍同时电击老人。铐在暖气管上,只能站立不能坐下,每天上厕所规定次数,这样折磨一个多月。”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三日从一班调到三班,一双鞋放得不太整齐,犹大许宝平给他扔了出去。张国清说了一句这班是严,许当下就给老张一个耳光,质问为什么打人,结果被拳打脚踢一顿。警察李大勇、刘庆勇到场,许不承认打人。第二天老张头痛,下午躺了三分钟,被马玉路从床上拽起来拳打脚踢,接着犹大许宝平、牙小成一起打。警察把老张关押在禁闭室吊铐,不让睡觉,持续二十三天,最后送到“严管班”。

同年八月六日警察给他上绳,每天电击一次等,摧残整整一个月。他被吊铐得双腿肿胀,不能走路。主要警察是宋亚鹤。

30.张彦武——体罚、铐床二十多天

张彦武,男,三十多岁,满城县小学教师, 二零零五年一月被警察刘庆勇带到四楼“攻坚”迫害、体罚、铐床,每天铐到半夜,持续迫害二十多天。

31.支占民——严重迫害

支占民,男,三十岁左右,满城县人,在北京工作。被保定劳教所严重迫害,送保定市第二医院。

32.李振兴——背铐站立、三个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电棍电击

李振兴,男,一九八一年十月生,满城县贤台乡大辛庄村人(今属保定市高开区)。二零零八年十月(或十一月),背铐暖气片站立七天,手背、脚面、脚踝等处肿的老高,手腕、大拇指麻木。此间的二十四日晚上,二大队警察张占强、李继伟、张晋、张鹏、王磊、曹杨等拿着三个电棍,先是王磊带头毒打,问转化不转化。王磊电脖子、脸,颈部肌肉强烈抽搐,又电脖子一圈,从胸前、腹,一条腿内侧电下去,又从另一条腿内侧电上来,又电到肚子,导致大便失禁。王磊一边电一边很柔和地说:“这是帮助你消业”。曹杨、张鹏左右夹击电,张鹏还把电棍顶嘴上电。张占强坐在椅子上大骂,李继伟站一旁嘲笑。李振兴的左耳被王磊打得好几天听不见,电过的皮肤后来结痂。后延期两个月。

(徐水县)

33.荆奇——毒打、电击、隔离、坐板

荆奇,男,三十多岁,大学毕业,安肃镇中学教师,漕河镇北庞村人。被警察吕志刚绑在床上,在三十度高温下盖上被子捂了三天,同时遭警察宋亚鹤、刘喆电击全身。

从此以后的零五、零六年,荆奇处于隔离状态,不许说话,不许和人接触,曾一年零八个月没让他见家人。曾两、三个月每天逼他坐板(在板上坐直不能动)十多个小时。

荆奇绝食三个多月,在二零零五年新年前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体重只剩下百十斤,生命垂危,到二零零五年三月才有所恢复,身体虚弱,脱相、走路不便。

34.张会玲——铐床架、扒光拧、扇耳光、电击

张会玲在所谓“严管”期间书写“法轮大法好”,被两臂抻直铐在床架两侧,绳子绑两腿,警察不让上厕所。 张会玲多次抵制迫害,高喊:“法轮大法好——”。二零零六年“攻坚”,被铐大板,犯人臧婉彤(黑社会头子)扒光她衣服,拧大腿根,犹大陈凤荣扇耳光并恐吓辱骂,深夜警察张昊欣电棍电她双臂,整个女大队都能听到惨叫。迫害警察: 张国红、武文双、张昊欣、李秀芹。

(望都县)

35.刘巧珍——站立、蹲、捆铐椅子、暴打、吊铐、“铐大板”、野蛮灌食

刘巧珍,女,四十多岁,望都县贾村乡西贾村人。二零零三年四月,警察东青、朱曼让女犯人李彦丽在会议室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刘巧珍,开始“强制转化”:白天黑夜立站体罚,逼蹲,双手铐椅子、脚捆椅子腿,一天到晚不能动,手脚全肿。李彦丽每天在一旁辱骂、欺侮,整整折磨她二十天。 警察信海利又让犯人张小彦一起来打人,拳打头、耳光无数,刘巧珍嘴出血,边打边逼问转不转化,“不转化?打也要打得你转化!”。后来把她吊起来铐上,被折磨昏迷过去……她承受不住,违心地写了所谓“转化书”。没几天写了作废声明,警察又开始迫害她。刘巧珍绝食抗议,就把她捆在平板床上,插上胃管灌食摧残。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上绳吊铐

二零零三年八月,信海利把刘巧珍叫到会议室又要强制洗脑,她再次绝食抗议,被折磨。给乡政府打电话通知家人送钱输液,家人不从,警察插胃管、输液,折磨她整整一个月,奄奄一息后才让家人来接,劳教所逼迫他们打欠条。

36.赵明旗——四根电棍电击

赵明旗,男,望都县人。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七日晚,被副指导员王磊、韦东升、王世贺、曹阳等四个警察电棍电击。

37.胡金彪——报纸封窗摧残

胡金彪,男,望都县人。被打得不省人事,警察把他藏在一个房间,报纸封住窗户。第二天去看还是不省人事,不能动,脸肿得眼看不见人。

(蠡县)

38.汪新如——铐床、电击

汪新如,女,六十岁,蠡县人。曾患高血压、心脏病,炼功后康复。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炼功被值班人员报告,包班队长刘紫薇拿来手铐,将她一只手铐在床上,她就打坐,刘紫薇把她拽下来,电棍电击,铐上另一只手。铐了一天,晚上十点多才打开。

39.王平均——铐床、电击

王平均,六十多岁,蠡县人。从二零零五年正月十五到三月九日,被保定劳教所迫害致胃出血、心绞痛。

(博野县)

40.王俊先——罚站、抱蹲、电铐、毒打、长时间不准睡觉、针扎脚心

王俊先,女,博野县人。二零零二年被送往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二年四、五月被强制转化,铐大板多天,还经受了抱蹲、毒打、电击、昼夜罚站、不让睡觉近二个月等残酷折磨。关进严管班后,每天长达十四小时高强度奴役劳动。同年八月,关进四楼加重迫害,几个人将王俊先按倒,口塞毛巾,然后用针扎王俊先的手心、脚心。怕喊声被楼下人听见,用胶带贴上嘴,接着用棍棒毒打、皮鞋猛踢。警察和犯人揪着她的头发往水泥墙上狠撞。被捆住双膝抱蹲,面壁罚站,上铐后长时间不许睡觉,警察稍不如意就电击、打骂、针扎脚心,左腿被打残。

酷刑演示:皮鞋猛踢
酷刑演示:皮鞋猛踢

打人凶手张燕,吸毒犯郭少华扬言:“我真想把她腿上大筋挑断!”警察对王俊先说:“如果现在让你下楼干活,别人问你腿怎么了,你不要说是我们迫害的你呀!”警察下楼后,又让犯人转告:“四楼发生的那些事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王俊先十个多月还不能正常行走,失去劳动能力,精神受到极大摧残。

41.阎小格——面墙站立、电击

阎小格,四十岁左右,蠡县人。二零零五年夏天,县“六一零”和国保大队王军昌等人把她劫持到保定劳教所。她被强迫面墙站立六天六夜,不准打盹不准动,一动就打,还用电棍电击。逼看栽赃法轮功的录像三个月,强行洗脑。

(定兴县)

42.胡锦凤——多人监控、铐大板、抱蹲、拳打脚踢

胡锦凤,女,定兴县人。被单独隔离,几个犹大日夜监控迫害, 最多时六、七个监控。绝食抵制迫害,警察插着灌食管铐大板,犹大将铐子用劲勒进肉里,致使她左臂几个月不能抬起,两手拇指失去知觉半年左右。此次参与迫害的警察有张国红、武文双、白洁、闫庆芬。后来警察多次对其罚站、不让睡觉、抱蹲、恐吓、拳打脚踢。一次,警察武文双、张国红、张昊欣三人一齐将她踹、打在地,揪着她头发按在地上,皮鞋踩在身上。并唆使犹大进行精神折磨。这期间参与的警察是张国红、武文双,李秀芹、闫庆芬、张昊欣、刘娅敏、刘姗姗、东青、陈娜。

43.王德福——“上大挂”七天七夜,电、铐七天七夜。

王德福,男,定兴县人。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三日被警察“上大挂”折磨七天七夜。同年下半年,被警察刘庆勇电、铐七天七夜。

44.田红敏——电击、“抱蹲”、“铐大板”、 打嘴巴、“拖楼梯”、 “抹铅板”。

田红敏,女,定兴县北关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保定劳教所。二零零一年四~五月在四楼隔离,被所谓 “强制转化”,警察信海莉、白洁电击她的后背、腿,面对墙“抱蹲”,不让洗澡、上厕所,后又被警察李大勇“铐大板”一天一夜,还打嘴巴。七、八月份,在一楼走廊里对墙站立七天七夜,脚肿得不能穿鞋。逼看诽谤电视,指导员闫庆芬“上课”,犹大灌输歪理邪说,警察张国红、大队长李秀琴晚上盯着不让睡觉,妄图摧毁意志,每天超体力劳动,至晚上十一、二点。

后来逼干奴工“抹铅板”,无任何防毒措施,导致她吸入大量铅毒。早上出工到下午三、四点钟才收工。一次田红敏等抗议出工,被从三楼一个楼梯一个楼梯的拖到一楼,使田红敏腰部受损。由于长时间奴役,她身体受到很大伤害。到二零零三年夏天,她已不能下地干活,只能蜷缩在床上,每顿饭只吃一口馒头,直到十月份“解教”。

45.史淑芬——毒打、臭袜子塞嘴、掐脖子、“死人床”

史淑芬,女, 定兴县人。一九九九年开始被当地迫害了十一个月,导致右眼失明,左眼模糊。在这种情况下,当地官员把她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半月后转到保定劳教所。在“严管班”,她不参加奴役劳动多次被铐,不穿囚服被扒光衣服强行穿,不看诽谤大法的录像被犯人拳打脚踢、扇耳光、撕脸,还把她们的臭袜子脱下来往她嘴里塞,掐脖子差一点使她窒息。警察闫庆芬用力扇她耳光,人背过气去还不放过,又绑在“死人床”三天三夜,直到心脏出问题才放下来。

(安新县)

46.李金玲——“铐大板”、电击、“活埋”、 辣椒粉捂鼻子

李金玲,女,安新县人。从小到三十多岁,病不离身,吃药不断,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被非法劳教三年,女大队长李秀琴、闫庆芬把她交给几个警察和犯人任意残害,比如戴手铐,铐在大板子上,用两个电棍电,一个电脸一个电身上,电得浑身上下都是伤;揪头发往墙上撞,头发都揪光了,撞得满头大包;铐在暖气上十几天,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一闭眼连骂带打。

活埋
活埋

一天晚上十二点,五、六个男警察把她带到野地,抬起来扔到一个大坑要“活埋”,埋了半截又把人扯上来,上衣被扯破。一次“铐大板”,警察用一大把辣椒粉捂在她鼻子上,用两个电棍电,一个电脸,一个电脚心。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闫庆芬带几个警察对她铐大板两天两夜,有人看她冷给她盖东西,闫庆芬给扯下来。

47.刘新军——电击

刘新军,男,安新县郭里口村教师。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下午被拖上四楼强行洗脑,被警察刘庆勇、宋亚鹤、刘越胜电击脖子、手和身体。后刘新军被迫害得病重卧床,刘庆勇用电警棍电击强迫他吃药,吐血,生命垂危。八月二十日在办公室,一大队教导员刘越胜等人对他连续电击,当天晚上刘新军开始吐血。二十二日多次吐血、抽搐、脸色苍白,后送医院、“保外就医”。

(雄县)

48.白云——站立、殴打、“严管”

白云,女,五十多岁,雄县法院审判员。 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劳教二年,保定劳教所对她所谓“强制转化”、罚站,她据理力争,通过法律条文把警察们驳得一言不发。警察唆使犯人殴打,她高喊:“来人哪——打好人啦——”后把她关入“严管班”迫害。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劫往更残暴的高阳劳教所。

49.马青云——强行灌食、钳子夹掉两颗牙

酷刑演示:强行灌食、钳子夹掉两颗牙
酷刑演示:强行灌食、钳子夹掉两颗牙

马青云,女,雄县人。二零零一年三月,她被“严管”, 早晨五点半起床,晚上十一点才让睡觉。警察对她强行灌食,手捏住鼻子,铁勺子把嘴撬开,用开口钳子夹住牙,“咔、咔”拔掉两颗门牙,血流如注,接着往嘴里硬灌,食物呛到肺里,造成两肺腐烂,经常咳血,后来大口吐脓血,胸口疼痛难忍。身体垮下来,一直咳嗽,咳嗽时而微弱听不到声音,每天咳痰用一卷卫生纸。最后导致肺结核、胸膜炎和肠粘连。一年多警察都不让她 “保外就医”, 直到二零零三年四月“非典”才放人。

(涞水县)

50.赵彦平——木棍打脸、酒精灌胃、钩针带肉

赵彦平,涞水县宋各庄乡王各庄村人。二零零三年三月份被劫持到保定劳教所。严重的胃溃疡使其卧病在床,已有一个多月没吃东西,家里想保外就医。四月五日给警察李大勇送礼品价值二千多元,后又通过别人给其送去了五千元人民币。后来李大勇获悉有人知道其丑行,就把五千元退了回去,因此事对赵彦平怀恨在心,利用各种办法迫害他。在赵彦平病重期间,四个人把赵彦平抬到卫生室去,其实不是给治疗,卫生室医生杜某拿木棍击打其脸部,用针头扎其脸部、胳膊。针都是带钩的,扎进去就带出一团肉,还往他的鼻子、嘴里灌酒精。实施迫害时,赵彦平已有一个多月不吃饭了。最后他的血压高压一百、低压九十,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后警察怕承担责任才将其放回家。

51.张庆春——铐大栅栏、反复电击、踩腰扳头

酷刑演示:铐大栅栏
酷刑演示:铐大栅栏

张庆春,男,五十多岁,涞水县王村乡东十里铺村人。二零零三年四月五日因不穿囚服,被保定劳教所一中队长刘庆勇铐在楼道口大栅栏上三天两夜。因没回答提问,被警察刘庆勇、李大勇和王磊把他捆上按在地下,电棍电,直到电用完,充电再电,如此反复三次。后背二十多处电击疤痕,胸和腹部十多处。更残忍的是,他们皮鞋踩腰,使劲往上扳头和双肩,致使腰部严重损伤,卧床一个多月不能动弹,后上厕所要俩人架,留下后遗症。经这番折磨,张庆春抽死过两次,目光呆滞,心脏受损,胳膊不能后背,也不能往一侧指,只能向前伸出一点。

52.王德谦——牢中牢、绑床、睡地铺、电击

王德谦,男,五十多岁,涞水县林清寺中学优秀教师,民间雕塑家。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警察李大勇等人禁闭七天,绑在冷床上。由于禁闭室阴森透骨,又被绑在床上不能动,他的腰痛加重,致使双腿肌肉萎缩,行走困难。X光检查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李大勇不但不给他治疗,反而叫他睡冷地铺,照旧把他封闭在“严管班”,平时还经常挑衅侮辱他。二零零四年六月十日“释放”前夕,警察刘立杰一边疯狂电击,一边叫喊 “转不转化?”惨叫声从四楼传到整个操场上空。从劳教所出来时被人背到车上。

(易县)

53.李云霞——铐床电击、奴工

李云霞,女,易县人。于二零零四年农历九月被绑架到保定劳教所,迫害近三年。一次,警察把她的两臂抻直铐在床架两侧的上方灌食,要求上厕所,警察刘紫薇不给解铐,并用电棍电她。家人来看望时,见她面黄肌瘦,走路艰难,家人听监视她的恶人说:李云霞不怕打。李云霞吃不进食物,吃了就吐,警察仍强迫她做奴工,扬言 “完不成生产任务给你加期。”参与迫害的警察:刘紫薇、张国红、李秀芹、武文双、刘姗姗、闫庆芬。

(阜平县)

54.袁桂花——暴打、电击、赤身铐床、插管摧残

袁桂花,女,四十多岁,阜平县城个体经营商。从二零零一年三月开始,一连被保定劳教所迫害几个月,两臂被折断,两腿不能走路。

二零零二年在“严管队”,她绝食抗议犯人殴打和每天十五个小时的超负荷奴役劳动,恶人们把她铐在椅子上长达半个多月,右臂被手铐铐得失去知觉。警察将她捆在床上,用电棍电击身体多处,禁止大小便,多次强行灌食。警察指使犯人把她衣服扒光,用竹筒暴打,致使浑身浮肿。绝食两个月后,口吐鲜血不止,处于昏迷状态,警察怕承担责任,才把人送回家。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绑床并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绑床并电击

她的身体刚有所恢复,当地“六一零”又把她送回劳教所迫害。她继续绝食抗议。警察把她拖到四楼折磨,长期铐在床上,甚至经期不许上厕所,犯人把她内衣扔掉,让她赤身铐在床上。为加重她的痛苦,恶人把灌食的塑料管插在她胃里长达一个多月,如此承受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有一天,迫害她的恶人郭少华手拿一把断了柄的剪刀下楼,找能粘上剪刀柄的胶。问怎么折的, 说:“是她给弄折的。”可想折磨的严重程度。

55.袁金良——“死人床”、

自述:“我叫袁金良,阜平县阜平镇青沿村人。我在二零零四年六月八日讲真相时遭恶人恶告,被城关派出所绑架,当天下午被送到臭名昭著的法西斯集中营――保定劳教所。这里的警察是一群没有了人性的恶人,几年来对几百名学员都進行了不同程度的迫害,用刑以吊铐和电刑较多。我来到这里第二天给我用了电刑,在一个单独的小房间里有一张铁床,四角各有一根高出来的铁管,我被他们抬到床上,两手被铐在两边的铁管上,两脚也用绳绑在两边,这样人就一动也不能动,然后一边一人各用一个电棍進行电刑。”

(涞源县)

56.侯曼云——拳打脚踢

侯曼云,女,涞源县人。在二零零一年疯狂“转化”高峰期,有一次她盘腿坐在床上,被值班员发现,把她拖到办公室,女子大队指导员闫庆芬指使四个恶徒蜂拥而上,拳打脚踢,把她打得躺在地上,直到没有反应才罢休。 侯曼云被摧残得血压急剧升高、精神萎靡,医院检查是脑骨损伤压迫神经所致。警察恐吓她,不准对人说,否则延期,把她丈夫也劳教。

57.杨胜利——毒打、电击、不让睡觉

杨胜利,男,涞源县人,河北农业大学毕业。被毒打、电击、冷水浇不让睡觉,被折磨得下肢浮肿,鞋都穿不上了。被值班犯人李庆文(家住保定电厂宿舍)无理殴打,两边的脸被打爆。事后大队长张占强还把李庆文叫过去,阴险地鼓励他:“以后别打明处。”

58.胡水清——针扎

胡水清,涞源县城和顺里。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三十二天,期间恶人针扎折磨。

59.刘治林——酷刑

刘治林,涞源县医院医生。被保定劳教所隔离,所谓“严管”。

(唐县)

60.高长秋——野蛮灌食、电击

高长秋,男,唐县齐家佐村人,原军队优秀士官,因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开除。在保定劳教所绝食抗议,被恶人野蛮灌食,人骨瘦如柴还被电击。

(石家庄市)

61.邱立英——鞋底抽头、针扎透嘴唇

邱立英
邱立英

邱立英,女,四十岁左右,石家庄市炼油厂质检科人员。自述迫害经过:“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七日在保定劳教所,警察指使犯人杨秀霞用拖鞋底狠抽我的头部,当时我脑袋就麻了,又把灌食剩下的奶泼我一身。到晚上六点,我开始全身抽搐,警察张国红叫来狱医杜宝川,他用抽血用的针扎我的人中,嘴里还不干不净,恐吓、侮辱我,当时就扎漏了,血顺着人中流下来,当时我抽作一团,他就浑身乱扎,又强行拉我下地走,两个犯人一人拿我一只胳膊,狠命地往铁管床上的铁管抽打,打得我心脏麻木,停跳,当时就昏过去了。醒来后,犯人刘建菊做着下流猥亵的动作,又拿两米长的竹竿打我。一屋子犯人在几名警察和狱医的授意下,污言秽语,连打带骂,对我进行人格侮辱,肉体摧残,使我再次心脏停跳,昏迷,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62.黄伟——剥夺睡眠十五天

黄伟,男,三十多岁,大学文化,石家庄市某公司经理。从石家庄劳教所劫持到保定劳教所后,警察专门送他到保定监狱,请犹大洗脑。又从太行监狱、北京找来犹大的所谓“高手”,多次灌输歪理邪说。黄伟义正词严,出口非凡,最终他们都以失败告终。警察恼羞成怒,指使犯人殴打,长达十五天不让其睡觉。

(唐山市)

63.李建国——铐栅栏、“开飞机”、剥夺睡眠 、“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李建国,男,六十三岁,唐山市铁路职工。警察将满头白发的李建国呈“大”字形双手铐在铁栅栏上十天十夜, 眼见双腿双脚肿起老高,鞋和袜子都穿不上。又被李大勇等恶徒关禁闭室上铐七天,扬言这是司法部规定的。警察让犯人殴打他,逼其“开飞机”,有三个犯人不服从警察的邪恶指使,没有动手,遭到警察李亮的打骂。在不让李建国睡觉十三天后,还把他绑在“死人床”上达一个半月之久。

二零零三年四月三日一大队组织学习一篇报纸,名为《人的尊严》。他说:“我们法轮功学员的尊严在哪里?”犹大曹小平报告警察,就为这一句话,把他吊铐八天。

(秦皇岛市)

64.常立忠——电击、铐大板

常立忠,男,秦皇岛市某县医院工作。二零零六年四月份拒写所谓“五书”,绝食抗议,被迫害二十多天。警察张占强、刘庆勇等人用高压电棍电击他四肢、两腿内侧,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大泡的疤痕。又把他铐在床板上,一连几天不让睡觉,利用恶人进行强行洗脑,稍一打瞌睡就给他泼冷水。

65.张青树——扒光打、烟火烫

张青树,秦皇岛市青龙县人。警察张晋指使犯人们把他的衣服扒光,然后殴打、烟火烫。

66.韦丹权——奴工

韦丹权,男,秦皇岛市山海关人。肺结核传染期,和很多人关在一间屋。身体极度虚弱,吐血,还要被迫干活当奴工。

(承德市)

67.李向武——电击

李向武,男,三十多岁,中国电网承德市宽城县办公室主任。二零零六年五月,从高阳劳教所转到保定劳教所后,给所长和政委写信,被警察王磊指挥几个犯人将他按在地上,连续电击半个小时,现场目不忍睹。

68.王德合——四根电棍电击

王德合,承德人。遭王蕾、李树昔等四个警察用四根电棍电击。

69.宋志强——冻

宋志强,男, 六十四岁,承德人。二月份夜间十二点后,警察不让关窗户,冻其两脚肿胀。

(张家口市)

70.王方甫——“报复棍”、毒打、 电击

王方甫,男,三十多岁,大学毕业,张家口市赤城县东卯镇中六湾村人。从唐山劳教所转来后,目睹了李大勇等警察种种犯罪行为,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向保定劳教所纪检委和检察院驻所科写信,要求给予法律援助。信件被李大勇扣压,他找到王方甫没说几句,就拿棍子照头顶狠狠砸去,王方甫急闪,棍子打在身上,捡了一条命。李大勇不解恨,又大打出手,王方甫的鼻子被打出血,脖子掐破。李大勇还用警棍重击他头部,拿电棍电击了半天,致使王方甫三天不能进食,卧床十天。

以下是详情未知的法轮功学员:

刘凤斋,七十岁左右。胃癌患者,炼功后康复。他被警察刘庆勇、张占强关小号、限制睡觉、坐小板凳等手段迫害,利用“包夹”围攻,多种伎俩都未动摇老人对修炼法轮大法的信念。警察每天强迫老人完成生产定额,否则非打即骂。

张秀起,男。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上午,警察张占强用电棍电击他的手,手却被铐在床上不能动,手电焦了,又电全身。电棍捅其下身,电小便处。张占强一边电一边毫无人性地说:“我叫你不怕电!”张秀起痛苦得全身剧烈颤抖,铐手的床也跟着动。电完后,原来靠墙的双层床竟已离开墙壁一尺多远。

敬德春、楚小山。警察指使犯人高×楠逼他俩蹲着,一蹲就是几个小时,动就打。叠不好被子不给饭吃,叠好也说不行。犯人监视他俩打扫楼道、厕所,每天三次,夜间十一点还打扫,看不顺眼就打。

米书元。被警察王磊、张占强、张鹏、王世贺、张晋等四人用四根电棍电击长达二十分钟,导致心脏受损,血压增高到二百,小便失禁。

魏会珍, 女。绝食抗议,小队长刘紫薇踹她胸口,将头卡在椅子背上,医生杜某强行灌食,揪着头发,铁锹撬嘴,牙被撬松动。

王景好,女,定州市人。腿被恶人盘上、捆绑,她几次疼昏过去。又戴手铐十多天,“铐大板”半个多月,不让上厕所,上厕所就打,尿在床上。浑身是电伤,手腕铐伤很深。二零零一年三月警察李大勇等人用电棍把她电得满身是黑点,她遭受了各种迫害。

田建新。警察李大勇以双手“十”字交叉,将其铐在铁栅栏上七天七夜,致使小腿、脚浮肿,穿不上鞋,无法行走。

李巧先,女。二零零一年三月被一连七天面墙而站,困的头朝墙碰了一下,就遭到女警白杰毒打,揪着头发往墙上撞。

代克平,五十多岁。遭警察电击。“铐大板”几次,一次竟达半个月,而且天很冷,却不让盖被子。

王 新,男。被恶人针扎大腿,冬天拖到水房里浇凉水,折磨得奄奄一息后,匆忙把人送回家。

孟雪惠,女。因说法轮大法好,警察指使犯人坎春燕把她打得鼻口出血,又铐了十几天。

康燕素(音),教师。一天晚上恶人李庆文从二点多一直将其打到四点多。

肖倩,女,十六岁,石家庄市人。送入“严管队”折磨,始终非常坚定。

庞国兴,男。犯人刘易番(音)逼他抽烟,不抽就打。

张会玲,女。女犯人把她全身拧得青紫。

朱兴华。“铐大板”九天。

一名保定市满城县法轮功学员,女教师。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女警白杰捅阴道折磨。

一名北京法轮功学员,被保定劳教所恶警捆绑九个昼夜,不断遭电击。几个月后被捆绑十六天,犹大围攻“洗脑”近一个月。最后无法使其放弃“真善忍”信仰,又劫持到其它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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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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